<>进入洞府之内,刘亲再次一惊。
这里简直比刘亲心目中的皇宫还有气派,宽广的大厅中,竖立着十几根汉白玉柱,厅顶镶嵌着无数拳头大的夜明珠,将大厅中照耀的纤毫必现,一块块白玉地板能当做镜子用,大厅中放着数张白玉砌成的圆桌,桌子上放着各式花朵,争相斗艳,大厅角落更是栽种这不少不知名的花朵,荡漾出一阵阵香气,让人如痴如醉。
“嗯,好香!现如今这世道,能闻道如此花香,真的是太难的了。”刘亲轻叹。
“要是公子你喜欢,可以长期住在此地,那样岂不是可以随时闻到这样的花香了吗?”那个跳舞的女子笑道。
“小七,不要瞎说,这点花香,公子岂会在乎?况且公子又岂肯常住此地?”
那个弹琴的那女子伸手在那个跳舞的那女子身上轻轻的拍了一把,微嗔道,顿时,露出万众风情,让人心动不已。
这时,一个妇人走上前,轻声道:“公子小姐请坐,这是我们自己采的百花茶,请贵客品尝。”
看着那倒入杯中的那鲜绿的液体,闻着那沁入口鼻芳香,刘亲觉得这一路的疲劳突然全部都消失无踪了。
“嗯,好茶!”刘亲轻声赞道。
“嘻嘻,公子可真会说笑,你还没有品尝又怎知这是好茶的?”
小七在一旁捂嘴偷笑。
“呵呵,小七姑娘,不要叫我什么公子,这样我感觉有些别扭,我叫刘亲,你就叫我阿亲吧。”刘亲笑道。
“阿亲?咯咯,公子你这人可真坏,这一张口就叫我们一个大姑娘家跟你叫什么阿亲,这也太你那啥了吧?”小七一跺脚,佯怒道。
看着小七那明显假装的样子,刘亲心中腹诽,不就是一个名字吗,是我的名字有问题还是你这脑子里面有问题?
那个弹琴的女子,横了小七一眼,轻声道:“嗯,那我就冒昧的称呼你为阿亲了,呵呵,我叫胡玉,你叫我小玉就行了。”
“胡玉?”
刘亲在心底捉摸着这个名字,总觉得这里透露着一丝怪异的情形,可是,他却想不通你哪里有什么不对来。
“呵呵,很好听的一个名字,跟你的人一样美!”刘亲轻轻的送上以及马屁。
胡玉捂嘴娇笑道:“公子这是说真的还是在笑话奴家?”
一旁的小七则是笑道:“公子,你还没有说这茶怎么个好法呢?”
刘亲你端起那玉杯,轻轻的放在鼻下闻了闻,一股浓郁的芳香其强烈的刺激着他的嗅觉,全身的毛孔都在这一刻欢快的歌唱了起来。
百花茶,百种香味混合在一起,组成一股特殊的香味,每一次闻,都会闻到一种特殊的味道。
“此茶,不但香味独特,而且颜色艳丽,滋味独特,这能不是好茶吗,而且我闻到了其中的香味,俗话说,品茶品茶,品的是人的心情,这要是愁眉苦脸的人品茶,那茶就是苦的,苦到极点的茶,若是品茶的人心情好,那就是好茶,若是泡茶的人心情也好,那就是极品好茶,要是四周所有人的心情都很好,而且坏境优雅,你那就是绝顶好茶!”刘亲轻轻的抿了一口百花茶,悠然叹道。
“呵呵……原来阿亲品的是世间百态啊,不过,你这样可是有辱哦我们这个百花茶啊!”小七嘟着嘴,不满的道。
刘亲微微一笑,这茶的确很好喝,不过,让他来品,那就像是让张飞去穿针一样,这本来就是强人之难嘛。
小玉回头瞪了一眼小七,转过身来跟刘亲娇笑着交谈了起来。
随着交谈的不断深入,两人都觉得约谈越投机,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而林冬萱在姨婆昂只是静静的听着两人的交谈,没有随便插嘴,当然,听着两人的交谈,她也对这两个女子产生了好感,甚至想要跟她们结义金兰。
茶喝完了,两人还在交谈着,这个时候那个老妇从后面端上来了三碟菜,一壶酒两个玉杯,对着刘亲和胡玉道:“公子,你再尝尝我们这里佳酿和小菜如何?”将菜和酒放下,又给两人一人到了一杯酒,那个老妇才转身对着林冬萱道:“这位小姐,我们这里的桌子比较小,只适合两个人坐,你到这边来坐吧。”
林冬萱眼神闪烁了一下,可是却没有说任何话,就那样跟着老妇向着一边而去,由小七陪同着坐在另一张桌子上,一边吃菜喝酒,一边交谈着。
时间缓慢的流淌,转眼间已经到了深夜,可是,刘亲和小玉之间的聊天还在继续,两人就好像不知疲倦一样,不断地说笑着,他们之间的关系越来越亲密,也不知什么时候,两人的手已经握在了一起。
随后,刘亲就好像忘记了自己是怎么来这里的,跟谁一起来的。
这一刻在他的心目中,胡玉已经成了他的唯一,是他这一辈子都要用生命去保护的人。
看着刘亲的表现,胡玉微微一笑,一切都在按着她的设想进行着,随即,她站起身形,轻柔的道:“亲,我困了,我们休息吧。”
“嗯,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可不能辜负这良辰美景啊!”
说着,刘亲的手很自然的就抚上了胡玉的腰肢,慢慢的两张嘴碰到了一起,身上的衣服在一件一件的消失,喘息声慢慢的高昂了起来……
……
第二日,天大亮,刘亲在胡玉的服侍下起床,洗漱。突然,他觉得要是能永远这样跟胡玉呆在这里多好?
这一天,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勤加练功,只是一直跟胡玉谈情说爱,两人整天都腻在了一起,如胶似漆。
这一天,林冬萱几次想要叫刘亲回浩天宗,可是,均被刘亲给挡了回去。
在刘亲的心里,这里才是他的安乐窝,回那个没有一点生气的浩天宗去,还不如自己死了呢!
看到刘亲这样,呼吁在一旁小声地道:“相公,这位姑娘既然想回去那就让她先回去得了,要是那边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让这位姑娘立马派人来传个信,我们再赶回去,岂不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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