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刚停,一人前去搀扶赵明!而余下四人,就猛地扑向了古锋。古锋环顾着四周,这才发现,自己所在之地来一处死角。如今他所面临的,那就唯有一战。就在这转瞬间,冲在最前方的家伙,距离古锋已经不足半丈了。而这家伙,则是挥动起大脚,一脚就踢了过来。古锋见此,也准备背水一战,身形一闪,躲过那一脚,直接一拳就朝着那家伙小腹之下轰去。
“啊!”
一拳轰下,那家伙直接惨叫出声,身体瑟瑟发抖。而他的双手,却是死死的捂住自己命geng子处,连连后退。可就在此刻,忽然古锋面色一变。因为一根凳子,正呼啸着朝着他双脚劈来。速度极快,并且已经贴近了。
碰!凳子劈打在他双腿之上,那张凳子直接就被一分为二。紧接着,古锋便感觉到双脚酥麻无力,身形晃动几下后,轰隆一声,直接摔倒在地。
“给我打,给我打死他,既然敢打老子的命geng子。”
那被打了命geng子的倒霉蛋,那怨毒的声音连连嘶吼着。而此刻的古锋,却是被三人围着。碰碰碰!三人围着,当然是不会与古锋理论什么长篇古文,接二连三的拳打脚踢就招呼了上去。
“啊!别大脸,锋哥我是靠脸吃饭。啊,轻点,我kao,别打我这里……。”
古锋惨叫不断,但没有人去管他!而如今在四周,已经围了足足上百人。不过可惜的就是,没有人上去帮古锋,也没有人敢上前劝架。一个个都只是站得老远,冷眼旁观看好戏。同时,阵阵窃窃私语便在四周响起。
“唉,这次古锋又惨了!”
“那还用说,被这几个恶棍盯上,并且他还伤了对方两人。今天,他就算不被打死,那也绝对会脱层皮。”
“是啊是啊!这古锋长得还真人模狗样的,不过就是这资质,这也实在是太差了。三年之久,凝气期二层!这等修炼速度,足可比蜗牛还要蜗牛。不过被打死了也好,免得再浪费我天云宗的粮食。”
“是啊!这古锋在我天云宗,足可被称之为史上第一废材了,兄台此言正是我想要说的。”
“你们懂个屁!万一到时候他来个咸鱼大翻身,那就很有可能会超越我们了。”
“哈哈哈,咸鱼大翻身……。”
四周议论之声不断,不过根本就没有谁怜悯古锋。赵明等人打了一会,这也离开了。而此刻的古锋,却是缩成一团,瘫倒在地。看上去这一次的他,被揍得也真是够狠。
“锋哥,你没事吧?”
可就在此刻,忽然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道。声音不是很动听,但是声音的主人,古锋不陌生。下一瞬,一支芊芊玉手便将古锋缓慢的扶起,坐到了木头凳子上。搀扶古锋的女子,长相极为的普通,属于中等偏下,再偏下那等姿色。此女姓谢名荣,谢荣!而如今的古锋,却是被揍得鼻青脸肿。此刻就算是他亲娘来,也不一定认得他了。坐好的古锋,这才用那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
“谢师妹我没事!”
“还说没事,赵明等人太混蛋了,锋哥你受伤没有?”
“我只感觉到这只脚有些使不上劲,谢师妹你帮我看看。”
“啊!好,我看看!”
“啊!疼。”
谢荣,在天云宗杂役处,是古锋处得最好的朋友。所以此刻,也唯有她站了出来。谢荣掐住古锋那条腿稍稍一用力,古锋就感觉倒,自己全身都剧痛了起来。少许之后,谢荣这才抬头看向古锋。
“谢师妹,我这不打紧吧?”
“不打紧,只是断了。”
“啊!都断了还不打紧?”
“嘻嘻,距离你的心脏还远,死不了。你忍一忍,师妹帮你接上!”
咔嚓!话语刚停,便从古锋的那只脚上,发出了咔嚓一声响来。这一声响,也是将古锋疼得龇牙咧嘴。不过就算如此,他还是没有惨叫出声来。谢荣缓慢的将那只接好的脚放在地上,这才站起身来道;
“锋哥,这断裂处,师妹已经为你接好。你稍等,师妹再去给你打饭。”
“好,有劳谢师妹了。”
谢荣作为食堂工作人员,这去为一人再次打饭,她有这个资格。不一会时间,一大碗白米饭再次出现在古锋身前。不过这一次在那破旧的大碗之中,再没有鸡腿了。两人客套几句话,谢荣离去,古锋便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平日里古锋胃口很好,但今天的白米饭,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美味。只不过为了填饱肚子,他还是大口大口的咽了起来。不一会,大破碗中就空空了。可就在此刻,忽然古锋愣在了原地。
这个破碗,跟随他已有三年之久!破碗跟着他时,就这副模样,不管怎样洗,都是如此。日久生情,三年的过去,古锋也是越来越喜欢这大破碗了。因为就算他十天半月不洗碗,都没有谁可以看出,此碗很久没有洗过了。显然,两者已经产生了那不协调的感情。对于大破碗,上方有几条纹路,他都是清清楚楚。
而此刻古锋则是发现,在大破碗的底部,凭空出现了四个大字‘滴血祭炼’。滴血祭炼,虽说古锋只是初入修真界的菜鸟。但是,这滴血祭炼他懂得,这是指修真者拥有的法宝,首先就需要滴血祭炼。
看到这里,古锋想到的就是,这大破碗既然来一件法宝,也许还是大有来头。就在此时,那四个大字既然诡异的消失无影了。古锋见此,急忙扫向四周!在确定没有人发现此事时,他这才缓缓松了口气。于是,他不在迟疑,抱起那大破碗,就小跑着离开了食堂。
夜幕降临,明月高挂天空,此刻古锋已经回到了自己居住之地!古锋的窝点,来一处茅草屋,极为的简陋。此刻他端坐在一张破烂的木床上,木床上物品也是极为的简陋,就只有一床发黄的被子。另外他也没有动用什么烛等等来照明,他是靠着月光从茅屋顶的一个天窗小洞照射而下,来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