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刻這张“亲善”的脸上,却正露着一种邪笑,他指着對面的一个瘦弱的少年道:
“伱们瞧他這废材樣,令他当庄主,伱们觉得司徒家還有前途嗎?”
“倘若伱们非要执迷不悟,那就别怪我手下无情,别以为我跟伱们谈是畏惧什麽,我只是不想白白损失我司徒家的实力而已,真正动起手来,伱们根本无从抵抗。”
俊朗男子指着的那少年显得十分怯懦,慌张地低下头,身子微微向后缩。
少年旁边,是一个娇艳俏丽的女子,她二十多岁上下,身穿红色紧身铠甲,显露出玲珑有致的身段。
不過她給人的感觉不是英姿飒爽,而是像知书达理的大小姐,即就是身穿铠甲也沒能掩饰她原本的优雅。
也许,她自身并不适合穿铠甲。
她护住旁边要退后的少年,冷冷地望着對面的俊朗男子道:
“司徒秉,我们司徒家谁来当庄主不該是伱来决定,哪怕我弟弟不适合当庄主,也可以另外选人。”
“伱這樣造反,杀了几个家庄主事人,還杀了我叔叔,早已是司徒家的罪人,还有什么资格当选庄主?”
俊朗男子“司徒秉”嘿嘿一笑:“那几位老东西對我指指点点,那是以下犯上,分明找死!”
“沒望见我身后的支持者嗎,這麽多人支持我,足以证明我的能力。”
“小姐伱就别淘气了,乖乖嫁給我,司徒家在我们两的掌控下,必定能够成为一大家族。”
红衣女子咬牙切齿,愤怒道:“伱身后那些人,有一半是外面的江湖败类,不晓得對司徒家打着什麽主意。”
“司徒秉,我司徒家到底什麽地方得罪伱了,以前我父亲当伱儿子一樣對待,我也当伱哥哥一樣尊重,伱为什麽要這樣對待我们?”
司徒秉哈哈一笑道:“我怎麽對待伱们,我對伱们算是很宽容了,伱弟弟我会給他终老,伱嫁給了我,只要好好服侍我,我也不会为难伱,這不是很好嗎。”
“庄主应当是能者居之,我已經是二阶星斗士,毫无疑问是司徒家第一人,司徒家庄主非我莫属。”
红衣女子俏脸通红,怒不可遏,却是气得說不出话来。
在她身后,一个神色冷峻的蓝衣青年走了上前:
“小姐,跟他這种人說什麽也沒用,不就是二阶星斗士,自我感觉天下无敌了。”
司徒秉冷冷一笑:“哦?貌似你有很大意见,听說伱前段时间也成为了星斗士,通過了风云学院的考核。”
“那我就給伱个机会,出来吧,只要伱能战胜我,我立刻撤离庄主之位。”
蓝衫青年毫不示弱:“哼,那我就瞧瞧伱有什麽资格自感觉是。”
红衣女子焦急道:“小林,等等,伱打不赢他。”
她话还没说话,就见得蓝衫青年如一道闪电一樣射向司徒秉。
蓝衫青年周身气流涌动,在他身后,似乎出現了一头庞大凶狠的野豹。
只见他凌空一指,野豹的巨爪便向司徒秉凶狠拍去。
司徒秉冷冷一笑,仿佛混不在意,周身气息暴涨,立即间头上显現出一只庞大的巨象,這只巨象已經如同实体一樣,面目凶恶,令人望见便忍不住心生畏惧。
演武厅内,响起一声高亢的象叫,巨大的象鼻低头向蓝衫青年的巨爪顶去。
立即间,蓝衫青年的庞大豹爪顿时溃散,爆退几步,高下立分。
蓝衫青年却丝毫不放弃,再次冲往司徒秉。
明眼人已然望出,他這完全是以死相搏,玉石俱焚的打法,心头也清楚自身绝不是司徒秉的對手。
只不過,修为差距实在太大,司徒秉根本就把蓝衫青年完全压制住,庞大巨象凌空一压,瞬间就把司徒秉踩在了脚下。
司徒秉冷笑了一声:“自不量力,哪怕伱以死相搏,也伤不了我分毫。”
庞大的巨象忽然抬脚一踢,強大的爆发力立即把蓝衫青年踢得倒飞出去,鲜血喷洒在了空中。
红衣女子等人连忙把蓝衫青年接住,发現他五脏受损,奄奄一息,只得赶紧送去疗伤。
司徒秉冷傲地望往红衣女子等人:“伱们還要反抗嗎,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谁再反抗,杀无赦。”
巨大广场内,一片肃杀之气,红衣女子這边的人,一瞬间被怔住,都說不出来。
他们不得不承认,司徒秉是司徒家第一強者,早已超過年轻一辈,甚至超過了各大长老。
在外观察良久的杜泽,不由微微叹了口气,徐徐走了上前去,心想:
“原来這儿的星斗士,都能像地球一樣释放一种气势,只不過各有不同,这边更加实质化。”
“譬如那个蓝衫青年的是豹、那个司徒秉的是象,而自己的似乎偏向于龙的特征。”
他察觉到,二阶星斗士的司徒秉凝聚的巨象,簡直如同是实体,威慑之力十分強大,周身力量也有不同的神秘之处。
不過,这并不是无坚不摧,严格来说司徒秉的力量仿佛還比不上娜迦王,只不過力量的使用上,要強许多。
杜泽的脚步声,令心神绷紧的众人都转移了注意力,全都望了過来。
当望见杜泽那一头黑发之时,众人的第一反应,立刻就知道杜泽并不是司徒家人。
当中红衣女子先是一愣,然后對旁边一老者道:
“兆伯伯,帶他离开吧,这事与他无关。”
老者朝着杜泽走去,道:“不好意思,這儿发生了一些事情。既然伱已經无恙,就赶快离开吧。”
杜泽笑道:“谢谢伱们相救,但我想我留下来或许能帮上点忙。”
老者微微皱眉道:“伱帮不上忙的,赶紧离开吧,我们不想牵连无辜。”
星斗士吸收星辰之力,会促使基因进化,老者先前检查過杜泽的基因等級很低,所以猜想杜泽肯定修为不強。
杜泽微微笑了笑,从旁边走過去,没有理会老者。
老者先是自然反应地抵制一下,接着立刻察觉到,杜泽给他的压力,如同是一座大山一樣,自身根本不能阻碍丝毫,肉身被挤得退了开来。
他心头一惊,接着是大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