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
“天啊,小姐简直太厉害了!”
“听说那个是妖术吗?那么大一块石头,说碎就碎了,太吓人了!”
围观的人们现在都是亲眼见识到了秦覆昔的本事,这真的是太可怕了,有的人更是觉得秦覆昔帅气非凡。
“你们听说了吗?秦家的那个小小姐,前几天要说给黄家的老爷看病,好多人说都见识到了还真的是有妖法!”
“我也听说了,我家妹妹是秦家的丫头,可是真的见识到了!”
城里面最有名的茶馆里,热闹非凡,大家口头说的那个妖女都是秦覆昔的名字。
二楼角落里面,一个翩翩公子,拿着手里的茶杯,缓缓地品尝着杯中的香茗,好像是外面的事情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样的效果看来覆昔应该还是满意的,也不枉自己和覆昔演了那么久的戏,还真的是劳神伤身。
秦栖喝完最后一口茶,结了账就打算回秦家去,只是这路上的情景可是将秦栖吓了一跳,这是哪家的大人物要出门吗?
街道上本来做生意的人都主动让出了一条路,一辆豪华的马车奔着秦家的方向就去了。
秦栖心里咯噔一声,这不是要出事吧,难道又是有人为难覆昔。
想到了这里,秦栖不由地加快了自己的脚步,对着家里的方向就去了,谁知道刚刚到了家门口,就看到了黄家出了名的管家。
“秦栖少爷,好久不见啊,我是来拜访您家小姐的,还希望少爷你能行个方便。”
秦家小姐被禁足,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这个时候黄家突然来了,谁都知道是和秦家小姐说的那句“我去治病”有关的。
“果真是本事,黄家都亲自派人来请了,这位小姐真的是有妖法。”
外面的人又开始聚集在秦家门口,秦家的人已经是忙的焦头烂额,只有秦覆昔还很悠闲地摆弄着自己得花。
“覆昔,覆昔,你还在整理这花,果真是我的覆昔,有性格。”
秦栖这话说得还真的是在夸奖秦覆昔,只不过牵扯上自己了,就像是滑稽的搞笑一样了。
“你还真就是不着急呀!黄家的人已经是去了爹爹那里,看来这一次是没有人可以拦得住你了,黄家你是志在必得了。”
秦覆昔还是没有回话,只是眼睛里面闪过了一阵狡黠,好看的眉眼轻轻舒展。
“秦栖这是说的什么话,这些还是秦栖的功劳,要不我怎么会有这个机会去见识一下黄家这样的大户,要不要我回来给你讲讲?”
秦覆昔随时这么说,秦栖也知道秦覆昔就是在开玩笑罢了,这一些都不能当真。
“好了,不和你说了,我可是听见了脚步声,你还是准备好吧,我的覆昔神医。”
秦栖话语刚刚落下,外面的脚步声就越来越近。
“黄管家,我家丫头就是随便说说,黄老爷还是另择神医吧!”
“秦老爷,这个时候就不要这么谦虚了,你家小小姐的水平我是亲眼见到的,还是说秦老爷并不想伸出援助之手?”
黄管家也是叱咤商界十几年,一句话就说的秦岭无言以对。
“没有,那个覆昔,你还是跟着黄管家去一次吧,毕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去吧。”
秦岭没有再阻拦,秦覆昔那可是坐着最豪华的马车,在街道上招摇过市。
“气死我了,没想到这臭丫头运气这么好!”
二夫人看着远去的秦覆昔,满脸都是愤恨。
“老爷,秦小姐来了。”
黄家果真是第一大户,从大门进来的时候,秦覆昔就注意到了这个家的装饰,院子大的很,下人简直是自己家里的两倍。
屋子的门一层又一层,这个黄老爷还真是怕死,竟然藏的这么深,看来自己应该好好给他点教训,让他知道怕死是什么感觉。
秦覆昔莲步轻移,根本就不是那个小妖女秦覆昔的样子,让人看了翻到说多了几分淑女气质。
“快快请进来,神医,快给我看看病吧,我这是好久之前就开始难受,一出汗浑身就是麻子,还带着一股气味。”
黄老爷倒是很实在,直接就将自己得问题说出来了。
“没事没事,无碍无碍,我现在要真治病了,希望大家都推出去,给我准备好热水,银针都准备好。”
管家做事情那可是十分麻利,不多时东西就全部都被准备好了。
秦覆昔看着这个大腹便便的家伙,就知道他肯定是欺骗了不少民脂民膏,他中毒那都是有人看不惯吧。
一想到这里,秦覆昔拿出了一根最粗的银针。
“黄老爷,你不要紧张,我先来给你把脉,你闭上眼睛就好,看病不要这么紧绷着,放松。”
秦覆昔哪里会号脉,只是装腔作势,然后开始一顿摇头。
“黄老爷,你这样子恐怕是不行呀,我得对你进行强度治疗,为了身体好,一会您可得忍住了!”
黄老爷本来还很担心,但是为了好起来,只能是一个劲地点头。
“好好好,你尽管来,这些都无所谓的。”
这话一出,秦覆昔自然是不会客气了,只见那根银针一下子就被扎入了对方的肉里。
黄老爷刚刚还是无所谓的表情,这一下子突然就变得满脸通红。
秦覆昔看准机会,拿起热水泡着的毛巾就塞进了对方的嘴里。
“黄老爷,我这是在放毒,你忍着点,要是大家都进来了,这就进行不下去了,他们一定会把我打出去的,您可是身体要紧呀!”
黄老爷知道自己没得选择,只能是忍受着。
秦覆昔折腾了好久,自己都有些累了,看着对方也是半条命在了,总算是不想玩了,拿出了墨沉给她的药丸。
“吃了就好了,睡一觉你就是正常人了。”
秦覆昔就像是哄骗小孩子一样,众人瞪大了眼睛,看着秦覆昔气定神闲的,不像是在骗人。
管家接过秦覆昔递出的药丸,喂黄老爷子服下,再让他含了口水,顺了顺脊背,才让他重新正躺回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