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们都跑了,那些弟子和散修根本不会硬拼,纷纷策马狂奔,生怕被王邵给盯上了,速度很挺快的。
很可惜,尽管他们逃的挺快,却依旧遭受重大的伤亡,本来王邵就要杀一儆百,抛洒出去的神雷很多很广,就算他们跑的再快,也有慢了半步的倒霉蛋,凡是在爆炸范围内的修士,几乎全被雷电所吞没。
那些门下弟子陨落的高阶修士,气的简直要吐血,每个精英弟子都培养不易,尤其是小门小派的精英,更是费尽千辛万苦培养。开始被王邵的神雷炸死,那还有情可原,毕竟想要杀人,必然要有承受损失地心理准备。
但是,人家明明有阵法的防护,还不知死活靠上来,这些损失就不应该了!真是让人心疼的要命。也是,本来都明白了星云,非得认为不相信人家还能撑起阵法,傻了吧唧地上来送死,这就是没眼色。
此刻,那些主力高手也紧赶慢赶而来,却看到这幕令人震惊的场面,个个嘞住了马缰,这小子竟然还能大杀特杀。
“怎么回事,跑个什么?”戚真恼火地喊道。
“他有阵法护体,杀不得。”某个小门派长老停下,心有余悸地道。
“怎么可能?”戚真的脸都黑了,王邵真要还能伸张阵法,那还打个屁啊!大家回去洗洗睡吧!请太上长老出手。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哪来的资源,定然是虚张声势。”王魁也是瞪大眼睛,直接否定了王邵能耐。
那些逃回来的高阶修士,仿佛受到了羞辱,个个脸色不善,也是,任谁死里逃生,却被人说成胆小怕事,自然不会高兴,王魁的意思就是说他们虚张声势,不愿出力。
你要放在他们浑水摸鱼时也就算了,大家也不会群情激奋,现在可真是受到了羞辱,门下弟子损伤惨重,自己也是狼狈不堪,竟然还被说成贪生怕死。
“王道友,这话似乎不妥,我宗门弟子以剑符攻击,却被挡在半尺之外,最终全部陨落,那可都是精英。宗门为了培养这才真传,可以说是耗费极大,道友不信也就算了,竟然还映射我们没有出力,那些孩子死的冤屈。”
“不错,老夫眼睛不瞎,看得见他周身星辰环绕,怎么可能是虚张声势。道友若是不信,可以自己上去交手。”
“哼,王长老若是不信,大可自己上去试试。”
“没想到我宗门服从天下盟,出战弟子未曾陨落妖兽那里,却在此处折损八成,还落了个胆小退却的名头。”
“寒心,实在让人寒心。”
“若非服从天下盟的符诏,老夫必然下令撤退,打的也太憋屈了,对方肆意杀人,自己人还在不信。”
那些小门派长老和散修高手,你一言我一句挤兑,把王魁搞的闹也不是,赔罪也不是。这群人别看平素唯唯诺诺,真要联合起来发难,也让大门派头疼不已,尤其是利益当头,这些人的宗门弟子损伤惨重,过错还在他们大门派,就更难以出力了,搞不好就会人心涣散。
真要是这样的话,他在宗门太上长老眼里,那就是不堪大任,恐怕不久就会被严厉呵斥。
王魁蹙了蹙眉头,却不得不放缓了口吻说道:“好了,本座知道各位的难处,那就继续跟踪,拖延时间,只要过了三个时辰就成。”
其实,说着话的时候,连他也没有信心,若王邵真的长时间维持阵法,他们根本就毫无办法,反倒要面对神雷威胁,三个时辰的时间,恐怕会被对方斩尽杀绝。
不过,他真的不认为王邵能伸展阵法,哪个阵法不是消耗巨大,就算这小子有储物袋,也不可能长时间维持。
“不错,我们分散开来,本座就不信他有无限神雷,能够长时间支撑阵法运行。”金裳有了主张,既然摸不清楚王邵真实情况,那就靠人命拖延时间,反正都是那门小派当炮灰,事后大不了给点甜头,就能平息他们的不满,当即喊道:“诸位散开,让弟子形成合围态势,你们再不时靠近吸引他神雷,试探阵法,用不了多长时间的,必然有破绽可循。”
“对,金道友说的不错,本座就在这里做主,但凡损伤一名弟子,给战功贡献值五千,受伤者酌情给予。”戚真大大咧咧地做出,仿佛他就是盟主。
众人听了也很无奈,时下除了这个办法,的确没有良策,何况有开出了不菲的价码,引的他们贪欲再次上升。
不错,神雷杀伤面积很大,他们只要能散开,就能最大可能减少伤亡,高阶修士本身身法高明,能够快速进退,多半能够躲避神雷的爆炸威力,只要把握好尺度还是可以的。
大家都是聪明人,自然明白其中关窍,虽说很不满天下盟和大门派高阶修士不出战,却也是有情可原,没人愿意那道途开玩笑,他们同样不会冒险,这群人别看相当的霸道,实际上非常惜命。
至于战死弟子五千贡献,受伤看程度给予贡献,那就很好操作了,只要保护好那些核心弟子,其他人受点伤算什么。能够来到大雪山的,除了受到保护的几名核心弟子,大多都是可以被牺牲的,能够换取价值还是能被接受的,刚才他们不过是被打糟了,心疼弟子白白陨落。
“呵呵,既然戚道友吩咐,在下岂敢不从。”
“那就按金道友说的做。”
“敢不从命。”
“就用金道友的吩咐,我宗门弟子全力以赴。”
这群人立即变的笑呵呵地,就像隔壁家的二大爷,给足了天下盟和大门派的面子,反正有好处,不捞白不捞。
在这群老油子的指挥下,那些弟子或者一车,或者几人组队,分散包围王邵,尽可能在神雷射程之外,让王邵毫无办法,手扔神雷的弊端立刻显现,再也无法大面积杀伤,威力大打折扣,再多的神雷也经不住折腾。
“你不是说震慑就可以嘛,现在该如何是好?”王邵眉头紧蹙,气的质问残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