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笙的手下,小心翼翼的将硫酸装入瓶子里,随后双手小心谨慎的递给南笙笙。
南笙笙拿着硫酸往云水谣走去,一边向擒住云水谣的两个手下命令道:
“把她给我抓紧,我要让她生不如死!”
眼睛虽然看不见,可是耳朵可以听见。
云水谣拼了命的挣扎。
而身边的两个男人却是抓得更紧。
她根本动弹不得。
忽然,下巴被人抓住。
她的指甲很锋利。
南笙笙只是稍微用力,指甲盖便刺入了云水谣的皮肤里。
下巴两边立马各出现一道血印。
而云水谣却是连眉头也不带蹙一下。
南笙笙将云水谣嘴里的东西拿出来,一脸嫌恶的丢一边。
随后又摘掉云水谣脸上的头套。
光线突然刺入眼睛,让云水谣极度不适应。
她反射性的紧闭双眼,待再次睁开时,才渐渐看清楚面前这个女人的脸。
长相平庸,她根本不认识。
“你是谁?我哪得罪你了?”
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云水谣脑海里还是在仔细的回想。
想了半天,就是不知道面前这人是谁。
想想也是,恶毒女配得罪的人又岂是数得清的?
呵呵——
南笙笙冷冷一笑。
一只手掐着云水谣的下巴,另一只手从地上拿起刚刚放下的玻璃瓶。
云水谣看到那透明的液体后,不禁浑身发冷。
弱弱问一句:“这是硫酸还是水啊?”
看着女人胆小的样子,南笙笙嗜血一笑,拿着瓶子凑近云水谣的脸。
笑道:“要不你试试?”
云水谣连忙摇头,小脑袋晃悠得跟个拨浪鼓一样。
“不不不,我觉得这这这水可能有点贵……我承受不起。”
南笙笙将玻璃瓶靠近她的嘴唇,那冰凉的触感让云水谣心中一阵发寒,她想要后退,却被这个女人的手下死死的禁锢住。
云水谣已经无路可退。
看着胆小如鼠的云水谣,南笙笙玩意大发。
“我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
咯噔。
看着南笙笙那张似笑非笑,满眼写着算计二字。
云水谣惊恐道:“你不会是想要让我喝下去吧?”
“哈哈哈,看来你很聪明吗!”
南笙笙得意一笑,说完便打开玻璃瓶的盖子。
仿佛这一刻已经有东西在腐蚀一般。
看着这个狠心的女人拿着硫酸往自己的嘴凑近,云水谣心中一冷。
趁时机成熟之时,直接抬脚踢掉南笙笙手里的硫酸,透明的硫酸洒落在南笙笙的手上。
啊啊啊——
一声尖锐的、凄惨的、如鬼泣一般的叫声在这座宽敞的工厂内回荡。
南笙笙疼得眼泪直流。
那腐蚀性极强的液体很快侵蚀她的皮肤,白皙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
甚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肉被烧焦的味道。
南笙笙痛得在地上打滚,其他手下都被眼前这一幕吓到了。
抓着云水谣的肩膀也松懈了几分。
云水谣抓住这个良好的机会,身子一扭,顺势离开两个男人的掌控之下。
南笙笙痛得灵魂出窍,却也能忍痛下达命令。
她伸出那只被硫酸腐蚀得变黑的手,发出如鬼哭一般的声音:
“你们都是废物……给我……抓住…她……”
三个手下其中一个去照顾南笙笙,剩下的开始去追云水谣。
工厂很大。
云水谣看着近在咫尺铁门,心中一喜,可是很快发现,门被锁了!!!
来不及后退,已经被刚刚擒拿她的男人给堵住。
其中一个长相尖酸刻薄的男人看到云水谣无路可退,面上得逞笑道:
“跑啊!怎么不跑了?臭娘们,竟敢从我们兄弟几个眼皮子底下跑,你胆子不小啊!”
另一个懒得跟云水谣废话,直接上前要抓住她。
云水谣弯腰抬腿一扫,小腿触碰到男人的膝盖,他直接失去重心跪在地上。
而另一个看到云水谣如此操作,一时看傻了眼。
待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云水谣已经跑到了工厂另一边。
工厂外的高塔上。
两个人站在最顶端。
其中一个气宇不凡的男人穿着黑色的夹克,两只手举着望远镜查看工厂内的情况。
看到两个男人追着一个女人围绕着硫酸池打转转后,男人嘴角忍不住勾了勾。
而这时,他身边的助理莫深不放心道:
“爷,还不让十二月他们动手吗?我怕少奶奶她支撑不住。”
“少奶奶最近体质不佳,需要锻炼,让她先跑会。”
傅司琛悠闲的坐下来,身边摆着一张白色的餐桌。
上面摆着五彩缤纷的水果和点心,而傅司琛一口也未动。
只是端起红酒轻轻抿了一口。
莫深拿起傅司琛刚刚放下的望远镜,双目透过镜片认真的观察云水谣的情况。
看到她和那两个男人围绕着硫酸池跑。
顿时吓坏了。
连忙朝傅司琛道情况:“爷,那可是硫酸啊!万一是少奶奶毁容了怎么办?”
听到毁容二字。
正在细细品味红酒的男人凤眸一眯。
眼底划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脸色平淡的将杯子放下,淡然道:“毁容了好,这样她就没有底气去外面找男人了。”
莫深:“……”人家去外面找,兜兜转转不还是爷您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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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酒下肚,傅司琛才悠哉悠哉的起身。
又拿起望远镜看了看。
看到面前的一幕。
他满意的笑了。
朝莫深吩咐:“让十二月他们撤了,少奶奶自己已经将那些人解决了。”
这个女人真是让他意外。
云水谣,你到底改变了多少?
身上到底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
莫深不敢相信云水谣这种吃文艺饭的能干过三个能文能武的男人?
他抓起望远镜瞧了瞧。
看到云水谣将三个男人一个女人绑在一起后,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云水谣用的绑法很特殊,南笙笙和她的三个手下要是挣脱了绳子,南笙笙的衣服就得被绳子给拉扯下来。
也就是说,他们要是想要松绑,就要把南笙笙看光光。
哈哈哈——
“小样,就凭你们?也想害我?”
云水谣奸诈一笑,转眼看向一直恶狠狠瞪着她的南笙笙。
“特别是你,还想要硫酸泼我?甚至还要变态的让我喝下去。”
云水谣忍不住拍了拍南笙笙的头。
骂道:“你当那玩意真是水啊!”
见南笙笙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云水谣撸起袖子,抓起只剩下一点点硫酸的玻璃瓶。
朝南笙笙阴险笑道:“要不你喝点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