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傅司琛嘴角抿着看向别处,眼里渐渐起寒霜。
那不屑的眼神瞟过来:“就那么轻浮?”
云水谣:????
“顾北珩,你说我轻浮?”云水谣有些不敢相信的指着自己。
呵呵~
轻浮。
“是!我云水谣就是轻浮,我不仅轻浮,我还喜欢很多人,不仅如此,我还……”
说着说着,云水谣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面对这张在距离自己仅仅有一毫米的脸,她已经无法再开口。
“再说,信不信我让你接下来一小时都说不了话?”
云水谣:“……”
莫深:终于听到傅爷有说如此长的一句话了。
不行不行!!!!
云水谣你要hold住!!!!
千万不能被顾北珩迷住!!!!
“顾北珩,你身上的味道很熟悉。”
“什么?”傅司琛有些迷惑。
莫深咯噔一下。
糟了。
以往,傅爷还没有失忆的时候,在身份转换成顾北珩时,身上的香水以及一些生活小习惯都会改变。
可是现在,傅爷失去了一部分的记忆。
所以,身上的香水味和平常的身份是傅司琛时没有任何的变化。
“你的味道……为什么我感觉好熟悉,好像在哪里闻过。”
云水谣奇怪时,不禁凑近一点闻了闻。
而凑巧这时,傅司琛也低头闻了闻自己,感觉到云水谣的靠近,傅司琛下意识抬头。
两人的嘴唇擦着而过。
即便相接那一瞬间只是一两秒。
可是两人的眼神在此刻停滞十几秒。
云水谣的反应速度比傅司琛要快,连忙抬手擦了擦嘴巴。
故作不屑道:“呵,就当被狗舔了好了。”
傅司琛:“……”
被狗舔?
众人:傅舔狗。
“云水谣你……”
傅司琛刚刚开口,云水谣便接了一个电话。
只好把说出一半的话给收回去。
“云小姐,你来学校了吗?云柘不见了!”
云水谣:“头疼。”
“好,我马上就来。”
云水谣挂了电话,不再去观察傅司琛的脸色和眼神,将手机放进包里,便赶紧往梅亭外走。
刚刚走出梅亭,身子忽然腾空。
嗯?
“顾……”
“坐我车。”
傅司琛拦腰抱着云水谣往那路边的车走去。
莫深刚刚打了个哈欠,看到傅司琛抱着云水谣大步走来,莫深脑壳里的瞌睡虫全部跑光。
“傅爷……你这是自曝身份啊!”
“顾北珩!你放了我!!!”
云水谣不停的摆动双腿,却换来搂着腰的那双手变得更加用力的抱紧。
“真要我放手?现在,你距离地面可是足足一米以上的距离,摔下去……”
此刻躲在一旁大树后,小心翼翼的,屏气凝神的,可怜的莫深暗叹。
没想到,傅爷遇到云水谣后,话总是这么多。
众人:话唠傅司琛。
“顾北珩,你威胁我?知不知道我现在是什么身份!”
云水谣努力保持自己和顾北珩的距离,即便此刻被他搂着腰。
云水谣也尽量壮着胆子不要去搂着顾北珩的脖子。
“你的身份?”傅司琛眯着眼,一时没有明白云水谣的意思。
咳咳。
这时,旁边的大树后露出一张脸,投递给傅司琛一个眼神。
“好了,先上车,我送你去接儿子。”
云水谣:“……”
“你说什么?”
莫深:我的心脏刚刚好像停了一下。
傅爷……你可别露馅啊!!!
“没什么。”傅司琛淡淡的回应,将云水谣塞进车里,霸道的亲自给云水谣系上安全带。
随后又回到驾驶座亲自开车。
一路安安静静。
云水谣看着前方,心里沉思着顾北珩刚刚说的话。
什么毛病?
我们的儿子?
而傅司琛戴上耳机后,静静的听着耳机里传递来的声音。
半晌后,傅司琛看向云水谣。
道:“你和傅少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所以以后我照顾你们。”
云水谣:“……”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不是…好像你这个问题有点毛病啊!”
“我和傅司琛哪里有孩子了?那个儿子又不是傅司琛的种。”
云水谣无语的解释着,人家还很单纯的好不好?
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呢!
【天使谣妹儿:可是你心里住着一个大灰狼】
云水谣:“……”
不是傅司琛的种。
不是傅司琛的种。
傅司琛脑子里不停的回应着这句话。
呵呵~
忽然,一声冷笑在车内响起。
车停下来。
“你干嘛?怎么不开了?”云水谣脑子里装着十万个为什么,一脸不解的看着顾北珩。
好像顾某某现在的眼神很可怕啊!
好像要吃了她一样。
不过……她说的的确没错啊!
云柘的确不是傅司琛的种啊!
“不是傅司琛的种,那是谁的?”
傅司琛凑近云水谣,伸手擦着云水谣的脸。
每一下,随着薄唇中吐出来的字而加大力度。
渐渐的,云水谣那张白皙的脸庞被那微微带着薄茧的大拇指擦红。
她蹙眉:“关你屁事?反正……我只能这么告诉你。”
云水谣说到这里,眼里划过一丝狡黠。
“什么事?”
见云水谣忽然不说话了,傅司琛有些不解。
同时,眼里的审视更加深沉。
他,最讨厌的就是背叛。
即便这个背叛者是他的妻子。
“我云水谣就是和你以及傅司琛睡过,顾少觉得……云柘是谁的孩子?”
正在一家奶茶店转悠的云柘不禁打了个喷嚏。
哎呀,我去。
谁特么说本座的坏话?
“你……你和傅司琛睡过……也和顾北珩睡过……”
傅司琛蹙眉,细细的品味着云水谣的话。
怎么觉得这句话有毛病又没有毛病?
“怎么?是不是很惊讶?现在,就连我都不知道云柘是谁的孩子了。”
云水谣翻个白眼。
这顾北珩是在和她比演技嘛?
云柘可是都五岁多了。
她生云柘,岂不是还是未成年???
“云水谣,你多大了?”
傅司琛最近记性不好,明明资料上都已经写得清清楚楚。
可是却总是忘记内容。
云水谣:“……”
“我三岁。”
傅司琛:“……”
“说人话。”
傅司琛靠回驾驶座椅上,眼睛闭着。
头又开始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