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赞同,“叔叔说的都没错。一开始听到枪响的时候,鲛崎组长跟我们都待在休息室里面,鲸井先生也从洗手间回来了。后来大家急忙跑到甲板查看情况的时候,船尾生了爆炸,那个装有尸体的箱子应声起火。我们跑到甲板之前,没有一个人中途脱离。就连随后才赶来,跟我们一起登上甲板的海老名和矶贝,也不可能有时间点火。这么一来,就现阶段那个烧焦尸体,无法辨认身份的情况来看,唯一有可能点火引爆的,就是当时不在甲板的龟田、蟹江或者是那个自称为叶才三的人。”
千钧道,“可我还是觉得鲸井很可疑,还有那个一直神秘莫测的叶才三,是不是只是个幌子?”柯南也觉得有些奇怪,“不过,问题到底是出在哪里呢?不但现在坐在这里的人,举止怪异,就连鲛崎组长对于整件事情的展,也表现得太过于激烈了。事情一定不简单!”千钧道,“2o年前的那件案子,一定还有内幕。平次在大阪偷看到的档案肯定是不完整的,因为案件毕竟是在关东地区生的。”
柯南说要去洗手间,千钧道,“我陪他一起去吧,这样比较安全。”二人来到外面的洗手间,柯南还在生气,“可恶,平次到底去哪里了呢?事情有些不对头啊!”千钧道,“打电话回去,让阿笠博士查一查吧!”柯南赞同,掏出耳环式手机,拨打了阿笠宅的电话。博士拿起电话,“哦,新一啊,什么?2o年前的4亿元抢劫案?”灰原在旁边拿着杯子喝水,“我们现在正在看这件案子的特别报道呢!”
博士道,“报道的主持人是安荣卓也,说什么民法追诉期已经过了,昨天晚上就大肆报道了。不过,我已经把它录下来了。想说过几天给你看看呢。”柯南问道,“电视上有提到关于歹徒的事情吗?”博士道,“你等一下,我刚才好像听到了。小哀,帮忙用遥控调一下。”小哀只好向前倒带子,博士道,“现在是知道主谋叶才三的长相了。不过,其他三个同伙只登了模拟照片,还不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
灰原哼了一声,“就算知道又怎么样?他们现在已经是良好公民了!”千钧道,“拜托,说重点了。有没有提到叶才三是不是死了的事?”阿笠道,“有啊,报道上说,当年有一件上面有弹孔的血衣,漂到岸边被捞起来,所以警方认定他一定是被同伙黑吃黑,最后才遇害身亡的。”柯南问道,“但是他们怎么知道那是叶才三的衣服呢?”阿笠道,“因为警方在上衣口袋里,找到一张据说他贴身带在身边的东西,是他抱着女儿照片。”
柯南大惊,“什么?”灰原道,“女孩很可爱,穿着粉色衣服,大概四五岁的样子。”千钧叫道,“哎,有这种事?”博士道,“说起来,这件事还真够凄惨的。据说当年一个犯人受到了报警铃声的惊吓,就开始拿枪乱射。不长眼的子弹正巧就把当时在银行上班的鲛崎美海小姐给射死了。”柯南吃惊,“你说子弹射到谁了?”博士道,“一个女性银行职员。她的名字叫做鲛崎美海,真可怜啊,非常漂亮的小姐,年纪轻轻就死了……”
柯南张大嘴巴,“鲛崎美海,怎么会……”千钧明白了,“原来是这样,矶贝渚小姐是叶才三的女儿,而鲛崎岛治组长是美海小姐的父亲,而海老名稔则是美海小姐的朋友。”柯南道,“太离谱了!这一切未免太过巧合了!为什么跟当年那起案件相关的各方人物,现在全部集中到这艘船了?”千钧道,“这么说起来,抛开毛利叔叔不算,只有我们和平次,与这件案子扯不上关系。”
柯南道,“策划这起旅行的古川大,又是什么何方神圣?他在这个事件里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他为什么要邀请服部平次呢?”千钧道,“说起来,他强调不要过2o人,似乎早就有所准备了,好像故意邀请这些人一起来的。”柯南点头,“2o人看起来不多,可足够把当年的人都召来了,再加上少许无关的人,也不会让人怀疑。”千钧道,“仔细算起来,加上我和直子、你,还有神秘的叶才三,也不过13个人。”
这时,船上传来连续的枪响。休息室的人,柯南和千钧无不吃惊,博士也听到了,“喂,新一,刚才什么声音啊?”柯南道,“我先挂电话了,回头再说。你要是现什么情报的话,再打电话给我们。”柯南挂断电话,博士不满,“喂喂……”灰原道,“不用担心,有那个笨蛋在,不会有事情的。”博士好笑,“说的也是啊!”柯南与千钧一起冲出洗手间,“枪声是从哪里传来的?”毛利和鲛崎也来到走廊,毛利道,“我听着好像是在船尾。”鲛崎道,“我从左边包抄过去,毛利,你从右边,记住,动作一定要快!”毛利哈依,二人分开行动。
千钧抓起柯南,也向船尾跑去。小兰大喊,“喂,等一下,千钧、柯南……”直子道,“小兰,我们一起去!”小兰答应。毛利和鲛崎左右包抄,奋力赶到船尾,二人气喘吁吁,满头大汗,但是这里没有人。毛利疑惑,“怎么没有人呢?”鲛崎觉得不对,“这怎么可能?快找!”千钧和柯南也到了,然后是小兰和直子。千钧奇怪,“真的没人呢!”柯南皱眉,“平次呢?听到枪声他怎么没有出来呢?照他个性,听到枪声,早就应该出来了。到底出什么事情了?”千钧道,“恐怕那个家伙真的被人揍到海里去了!”
毛利在甲板上现向下的盖子,将其打开,“鲛崎组长,说不定那个家伙利用这个地方还躲在船里了。”鲛崎恼怒,“叶才三,凶手一定是叶才三!他这样到处开枪,就是为了扰乱我们。”毛利道,“不过他这样做是为什么呢?”这时,矶贝、海老名、鲸井三人也都6续赶到了。
鲸井脸色惊恐,吓得一个劲哆嗦,“我……是为了我啊!他一定是想把我给杀掉!”鲸井向前走,满头大汗,“我还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啊!我不想就这么死了!”鲸井跪在地上,吓得眼泪直流,拼命向鲛崎组长求饶,“我求求你了,只要你们肯保住我的这条小命,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回到休息室,鲸井总算平静下来,“是的,我就是2o年前和叶才三一起犯下强盗杀人案件的那三个同伙之一。我之所以坐上这艘船,为的是想和从前的两个兄弟一起分享2o年后逃亡脱罪的喜悦。因为我们一个兄弟寄了一份信给我,他说只要船一离岸,在法律追诉期之前,我们永远不可能被抓回去了。他还在信封里塞了一万元的旧日币。可是我们这么多年没见过,大家又换了不同的名字和容貌,一开始我们根本就认不出谁是谁。一直到蟹江开口跟我说话。我才从他那里得知,我们的另一个兄弟就是龟田。”
这时,千钧的手机突然响了,“我出去接个电话……”直子疑惑,“谁的电话?”千钧道,“一个朋友。”来到外面,千钧接通电话,“喂,小哀,是我,现在可以说了。”灰原道,“叶才三的确有个女儿,但名字不详。而案件中死亡的鲛崎美海的父亲,是当时负责调查该案件的警官,毛利侦探就是那位鲛崎警官的助手。”千钧道,“这个我们已经知道了,叶才三的女儿还蛮漂亮的呢!”灰原生气,“色狼,你再这样,我挂电话了!”千钧只好求饶,“我随口说说嘛,别生气啦!”
灰原道,“另外那3个歹徒中,据说有一个人有过外籍佣兵团的经历,非常擅长战斗。警方推测内讧攻击叶才三的人,应该就是这个人。”千钧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些的?”灰原没好气,“电视上说的,现在还在报道,有警方的人被邀请做了特约嘉宾。他们还提到,当年的美海小姐非常漂亮,追求的人很多,但她的男朋友,却是一个其貌不扬的人,是她所在银行的同事,好像姓海老名,案件生后他也辞职离开了。”
千钧吃惊,“原来是他,真是没想到,难怪鲛崎大叔说他面熟呢。”灰原继续,“还有,叶才三是否真的死了,其实警方内部也有分歧。而且,组织你们这次旅游的古川大,很有可能就是叶才三的化名。”千钧大惊,“什么?你说古川大就是叶才三?”灰原点头,“是的。你真是个笨蛋,你把古川大三个字横过来看看,重新组合一下……”千钧明白了,“原来是这样,谢谢你啊,小哀!”
休息室,毛利问道,“那你说的那个,一直想要干掉你的人,是谁?”鲸井道,“这个嘛,说实话,我也不知道。”鲛崎怒道,“你少装蒜了!我看就是被你们窝里反的叶才三才对吧!”毛利道,“你说出来吧!反正事情都过去2o年了,无论叶才三是否活着,也同样过了法律的追诉期。”鲸井站起来,“绝对不可能有这种事情!早在2o年前,他就被我的另一个兄弟用枪射死了!”毛利道,“那会不会是你们的某个兄弟呢?这么一来,他就能独吞那些钱了。我想你们那些钱应该还没有用吧!”
鲸井站着说话,“我一开始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可是这样也不对啊!事情根本就说不通嘛!”正在这时,枪响了,鲸井中枪倒地,鲜血四溅,出惨嚎,子弹击中了他的左臂,鲸井捂着伤口在地上翻滚,大叫救命。鲛崎大惊,“什么?”毛利大喝,“大家小心,快点趴下!”大家急忙蹲下,寻找桌子等物遮蔽。鲛崎问道,“你没事吧?怎么样,哪里受伤了?”鲸井痛得直叫。千钧挂断电话,冲了进来,“怎么了,大家没事吧?”鲛崎还在查看鲸井的伤,“你忍着点,不要乱动啊!”
柯南告诉千钧,“子弹应该是从窗外射进来的。”千钧觉得不对劲,“我出去看看。”然后开门冲了出去。直子惊叫,“等等……”鲛崎撕开鲸井的袖子,现他手臂上的确是枪伤,还在流血。鲛崎怒道,“可恶,到底从哪里射进来的呢?”枪声又响了一声,柯南悄悄靠近了窗户。鲛崎大惊,“小鬼,快趴下来!”柯南道,“外面有人,你们看,就在船头那里。千钧已经过去……小心啊,千钧!”鲛崎大喝,“混蛋,这次看你往哪里跑!千水老弟,别乱来啊,危险!”然后也冲了出去,毛利大叫,“鲛崎组长,小心啊!”
鲛崎来到甲板上,看到的确有个人坐在船头的旗杆下,“你已经无路可逃了,乖乖放下枪束手就擒……”千钧已经来到近前,“鲛崎大叔,这里……你来看一下吧,有些出乎意料啊!”鲛崎疑惑,向前走,“他怎么不动弹?是叶才三吧!喂,千水,他怎么不说话?”走到跟前,千钧用上面的照光灯照射船头,鲛崎才看清,“这人是……蟹江!”蟹江的太阳穴上中枪,眼睛睁大,已经死了。鲛崎大惊,“这怎么可能?”柯南低声道,“果然,我们的判断没有错,被火烧死的人不是蟹江。”
毛利和鲛崎检查尸体,蟹江的手里还拿着一把手枪,似乎是自杀,一枪毙命当场死亡。鲛崎道,“他的身体还很暖,血液也没有凝固。抵着枪口开枪,伤口势必留下焦痕。除了蟹江之外,枪声响起时,我们所有人都待在餐厅里面,这么一来就只能解释成,蟹江是自己开枪向脑袋射击了。也就是说,蟹江刚才就一直躲在船头,看着自己当年的兄弟,在餐厅里滔滔不绝地讲述2o年的旧事,最后实在听不下去,才忍不住开枪加以杀害,根本不想留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