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你们男人一天天都喜欢追逐这个东西做什么?和权利等同而称的便是责任,你们原本就不想担负什么责任,更别提是付出了,这权利不要也罢,还不如做一个闲散王爷,来的潇洒。”
祁慕羽的眼中产生了一种深意,做皇子的哪一个不是想着那个至高无上的宝座?哪一个不是想着要追名逐利?
“得得得,当我没说,您还是做你这个高谋远虑的皇子,以后说不定能够当上太子,后面再做了皇上,到时候一定要治福于百姓。”穆轻尘耸了下肩。
夏凌晨在祁国的别院,在城北之外十里地的方位。
四周环山傍水,若不是如今是冬天,估计风景应该是绮丽的。
穆轻尘走向那个漆着墨的大门,看着祁慕羽点头。
便伸手敲了两下,开门的是一个小童,年纪大约十五岁,长得倒是水灵,看见了门外两位俊俏的公子,脆生生的问道:“不知二位是何人,找我家主子作甚?”
穆轻尘一笑:“告诉你家主子,说是故友来访!”
“二位公子且等一下,等我回了我家主子再说。”说完门关上了,只听着匆匆的步子往里间走去。
不一会儿,穆轻尘又听到脚步声,大门开了之后,看见熟悉的面庞。
夏凌晨似乎又娇弱了几分。
眼眸中含着笑,对着穆轻尘说:“听到他说是故人,我一猜便是你!”在这祁国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要说是熟人,那便也只有穆轻尘了。
“倒是不知道,表妹和四皇子什么时候成为的故人的,本皇子怎么都不知道。”想是受到了忽视,祁慕羽看了夏凌晨一眼。
这男子不像是男子,女子又是一副男儿身,真不知道轻尘是怎么和这夏凌晨相识的。
“这就不劳表哥担心了,我和凌晨本就相识,如今他在祁国,可不就我这个故人了?”
“四皇子殿下,见谅,还请里间坐坐,这外面着实有些冷!”夏凌晨说着,又看向穆轻尘一眼,看着对方对自己调皮的笑了笑。
心中那一个放不下的疙瘩总算是落地了。
“去拿个暖炉来!”夏凌晨对着下人说着,看着穆轻尘小脸越发的苍白,他以为一定是在外面给冻着了,这才如此的冰清玉透。
“我不是很冷,就不用暖炉了,今日便是要来见你一面,看看你如今过的如何,如今看见了,便是放心了!”好歹是这南诏最受宠的四皇子,这设施自然也是紧着最珍贵的东西放着。原本还担心这他国的质子,在这个国家会不会受欺负,但是看着夏凌晨悠然自得的样子,没准,他还是喜欢这样的生活的。
“自然是好的,这祁国的圣上,对于本皇子倒是慷慨,将这一处庄园留给了我住,还指派了不少的下手,只除了出入不方便之外,倒是没有什么可挑剔的。”
出入不方便,穆轻尘心间冷笑,这不是软禁么,这他国的皇子来到祁国难道就成了阶下囚了呢?
“你当时是何苦要留在这里呢?”唉,穆轻尘轻叹了一口气。
“若是此生只能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我倒是希望可以在这样的地方孤独终老,至少守住了心中的那一方信念”
信念,信念是个什么东西。
穆轻尘忽然觉得自己活得有些可笑,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上之后,她便是走一步算一步,顺其自然,从未想过自己活着的信念是什么,或者活着便是活着?
“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实现你的信念的!”穆轻尘忽然觉得自己的人生亮起了一盏灯,那便是让自己身边,自己关心的人都活的好,活的有希望,这不就是自己一直希望的么?
人心向善,善道使然。
夏凌晨苦笑了一下,信念,如果实现了那还能够叫做信念么?
“我会自己朝着那个目标奋进的,哪怕是会失败,我也无怨无悔!”夏凌晨看向穆轻尘,那眼眸之中的闪亮,像是夏夜中的一颗璀璨的星辰,点亮了,穆轻尘的心。
此时的夏凌晨不知道,他所看到的那个信念,就像是一只美妙的烛火,而他便是一只分布鼓声的飞蛾。
也许只有到了感知到火的灼热之后,他才会后悔。
“这个给你!”穆轻尘扔该了夏凌晨一方令牌。
“待日后若是有危难的时候也许会派上用场,便当是我与你的回礼!”在南诏的时候,夏凌晨对于自己可算是无微不至,如今不过是一个唐门令牌而已,虽然如今的唐门已经不像最初,但是唐门最杰出的力量还在。
夏凌晨也不扭捏,看了穆轻尘一眼,又看了一眼那令牌,点头说:“那我便收下了!”
“咦,你这桌子的花纹倒是特别,看着到不像是祁国的。”穆轻尘问。<igsrc=&039;/iage/19495/5671821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