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巴快快换好衣服,收拾好,我们马上就去接你。”不是小贤,而是脾气很古怪的sunny童鞋。
“什么?”陆离想了想,事情过一遍脑子,凭他的聪明才智应该想得明白,“你也要去小贤家。”
“当然!欧巴真宠我们家小忙内,我家帕尼都不愿意了。”
陆离堂皇道,“又关帕尼什么事啊?”
“欧巴明明知道我和帕尼都是日月,给小贤唱歌,连我们都不说。”
“这个……”陆离还未发过去。
“我大sunny没那么小气啦!这次就原谅忙内和欧巴了,只是下次有好事情欧巴可不能想不到我。”
“明白!”
“欧巴还是很懂事的,不像小忙内,坏死了。”
“还有没义气。”
陆离看到这个,好说什么?什么都不好说,少时内部的事情,他不好妄加议论。
“哎呦!我怎么说这些了,嘻嘻!我相信欧巴一定会守口如瓶的。”
“我什么都不知道。”
“欧巴够意思。”
是是是!我够意思,不是说sunny只喜欢玩游戏吗?看来情景剧也是一流,少时活力素名不虚传。
……
中朝西南,一架大飞机,自南向北降落在了军用机场。
上面走下来俩个老头,穿着常服,肩上并没表带肩章,所以看不出军衔,不过身边侍从和警卫力度来看,这俩人应该是军方的重要人员。
其中一个老头用鼻子使劲嗅了嗅周围的气息,“战场的气息!好久没感受过了。”
“老陈就是鬼大,我就没闻到火药的气味。”
“战场的危险那是闻见的,那是经验和战士的本能感受到了。”
徐国州要有多不屑,就有多不屑,“你感受到了?你那狗鼻子动动的。”
陈伯德快步向前走着,“老徐这一生啊!没打过几次仗,没感受出来也属正常,不能怪谁对吧!”
徐国州懒得与他争论,招过后面的文书,“你们总司令准备让我们去哪?”
“徐总司令!蓝总司令说让你们一下飞机,就去总参部。”
“呵!他还真客气,我们大老远跑过来,一步没让歇,就去办正事,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陈伯德也说道,“这都中午了,你们总参离这里有多远?要是远得话,先让我和老徐吃个饭。”
“军事绝密!”文书抹了把冷汗,在这两位面前说军事绝密,压力真大。
“得!有多久没听到这个词了。”
徐国州摆摆手,“反正我是第一次听别人跟我说军事绝密。”
文书忐忑地解释,“总司令!职务在身,上有条令条例,不能违反,还望见谅。”
“我们边走边说吧!”
“是!总司令!”
“要是你们蓝总司令这样问你,你也是这样说吗?”
文书点点头,“无论官大官小,皆是西南军一员,皆要遵守战时军规军纪,机密及机密以上文件,除特殊情况外,一律只允许在特殊的地点特殊的时间提出,一旦在私下提起被军纪处发现,视情节严重处罚,不过最轻的处罚都是战时监禁三天,还要抄写保密条例最少一遍,那是一本书。”
“你们这边规矩还挺多。”
“总司令!没办法,打仗疏于细节,毁于蚁穴,这边已经属于前线了,打起仗来起来看你违例,那可不跟你客气,直接枪毙。”
徐国州点点头,“不错!全中朝八大战区,就你们这儿还像点样。”
“打仗么,总司令!”
“好一个打仗么,你们西南军有功。”
“谢谢总司令。”说起西南军,文书把腰挺得直直的,这是身为西南军一员的自豪感。
“哎!你们这是要把我们带到哪去?”
陈伯德看看电梯,“航站楼的专用电梯。”
“到了!总司令!”
电梯门一打开,陈伯德就臭骂道,“老掉毛的玩意!还耍了我们一道。”
几名身着戎装的指挥官迎了过来,个个将星闪闪,领头的领章上面只有一个国徽,一个五角星,乍一看咋地,实际上这是中朝的元帅军衔。
“呵呵!老陈,老徐来了,我这个元帅亲自来迎接你们,面子给够了吧!”
“我和老徐可都没带章,你是拿官压我们呢!”
“这不是你们来了吗?我们战时条例上可说了战场上不准带章的,为了你们,今天我们总参部共同违反了条例一回。”
徐国州一挥手,“你别拿这些吓唬我们,我和老陈可是你请过来的,到现在还没吃饭,你这地主可做得不地道。”
“好桌好菜,好酒好肉,就在食堂,还是包间。”
“这还差不多,走吧!”
“看来老蓝在这边挺滋润,好酒好肉,还包间?”
“老朋友驾到唯恐招呼不周啊!”
“借得谁的人情。”
“当年的西京“死扣”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看你们说的,我就不能大方一次。”
“老蓝大方那是公鸡下蛋、母鸡打鸣、土楼里造飞机、爬高梯摘月亮……”
“老陈两年不见功力见长,行!酒呢!是查违禁搜出来的,小菜拿的食堂,肉有野兔子顺便陪上小鸡炖蘑菇,我们次长和总长亲自下的厨,怎么样够可以吧!”
“你们过的可够艰苦。”
“还行!指挥部和总参部伙食是差了点,比不上第一线的官兵,将就将就打完仗,回去想吃什么都好。”
“行!老蓝!等你们打完这一仗,回京城我请你吃大餐。”
“就等你这句话了。”
“都坐吧!我的将军们可就等这一伙了,总长和次长亲手做的,出去也能吹一通是吧?”
将军们都点头赔笑,他们可不是等上官的伙,而是好不容易开顿荤,喝点酒不上桌实在对不起自己身份。
“来了!来了!”一位中年人穿着围裙大褂,端着一盆热腾腾地野兔肉跑了进来,“最后一样大餐。”
“总长!我来我来!”看来这位就是传说中的总长了。
“哟!陈总司令、徐总司令来了,请恕下属端着众位的吃食,不能给您二位马上见礼,抱歉!抱歉!”
“你小子快五十了吧!还这么跳脱。”
“男人五十弹吉他,顺便唱首歌,还不算老,正年轻。”
徐国州手指着秦羽,“你小子!这次打完仗,听我这个老头子的,该结婚了吧!”
秦羽又说,“都五十岁的人了,结什么婚,谁嫁给我谁倒霉。”
陈伯德一拍桌子,“要你倒霉,人家姑娘等你多少年了,你不说,咳咳咳……”
“陈老陈老!您可千万别生气,再气坏身子我罪过就大了。”
“你就说这婚你结不结吧!”
秦羽一拍额头,“我的天呐!你们二老今天来不是劝陆山那小子的吗?怎么还找上我了。”
陈伯德一瞪眼。
“好好!我打完这仗就结婚!还不行吗。”
蓝怀英笑着说,“是这样的,他跟我说了,军队也呆够了,一群大老爷们在一起,半分柔情都没有,等打完仗就回去结婚。”
徐国州揶揄道,“可是我怎么听说人家姑娘大老远找过来了呢?”
陈伯德也说道,“看你们管理挺严的,让人姑娘进了?”
他们不说还好,一说秦羽就来气,拍着桌子怒骂道,“他妈的陆山。”
“哎哎!”门外又来一个人,“你这当总长的背后骂人不够意思啊!”
“我不仅骂你,还要打你呢!”
“怎么了?”陆山似笑非笑地道,“我最近可没惹着你吧!”
徐国州问着蓝怀英怎么回事,蓝怀英说,“秦羽整天在军队吹牛自己有个未婚妻,只有我们这些人知根知底,陆山刚来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有一天把秦羽灌醉了,什么话都套了出来,人梦雪姑娘也是大山喊过来的,为此大山还违反了军纪,自罚三天禁闭。”
“噢!”徐国州看着秦羽和陆山,“那这两人挺有意思的。”
“都坐下来吧!你们西南军总长和次长亲次做的伙,我可得尝尝。”
“徐总司令!招呼不周,我自罚三杯。”秦羽拿起酒杯,连干三杯,“陈总司令!我也自罚三杯。”
“行行行!”蓝怀英皱着眉头连忙挥手,“丢不丢人?没喝过酒是怎么着啊!”
秦羽站起来夹起一块肉直啃,“两位总司令啊!你们刚来可能不知道,我们这位次长啊!可是个规矩人,上来先上个禁酒令,再来个禁哗令,禁哗令咱先不说,单单禁酒令就是个紧箍咒,什么时候都不让你喝酒,喝酒反正就是不行,我上次喝酒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这些酒啊!还是从我那搜出来的,二位客人反正你们整天都在大都市,酒少不了,这些酒啊!就都给我喝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