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老爷说近几日还是不要上街了。”
“笑话,我如今威名正旺,不趁此时树立名声,更待何时?”曹操一脸的无所谓。
“可是老爷说,蹇硕那奸贼是表里不一的,尽管面上说事情过去了,但是难免私下里狠手啊。”
“老爷还说……”
“行了,别说了,整天我爹说我爹说,别人都是子曰,你是整天老爷说,要么你就跟着,要么你就在衙门里带着,别碍我事。”曹操说罢,大摇大摆的带着压抑拿着五色棒出了府衙上门巡街。
子时
“大……大人,今夜怕是没事,不然我们回去吧?”衙头心中莫名觉得有些害怕,他上前低声劝说曹操。
“笑话!”
“大……大人,今晚着实古怪,往日里打更的老赵头已经跟咱们照面了,但是到现在都没听到打更声啊。”衙头说完,自己更觉得害怕了。
“这……”曹操一听也觉得是有古怪,但是他却并不想回去,以免坠了好不容易立起来的威名,“跟我去找找老赵头,不知道这老小子又跑哪睡觉睡过头了。”
曹操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自从他任职以来,还没听说过老赵头耽误过差事。
“大人小心!”一行人刚过了街角,眼尖的衙头就见对面站着人举着手弩,他正想拉着曹操逃跑,却觉得胸口一痛,低头一看,胸口上插着一支弩箭。
纵使曹操发现了埋伏,但是却无力反击,这帮刺客前后用弓弩将曹操一行人堵在街角处,若不是他手下都是曹家安排进来的心腹拼死相救以身挡箭,恐怕曹操早就被射程了刺猬。
“走水啦!走水啦!”曹操见对方竟然用弓弩杀人,摆明就是要置他于死地,临死关头,他大喊吸引住家的注意,果然,一些店家房内开始亮起了灯火。
就在这时,一伙绑着红绳的黑衣人从远处赶来,他们不跟刺客打招呼,反倒开始攻击刺客。
“给我杀!”曹操见状,知道绑着红绳的黑衣人是友非敌,连忙带领下属冲杀。
刺客们没有料到会有人出手相助,一时间阵脚大乱,被曹操等人冲出了包围圈。
小巷内
“多谢各位义士相助。”曹操见此处已经安全,连忙感谢施救之人。
“曹大人客气了,我们是奉门主之名保护曹大人的,此处已经安全,我等告退。”说罢,众黑衣人也不理曹操挽留之声,消失在了黑夜中。
“大人,我们接下来怎么办?”一个衙役忍着疼痛询问曹操。
“回家!”
京都某房内。
“知道是何人所为吗?”蹇硕看都没看地上穿着黑衣没了遮脸巾的尸体。
“回主子,暂时还不知道,近日未听闻有江湖人士在帝都内行走,恐怕……”刺客首领后面的话因为没有凭据不敢再说了。
“好啊,曹节老儿,赶豢养死士啊,平日里不显山不漏水的,一到关键时刻,处处是惊喜啊。”蹇硕冷着脸,看着窗外的月亮……
袁隗府,袁帅房
熟睡的袁帅突然睁开眼睛,然后又闭上了眼睛,他是被体内的系统通讯频道唤醒了。
“主子,刚刚月卫来报,蹇硕派人暗杀曹操,我们救下了曹操,不过也折了几个人。”
“知道了,月卫建设之事务必要尽快,虽然是平行世界,但是我们不可能永远料敌于先手,更何况我们本身就是变数的所在。”
“是!”
袁帅通过默念的方式跟女道士通完话后,又闭上了双眼开始睡觉,系统的牵制让他不得不多做些谋划,就算不为了这天下苍生,也要试着护这袁隗一家上下的安危。
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熹平五年五月,袁隗家上下正在准备袁帅的八岁生日之际,永昌太守曹鸾上疏为党人诉冤,结果被蹇硕等人借机向灵帝进献谗言,灵帝大怒,命人将曹鸾以对待罪奴的方式捕拿进了帝都。
这曹鸾在这个世界里,是袁隗的岳丈马融的门生,这曹鸾前脚刚进帝都,马融的其他门生就上门求袁隗想办法营救,这可把袁隗难住了。
一方面,袁隗怕阉党借机打压异己,把事情扩展到马融的门生参与党争。另一方面又碍于情面,不好见死不救。这让本来喜庆的家里,顿时乌云密布。
“爹爹,我好久没见段玲了。”在大厅内众人愁容惨淡之际,袁帅突然进来找袁隗说话。
有性子刚烈的书生一听到段玲就想到了段颖,那段颖靠着巴结宦官竟然坐到了太尉之职,他若不是看在袁帅年幼不懂事,恐怕早就跳起来叱骂袁帅了。
“对啊!”袁隗被袁帅一提醒,顿时想到了主意,这段颖自从位极人臣之后,就转过来开始在乎名声了,虽然名义上还是抱着阉党的大腿,但是私底下已经开始修复跟他们袁家的关系了。
“一个阉狗,求有何用。”那书生猜到袁隗是想走段颖的线,心中怒起,不免出言讽刺。
袁隗听后尴尬不已,好不容易有点喜色,又被讽刺没了。袁帅却仿佛没听懂的样子,转过身对那书生说道:“大哥哥,你怎么知道段玲家有养狗,段玲说了,那是御赐的狗,不仅能咬坏人,还能抓耗子,可比一些百无一用的刁奴好用多了。”
书生一听,顿时脸红,他总觉得袁帅这是骂他没本事救人还出言讽刺,但是他又不好跟袁帅争辩什么。
袁帅见书生不理他了,于是转过身拉着袁隗的衣袖摇晃着道:“爹爹,带我去找段玲吧,她说她家的御狗可厉害了,别看丑的要死,但是能辨忠奸。”
袁隗一边笑着安抚袁帅,一边看向众人,他见众人没人再反对去找段颖帮忙,他便叫人备车。
段颖府
“亲家公,不是我不肯帮忙,只是这曹鸾是陛下亲命抓的罪犯,而且圣怒正浓,听说那曹鸾是被当罪奴对待的方式抓进城的,进来时已经是半条命了,就算我肯救,恐怕搭上我这个太尉,都救不出来啊。”段颖听完袁隗的来意后,也不虚言相对,而是实话实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