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月三号继续放假,初三年级上半天课,一大早到校,张怕进教室转一圈就去楼上办公室干活。
有了铅趣÷阁提醒,开电脑第一件事是看<ahref='javascript:void(0);'class='voteBtn'>月票</a>榜,自己的书掉到第十。
看看<ahref='javascript:void(0);'class='voteBtn'>月票</a>榜上以及排在后面那些书的<ahref='javascript:void(0);'class='voteBtn'>月票</a>数,好象并没有特别夸张的多,除最前面两位以外。不过人家是大神,<ahref='javascript:void(0);'class='voteBtn'>月票</a>多很正常。也就是说并没有出现恐怖的刷票情况。估计铅趣÷阁是有点危言耸听了。
然后干活,再下去给学生们上课,回来继续干活。整整一天没出过教学楼,午饭都没吃。
等他从学校出来,天黑了。
学生们中午就放学回家,他推着自行车往外走,忽然接到刘小美电话,说是大京城以前认识的个一个朋友要和她联合开办公司,主要是做娱乐、演出这一块,她不用出钱,询问张怕意见。
当一个人向你征询意见的时候,就是动了心,张怕回话:“我支持你去做。”
刘小美想了一下跟张怕做解释。
严格来说,她并不是动心那些娱乐、演出等跟艺术圈挂钩的事情,她是动心未来。
自回来省城,如果不是收了五十多个学跳舞的贵族学生,凭音乐学院每个月几千块钱的收入,什么什么都做不了。
人得有远虑,教跳舞能教几年?即便是去京城发展影视业,混不出名头的人有的是,不是说你刘小美来了,金主就得给面子,观众就得给面子。
这一次跟她合伙的是个美女,比刘小美大上几岁。
这个美女是刘小美的师姐兼老师,也是省城人,叫刘子扬,刘小美最开始学舞蹈,就是这位美女姐姐带她。后来去京城混,两次结婚再离婚,身家是有了,在大京城有别墅一栋,过百平米房子两处,银行有若干存款。
她有钱,想投资找不到值得相信的人,去股票试水,试进去几十万学费。开过饭店,因为各种破烂事情太多,又赚不到多少钱,就给卖了。
眼看日子一天天过去,时间被浪费掉,她很不甘心。正巧刘小美出名,刷地一下全国都是她。
这是谁都想不到的事情,一个舞蹈演员,仅凭几个老外说几句话,又有国内那个舞蹈家提了一嘴,就出名了?连续一周多都是刘小美的各种新闻?
如果硬要找理由,只能说刘小美长得太好看。
刘子扬见过很多人,但是刘小美这样的女孩确实少见,以前关系不错,打电话联系一下。
她知道刘小美父母家的电话,打过去跟刘小美一唠,知道在音乐学院当舞蹈老师,说屈才了,说自己有些钱,咱俩开公司吧?
就是这么个由头。
刘小美本来不想答应,不过考虑到未来,有家公司防身是不是能好一些?所以问张怕意见。
听明白整个事情经过,了解了刘小美的想法。张怕说:“你要是想为以后找保障,没那必要,你要相信你男人,我绝对能养得起你……先说好,不许天天的大鱼大肉的买名牌。”
刘小美笑道:“就知道你能这么说,不过刘姐说的对,开个公司还是有好处的。”
张怕问:“地点呢?”
“这个不重要,省城也行,京城也行,重要的是我要不要舍了音乐学院的工作?”
张怕想想说道:“如果你想听我意见,不开公司。”
刘小美犹豫下说:“好,听你的。”说完挂断,竟然不问原由。
张怕也是懒得解释,开公司这种事,最好最好别是朋友一起做,做的顺了,自觉不自觉的会去想谁分的多谁分的少、谁占了便宜谁吃了亏,如果没意外,每个人都会认为是自己吃了亏。
做的不顺赔了钱,长久日子下来,怎么可能不挑对方毛病?
朋友在一起,别说合伙做生意,就是谁给谁打工都是不适合。
挂了电话,张怕往家骑,快到幸福里的时候,刘小美又打来电话:“我俩说好了,不做公司,不过她明天会回来,说是看看省城的情况,如果合适,就在家乡找个买卖做,然后呢,我跟她一起做买卖,一人支一摊。”
张怕笑道“是不是要我给你打工?”
“这是必须的。”刘小美说:“刘姐说的挺对,我晃荡了一年多,难道还想晃荡一辈子?”
张怕说:“你有教小孩舞蹈。”
“私下教学,总是有些不太好。”刘小美说。
张怕笑道:“大仙女,你咋也为俗事烦忧呢?”
刘小美笑道:“我是担心你以后饿死。”
张怕也笑:“等你们家刘姐姐回来再说吧。”
刘小美说好,又聊两句挂断电话。
一个人只要活着,总会考虑某些事情,比如做买卖,不知道有多少人动过这个念头,可真正操作起来,能一次性成功并赚钱的,实在不多。
家里面,高飞来了,在跟五个猴子喝酒,看见张怕回来。高飞出来说话:“我爸说了,你要是住那个房子,免费。”
“冬天肯定不能住,你家还有别的房子没有?”
“别的房子?”高飞回话说没有,说前几年房价看涨的时候卖了一处,在郊区还剩个别墅,来来回回的不方便。
张怕进他们屋子看看:“不错。”问老皮要筷子、杯子,坐下开吃。
正吃着饭,接到宁长春电话:“你那个学生,满丽。”
张怕说:“那不是我学生。”
“一个意思。”宁长春接着说:“她的案子定性了,如果家长不管,九成九送少管所,还一个,她那个男朋友过几天能起诉,就是说,你的事情解决了。”
张怕问:“少管所?一定要送么?”
“她现在唯一优势是不满十四岁,如果家长愿意的话,我们想想办法……她这次事情挺大的,其实不管家长态度如何,她都得进去。”宁长春说:“反正看看吧。”
“你这话说的不矛盾啊?”张怕说:“到底能不能放出来?”
“能不能你问我啊?”宁长春说:“你脖子上那东西不会思考问题么?”挂断电话。
张怕想上一会儿,给李英雄打电话:“你去找小满父母,说他们要是不管的话,小满铁铁进少管所,让他们看着办。”
李英雄问:“这怎么看着办?”
“看着办!就是说假话!推卸责任!小满不足十四岁,应该会从轻发落。”张怕回道。
李英雄问:“就是说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她其实是被迫的被害的?”
张怕说你真聪明。
李英雄又问:“可她到底犯的什么事?”
张怕怒道:“我上哪知道去?都这会儿了,犯什么案子不重要,重要的是把责任推……”话说一半停住。
李英雄问怎么了。
张怕说:“如果从我的本心出发,必须关她,一个人无论年纪大小,做了事情就要负责,做错事情更得负责,小满既然谁的话都不听,一定要在外面混,那就混呗,做错事情接受处罚,这是成长的代价。”
李英雄说:“可满强已经进去了,总不能让满丽也进去。”
张怕恩了一声:“随便你。”挂上电话。
然后继续吃饭,顺便应付猴子们的问话。
饭后回房开电脑,终于被铅趣÷阁说中了,张怕掉到新书榜十名以外,目前是十一名,跟第十名差着几十张<ahref='javascript:void(0);'class='voteBtn'>月票</a>,就这么些差距,首页榜单上便是没了位置。
点开前几名的书看看,不由苦笑一下,还真被自己遇到了刷子。
可以这么说,刷子是一直长久存在的事实,每个月都有,有人争总榜,有人争新书榜,反正要争。
凭真实成绩争不过怎么办?于是刷之,花钱买票。
现在是三号晚上,从这期上架新书的情况来看,刷票情况不是很严重。当张怕排在第九名的时候,前面八本书都算是凭借本身实力站在前面。
当然,凭借本身实力,并不是说没有刷票情况存在。事实是,前几名永远是刷票的重灾区,有的时候,大神也是赤膊上阵,在书里凶猛求票,同时花钱刷票,只为争第一。
对于张怕这样的写手来说,争夺榜上位置抢的是奖金和宣传机会。对于大神来说,争的是荣誉。大神被过去的自己架得太高,如果新书上架混成扑街模样,实在有些打脸。
张怕不关心前几名都有谁,也不管他们是不是有刷票,他重点在看第九名到第十三名之间的这几本书。
大略看过一遍,可以肯定其中最少有两本书在刷票。
排名靠后,还要刷票,争的是首页榜单上的宣传机会,也争的是前十名奖金。看着那本没几个均定,却是站在自己前面的书,张怕有点无可奈何,这就是现状。
公平来说,其实刷票的书没有多少,大部分作者都是算得上本分。问题是有人既然刷了,就一定要刷到他们想到到达的位置上,会刷到很多人都看见,这样一看,呀,很多人刷票。
事实当然不是这样,可刷票这东西……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打个比方,张怕的书本来是第九,现在被刷到第十一,等于是本该他得到的东西被人别用不光彩的手段抢走,但凡换个激动点儿的写手(遇到这种情况,十个写手里面有八个会激动),一定会在文章里发单章控诉不公,顺便求票。更激动的写手会同样去刷票,夺回属于自己的位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