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星光7(1 / 1)

吴绪跳楼简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谁也没想都吴绪销声匿迹几天之后,竟然就这么死了。

医院里有目击证人, 说是看到一个包的很严实的男人上楼, 都没有坐电梯, 直接是从楼梯走上去的。

虽然包的很严实,又是长风衣又是口罩又是围巾的,不过今天的确很冷,所以穿的多一点也没什么,那个人就没有注意。

后来那位医院的工作人员就在花园里,突然就看到有东西从楼上掉下来了, 他离的有点远, 还以为是有人从窗户扔了什么东西出来, 就走过去瞧瞧,谁知道走近了一看, 吓得几乎魂/飞/魄/散,竟然是一个人。

一个人从顶楼跳下来了,病房楼可是不矮的, 跳下来砸的已经是烂七八糟的, 脑浆迸溅了一地,那场面实在是太恐怖了, 目击证人吓得差点吐了, 根本瞧不出来死者是什么人。

那目击证人一喊, 就招来了不少人, 医院的病人工作人员还有保安什么的都跑过来了, 大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时候很凑巧,舒米瑜的小助理就在外面,是在等着舒米瑜的经纪人过来,听到高喊的声音,她就走过去瞧瞧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群人围在那里,有的打电/话报警有的还要打电/话叫救护车,不过脑袋都稀巴烂了,怎么可能还活着。

小助理走过去一瞧,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她以前可真是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吓得直接就跌坐在了地上。

别人不知道死者是谁,但是小助理知道,因为她才刚刚见过这个人,就是吴绪!

吴绪穿的很严实,就是一个人,没有助理跟着,一个人跑来说想要见舒米瑜,不过被外面的保/镖给拦住了,没能进来。

小助理还去进了一趟病房,和舒米瑜说吴绪来了想见她,不过最后舒米瑜也没有要见他。

小助理只好把吴绪打发走,吴绪也没有闹,只是说他知道了,然后默默的就走了。

小助理当时看着他的背影,记得很清楚,吴绪穿着一件看起来很普通的大衣,围着一条驼色的围巾,还戴着一个黑色的口罩。

然而过了没多久,那个活生生的人就死了,还差点变成了一滩肉泥。

小助理太害怕太震/惊,不经意的就说出了这个死者的身份,就是这些天被骂的很惨的吴绪!

不只是警/察来了,一堆八卦杂/志的记者也来了,把医院围的水泄不通,网上一时间又开始议论了起来。

有人说吴绪终于良心发现,受不住谴责自/杀了,这还算是他有点自知之明。

有人也说,吴绪不值得同情,毕竟害的舒米瑜毁容,后半辈子都毁了,再也不能演戏。

但是也有人说,死者为大,人都死了总是要尊重一些的。

曾经和吴绪传出绯闻的女演员站出来发了一条悼/念吴绪的微博,然后也宣布退出娱乐圈,不会再演戏了。

不过她不过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女演员,没什么人气,别人觉得她只是想靠着和舒米瑜做情敌炒出点名气,时间久了也没人关注他。

吴绪突然死了,小奖杯钥匙扣愣住了,夏叶叫它它都没有搭理,就好像变成一个死物一样,一晚上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晚上九点钟的时候,夏叶就已经累得躺在床/上了,感觉今天实在是太心塞,有种精疲力尽的感觉。

罗启给她发短信的时候,夏叶差点睡着了,感觉到手/机震动睁开眼睛一瞧,是罗先生的信息来了,时间刚刚好是晚上九点钟。

夏叶点开短信息,罗启给她发了一张照片,特别漂亮的一个小花园,春花烂漫涨势都非常好,单单瞧着照片,似乎都能闻到那些花朵的香味儿,一定非常清新。

罗启和夏叶聊了一会儿天,不过夏叶还是很困很累,所以两个人也没说什么,罗启让她早点休息,听说这边下雪了,让她晚上睡觉的时候盖好被子,不要着凉。

夏叶给罗先生回/复完了短信,就将手/机放在一边,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夏叶虽然很困,但是睡得并不踏实,她总是做梦,梦到奇怪的事情,梦里并没有什么逻辑,只是觉得反而更累了。

睡着睡着,夏叶听到了哭声,她差点怀疑自己做梦梦到了鬼故事,一个激灵就醒了。

屋里黑漆漆的,的确有哭声,还有说话的声音,不过是从外面传来的,应该是店面里,看来这么晚了,中古物们还没休息呢。

夏叶抓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是半夜两点多钟,外面的天色还黑/洞/洞的,什么也瞧不清楚。

不过夏叶把手/机抓起来看时间的时候,就发现手/机上有罗启发来的短信,是一个多小时前发来的,罗启竟然说他要上飞机了,很快就能回来。

夏叶有点惊讶,罗先生竟然这么快就回来了?罗启晚上才说还没忙完,明天还有个合同要签,没想到突然改了计划,大半夜的坐飞机就要回来了。

不过罗先生离得太远了,就算大半夜坐飞机,天亮的时候也是到不了的。

虽然很困,不过夏叶看到这条短信的时候,忽然觉得有点高兴。

她将手/机拿着,就从床/上下来了,想要到店面那边去打杯水喝,顺便瞧瞧又是谁在哭了。

夏叶走出来的时候,就发现中古店里所有的物件都没睡觉,竟然全都醒着呢,就连爱马仕包包也没有睡,真不知道它们怎么那么大精神头。

夏叶说:“都两点了,你们不需要休息一下吗?”

哭得果然又是小奖杯钥匙扣,它已经超过了爱马仕的爱哭程度,成为了中古店里第一小哭包。

小奖杯钥匙扣哭得特别伤心,呜呜呜的,大半夜实在是像鬼夜哭,幸好邻居是听不到的。

杯子说:“唉,我们哄它大半夜了,但是它还是一直哭,怎么说都没用。”

香奈儿手表说:“这也不能怪它啊,它也没有挑选主人的权/利,谁想到它的主人竟然……”

夏叶有点听不懂它们在说什么,那边花瓶也非常的失落,一个字不说,虽然没有哇哇的哭,不过好像在抽噎。

夏叶都惊着了,花瓶居然也在哭,她赶忙问:“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爱马仕包包说:“小奖杯好可怜……”

爱马仕包包本来要给夏叶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结果说着说着也哭了,根本就没讲明白!

夏叶前后左右都在哭,哭得她完全没有睡意了,说:“你们倒是说清楚啊……”

望远镜说:“唉,还是我来说吧,这个时候,还是我最靠谱了……”

夏叶去睡觉之后,小奖杯钥匙扣忽然就半夜哭了起来,越哭越大声,哭得似乎非常崩溃。

杯子它们就问小奖杯怎么了,是不是断裂的地方又坏了。

不过小奖杯已经被粘好了,并不是又断开了,它也不说话,只顾着哭,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后来大家轮番的安慰它,轮番的问它发生了什么事情,小奖杯才把事情的始末跟它们说了。

小奖杯被夏叶送回去之后,竟然被它的主人亲手从窗户扔了出去,这才摔得断裂开来。

大家听到小奖杯的话完全不相信,舒米瑜为什么要把小奖杯从窗户扔出去?

花瓶是第一个不相信的。

其实小奖杯也不相信,它从窗户被扔出去,掉在花园里断成了两节。它觉得身/体很疼,但是疼的麻木,它似乎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只是静静的躺着,没有流泪也没有说话。

那时候,其实小奖杯看到夏叶和罗启离开了医院,远远的,它看到夏叶的背影,但是小奖杯没有力气说话,它完全不想开口,只是静静的躺在地上。

后来一直也没有人注意到断裂的小奖杯,它在哪里躺了一天一天又一天,风吹日晒,然后又下雨了……

小奖杯不是感觉不到痛,它被摔成了两节,说实在的真的很痛苦,然而震/惊让它麻木,麻木到什么也体会不到了。

小奖杯一直跟着舒米瑜,陪伴着舒米瑜,多少次看着舒米瑜错过了影后的奖项,然后喝醉了酒,痛/哭/流/涕的与朋友诉说。

小奖杯觉得这个世界真的不公平,为什么主人那么刻苦那么漂亮,但是却总是差一点点,没人能体会她心里的痛苦。

小奖杯觉得自己是最了解主人的,比主人任何的朋友都了解她,它曾经想永远陪着主人,不管她能不能再演戏。

然而……

一切好像一个笑话。

不论是永远的陪伴,还是那一场车祸,简直都是一场笑话。

小奖杯发现,自己一点也不了解它的主人,那一刻主人真是太陌生了,让它害怕,让它不寒而栗,让它觉得迷茫。

它就这么躺在地上,以为剩下的一辈子都要在痛苦里消磨,哪知道夏叶又把它捡了回来。

不只如此,小奖杯还听到了一个更让它震/惊和痛苦的消息,吴绪自/杀了……

望远镜说:“我真的没想到,舒米瑜竟然是那样的一个人,太可怕了,她简直就是疯/子,实在是太有心机了,她这是为了什么?不只是把自己弄成那个鬼样子,还把那么喜欢她的人给逼死了!”

夏叶听得迷迷糊糊的,毕竟舒米瑜给她的印象其实不错,漂亮优雅,谈吐温柔,而且很坚强,她哪里能想到,这么快一切都颠/覆了。

小奖杯说自己是个糊涂蛋,它早就该发现了,主人根本不是它想的那个样子,那一场车祸是舒米瑜精心策划的。

夏叶一脸不可置信,说:“等等?舒米瑜自己策划的?不可能啊,她因为那场车祸毁容了,她差点死了,还……还不得不息影了……”

中古物们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都不愿意相信。小奖杯也是这样,在它被扔出窗户的时候,它仍然不愿意相信,它躺在地上,只是越来越迷茫,只是在听到吴绪死讯的时候,小奖杯觉得,已经不只是迷茫了,一切变得疯狂,让它有些崩溃。

小奖杯说:“我本来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还以为车祸是一场意外,是吴绪要报复我主人的。我主人和吴绪以前交过朋友,但是是在大学的时候,我那时候还没有开始陪伴主人……”

小奖杯开始陪伴主人的时候,舒米瑜已经有了新的男朋友,小奖杯说过舒米瑜和她男友的关系很好,交往七年了,她的男友是一个制片人,据说很有钱有势。

小奖杯一直对吴绪的印象非常差,虽然它甚至没有正经见过吴绪。

网上的人都知道,吴绪是个渣男,花/心劈腿,长得也没有多帅气,演技也一般般,有了舒米瑜这么漂亮的女朋友还花/心。

小奖杯也这么觉得,它的主人百般好千般好,吴绪还出轨花/心,实在是不能原谅。

而且这个吴绪,跟一块狗皮膏药似的,每年舒米瑜过生日,他总要送些东西过来,虽然不会露面,但是会快递一些东西给舒米瑜。

多半舒米瑜没有打开就扔了,可能是怕她男朋友不高兴,所以看都不看。

吴绪总是这样,一直坚持了七年的时间。

小奖杯说:“后来有一天,主人通/过朋友,说想要约吴绪见一面。”

小奖杯当时有点奇怪,主人为什么要见吴绪?主人讨厌吴绪还来不及。

不过当时舒米瑜接了一部戏,吴绪是里面的男二号,两个人在剧组是要有对手戏的。

舒米瑜的朋友就是那位女医生,女医生也很奇怪舒米瑜为什么要见吴绪,舒米瑜当时说,因为他们马上有对手戏了,她想要凭借这部戏转型,所以不希望吴绪拖后腿,想要在拍戏之前好好和他谈谈,希望还能做朋友之类的。

小奖杯觉得主人说的有道理,完全不质疑主人的话。

女医生也同意了,就帮忙打电/话给吴绪,帮他们约了一个地方,让他们见一面。

本来说是约在餐厅的,毕竟饭桌上好说话,不过舒米瑜说不太好,希望能约在女医生的家里见面。

舒米瑜当时说,因为餐厅人多口杂,万一被狗仔看到了就麻烦了,到时候有理也说不清。她想要约在一个私/密的地方见面,这样就算情绪激动,吵起来也不会被人听到。

女医生觉得有道理,但是舒米瑜不想让吴绪进自己家,说是男朋友会吃醋,也不想去吴绪家里,说是不太安全,所以想来想去,想要借用女医生的家。

女医生觉得没什么问题,正好她要出差几天,去外地参加研/讨/会,可以把家借给舒米瑜,反正她们是最要好的朋友,以前舒米瑜也把别墅借给女医生度假过。

女医生帮舒米瑜约了吴绪,然后就去外地参加研/讨/会了。

小奖杯当时有点担心,因为吴绪是个大坏蛋,主人单独见他,万一吃亏了怎么办?

主人还不想让男朋友知道,怕男朋友误会,所以借口说自己去外地拍戏。

那天小奖杯很忐忑,跟着舒米瑜就去了女医生的家里,后来吴绪如约而来。

小奖杯还是没真正见到吴绪,因为它在舒米瑜的外衣口袋里,它看不到吴绪,只能听到吴绪的声音。

吴绪紧张的说,他好久没见到舒米瑜了,其实一直很喜欢舒米瑜,虽然知道不可能,但是希望能和她符合。

吴绪说,当初的事情都是误会,那些照片是P图的,他根本不认识那个女人,根本就没见过。说是他得罪了一部戏的副导演,结果就被人给整了。

小奖杯听了很气愤,觉得吴绪还在骗人,不只是出轨花/心,还是个大骗子,满嘴都是谎/言。

舒米瑜并没有说原谅他,只是说不想谈那些事情,有点别的事情和他谈。

后来谈什么事情,小奖杯就不知道了。舒米瑜把外套脱在了客厅,然后那两个人就上楼去谈事情了。

小奖杯觉得,肯定是新戏的事情,主人这次来就是为了这个。

小奖杯一直在口袋里等着舒米瑜,它怕舒米瑜吃亏,很担心很担心,怎么也瞧不见舒米瑜回来,时间就这么一点点过去。

后来小奖杯都要睡着了,忽然听到争吵声。

吴绪的声音很大很暴躁,他大喊:“你是不是疯了!你疯了!你知道你要做什么吗?”

吴绪喊着就从楼上跑下来了,小奖杯一下子就醒了,但是它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能在口袋里干着急。

舒米瑜从楼上跑下来拦住他,说:“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太知道了!我只是想拍好戏,完成我的梦想。”

对,小奖杯一直知道主人的梦想。

吴绪和舒米瑜在客厅吵了一会儿,吴绪情绪很激动,反复说舒米瑜疯了,然后说自己不能帮她,说自己要走了。

小奖杯还听到主人的痛呼声,吴绪情绪太激动,一把将舒米瑜撞在了桌角上。

小奖杯当时气愤极了,但是它什么都不能做。

吴绪也发现自己太激动了,伤到了舒米瑜,赶紧跑回去将她扶起来,紧张的问她哪里有医药箱,要给她包扎一下伤口。

后来舒米瑜和吴绪就上了楼去,小奖杯担心的团团转,没人能听到它说话,它也不能跑出去找/人帮助主人。

小奖杯就一直躺在舒米瑜的外套口袋里,默默的躺着,担心了不知道多久。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简直度日如年,终于不知道过了多少个小时,主人终于回来了。

主人心情很好的和吴绪道别,然后两个人都离开了女医生的家里。

舒米瑜当时离开了女医生家里,把口袋里的小奖杯拿了出来,放在唇上亲了一下,满脸都是喜悦。

小奖杯不知道主人为什么这么高兴,可能是说服了吴绪好好拍戏吧。

小奖杯看到外面的太阳,昏昏暗暗的,主人进女医生家的时候是傍晚,这会儿竟然就快天亮了,原来他们呆了那么长时间。

小奖杯太天真了,完全不知道舒米瑜和吴绪呆在一起一整个晚上都做了什么,还以为主人一直在劝说吴绪。

后来事情似乎很平静,又回到了正轨。

然后主人的朋友女医生从外地回来了,突然跑到主人住的地方,气势汹汹的,好像要打架一样。

那天舒米瑜休息,在家里呆着,约了男朋友下午到家里见面,中午正要吃饭,结果女医生就来了。

舒米瑜打开门,看到她的朋友脸色非常不好,还笑着问她怎么了,是不是在医院里受了病人的气。

女医生当时只是说,她知道是怎么了。

小奖杯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主人似乎也不明白,一脸糊涂的样子。

女医生说主人在装傻,问她那天和吴绪发生了什么事情。

舒米瑜本来还要装傻的,但是女医生不听,还把手/机拿出来给她看。

小奖杯瞧见了手/机里的东西,是一段视/频,没什么新鲜的。

女医生家门口装了监控,其实是为了照门口车位的,避免车子停在那里被剐蹭了,探头正好可以录到大门口,照的还挺清晰。

视/频是两段,刚开始舒米瑜进了女医生家里,然后吴绪进了女医生家。后一段就是舒米瑜和吴绪两个人离开了女医生家里。

女医生只是说:“你以为我是傻/子吗?你都和吴绪做了什么?你看到视/频上的时间了吗?你们两个凌晨五点多才离开的别墅,舒米瑜,你到底要做什么?想要毁了自己吗?”

舒米瑜和吴绪在女医生家里呆了一整个晚上,凌晨才离开的,女医生回家后发现自己的车子被剐蹭了,所以想要查一查门口的视/频,谁知道却看到了这样惊人的消息。

舒米瑜当时立刻恳求女医生,说不要和她男朋友说这个事情,不然男朋友会和她分手,说不定狗仔也会知道。

舒米瑜说她是被/逼无奈的,她也不想这样。

小奖杯起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女医生这么一说,再加上舒米瑜的话,小奖杯似乎明白,小奖杯气愤难当,那天/主人果然吃亏了,吴绪那个混/蛋绝对是趁着主人一个人,占了主人的便宜,怪不得那天他们在一块呆了那么长时间。

舒米瑜一直说自己是被/迫的,让女医生不要说出去,她告诉女医生,这部戏结束之后,她就能成功了,所以不能输在这一哆嗦上。

主人神神秘秘的拉着女医生跟她解释,请她保密,女医生很生气,也说舒米瑜疯了,说吴绪不会帮她的,吴绪不可能答应做这样的事情。

不过舒米瑜当时非常肯定,她说吴绪会答应的,他不得不答应。然后舒米瑜很高兴的给女医生看了一样东西,竟然也是一份视/频。

女医生当时惊呼了一声,小奖杯没有看到视/频内容,视/频也没有声音,不知道在播放什么。

女医生异常崩溃,只是一直在说舒米瑜疯了,说自己已经不认识她了。

女医生说:“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竟然在房间里按了监控!你知道这样的视/频流/出去,你就毁了吗!”

舒米瑜说:“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是吴绪他不肯答应我,我能怎么办?我也是迫不得已的,你放心吧,你家里新安装的监控,我用完就拆掉了。我手里有这份视/频,吴绪不可能不答应我,他一定会答应的。”

小奖杯很迷茫,不知道主人手里有什么视/频,不过肯定是吴绪的把柄了。

夏叶听着它们的叙述,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这些都太不可思议了。虽然夏叶以前也没正经交过男朋友,但好歹也是二十多岁的人了,所以怎么可能那么单纯。

舒米瑜说是借用女医生的房子,结果在房子里装了监控,然后把吴绪约了过去,他们还在那间房子里整整过了一晚上,天亮才离开。

不只如此,舒米瑜手中有一份房间里的录像,说有了这份录像就可以威胁吴绪,让吴绪帮她做一件事情。

夏叶简直不敢想,她也觉得舒米瑜疯了,不只是疯狂,而且太有心机了。

舒米瑜手里的录像是什么,夏叶恐怕是猜到了。也只有当时单纯的小奖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杯子说:“太可怕了,那个女人是录了她和吴绪的床照,然后用来威胁吴绪吗?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吴绪本来不肯帮舒米瑜做事的,但是可想而知,舒米瑜手里捏着一份不雅视/频,这份视/频只要流传出去,不只是吴绪毁了,舒米瑜也要毁了。

夏叶忽然想起吴绪的那份遗书,他说自己只爱过一个人……

那个人恐怕真的就是舒米瑜,夏叶不能想象,吴绪到底爱她爱的有多深。

车祸是一个圈套,舒米瑜请吴绪办的事情,就是让吴绪制/造一场车祸,这样舒米瑜受伤毁容,只能迫不得已退隐离开娱乐圈,但是所有的人都会同情她怜悯她,甚至把她变成神话传说。

一个人的价值,总是在活着的时候体现不出来。然而但凡他死了,就会有不少人突然记起他,怀念他,甚至把他变成神话,就算别人再优秀,也永远不能超越他。

这好像就是死亡的力量,听起来那么可笑。

舒米瑜觉得自己看的很透彻,她利/用了这种死亡的力量,让她更为优秀,因为她不需要真的死亡,她还可以看着自己被赞美歌颂,甚至变成神话。只是用一张慢慢变老的脸而已……

一切都值得……

小奖杯回忆起舒米瑜的话,顿时又痛/哭/流/涕起来。

在小奖杯被丢出窗户,听到舒米瑜和女医生那段对话的时候,它似乎才明白了什么。

一切就是个骗/局。

但在舒米瑜眼里,其实就是个赌局,最后的结果是她赢了。

小奖杯躺在地上的时候,一直在想,或许自己应该祝福主人,毕竟她是主人啊,她用自己的青春自己的脸,换来了她想要的一切,她毕竟也付出了那么多……

只要她觉得值得,或许也是一件好事儿。

小奖杯那时候静静的躺着,默默的催眠着自己。

直到……

直到夏叶把小奖杯捡回来,直到小奖杯听说吴绪自/杀的消息。

它忽然发现,自己已经骗不了自己了,什么叫值得?舒米瑜骗了所有人,甚至逼死了吴绪,就为了她的名声,那虚无缥缈的东西,搭上了吴绪的一条命,吴绪明明是无辜的,而且那么爱她。

吴绪迫不得已帮她制/造了车祸事/故,舒米瑜的愿望达成了,吴绪则是被所有人谩骂,过街老鼠一样活着,甚至接受着内心的煎熬,舒米瑜的脸都是拜他所赐。

不过吴绪还有一份希望,不管舒米瑜变成什么样子,就算她现在的男友不要她了,吴绪还是喜欢她,他为了舒米瑜做了那么多,或许还在幻想着,舒米瑜可以和他在一起。

吴绪偷偷的去找舒米瑜,但是舒米瑜不想见他。

舒米瑜当然不想见他,她的梦想完成了,为什么要再见吴绪呢,如果让别人看到,没准会扒出什么新闻来也说不定,太危险了。

舒米瑜得到了她的梦寐以求,然而吴绪的一辈子却毁了。

他那么喜欢舒米瑜,那么爱她,但是现在……

吴绪还爱她,但是他又迷茫不甘。终于受不住压力,跳楼自/杀了,就在舒米瑜病房的楼顶上。

这恐怕也算是一份报复。

夏叶脑子里一团糟,她从没想过事情会是这样一个发展方向,压抑的她说不出话来。

夏叶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小奖杯了,最后只是说:“别想太多了,你可以在这里住下去,你看这里有好多小伙伴陪着你,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陪着你啊,我还算是个合格的主人呢。”

小奖杯听了夏叶的话,忍不住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杯子说:“这个舒米瑜实在是太可恶了,别人还以为她是受/害/者,还可怜她同情她,反而是那个吴绪,被骂的那么惨,就算是死了还有人在骂他!这是什么世道。”

“唉……”香奈儿手表说:“那能怎么办呢?我们只是听小奖杯说,但是我们没办法拿出证据来,吴绪也都死了,简直死无对证。他活着的时候都被诬陷,死了更是没嘴反驳了。”

望远镜说:“还有那个女医生呢!女医生看过视/频啊,说不定她能公布事情的始末。”

杯子说:“她可是舒米瑜的朋友啊,说不定会包庇她的。”

夏叶觉得,这事情完全说不清,她们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却无法把事情告诉其他人,实在是令人伤感。

就算夏叶在网上匿名发表一篇文章爆料,恐怕也是没人会信的,想想看吴绪,那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只要公/关团队给力,黑的都能说着白的,而夏叶这边并没有公/关团队,说不定还会被扣上诋/毁他人名义的帽子,反而要吃官司。

望远镜说:“那……内/裤小哥/哥呢?内/裤小哥/哥那么有本事,请他帮忙怎么样?”

“罗先生……”夏叶有点犹豫。

罗启这会儿还没回来,应该还在飞机上。

花瓶终于开口了,说:“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想要见舒米瑜,也不会惹出这么多事情来。我从没想过她是这样的人……”

夏叶说:“不关你的事情,别想那么多。这些事情都是舒米瑜搞出来,她的确应该负责。”

外面漆黑一片,还是后半夜的时候,夏叶坐在中古店里和大家说话,中古店的大门已经锁了,而且挂上了帘子。

夏叶正说着话,望远镜突然说:“咦?你们听到了吗?”

“听到什么?”杯子问。

望远镜说:“有声音,外面。”

花瓶说:“大半夜的,你别吓唬我好不好?”

香奈儿手表说:“我怕鬼的!”

望远镜说:“真的有声音!好像有人在外面敲玻璃呢。”

夏叶被它说的毛/骨/悚/然,不过竖/起耳朵一听,竟然真的有声音,不过并不是“叩叩叩”的敲玻璃声音,有点像是撬门的声音。

夏叶更是一个机灵了,难道遇到了小偷?

夏叶赶紧从把自己准备的强光手电给找出来了,并不是那种小手电,而是像个棒球棍样子的。毕竟一个女孩子独自开店,防身的东西还是要有的。

望远镜说:“天呢,外面真的有人啊。”

中古店挂着帘子,不过从缝隙里,望远镜还是能看到一些的。

夏叶拿了防身的东西,赶紧走到门口,不过她可不敢打开门,直接猛的把帘子掀开,然后拿强光手电往外照。

这种强光手电还是非常管用的,在晚上突然打开照人眼睛,绝对是要暴盲的,一下子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外面还真是有人,看起来像是在撬门锁的样子,不过并不像是小偷。

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有点秃顶,脖子上还挂着一个相机,穿的也并不像是小偷,反而看起来像是记者似的。

那个人被夏叶的强光手电照的眼睛都要瞎了,大叫了一声,后退了好几步,赶紧挡住眼睛。

夏叶奇怪的看着他,这三更半夜的,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人趴在她的中古店门口。

那个男人挡着眼睛,在外面大喊:“别照了别照了!我不是贼,我是记者!”

他说着把脖子上的工作牌举起来给夏叶看,夏叶看不太清楚,男人说他是某某杂/志的记者,夏叶也没听说过。

倒是屋里的花瓶说:“什么?那个八卦杂/志也叫记者?连狗仔都不配好吗?”

望远镜也说起来,说:“哦哦,就是他们,我记起来了!”

并不是每个记者都配叫记者,好多非常烦人的狗仔,完全不顾别人的**,不只是跟/踪骚扰,而且行为非常无/耻。夏叶并不了解那个八卦杂/志,不过花瓶它们都很了解。

花瓶说:“就是他们杂/志,偷偷在剧组更/衣室里装了监控,偷/拍了好多人换衣服!简直恶心死了!”

夏叶一听,顿时更是对外面的那个人毫无好感,毕竟三更半夜的在外面撬门,想想也觉得不是好人。

那个男人在外面说:“我是来采访你的,你把门打开。”

夏叶怎么可能把门打开,说:“我不接受采访,你赶紧离开,不然我就报警了!”

“报警?”男人说:“我又没怎么着你,你报警警/察也不管呀!”

他说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竟然拿起脖子上的相机,就要对着夏叶拍照。

夏叶气得要死,立刻有把手电对准了他,又开了最强光档。

男人/大叫一声,说:“妈/的!我的眼睛!”

那么强的光,虽然男人按了快门,不过照片也没拍出来。

夏叶赶紧把帘子放下,免得他再乱拍。那个男人瞧她回去了,立刻用脚踢门,说:“开门开门!我告诉你,你今天不开门,我就不走了!”

杯子说:“天呢,怎么来了个神/经病!”

花瓶说:“为什么会有狗仔到这里来?”

望远镜说:“难道是因为内/裤小哥/哥?”

夏叶也想不通,难道真的是因为罗启?

不过并不是这样,外面那个男人一脚一脚的踢门,还喊着:“我就是要采访你,你躲什么?快出来,我就采访你几句,你说完了我就走。有人拍到你昨天下午在郊区医院,好像去见舒米瑜的,还有人瞧见你和吴绪交谈过,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料,快告诉我!”

夏叶一听都懵了,原来这个狗仔是为了舒米瑜和吴绪的料来的,而且知道自己昨天下午去见了舒米瑜,但是她并没有和吴绪接/触过。

夏叶觉得奇怪,赶紧拿着手/机在网上搜索了一下,没想到自己都上微博热搜了!而且中古店的微博都多了数不清的粉丝,好多人在她微博下面吵吵闹闹的。

网上有两张相片,其中一张是夏叶进了医院,和舒米瑜助理交谈的照片。那个时候夏叶正跟着小助理要上电梯去看望舒米瑜。

还有另外一张照片,是夏叶和一个男人擦肩而过的照片,同样也是在医院里,夏叶根本没有注意那个男人。

而那个男人,竟然上就是吴绪。

照片应该是夏叶跟罗启一起去看望舒米瑜的时候,当时他们应该是要离开了,罗启就走在夏叶的身边,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被照进去,反而是擦肩而过的吴绪被照进去了。

夏叶当时都不知道吴绪长什么样子,还在笑着和罗启说话,结果照片被发出来,配字就变成了,夏叶笑着和吴绪说话。

夏叶震/惊的看着新闻,自己一下子就变成了认识舒米瑜又认识吴绪的人。好多人都跑到她中古店的微博下面来问舒米瑜和吴绪的事情。

怪不得外面会突然来了狗仔,男人就是看到了照片,所以大半夜跑过来到夏叶这里,想要搞到一手新闻。

“梆梆绑!”

男人在外面砸着玻璃,说:“妈/的,你开不开门,让你说点事儿怎么这么困难!”

夏叶觉得外面的男人绝对不是记者,像地/痞流氓一样,要不是他没带什么东西,恐怕都要把玻璃给砸碎了。

夏叶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赶紧走开,不然我真的报警!”

男人冷笑,说:“老/子大半夜开车跑过来,你说不知道就不知道!不知道也得给我说!”

夏叶怎么可能会把事情告诉这个男人,别说夏叶没证据了,有证据也不会告诉外面这个像流氓一样的记者。

这些记者实在是一点职业素质也没有,张口闭口就骂人,而且完全不会帮别人保护**,万一夏叶说了,他就开始借题发挥随便乱写,最后再写上是夏叶说的,有人证,到时候肯定一堆人跑来找夏叶的麻烦。

杯子说:“叶子,你可不能告诉他,万一他胡说八道,别人以为是你胡说八道,跑来一批报复你/的/人怎么办?”

香奈儿手表说:“是啊,现在不理智的粉丝太多了,你可不能说。”

夏叶当然知道,她也不是那种一冲动就傻了的人。

夏叶干脆就拿起手/机来去报警,准备让警/察过来帮忙。

不过夏叶还没拨出电/话,就听到外面“哎呦!”一声,然后那个男人就开始大喊起来。

男人喊道:“我的相机!”

“哎呦!别打!”

“你是什么人!你敢打我!”

“我要曝光你!”

“我是记者,我要曝光你!”

“别打了,别打了,我的牙要掉了!”

夏叶有点发懵,赶紧撩/开帘子,就看到外面竟然有人,一个身材很高大的男人,揪住那个刚才一脸嚣张要一直在踹门的男人,狠狠的就轮了两拳。

夏叶一愣,还以为是罗先生突然回来了,但是一想肯定不是,罗先生这会儿应该在飞机上。

有个男人突然出现,将那个记者揍了,然后还把他的相机扔在地上,踹了两脚,说:“妈/的,老/子半夜从床/上爬起来,真他/妈窝火。你踹啊,怎么不踹门了,我看你再踹啊。”

夏叶都看傻眼了,才发现这个男人有点眼熟,好像是罗启的朋友来着,那天他们去超市路上看到的……大渣男,似乎叫冯典州来着。

夏叶可不记得喝醉了之后见过冯典州,对于冯典州的记忆还挺遥远的,没想到突然就看到了这个人。

记者被打的怕了,攒起来躲得老远,说:“你敢打人!”

冯典州说:“打的就是你,妈/的,真他/妈是冤家路窄,呦呦不记得我了?上个星期你他/妈跟/踪谢小/姐,还把谢小/姐车子堵在胡同里了,是不是?好嚣张啊,现在怎么不嚣张了?”

“你……你是什么人?”记者抹着流/出来的鼻血说。

冯典州说:“我是什么人?老/子就告诉你,冯典州,听清楚了吗?回家好好写报导去。”

记者似乎收到了惊吓,“冯冯冯”了半天,没说出来话,砸坏的相机也不要了,叽里咕噜的就跑了。

冯典州的名字似乎还挺可怕的,把那个记者给吓跑了。

夏叶看的瞠目结舌,都忘了要报警了。

冯典州揍完了人,走到中古店落地玻璃前面,对着夏叶招了招手,说:“嗨~小侄/女,是我啊,你还记得叔叔吗?”

夏叶:“……”什么鬼……

夏叶当然记得冯典州,但是不记得这个人是叔叔辈儿的啊!

冯典州赶紧拿出手/机,贴着玻璃给她看,说:“别怕别怕,把门打开,我不是坏蛋。”

杯子说:“怎么又来了个神/经病?这个是谁?”

望远镜说:“好像是内/裤小哥/哥的朋友来着,我瞧见内/裤小哥/哥和他说话。”

花瓶嫌弃的说:“内/裤小哥/哥的朋友?不会吧,内/裤小哥/哥有这么不搭调的朋友?”

冯典州可不知道自己被一堆中古物给嫌弃了,他举着手/机给夏叶看。

罗启突然要坐飞机回来,就是看到了网上的新闻,夏叶突然被卷进了麻烦里,罗启有点不放心,所以想要赶回来看看。

不过罗启又不是去了隔壁市,并不是一两个小时就能回来的,怕晚上有什么事儿,所以干脆大半夜给好友冯典州打了个电/话,让他去看看。

冯典州接到电/话的时候还在做美梦,哈欠连天不情不愿的从床/上爬起来,然后开车往夏叶的中古店去。

冯典州觉得罗启是瞎担心,这大半夜的能出什么事儿,而且让保/镖去就好了,干什么把自己叫过去。

不过没成想,冯典州一来就看到了狗仔,还挺嚣张的,在踹中古店的门,嘴里还骂骂咧咧。

最主要的是,这个狗仔太眼熟了,冯典州认识他,围堵过他的女神谢家千金。当时冯典州不在场,没能英雄救美,真是又气又后悔。

不过这会儿看到了他,立刻火气就上来了,过去就是一顿打,还把人家相机砸了。

冯典州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还是个纨绔子弟,在记者那里可是挂名的,完全混不吝。所以刚才那个记者听说是冯典州,就给吓怕了,赶紧先跑了。

冯典州给夏叶看罗启发的短信,夏叶才知道,是罗先生把冯典州叫过来的,这大半夜的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

夏叶把门打开,让冯典州进来了。

冯典州搓/着手,说:“嗬,出来的太着急,没穿外套,可是冻死我了,好在刚才活动一下筋骨。”

夏叶有点尴尬,毕竟和冯典州不熟悉,说:“我给你倒杯水吧。”

冯典州摇手说:“不喝不喝,你去睡觉,我在这里守着,等白天老/罗就回来了,你也别怕,有我在没人敢来找事儿。”

夏叶这么一听,更不好意思了。

冯典州说:“别跟我客气,你去睡吧,大半夜的。我得给罗启报告一下英雄救美的过程。”

冯典州拿着手/机打电/话,夏叶忍不住说:“罗先生已经回来了吗?不是在飞机上?”

冯典州说:“在飞机上,要跟他说话吗?网络电/话可以通。”

原来是网络电/话,罗启虽然担心夏叶,不过时间太晚了,不太方便打搅夏叶休息,就给冯典州打电/话发短信的。

冯典州拨通了电/话,就说:“老/罗,我到了。你可真是料事如神,我一来就英雄救美了,把一个狗屁记者给揍跑了,你闺女这会儿好着呢,不过她好像想和你通电/话,肯定是想你了。”

夏叶只是问问而已,她保证冯典州说的那些话她都没说话。而且……

闺女是怎么回事儿?

夏叶一脸懵,完全不记得她管罗启喊爸爸的事情了。就算记得,也要打死不承认。

冯典州把手/机塞给夏叶,不只是有声音,还有罗先生的影响,果然是在飞机上,还是私人飞机,看起来特别豪华的样子。

罗启看起来有点累了,穿着一件休闲装,头发有点凌/乱,下巴上还稍微有些胡子茬,整个人充斥着一股颓废美,大半夜的让夏叶心跳飙升。

罗启说:“你没事吧?”

夏叶还说开口,旁边冯典州挤过来,说:“没事儿没事儿,我及时的英雄救美,你看你闺女好好的,一根头发也没少。”

他说着还拍了一下夏叶的肩膀,看起来是个很自来熟又随和的人。

罗启顿时面色不好看,凉飕飕的说:“把你的手拿开。”

冯典州赶紧把手从夏叶肩膀上拿走,说:“碰一下都不行,我大半夜被你叫起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夏叶赶紧说:“多亏了冯先生。”她还没来得及跟冯典州道谢,今天真是多亏冯典州赶过来,不然那个记者还在外面闹腾呢。

冯典州说:“不用谢不用谢,一有漂亮的小/姐谢我,我就飘飘然了。”

夏叶:“……”

总觉得冯典州和罗先生的风格一点也不一样,完全不知道是怎么成为朋友的。

冯典州嬉皮笑脸的,罗启的脸色又不好看了,一本正经的说:“我忽然有点吃醋,应该昨天就回去。”

罗先生突然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夏叶一下子闹了个大红脸,说:“我也……很谢谢罗先生的,是罗先生把冯先生叫来的……”

罗启听她这么说,嘴角忍不住往上抬,说:“我很快就回去了。”

“嗯……”夏叶说:“好久不见罗先生了。”

罗启说:“是啊,很想你。”

夏叶脸更红了。

冯典州在旁边搓了搓胳膊,说:“太肉麻,我得录个音,下次招标会上放出来,哈哈,吓死一帮人。”

夏叶和罗启都过滤掉了冯典州的后背音,两个人聊了两句。罗启又给她带回来了一大箱子的零食,都是夏叶没见过的。

冯典州在背后点评,说:“心机男啊,这样都行,我以为追女孩只能送超大鸽子蛋呢。”

罗启让夏叶先去睡觉,毕竟是大半夜,一直不睡身/体肯定受不了,说冯典州会留在这里守着,白天他下飞机就会直接过去。

夏叶实在是不好意思让罗启这么跑来跑去的,但是又觉得很开心。

冯典州又在背后说了:“跑来跑去算什么,你可不知道啊,今天白天老/罗要签一个合同的,你猜猜价值多少的合作?”

夏叶当然不知道,她脑子里都没什么概念。

冯典州说:“你肯定猜不到,200多亿投入的大生意,要建新的游乐园。结果老/罗要放人家鸽子了!”

夏叶差点一个不稳,把冯典州的手/机给扔了。她是不是听错了,200多什么?单位难道真的是亿?

所以200多亿是多少钱?夏叶更是毫无概念了。

罗启无奈的说:“别听他瞎说八道。没有放鸽子,只是改了洽谈时间和地点而已,正好我也需要再考虑考虑,大生意可不能鲁莽。”

夏叶忍不住拍了拍胸口,说:“还好还好,差点被吓出心脏/病。”

罗启明天的确要谈生意签合同,不过因为临时有事儿,所以让助理去和对方交涉,推迟几天再继续谈,当然地点也改了,邀请对方到这边来继续谈。

罗启催促夏叶去睡觉,夏叶其实这会儿都不怎么困了,而且有点睡不着,因为舒米瑜和吴绪的事情压在她心里,让他非常不舒服。

罗启瞧她不困,干脆就一直和夏叶聊天。

冯典州无奈的说:“那是我的手/机,一会儿没电了怎么办?”

罗启抽空吐槽他,说:“反正谢小/姐又不会联/系你,没电了就没电了。”

冯典州:“……”

夏叶有点好奇谢小/姐是谁,不过还是忍住了没有问出来。

夏叶犹豫了好久,终于忍不住说:“罗先生,我听说了点事情,但是……只是道听途说,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讲。”

罗启说:“是什么事情?其实不管是从哪里听来的,只要夏小/姐愿意和我分享,我都乐意听。”

夏叶想把舒米瑜的事情告诉罗启,请罗启帮忙,不然吴绪也太可怜了,死了还要背着骂名。但是夏叶怕罗启问她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那样夏叶就说不出来了,她不可能告诉罗启是一个钥匙链告诉自己的。

罗启并没有问夏叶从哪里听到的,只是安静的听夏叶把事情讲完了。

舒米瑜的事情也不算和罗启没有关系,因为夏叶的原因,罗启和舒米瑜也接/触上了。舒米瑜后来还问夏叶关于罗启的行程问题。

罗启的助理的确和罗启说过,舒米瑜打电/话来,想要感谢罗启,不过罗启没时间。

其实感谢是一个说辞而已,舒米瑜其实是想要借用罗启的势力。舒米瑜决定退出娱乐圈,她的脸没办法再演戏了,但是舒米瑜可不打算真的销声匿迹,她是要挣钱的。

所以舒米瑜打算出国疗养之后再回来,当然不是重新复出演戏,而是自己开个娱乐公/司。

开娱乐公/司,当然需要资金,她希望罗启能帮她一把,入股她的公/司。罗家的公/司涉猎很广泛,但是至今还没有娱乐公/司,舒米瑜觉得这是个机会。

助理和罗启说过这事情,罗启还没抽/出时间处理。不过之前罗启的确觉得还不错,他的确想要涉及更多娱乐圈的项目,而且夏叶的朋友喜欢舒米瑜,罗启也算是爱屋及乌了。

但是谁也没想到,事情急转直下。

罗启说:“这件事情我会去找/人查一查的,夏小/姐别担心,纸里包不住火,真像是什么样子,总会被公布出来。”

夏叶点了点头,当她知道这个事情,却又无/能为力的时候,那种感觉真的不好。现在说给罗启听了,夏叶忽然觉得好受不少。

夏叶说:“就是……又要麻烦罗先生了。”

罗启笑了,说:“不会,这事情多少和我有关系,还要感谢你提醒我。”

如果舒米瑜的事情是真的,那么罗启和她合作,岂不是跟一个定时炸/弹合作?所以说这事情也不算是闲事儿,和罗启是有密切关系的。

“天呢,天都要亮了,你们到底要聊到什么时候去。”

冯典州坐在旁边都睡着了,醒过来发现夏叶和罗启还在聊天,据说这还没开始谈恋爱呢,还没开始正式交往呢,这要是真的交往上了,还不黏糊上天!

冯典州说:“感觉自己好像一条/狗,现在需要一些狗粮充饥。”

夏叶发现真的天都要亮了,赶紧说:“罗先生你也休息吧,我先去给冯先生做点早饭。”

罗启一听,虽然脸上的表情不变,看起来还是很温柔,不过其实是吃味儿了。

罗启说:“不用管他。”

夏叶忍不住笑了,说:“罗先生中午能到吗?要不要我也给罗先生做饭?”

冯典州还等着投喂早饭,结果罗启和夏叶说起来中午要吃什么,愣是把他的早饭给忘了。

红烧肉、清蒸鲈鱼、糖醋里脊、蛋黄鸡翅、干煸四季豆、清炒菜心、酸辣土豆丝、蚝油杏鲍菇、皮蛋豆腐、凉拌茄子、麻酱白菜、老醋花生、莲藕排骨汤……

四荤四素,还有四个凉菜一个汤,据说餐后甜点还没确定!

罗启听夏叶说的起劲儿,忍不住笑了,说:“好,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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