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叶真是给他问的一愣,看着近在眼前的东西, 羞耻的都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忍不住说:“罗先生, 你总是带着这些东西做什么啊!”
罗启还晃了晃手里头的东西, 说:“有备无患。”
夏叶:“……”
罗启又说:“宝宝, 它到底会不会说话啊?”
夏叶一阵无语,罗启非要拉着她问, 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 夏叶不说他就“撒娇”,撒娇撒的那叫一个炉火纯青,比平时正常版的罗先生更难缠了。
夏叶实在是无奈了, 说:“不会不会, 好像不会说话……”
罗启一听, 安静了,对着那个安/全/套看了大概有十秒钟的时间,难以掩饰的一脸失望。
安/全/套不会说话, 罗先生很失望!
夏叶不能明白这是为什么啊, 难道安/全/套会说话, 罗先生还想和它交流一下心得吗?失望个鬼啊, 应该庆幸啊,不然这要有多大的心理阴影。
罗启的确是一脸失望, 还唉声叹气的说:“好可惜……它要是会说话, 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不用它了……”
夏叶:“……”
夏叶又一次没赶上罗先生的思考进度, 有钱人就是不一样, 思考的方式都这么……奇葩。
罗启干脆把那个不会说话的安/全/套放进了他的口袋里,还拍了拍,确认是不是放好了。
夏叶瞠目结舌的说:“放……放回去?”
罗启说:“嗯……收好了,下次用。”
听着好像回收再利/用呢。
夏叶真是拿罗先生没办法了,罗启把东西收好,仍然不起来,抱着夏叶继续撒娇,总是用脸蹭夏叶的脸或者肩膀脖子。
夏叶本来就很怕痒了,罗先生的头发/痒的她不行,还有胡子,略微出了一点点的胡子茬,也痒的她不行,尤其罗先生还喝多了,气息都是炙热的。
夏叶忽然觉得……天气果然暖和了,有点热啊。
罗启抱着夏叶一顿撒娇,然后忽然又是重重的叹气,竟然自己老老实实的就爬起来了。
夏叶终于不被压着了,不过罗先生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也不/穿衬衫,还光着膀子呢,秀着他的胸肌和八块腹肌,身材好是好的,但是夏叶不想让别人看到啊,真的会吃醋的,罗先生还一摇一晃的往门外走。
夏叶赶忙拉住他,说:“罗先生,你去哪里啊?”
罗启说:“我去浴/室。”
夏叶赶忙给他往后指了指,说:“浴/室在那边,这边是大门。”
罗启这才仔细的看了看夏叶指的地方,恍然大悟,说:“哦,浴/室在这边,我可能真的有点喝多了。”
夏叶:“……”现在才知道,有点晚啊,都撒了半天酒疯了。
罗启对着夏叶一笑,笑的那叫一个好看,把夏叶差点迷得晕头转向的。
罗启说:“宝宝早点睡吧,我先去浴/室……浴/室解决一下……问题……”
早点睡?
夏叶看了看外面,大白天的,中午就拼酒,现在才是下午啊,早点睡那肯定是午觉了。
罗启说着又摇摇晃晃的往浴/室走,结果从大床旁边走,一个没注意,差点被绊倒了。
夏叶赶忙冲过去扶住罗启,说:“罗先生,你没事儿吧?”
“没事没事。”罗启摇着手,被夏叶扶住了才没摔倒。
夏叶觉得也挺难为自己的,罗先生这么高大的身材,自己真是使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扶住的,差点一起倒了。
罗启靠着夏叶,夏叶心里忍不住在想,如果自己二十三/不能窜一窜,绝对是罗先生的锅,一定是被罗先生给压的不再长个子了!
罗启靠在夏叶身上,伸手环住她的肩膀,还低下头来,凑到夏叶的颈侧,深吸了口气叹息一声,说:“宝宝好香,好想吃掉你。”
咚的一下子,夏叶脸都通红了。
罗启还低笑了一声,笑的那叫一个沙哑磁性,干脆低下头就吻住了夏叶的嘴唇,又啜又啃的。
夏叶似乎尝到了一点点红酒的香气,有点醉人似的,有股热气慢慢的蒸着她的脑袋,让她也开始晕晕乎乎的。
罗启吻得实在是很舒服,夏叶向来很喜欢和罗先生接/吻,就是有些不好意思。
夏叶真的是沉醉在罗先生的这个吻里面了,小心的迎合着,罗启感觉到立刻就加深了这个吻。
夏叶慢慢的都有点大脑缺氧了,一时什么都想不到。等她被放开的时候,都已经躺在床/上了。
罗启正专注的看着她,伸手摸/着她的头发,那眼神无比的专注,动作也无比的小心翼翼,真的把她宝贝一样。
平时的罗先生已经足够帅了,这么专注的样子,更是帅的不能忍,作为一个颜控来说,夏叶觉得自己现在心跳不足二百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颜控。
气氛似乎特别的微妙,就在这个时候,罗启忽然眨了眨眼睛,一脸小孩子做了坏事儿的样子。
夏叶发现,罗先生的睫毛也很长啊,虽然不卷翘,但是一眨眼的时候,那电放的,反正看的自己是头晕眼花的,已经被美色深深的迷住了!
罗启一本正经的说:“不妙。”
“怎么了罗先生?”
罗启从床/上爬起来了,夏叶怕他又摔着,赶紧也爬起来要去扶他。
罗启摇了摇手,说:“我自己……就好。我……”
罗启抬起手来,手指冲下,指了指,低沉着沙哑的声音,很自然的说:“都疼了……”
夏叶:“……”
罗启又说:“浴/室,浴/室,在这边……”
罗先生要去浴/室,结果夏叶一瞧,又往大门口去了,这万一外面有个佣人,肯定会以为罗先生在耍流氓的。
夏叶跳下去抓/住罗先生,说:“这边,这边罗先生,浴/室在这边,不是那边。”
“哦哦,看来我是真的有点喝多了。”罗启说。
夏叶说:“下次不要喝那么多了,爷爷们再说什么,也别喝,知道吗?”
罗启点了点头,还低头亲了一下夏叶的额头,说:“都听……宝宝的……”
罗启说着一转身,准备进浴/室,然后咚的一声……
夏叶吓了一条,浴/室的门关着呢,不是虚掩着的,需要拧一下门把手才能打开,罗先生刚才还含情脉脉,下一刻就撞门上了……
幸好罗先生反应快,伸手挡了一下,不然那又高又挺的鼻子恐怕要遭殃了。
“罗先生……没事吧……”夏叶说。
罗启摇了摇手,说:“没事,我刚才没注意。”
罗启又去拧门,不过喝多了没拧对方向,还对着门把手琢磨了一下。
夏叶真是非常不放心罗启一个人在浴/室,不会出现什么意外吧?
罗启把门拧开了,说:“宝宝,你去睡吧,肯定时间很久,你不用等我了,先……先休息吧。”
夏叶:“……”喝多了还要赞美一下自己的“待机时间”。
夏叶说:“我还是扶你进去吧。”
罗启摇手,说:“不用不用,我能行,我……很多次了,很熟练的。”
夏叶:“……”
罗先生醉的开始说胡话了,不过很多次了什么的,夏叶忽然觉得,罗先生也不容易,说起来竟然可怜巴巴的。
夏叶忽然拉住了罗启的手,说:“罗先生……”
“怎么了宝宝……”罗启正摇摇晃晃要进浴/室呢,被他一拉,立刻转过身来了,站不住,还扶了一下门框,姿/势还挺帅气的。
夏叶说:“额……我是说……周五我们就订婚了……”
她说到一半,脸都通红了,简直羞耻的说不下去。
罗启仰着笑,说:“是啊,我好高兴。”
夏叶正紧张羞耻呢,看到罗启笑的那么灿烂,翻了个白眼,说:“谁跟你说这个。”
罗启一脸二哈的不解样子,问:“宝宝不高兴吗?”
夏叶干脆拉着他的手,一咬牙,硬着头皮说:“我是说……要不要我帮你啊……”
“啊?”罗启仍然一脸不解。
夏叶真是给他气死了,有点后悔跟醉鬼说话,不过还是咬着牙说:“就是……你不是一直随身带着……带着那种东西吗!”
罗启思考了两秒,一脸恍然大悟,从口袋里把那个安/全/套拿出来了,还晃了晃。
夏叶一瞧,脸更红了。不过再一想,他们马上周五就订婚了,也快要结婚了,罗先生憋得这么辛苦,也实在是很可怜,而且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夏叶一个劲儿的给自己打气,不过以前真的毫无经验,所以这时候提起来紧张的不行。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那一个安/全/套,看了半天,夏叶都不知道再说什么好了,罗启倒像是终于明白了什么意思,一把就抱住了夏叶,将人直接壁咚在了浴/室的墙上。
夏叶还想说话呢,罗启已经低头吻下来了,这回吻得那叫一个疯狂,夏叶完全跟不上进度了,没多长时间就大脑里一片空白。
两个人疯狂的吻了一阵子,然后罗启一下子就把夏叶给抱起来了。
夏叶真是吓了一跳,罗先生喝多了啊,自己走路还摇摇晃晃呢,更别说抱着自己了。
夏叶赶忙说:“罗先生,你把我放下来吧,小心别摔了。”
“摔……摔不了的。”罗启说着,夏叶觉得自己明明实在坐翻滚过山车一样,的确还没摔着,但是好几次都差点呢。
终于,嘭的一下子,夏叶和罗启都跌在床/上了,只是这一下,夏叶忽然紧张的都不能动了。
别看中古店里都是一群黄爆的家伙,但夏叶真是可以说是单纯的不能再单纯了。毕竟小时候没人管,大了也没人管,每天打工打工再打工,还要学习,钱都不够用,肚子填不饱,根本没时间去交男朋友,也没时间想这些有的没的。
夏叶赶紧给自己打气,这样没什么的,反正罗先生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她正想着,罗启就从床/上爬起来了,摇摇晃晃的又要去浴/室。
夏叶顿时头疼不已,说:“罗先生,你去哪里啊?”
罗先生是不是失忆了?果然又撒酒疯了。反正让夏叶再说一遍那种话,打死她也不说了,太太太羞耻了。
罗启被她一叫就停住了,一本正经的举着那个套套,说:“还是下次再用吧。”
他说着,又把套套放回了口袋里,说:“我有点喝醉了,脑袋晕的,和宝宝的第一次不能……不能这么随便……不然……”
“停!”
夏叶赶忙大喊一声,罗启终于停下了他那些羞耻的话。
夏叶说:“这些话别说出来,你还是去吧。”
“嗯嗯。”罗启老实的点了点头,然后自己进浴/室去了,前脚进去夏叶就听到咚的一声,也不知道罗先生是磕到哪里了,还是把什么给砸了。
夏叶赶紧问:“罗先生,你没事吧?”
罗启无辜的说:“我没事,就是沐浴液……它突然自己爆/炸了。”
夏叶:“……”
沐浴液绝对不是自己爆/炸的!
好在很快,浴/室里传出了水声,似乎没什么东西自己再爆/炸了,世界似乎都安宁了下来。
夏叶一个人坐在床/上,想到刚才经历的一切,尴尬的想把自己捂死在被子里,幸好罗先生喝多了,说不定起来就不记得事情了,那样就太好了!
罗启洗了一会儿,竟然还知道换浴衣,好端端的出来了,然后爬上/床,把夏叶一抱,搂在怀里,跟抱了个大抱枕一样,就闭眼睡了。
夏叶还想去洗个澡呢,这样躺在床/上/床单被子都脏了,不过罗启抱得死紧,似乎一会儿呼吸都顺畅了,看起来像是睡着了,夏叶也不好吵醒他,怕他醒了又撒酒疯。
罗启果然很快就睡着了,夏叶躺了一会儿,实在是没事儿做,也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她有一个秘密,一直放在心里。小的时候,夏叶很自豪,她能和更多的小伙伴交流,然而大人们不懂不信。长大一些,夏叶很痛苦,她再也不敢对任何一个人说,原本的自豪变成了沉重的包袱,有的时候,她希望自己和正常人一样。
再大一些,夏叶总算是从痛苦中走了出来,只是她仍然迷茫。她的这种天赋,让她不再孤单,有那么多善良的小伙伴陪着她。也让她能帮助很多需要帮助的人,化解了多少人的麻烦和问题。但是同时,她又经常被质疑怀疑。
夏叶总是在矛盾中左右徘徊的,然后死死的守着这个秘密,时间长了,多少也会觉得沉重。
然而就在刚才,那一瞬间,夏叶忽然觉得无比的放松,原来罗先生早就知道了,不管是怎么知道的,结果都令夏叶惊讶不已。
罗启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情,对她怀疑不信任,甚至是一直体贴的保密,假装不知道一样。
夏叶想,或许罗先生就等着自己向他坦白的一天,不知道罗先生等了多久,但是从没有催促,也没有怨言。
夏叶沉沉的睡了过去,什么梦都没有做,睡了一个非常安稳平静的午觉。
夏叶感觉到身边的人动了,这才从梦里醒了过来,睁眼一看,罗先生果然是要醒了。
罗启又喝多了,头疼的厉害,脑袋里又涨又疼,还晕乎乎的,他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夏叶,忍不住笑了笑,抱住夏叶就亲了一下,说:“宝宝,我是不是又喝多了?爷爷们可真是够厉害的。”
夏叶说:“何止喝多了,还一直撒酒疯呢。”
罗启说:“是吗?”
罗启一问,夏叶忽然有点紧张,小心的问道:“你不会什么都不记得了吧?”
“记得什么?”罗启说。
他这么一说,夏叶更紧张了,刚才他们都摊牌了,罗启竟然不记得了?!要不要这样。
夏叶说:“就是……什么十根棒/棒糖,两盒巧克力的,还有饼干和蛋糕。”
罗启听她说这个,忽然就笑了出来,将夏叶搂在怀里又亲了两下,说:“别紧张,没有忘,只是有点头疼,所以脑子里一团浆糊而已。”
夏叶被罗启亲了好几下,一脸嫌弃的擦了擦自己的额头,简直吓死人了,她还以为罗启撒完酒疯就不记得了。
罗启很高兴的样子,说:“宝宝,我好开心,宝宝终于跟我分享你的小秘密了,我是不是第一个知道这件事情的人。”
如果一个人有个很要紧的秘密,愿意告诉另外一个人,那么他们之间的关系绝对不一般,可以说是非常亲/密。
夏叶看罗启高兴的跟什么似的,忍不住松了口气,说:“怎么可能,你忘了你是从谁哪知道的,小包子就知道啊,还把我出卖了!”
夏叶真的没想到,罗启竟然是从小包子那里知道的。上次小包子和夏叶被绑/架了,为了逃出来夏叶跟小包子说了物品能说话的事情。毕竟一个三岁小孩子的话,多数大人都是不相信的,大人们只会跟小孩子说别瞎说别乱想。
而罗启不同,他竟然信了一个三岁小孩子的话。
罗启说:“小孩子的话为什么不能信,他们可比大人要单纯的多了,反而是最不会说/谎的,他们不过是想把看到的东西最直观的表述出来而已。”
夏叶忍不住说:“罗先生,如果我能早点遇到你……就好了。”
夏叶经历过很多,在小时的时候,所有的大人都跟她说,别乱说,别瞎说,又说/谎了,从没一个人像罗启一样。
罗启说:“宝宝,现在也不晚,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夏叶点了点头。
罗启又说:“那个难缠的小豆丁不算,这回该是我了吧?”
夏叶看罗启那信心满满的样子,刚才那一点点的悲伤都没了,都不好意思告诉他并不是,魏思妍也知道。不过魏思妍以前能和物品说话的事情,夏叶并不想透露,这不是罗先生能不能理解的问题,那是魏思妍的隐私,她无权透露给别人。
夏叶又想到了其他的,忍不住皱了皱眉,说:“罗先生……谭傲川是知道这件事情的。”
突然说起谭傲川这个名字,罗启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了。
罗启早就猜到了,谭傲川是应该知道这件事情的,不然也不能总是说什么最了解夏叶的话。
谭傲川是夏叶小时候的朋友,恐怕是从小就知道的这个事情,这让罗启非常的嫉妒,非常的不满,而且非常的生气。
罗启并不能听到物品说话,这事情听起来多么荒诞。很多人在遇到一件你觉得荒诞无稽的事情时,多数都会不相信,而且不想听解释,只会一个劲儿的贬低谩骂对方,就好像一只坐井观天的青蛙一样,无知却又无比的自信。
罗启以前也从没想过这种事情,然而在和夏叶相遇之后,渐渐的发现一些奇怪的事情。
罗启知道夏叶小时候的遭遇,他起初是不能理解的,夏叶不过是个孩子,那些人竟然这么对待一个孩子,简直毫无人性。不过后来知道真/相之后,就什么都明白了。
本来罗启只是把谭傲川当做情敌,但是知道真/相之后,罗启对谭傲川的厌恶简直到了极点。
谭傲川和夏叶以前是要好的朋友,夏叶分享了她的秘密给谭傲川,还救过谭傲川,然而呢,谭傲川突然回来了,突然出现了,却弄了一个什么非法的人/体实验室,还来找夏叶,意图再明显不过了。
罗启非常的宝贝夏叶,担心她受一点点的伤,而谭傲川竟然要把夏叶拉去做实验,这让罗启不能接受。
罗启说:“宝宝,别担心,我会保护你的。”
夏叶点了点头,说:“我知道,罗先生最厉害了。”
罗启笑了,说:“宝宝也不差,也帮了我不少的忙呢。”
夏叶挑了挑眉,说:“那是当然了。”
罗启说:“宝宝,改天带我去认识一下的你的朋友们吧?”
夏叶说:“好啊,不过你每次来中古店都看过了,就是那些花瓶杯子还有望远镜什么的,现在都在我的办公室呢。”
罗启说:“那不一样,要宝宝隆重的向你的朋友介绍我。”
夏叶被他逗笑了,说:“还隆重的介绍呢,介绍你这个醉鬼吗?快起床吧,不是说要和爷爷们他们合计订婚宴的事情,一个下午都被你睡过去了。”
罗启一瞧,还真是,虽然天还亮着,不过很快就要天黑了,一个下午就醒酒了。
罗启赶紧起来,说:“是啊,我差点忘了,我得收拾一下,去找咱们爸妈商量一下了。”
罗启一边说一边去找他的衣服,不过找了一圈,只是在沙发旁边的地上找到了皱皱巴巴的衬衫,裤子没找到。
夏叶无奈的说:“在浴/室,自己撒酒疯不记得吗?”
罗启赶紧拿了衬衫就去浴/室了,果然找到了裤子,不过浴/室里不只是有爆/炸的沐浴液,还有一条湿/乎/乎的裤子,全都泡水了,根本穿不了。
罗启又拿着皱巴巴的衬衫走出来了,忍不住伸手压着自己的额角,说:“以后不能这么喝了。”
“你也知道。”夏叶说:“你撒气酒疯来,十头牛都拉不住。”
罗启挑了挑眉,说:“这么夸张?”
夏叶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
罗启似乎还是有点断片的,仔细一琢磨,忽然一愣,然后一脸的痛/心/疾/首。
“怎么了?”夏叶说:“头疼?要不要吃点药?”
罗启走到床边,坐下来了,说:“宝宝,我觉得明天再和爸妈说订婚的事情,可能也来得及。”
夏叶奇怪的说:“明天?为什么?现在时间已经很紧了。”
罗启说:“因为我想到了更重要的事情。”
夏叶奇怪的看他。
罗启说:“你刚才的话还算不算数?我刚才喝多了,现在后悔了。”
夏叶一脸懵的看着他,结果半天才知道罗启是什么意思。
罗启那叫一个痛/心/疾/首,刚才他家/宝宝那么主动,罗启可是有的看没得吃很多久了,憋得不行,突然夏叶这么主动,这可是大好事儿,罗启应该化作饿狼就扑上去的,但是刚才真的喝多了。
罗启真的从没这么后悔过,一只大灰狼居然拒绝了鲜美的小羊羔……
夏叶赶紧从床/上跳下去了,说:“不知道你说的什么……”
然后一溜烟就跑了,赶紧从房间里跑出去,羞耻的都不想再看罗启的脸了。
罗启后悔不迭也没用,先找件衣服才是最要紧的事情。
订婚仪式还有很多细节需要讨论一下,本来赵太太和赵永示一直等着罗启和夏叶从更/衣室出来,但是左等右等等不来,赵太太亲自去楼上看了看,没推开门,就听到里面有“奇奇怪怪”的声音,就满面笑容的离开了,叫赵永示别等了。
赵永示担心自己闺女吃亏,不过被赵太太给轰走了,只能跟着离开。
这会儿夏叶跑出去才发现自己还穿着那件订婚用的衣服呢,幸亏并没有太皱巴巴的,赶紧又跑到其他更/衣室去,把衣服换下来。
两位老/爷/子终于酒醒了,还问:“诶?你们的衣服换了没有,快换了给我们们瞧瞧啊。”
这时候差不多都是晚饭了,虽然不知道晚饭吃什么,但是屋里一阵一阵的香味儿,可能是在煲汤,闻着就香。
夏叶好奇的想去看看,就看到赵太太在亲自做饭。
赵太太看到夏叶,特别高兴的招呼她,说:“来,快来尝尝这汤。”
夏叶走过去,用小勺子喝了一口,说:“超好喝的。”
“那就好。”赵太太听她说好喝,更是高兴了,把火关上,把汤成出来就端给她喝。
夏叶说:“现在就可以喝吗?要不要等着大家一起在饭桌上喝?”
夏叶觉得自己吃独食,会不会不/厚道呀。
赵太太说:“就是炖给你喝的,不给他们喝,你喜欢多喝两碗,我顿了几个小时了。”
夏叶惊讶的说:“只给我喝的?”
赵太太说:“是啊,就给你喝的。帮你补补身/子,你太瘦了,必须好好补补。”
夏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其实自己不瘦了,该长肉的地方都有肉,而且肉不少,只是个子小小的,所以比较有欺/骗性。
夏叶捧着这么一碗美味的汤,实在是抵/抗不住诱/惑力,就美滋滋的喝了。
赵太太在旁边坐下来,瞧着夏叶喝汤,忽然说:“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啊?”
夏叶差点一口汤都喷了,说:“啊?要……”要孩子?!会不会太快了。
赵太太显然是想要抱外孙/子了,不过又说:“其实这事情也不能急,绝对不能急,不做好准备啊,对你的身/体不好,可不能随随便便就怀上,要先调理好了,否则啊以后可有罪受,知道吗?”
夏叶:“……”
赵太太又说:“以后妈妈经常给你炖点汤喝,先好好调理一下/身/体,你也跟罗启说,别太着急,你们小两口啊,新/婚燕尔的,也应该好好相处一段时间,要了孩子可就有的忙了。”
夏叶捧着汤,忍不住想,这碗汤不会就是调理身/体用的吧?要不然为什么只给自己喝呢?
夏叶喝了一碗奇奇怪怪的汤,那边罗启和两位老/爷/子,还有赵永示正在谈订婚宴的事情。
虽然订婚宴临时改了时间,不过来的宾客也真是一点不少,周五晚上举行,热闹的不得了。
夏叶有些紧张,不过相比于之前,其实放松了不少,毕竟已经不用一个人提心吊胆的守着那个秘密了。
罗启换好了衣服,就来找夏叶,轻轻的推开门,就看到夏叶站在窗户边上,正在往外看,也不知道看什么。
外面已经天黑了,五光十色的,罗家毕竟是罗家,远处游乐园非常的好看。
罗启走进来,夏叶没发现,他干脆又悄悄的把门关上了,似乎想要给夏叶一个惊喜,一步一步的走过去,抬起手来,想要伸手搂住夏叶。
不过他还有两步才走到,夏叶忽然就转过身来了。
罗启说:“被发现了?”
夏叶说:“是啊。”
罗启说:“不会又是你的小伙伴们告诉你的吧?”
罗启说着指了指旁边的杯子。
今天是罗启和夏叶的订婚宴,杯子它们说什么都是要来的,挣着吵着非要来凑热闹。尤其是裤裤哥已经知道了它们,大家更是明目张胆了。
以前只有杯子香奈儿手表这样的小件物品可以跟着夏叶凑热闹,望远镜和花瓶就不行了,太大了,夏叶不好搬。这会儿不用夏叶搬,罗启就邀请了夏叶的各位小伙伴们来观礼。
毕竟,对于夏叶来说,这些小伙伴可都是她的好朋友,尤其更像是家人。罗启觉得,自己好像一下子多了很多大舅哥什么的,自然要讨好一些。
罗启让人把望远镜和花瓶什么大件物品全都给搬来了,这会儿屋里正叽叽喳喳说个没完呢,一点也不安静。
杯子不屑的说:“用我们告诉叶子吗?你看看那锃亮的落地窗,什么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啊。”
夏叶一听就笑了,的确如此,落地窗可是很亮的,跟一块玻璃一样。
罗启见她笑,说:“它们说了什么,把宝宝逗笑了?”
杯子说:“说你笨啊。”
夏叶说:“说你……今天太帅了。”
“喂喂,”杯子不满的说:“我们可没说过这话。”
花瓶在旁边拆台,说:“今天裤裤哥就是很帅啊,帅哭了。”
香奈儿手表说:“对哒,今天小叶子也美美哒,特别登对。”
罗启走过来,伸手搂住夏叶的腰,说:“真的?是它们说的还是宝宝你说的?”
夏叶说:“当然是它们说的,我才不会说。”
罗启说:“没关系,宝宝今天美极了。”
夏叶被他夸得不好意思,罗启就拉着她的手,把人往旁边带了两步。
夏叶奇怪的说:“去做什么?”
罗启没说话,只是挑了挑眉,然后一挥手,将旁边的窗帘一带,就将两个人遮住了。
罗启这才说:“想吻你。”
“喂喂,窗帘不是这么用的。”杯子立刻大叫:“来人啊来人啊,这里有人耍流氓了!”
夏叶来不及说话,已经被罗启瓷瓷实实的给吻住了。
望远镜站在旁边,说:“裤裤哥现在可算是会挂窗帘了。”
花瓶说:“是啊,他以为挂个窗帘就能阻挡我们了!”
“哼哼,”香奈儿手表说:“裤裤哥好单纯呦,甜甜的。”
望远镜说:“是啊,小叶子肯定没有告诉裤裤哥,窗帘它会说话呀!”
窗帘:“嘘——”
窗帘压低了声音,说:“嘘,小声点,吻的正激烈呢!”
罗启的确不知道窗帘会说话,夏叶都来不及告诉他,结果就被吻住了,想要说话都不行,罗启吻得那叫一个专注的。
夏叶脸都红了,差点就开始冒蒸汽了。
罗启吻完了夏叶,才知道他做了一件……“蠢事”,窗帘也会说话,真是猝不及防。
这里可是罗启在罗家的卧室,窗帘会说话……那肯定不是才会说话的,说不定老早以前就会说话了。罗启忽然觉得很微妙,虽然自己不经常住在这里,但是曾经有个会说话的东西和自己共处一室,的确和很微妙了。
罗启说:“看来我们需要找个秘密基/地了,不然以后不方便。”
夏叶瞪了他一眼,这会儿窗帘正给大家叙述着刚才罗启和夏叶的吻有多么激烈呢!
望远镜忽然说:“等一等,好像有个讨厌鬼来了!”
杯子说:“什么讨厌鬼,最讨厌的衣冠禽/兽不就在这里了吗?”
望远镜说:“我没有开玩笑啊,你们看!”
花瓶说:“看什么?”
望远镜说:“楼下啊!”
夏叶听到声音,透过落地窗户,往下面看了一眼,但是只能看到各种各样的灯光,其他什么都看不清楚。
花瓶说:“到底看什么呀,我们看不清楚。”
望远镜说:“就是那个龙傲天啊!”
夏叶一时间有点哭笑不得,龙傲天?当然就是谭傲川了。
自从罗启认识了各式各样的小伙伴之后,夏叶发现罗先生就把她的小伙伴都教坏了,污的更污,以前不污的都污了,还教了很多奇怪的东西。
罗启自然没办法听到物品说话,只能叫夏叶翻译给他听,但是罗启说话的时候,物品是能听到的,有的时候竟然交流起来无障碍。
罗启瞧夏叶往下看,也跟着走过来看了一眼,笑着说:“宝宝在看什么?”
夏叶有些焦虑,谭傲川这个时候出现,绝对没安好心。
罗启忽然抱住她,说:“宝宝别担心,是不是那个龙傲天又来了?”
夏叶一听,瞬间又很无奈了。
罗启笑了一声,说:“我还怕他不来呢。”
夏叶奇怪的回头看他,说:“你不会给他送了请柬吧?”
杯子说:“不是吧?衣冠禽/兽原来还是个抖M呢。”
罗启说:“的确是送了,我要和宝宝订婚了,当然要昭告一下主/权问题。”
夏叶有点头疼,她真的不想见谭傲川,总觉得一见他就没有什么好事儿发生。
罗启说:“别担心,有我在呢。”
杯子吐槽说:“有你更麻烦了!”
望远镜说:“别这么说,裤裤哥还是很厉害的呢。”
花瓶说:“就是的,我们裤裤哥天下无敌。”
望远镜说:“我说的是尺寸很厉害。”
香奈儿手表:“……”
夏叶:“……”
什么紧张不安的气氛都被破/坏了!
罗启看到夏叶一脸无奈,说:“宝宝,它们又说什么了?”
夏叶立刻摇头:“没什么……”太污,说不出口。
罗启不干了,说:“不行,宝宝告诉我,你们总是说悄悄话,我不高兴了。”
杯子说:“衣冠禽/兽不高兴了,我们拍手庆祝吧。”
望远镜说:“你要先长出一双手才行啊。”
香奈儿手表说:“大家别闹了,时间马上就要到了啊!”
夏叶一看,真的马上就要到点了,说:“罗先生,我们该下去了。”
罗启说:“是差不多了,等我叫人把你的小伙伴们也全都搬下去。”
望远镜立刻欢呼起来,说:“裤裤哥真好,我们终于不用被抛弃了。”
花瓶也是高兴极了,等着罗启叫人将它们弄下去。
夏叶觉得,订婚典礼的角落,放着一台望远镜,一个花瓶,一个杯子等等,实在是很奇怪啊,不过罗启向来我行我素,别人也根本不敢说一句什么。
望远镜它们吵吵闹闹的就被搬到楼下,还不要在角落,一定要选一个非常帮的位置观礼才行。
罗启为了讨好各位“大舅哥们”,早就选好了最合适的位置,也不会太张扬了,也不会让宾客们把夏叶的小伙伴们碰倒了。
夏叶和罗启今天可是主角,一出现所有人都关注着他们。
如今夏叶是今非昔比了,以前大家都说他们在一起是王子和灰姑娘的故事,现在灰姑娘摇身一变,可不只是公主,都变成了女王,夏叶已经是正经的谭家家主了,和罗启简直门当户对,不能再般配。
来参加订婚宴的宾客们可不少,有真心祝福来的,当然也有想要看热闹来的,带着一股子的酸味儿,觉得夏叶真是走了一辈子狗屎运。
冯典州也跑来了,这么大的喜事儿,他是不能不来的。当然还有罗先生昔日的情敌魏显也来了,不过魏显已经交了女朋友,危急总算是解除了。
一堆的人热/热闹闹的,今天难得罗老/爷/子和谭老/爷/子也不打架了,都乐乐呵呵的,特别的高兴。
大家一直都以为谭家的老先生因为受不住打击疯了,算是彻底完了,没想到竟然是装疯,可把一堆人给吓得,都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不过也有人不相信,觉得是谭家想要重振家族,所以放出的谣言,想让别人都怕他们。
然而今天一件,谭老/爷/子身/子骨也坚朗了不少,头发也学着罗老/爷/子染了黑的,穿着一西服,那叫一个硬朗,完全不像是以前落魄老头的模样。
罗老/爷/子还是穿着一身中山装,和谭老/爷/子的打扮一点也不一样,但是同样健朗。
两个人往那边一站,简直就成了镇宅利器,毕竟都是泰山北斗一般的人物,找茬的跑过来一看到两位老/爷/子也都开始双/腿发软/了,不敢贸然造次。
夏叶一走出来,瞧见这么多的人,有点发憷,罗启拉着她的手,将她带下来,说:“宝宝,我们过去。”
夏叶点了点头,就跟着罗启从上面走下来了。
杯子被放在桌上,旁边都是高脚玻璃杯,就他一个马克杯,其实有点突兀的,不过旁边又摆放了很多艺术品,所以马克杯一下子也不突兀了,反而很和谐。
杯子说:“大家要戒备一点,都盯着那个龙傲天,别让他出来捣乱!”
望远镜说:“没问题,我正找他呢,但是人好多啊,我看的眼睛都花了。”
“龙傲天是谁?”
旁边的一个玻璃杯突然开口了。
杯子一瞧,原来玻璃杯也会说话,不只如此,这边桌上好多艺术品都会说话。这么一来,杯子就灵机一动,干脆发动大家一起去找谭傲川,看看他想要搞什么鬼。
杯子说:“他最好不要搞什么鬼,不然我们一人一口水就把他给淹死了!”
花瓶说:“咦?你们看那个,是不是?”
望远镜赶紧瞧过去,大喊道:“果然是,在那边呢。”
宴厅里极为热闹,因为时间还不到,所以订婚仪式还没开始,大家全都攀谈恭维着,更是有好多人围着夏叶和罗启。这会儿好了,不只是来巴结罗启的,还有巴结夏叶的。
谭家的家主,那是何等荣耀的事情,虽然谭家落魄的厉害了,但是和罗家一联手,绝对让所有人都发憷,可是惹不得的。
好多夏叶不认识的人过来和他们攀谈,夏叶就跟着罗启,一般罗启都会帮她挡着。
那边蔡先生也带着他的独女来祝贺了,蔡先生是夏叶认识为数不多人里面的一位,之前罗启带着她和蔡先生谈过合作。
蔡先生的女儿和夏叶差不多大,还稍微小了一点,这会儿正大三,也还没有毕业,看起来开朗漂亮。
蔡先生正说着恭喜的话,忽然就有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走了过来,面带着笑容,站在了他们旁边。
夏叶抬头去看,就看到了谭傲川。
谭傲川手里拿着一个漂亮的礼物盒子,非常的精致,并不大,看起来有点像个首饰盒一样,不过这回应该不是装戒指的了,也没有那么小。
谭傲川站在他们面前,看起来彬彬有礼,不认识他的人,绝对想不到他曾经做过什么事情。
那边罗老/爷/子可是认识谭傲川的,一看到他出现,立刻气得不行,拄着拐杖就要过去,一副想要拼命的样子。
谭老/爷/子赶紧揽住他,说:“说你是莽夫你还不愿意听。”
“你说什么?”罗老/爷/子不干了,说:“你说我是莽夫,你说我?我跟你说,我刚才忍你半天了,你还挑衅我是不是?”
谭老/爷/子说:“你忍我半天了?是我忍你半天了好不好!你刚才抢了我的意面,还有蛋糕,我都没跟你吵架!今天我孙女儿订婚宴,我都懒得搭理你。”
罗老/爷/子气得头顶冒烟,说:“我抢你东西,是你抢我东西,刚才侍者给我端的红酒,你凭什么抢走?郭老弟跟我打招呼,你起什么哄?人家认识你吗?”
这边两位老/爷/子又为了鸡毛蒜皮的事情打起来了,谭老/爷/子也气得不行,说:“不是我说你,鲁莽!你孙/子要做什么事情,你都不了解,哼,手下败将!”
蔡先生看到谭傲川,不太认识他,不过感觉气氛似乎有点不对,就带着女儿先离开了,去和别人交谈了。
蔡先生一走,罗启反而很大方的拉着夏叶的手,走到了谭傲川的面前,说:“谭先生果然来了。”
谭傲川微笑着说:“当然要来,我说过了,只要小叶不结婚,我就有机会,就算是最后一秒的机会,我也不会放弃。”
夏叶明智的不说话,她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没有和谭傲川说话的必要了,什么都说不通。
罗启倒是不介意他的话,今天或许是因为高兴,所以容忍度特别高的样子。
罗启说:“那恐怕要让谭先生失望了。”
谭傲川似乎很不满意罗启的自信,说:“罗三少也别把话说的这么满,我想要得到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
罗启笑了,说:“真巧,那我们还算是同道中人了?”
谭傲川说:“如果得不到,我宁愿毁掉。”
谭傲川分明是微笑着说的话,但是却令人毛/骨/悚/然遍体生寒。
罗启也还保持着微笑,说:“这一点就不像了,都说没有得不到的,谭先生这不是打脸吗?我就不用想毁不毁的问题了。”
谭傲川说:“那我应该恭喜罗先生的幸/运了。”
罗启说:“只有愚人才总把所有的事情归功于运气,你说是不是?”
远处望远镜啧啧两声,说:“我闻到了变天的火/药味儿,宴厅会不会爆/炸?”
花瓶说:“先把这个龙傲天炸上天去好不好?”
杯子说:“我好担心。”
望远镜说:“放心吧,裤裤哥可是很厉害的。”
杯子说:“又是尺寸很厉害?”
望远镜说:“你怎么那么污呢。”
杯子:“……”污的到底是谁?!
望远镜说:“当然裤裤哥的尺寸也很厉害,但是我说的是别的啊!”
花瓶说:“你刚才不是也很担心的吗?怎么现在好像不担心了。”
望远镜说:“因为我刚认识了一些新伙伴啊,打听到了一些消息。”
“什么消息?”杯子问。
望远镜说:“看好戏就行了,已经开演了。”
那边谭傲川被罗启气得脸有点变形,不过还是保持微笑,将手里的礼物盒递过去给夏叶,说:“小叶,我送你的礼物,你肯定会喜欢的,毕竟……我可是最了解你/的/人。”
夏叶不敢接他的东西,说:“多谢谭先生,礼物的话还是最好登记一下,前台那边会有人帮忙收的。”
谭傲川说:“这份礼物,一定要你亲手打开才行,不然我的心意就被浪费了。我说过,我是最了解你/的/人,我知道你心底里的愿望,所以我想要帮你完成它。”
夏叶听得汗毛都炸起来,说:“谭先生,你真的一点也不了解我。”
谭傲川笑了,看夏叶不接礼物,干脆伸手一拽,把礼物盒上的丝带打开了,然后竟然自己开始拆起礼物盒来。
夏叶不知道他好干什么,但是礼物盒子里的东西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夏叶看了罗启一眼,罗启倒是淡定,并没有阻拦,反而握着夏叶的手,还轻轻的拍了一下她的手背,让夏叶稍安勿躁。
夏叶干脆只是瞧着,就没有阻拦。
谭傲川两下就将礼物盒子给拆开了,外包装纸打开,里面果然是一个精巧的小盒子,再打开,里面放的却不是什么首饰,而是一个有点像是车钥匙的小东西,像个小遥控器。
谭傲川把小遥控器拿出来了,说:“小叶,我们曾经是最好的朋友,只有我能了解你,只有我信任你,你难道忘了吗?”
夏叶说:“我当然没忘,可你也并不是一开始就信任我,如果不是我帮了你,你还在骂我是个神/经病,你不会也忘了吧?”
“是,”谭傲川说:“我以前的确很傻,但是现在不会了。小叶,我之前做的那些,也是想要帮你,想让大家都赞同你。你可能觉得我疯了,但是这是唯一的办法了,你能理解我吗?”
夏叶觉得谭傲川的确疯了,说:“我不能理解,一点也不能。”
谭傲川似乎很失望,不过也只是一刻的时间,随即将那类似于车钥匙的小遥控拿起来了,说:“没关系,我得不到的东西,一定要毁掉。”
他说着,按了一下小钥匙链,瞬间宴厅里“吱——”的一声,似乎是音响发出来的噪音,特别的刺耳,不少/女士都捂着耳朵惊叫了一声,宴厅瞬间就安静了不少。
宴厅里是有音乐的,不过并不是什么音响,这会儿因为刺耳的声音,音乐也停下来了。
宴厅的音响是准备一会儿订婚仪式时候用的,四周的大屏幕会放一些照片之类的东西,现在还没用上,但是伴随着刺耳的声音,一下子屏幕就全都亮了起来。
夏叶回头看去,就看到大屏幕上是一张照片,照的是中古店。
夏叶顿时心脏一提,罗启倒是淡定,笑着说:“谭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谭傲川说:“得不到,自然要毁掉,我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夏叶手心里都出了冷汗,就看到谭傲川又按了一下小遥控,定格的大屏幕就开始继续播放了,一点点的推进,从中古店的外面往里,很快就看到了夏叶。
夏叶一个人坐在中古店里面,夏叶都记不得被拍的是什么时候了,应该是很长时间之前,她一个人坐在中古店里,当然还有很多物品陪着她,平时没人的时候,她会和中古物们聊天。
当然只限于没人的时候,如果有人看到,恐怕不会觉得物品会说话,只会认为夏叶是个疯/子。
夏叶没想到谭傲川竟然偷偷的录了这么一段视/频,眼看着画面里的自己越来越清晰,夏叶有点头晕的感觉。
然而下一刻,画面一晃,却忽然变了个场景,类似于一个铁盒子一样,好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走动着,紧跟着传来了一个尖锐的哭声,嘶吼着放了他。
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这变的也太快了,也太惊悚了。大家就看到几个白大褂把一个全身溃烂到不成样子的人从一个房间拖了出来。
这个时候,就有一个穿着西服的男人走进了屏幕里,这个男人不是别人,就是谭傲川了,他的脸被拍得很清晰。
谭傲川一下子就愣了,夏叶也愣了,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一下子屏幕里的视/频从中古店就变成了谭傲川的私人实验室。
谭傲川有点慌,赶紧按了好几下手中的遥控,但是不管用,大屏幕还在继续。
屏幕里谭傲川的脸色有些狰狞,一个白大褂跟他说,十九号实验品可能要不行了,问他怎么办。
屋里的灯光有点发绿,把谭傲川的脸照的一阵泛青,简直像个恶/鬼一样。
谭傲川说:“继续,咽气儿了就处理掉,现在再找试验品可不容易了。”
白大褂犹豫了一下,还是跟身后的人说继续。
谭傲川慌了,发狠的按了好几下手里头的遥控器,一点用处也没有,气得他把遥控器扔在地上,“啪嚓”一声就给摔碎了。
宴厅里的人全都看向谭傲川,虽然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都发现视/频里的人和谭傲川很像了,而且视/频里的片段太让人毛/骨/悚/然了。
谭傲川说:“不!怎么会这样?不是这段视/频。”
罗启口气淡淡的说:“那是什么视/频?谭先生,你会不会过于异想天开了。这里是罗家,罗家的家主是我。就算你买通了几个罗家的人,你以为就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