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十年4(1 / 1)

难得今天不需要工作, 还是去了罗先生最喜欢的超市, 两个人买了一大堆的东西回家做火锅。当然了,罗启坚持不给夏叶吃辣的, 只好吃一些清淡的锅底了。

他们回来的时候, 夏叶的助理都已经在门口等了, 拿了一大堆的文件过来请夏叶签字的。

夏叶带着助理直接在客厅坐下, 然后开始看文件、签字, 想着赶紧看完了再去做饭, 反正也就一会儿的事情。

罗启瞧她去忙了,就自己拎着大包小包跑去厨房做饭。虽然罗启控/制不好火候,总是会把菜弄出一股焦糊的味道, 不过其他还行, 洗洗菜切割菜总是行的。

助理将东西拿给夏叶,等她签完字然后将东西全都收拾好, 就准备带回去了, 还要带回公/司去。

夏叶跟她说了, 明天就会去公/司。

等助理离开了,夏叶才发现屋里过于安静, 赶紧去厨房一看,罗先生正辛苦呢, 菜都洗的差不多了, 最主要的是什么土豆萝卜也都削好皮了, 夏叶一瞧, 惨不忍睹。

土豆本来就没多大, 这皮一削掉,真是比瘦身还快,一下子小了恨不得一半。

夏叶赶紧跑过去,说:“罗先生,这里有削皮的刀子!”

罗启一瞧,还真是,他刚才没找到削皮的刀子,看夏叶忙着呢,就自己拿着切肉用的菜刀削了,其实罗先生的刀工还是很精湛的,不然直接就把自己手给切了,只是把土豆削的瘦了一点而已。

夏叶怀疑,这一个土豆是不是都不够吃了,果不其然,切完了之后,就剩下那么为数不多的几片,感觉好像是奸商一样。

夏叶赶紧接替了罗启,削皮洗菜。

罗启在旁边说:“我去给你打水。”

夏叶太忙,都没抬头,说:“多打两盆来,这边的菜和蘑菇都要再洗几遍,不然不干净。”

罗启就去打水了,拿了洗菜的盆,一会儿就一手端着一盆走过来了,真是看得夏叶瞠目结舌,那两大盆水,夏叶端一盆都觉得沉,罗先生竟然一手一盆,她真怕罗先生把水盆给扔了,那今天可能吃不上火锅,需要大扫除了。

罗启将水盆放下,夏叶就指挥着他,说:“你帮我把这边的菜捞出来,先放盆里泡一泡,我先把蘑菇洗干净。”

罗启说:“好的。”

夏叶把蘑菇捞起来,控了控水,就扔进了干净的水盆里,那边罗启动作麻利,已经把菜也都放进干净的水盆里了。

夏叶把手往新的水盆里一放,准备洗蘑菇,然后……懵了!

夏叶一时间都反应不过来,回头看了一眼罗启,说:“这这这……怎么是烫的!”

罗启说:“不是烫的,是热乎的。”

烫的和热乎的,真的没什么太大区别,难道重点不是热的吗?!

夏叶说:“你拿热水洗菜!”

罗启说:“水太凉了,医生说你最近几天不能碰凉水,会身/体不舒服。”

夏叶:“……”

蘑菇和青菜都在洗热水澡了!虽然真的不是很烫,不过夏叶觉得,也都差不多半熟了,都不用放在火锅里煮了,简直……

夏叶赶紧把青菜全都捞出来,果然青菜刚才还水灵灵的,特别新鲜的样子,这会儿蔫头耷/拉脑,果然一副被煮熟了的样子。

夏叶真是欲哭无泪了,最后把蔫蔫儿的菜叶子洗干净捞起来,放进盘子里,再看看旁边只有几片的土豆,忽然觉得他们跑去超市买剩饭了一样……

罗启觉得也没什么,只是样子不好看而已,其实味道还是一样的,没有太大的不同。

幸好其他的东西都好端端的,最后摆了一大桌,土豆和青菜就像是另类一样格格不入。

罗启坐在饭桌上,就说:“宝宝,明天去看电影吧。”

夏叶说:“下了班吗?”

罗启说:“中午。”

夏叶看了他一眼,说:“你又要翘班?”

罗启说:“你应该多休息。”

夏叶:“……”来大姨/妈/的确应该多休息,这一来大姨/妈就休三天,夏叶都快不能原谅自己了。

夏叶说:“不行,我休息的已经可以了,明天要去公/司看看了,你也去公/司吧,你的事情那么多。”

罗启说:“我已经安排好了,不用看。”

夏叶答应让罗启下午过来找她,然后尽快忙完,晚上去看个电影什么的。

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电影,只是罗启忽然想起来了,他们一起看过的电影屈指可数,据说不看电影不浪漫,所以想起来了就想带着夏叶去瞧瞧,尤其电影院黑灯瞎火的,听起来似乎就浪漫。

第二天夏叶是要去公/司的,罗启开车送她去,差点就送到楼上赖着不走了,不过被夏叶给轰走了。

公/司里挤/压了两天的东西,要夏叶批示,夏叶一来就忙的团团转,助理还送来了一些新的文件,让夏叶一瞧就头疼。

夏叶忙忙碌碌的看了一上午的文件,忽然看到一个眼熟的名字,就是罗十庸了。

罗十庸还真是有一个项目,想要和夏叶合作,已经做了一个计划书,送到夏叶这儿来了,简直神速。

夏叶觉得,罗十庸想和自己合作,八成是看在罗启的面子上。

罗家的人明显分成两派,一派是想要巴结罗启的,一派是和罗启对/着/干的。不过现在敢和罗启明面上对/着/干的,恐怕没几个人了。

他们都觉得罗老/爷/子偏心罗启,有了罗老/爷/子的支持,罗启的地位更稳固,他们不敢贸然出头。

而且罗启昨天才把他亲爹亲妈给赶出了罗家老宅,这可不是玩虚的,车子不给,房子收了,银/行卡也冻结了,一下子简直什么都没了。

不过这也怪不得罗启,是罗梁和罗太太两个人过的实在是太安稳了,拿着罗启的钱觉得天经地义,还想着怎么算计罗启,让罗启倒/台。

罗家的人看到罗启玩真格的,就都不敢出声了,乖的跟什么似的。

罗十庸向来是亲和罗启的一派,知道争不过罗启,所以好歹让罗启庇护一下,还能多挣点钱。

不过罗启也不是经常卖人情,商人总要有利可图,所以罗十庸想了个办法,就是与夏叶弄个合作,到时候让利给夏叶,这不就迂回的给罗启了几分人情?

夏叶的这个公/司和罗启的比不了,太小,所以合作也是好谈的,不会有那么大的牵扯。

罗十庸真是想了个好办法,出力少,还能回报大。

夏叶看了看项目计划书,竟然还挺不错的,的确是个好项目,别说罗十庸也不是敷衍的弄了个项目,其实也是有出力的。

不过夏叶有点为难,她也大体能知道罗十庸什么意思,所以就有点顾虑,想问问罗启是什么态度,等下午罗启来了再说,这事情要押后一些。

夏叶一个上午就忙忙碌碌的过去了,下午终于松了口气,还抽空看了看电影票的场次。

那边罗启下午两点来钟就过来了,夏叶正在吃午饭呢,听到开门的声音,以为是助理又拿了文件进来,抬头一看,原来是罗先生来了。

夏叶惊讶的说:“罗先生,你怎么来了?”

夏叶正一边吃午饭,一边刷手/机,在看哪个电影还不错。

罗启走进来就看到了夏叶的盒饭,皱了皱眉,说:“宝宝,现在几点了,你怎么才吃午饭。”

夏叶说:“我刚忙完了。”

罗启说:“而且不是说了不能吃辛辣的吗?”

夏叶:“……”大姨/妈都快来完了,还不能吃辛辣的,再不吃都要再来大姨/妈了!

夏叶真是无力吐槽罗先生,总觉得应该给罗先生好好科普一下什么是大姨/妈了,想想就尴尬。

夏叶赶紧转移话题,说:“我们一会儿看什么电影?今天工作日,好像每一场人都很少呢。”

罗启说:“宝宝喜欢看什么?”

没什么特别有/意思的电影,夏叶就随便选了一个,直接就在手/机上买了票,然后吃完了午饭,跟着罗先生出发了。

罗启在进影厅之前,还给夏叶买了可乐和爆米花,那么一大桶,这可是看电影的标配。

两个人进去,直到电影开演,影厅里一共就三个人,夏叶、罗启,还有一个独自来看电影的小姑娘。

夏叶和罗启坐在后面,那个小姑娘坐在中间,看起来孤零零的特别可怜。

电影一开始,影厅里暗了下来,罗启就不老实了,夏叶去拿爆米花,爆米花还没摸/到,就先被罗启亲了一下手背,吓得夏叶以为怎么了,赶紧缩了一下手。

进来的时候,罗启是买了一大桶爆米花,和一大杯可乐的。罗先生不喜欢喝可乐,不像是夏叶,可乐可是本命,虽然不健康,但是尤其夏天,喝起来感觉可爽了。

然而罗先生不喝可乐,非要把可乐拿到他那边去放着。夏叶吃了一堆爆米花,感觉口渴了,也不能越过罗先生去拿可乐,手短够不着……

夏叶只好戳了戳罗启,示意要喝可乐。

罗启点了点头,就把手边的可乐拿起来了,作势要递给夏叶。

夏叶还正内捏着爆米花吃呢,干脆侧头想要去吸一口就算了,反正杯打可乐都是有吸管的,很方便。

不过她这一侧头,吸管没咬到,反而把夏叶给吓得都惊了。

她终于知道罗启为什么把可乐拿走了,就是要犯坏。

罗启瞧她看电影看得专注,侧着头要喝可乐,但是目光还盯在大屏幕上,干脆把可乐又放回去了,自己一低头,就吻住了夏叶的嘴唇。

夏叶侧头过来,简直像是主动邀吻一样,可让罗启心里都乐开了花。

夏叶给他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睛,不过电影院里太黑了,看不太清楚。

罗启还伸出手来搂住了夏叶的肩膀,将人往自己怀里带,还加深了这个吻。

夏叶羞耻的不行,又不敢出声,怕前面仅有的那个小姑娘听到声音,只好让罗先生亲了个够。

夏叶感觉自己都要断气儿了,罗启这才放过来,还低声笑着说:“奶油焦糖味儿的。”

夏叶真想去伸手掐罗启,翻了个白眼给他。

这种办法也就只能用一次,第二次夏叶就不上当了,一定要自己拿到可乐,还躲得罗先生远远的才喝。

夏叶喝了一大杯可乐,还吃了好多爆米花,电影没看完,忽然就觉得很想去洗手间,有点坐立难安。

夏叶干脆戳了一下罗启,小声说:“我去洗手间。”

罗启说:“我跟你一起去。”

夏叶摇了摇手,说:“你又不能进女士洗手间,我很快就回来。”

罗启还拉了她一下,说:“别迷路。”

夏叶:“……”

夏叶自己从影厅里跑出去了,心说这么转身大的地方,怎么可能迷路,出去就有洗手间的标志,指着往哪里走呢。

因为这会儿都在放映电影,还没有散场的,所以外面没有人,夏叶找到洗手间就跑进去了,一看洗手间里也都空着,幸好不排队,不然可能电影结束了她都回不去。

夏叶赶紧进了一个隔间,把门锁上。

很快的,也就前后脚,也有人进了女士洗手间,夏叶听到了高跟鞋的声音,而且不是一个人,应该是两个人结伴来的。

只是那两个人根本不是来上洗手间的,走进来之后竟然在洗手间里站着说“悄悄话”。

一个女人说:“你怎么在这里?”

另外一个女人说:“你是大忙人,我想找你说点事儿,可困难着呢,想见你一面比登天还难。”

夏叶一听,厕所都不用上了,外面那两个女人,她好像都认识,一个是乔静瑶,另外一个是乔静瑶的闺蜜,声音准没错。

乔静瑶的声音很有辨识度的,虽然不常说话,但是说起话来有点清冷,但是很好听。

而乔静瑶的闺蜜就更有辨识度了,总是不好好说话,把声音拔的很高,却又装的很嗲,还老是阴阳怪调的,听起来真的很奇怪,非常好辨认。

乔静瑶说:“我要快点回去了。”

闺蜜说:“哎呦,老公带你看电影,真是浪漫呢,这么火急火燎的要回去陪老公,我真是羡慕死了,好恩爱啊。”

闺蜜又开始阴阳怪气了,听得夏叶尴尬症都犯了。

闺蜜又说:“你老公可不知道你是个骗子吧?他还当你是宝贝呢,真搞笑。”

夏叶又听到了八卦,之前在宴会上,乔静瑶的闺蜜就来找茬了,不过没听全,猪队友的冯典州就杀出来了。这下好了,夏叶又遇到了乔静瑶和她闺蜜。

夏叶想着,听人家八卦会不会不太好?而且自己在和罗先生看电影啊,这要是一直不回去,罗先生要着急了。

夏叶正在考虑着,是听八卦好呢,还是回去看电影好呢。

结果就听到“咔哒”一声。

夏叶都懵了!隔间的门板往里凹了一下,竟然是乔静瑶的闺蜜,转身就靠在了夏叶这个隔间的门板上。

夏叶都傻眼了,你们真以为洗手间里没人啊,没看到这个隔间的门还关着呢吗?

而且这里是洗手间啊,虽然挺干净的,但是能不能讲一讲卫生,别随便就靠着,还靠在隔间的门板上了!

闺蜜抱着臂,就靠在了夏叶那隔间的门板上,把门都给堵死了,冷眼看着乔静瑶,说:“上次说了,让你帮个忙,还没说完话你就跑了。”

乔静瑶说:“什么忙。”

闺蜜说:“你能做到的,举手之劳,我之前发了邮件给你,你没回/复我。”

乔静瑶脸上也没什么特别的变化,只是淡淡的说:“我做不到。”

闺蜜一下火了,说:“做不到?这么简单的事情,对于你来说,怎么可能做不到呢?我看你是不愿意做吧!”

乔静瑶说:“你要我偷公/司的机/密文件,我不可能给你。”

夏叶一听,好家伙,乔静瑶的闺蜜竟然要乔静瑶去偷罗十庸的文件机/密,真是狮子大开口。

闺蜜冷笑一声,说:“哎呦呦,真是夫/妻一条心,不给人活路了。我又不是要干什么,你也知道,我老公不成器,再这么下去,那一家子人都要被/逼死了,这不就是想让你老公给个活路吗?还真不给人活路啊。你可想好了,如果你不答应,我就把你这个骗子的事情告诉罗十庸!”

夏叶真是抓耳挠腮,这两个人到底又什么事儿,听起来乔静瑶有事情瞒着她丈夫罗十庸,把柄还落在了闺蜜手上。

乔静瑶声音还是很冷静的说:“你总是拿这件事情威胁我,五年之前是,现在还是。你之前离开的时候就说过了,那是最后一次,我帮了你,你就不再提这事情。而且我之前给你的钱,已经足够多了。”

“什么钱?”闺蜜笑着说:“就那三瓜两枣,早就花完了好吗?再说了……”

闺蜜话锋一转,恶狠狠的说:“如果不是你,不是你这个骗子,和罗十庸结婚的人就是我了!罗十庸就是我的老公了,我用得着算计你吗?用得着跟一个废物结婚吗?你倒好了,现在是罗家的太太,好吃好喝的,看着我受苦背地里没少笑话吧?我告诉你,这件事情永远不算完。”

夏叶听得都迷糊了,总结罗十庸是个香饽饽,可能乔静瑶和她闺蜜都喜欢罗十庸,不过闺蜜是喜欢罗十庸这个人还是罗十庸的钱就不能肯定了。

闺蜜还说乔静瑶是个骗子,应该和罗十庸结婚的是闺蜜,不是乔静瑶。

夏叶脑补不出,完全搞不懂是什么情况。

闺蜜说的义愤填膺的,夏叶是看不到外面的,不过估计闺蜜说的时候,手舞足蹈,不断挥舞着手,肢/体语言动作很大,所以夏叶就看到她面前的门板忽悠忽悠的,恨不得要拍下来。

夏叶正听到兴头上,谁想到她的手/机就震动了一下,嗡的一声。

刚才进影厅的时候,夏叶把手/机调了震动,免得看电影的时候来电/话和短信出声。不过就算是震动,在空荡荡的洗手间里,声音还是挺大的。

靠着门板的闺蜜吓了一跳,一下子就跳起来了,不靠着后面的门了,说:“什么声音!谁在那里!”

夏叶一看,是罗启发来的短信,果然时间长了,罗启发短信问她是不是迷路,或者是不是忽然肚子疼什么的。

夏叶看了短信,淡定的给罗先生回了一条,然后淡定的上了厕所,心想着不能憋着来了再憋着回去,那也太笨了吧。

于是夏叶又淡定的冲了水,淡定的打开隔间的门,从里面走出来,到洗手台去洗手。

外面果然是乔静瑶和她闺蜜。

闺蜜都傻眼了,瞪着大眼睛盯着夏叶,似乎也认出了夏叶是谁,不就是罗三少的女朋友吗?

闺蜜吓坏了,拿手指着夏叶:“你你你你……”

你了半天,说不出话来,竟然拎着她的包踩着高跟鞋就跑了,见了鬼一样。

乔静瑶倒是没有立刻跑,样子相当淡定了,和夏叶有一拼。

乔静瑶说:“是夏小/姐,和罗三少来这边看电影吗?”

夏叶点了点头。

乔静瑶说:“好巧,我不打搅夏小/姐了,先走了。”

夏叶又点了点头。

乔静瑶走的还挺有礼貌,不像是闺蜜落荒而逃,走的稳稳当当的离开了。

夏叶去了洗手间,花了很长时间,赶紧跑出来,跑回了影厅里去,不过她屁/股还没坐文档呢,电影都已经放完了,开始片尾曲了。

罗启有点担心她,说:“怎么去了那么久,是不是身/体又不舒服了?”

夏叶说:“没有,就是遇到了点突发/情况。”

夏叶真的没想到,去洗手间还能有这样的突发/情况,也算自己运气绝佳了。

罗启带着夏叶从影厅里出来,夏叶还准备和罗启说一说,毕竟罗十庸是罗家的人,有人打罗家公/司的机/密文件坏主意,夏叶觉得应该让罗启知道,做一下准备才行。

不过还没说,就看到隔壁的影厅也散场了,罗十庸和乔静瑶从里面走了出来,打了个照面。

罗十庸有些惊讶,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了,说:“三少好巧,你们也来看电影?”

夏叶见到罗十庸一点也不惊讶了,倒是罗启还不知道。

罗十庸知道夏叶和罗启在约会,不方便打搅他们,所以只是说了两句话,还给他们介绍了一下旁边的餐厅,说是有一家味道非常好,有机会请他们去尝一尝,然后就带着乔静瑶离开了。

夏叶瞧着那两个人的背影若有所思,罗启低头在夏叶耳边,说:“宝宝,看什么呢?”

夏叶感觉耳朵痒,揉了揉说:“我这是正经事。”

罗启说:“正经事。”

夏叶一看罗先生那狐疑的表情,就知道罗先生误会了,自己真的不是在看帅哥或者美/女,而是在观察。

夏叶说:“那两个人好奇怪啊。”

罗启挑了挑眉。

夏叶冲他招招手,走远了之后才把刚才去洗手间,遇到了乔静瑶和她闺蜜的事情告诉了罗启。

罗启似乎还挺吃惊的,说:“原来宝宝去那么久,是去偷听了。”

夏叶说:“偷听不是重点啊,而且我不是偷听,我是被堵在洗手间里的,我是出不去了。不对,重点是,乔静瑶的那个闺蜜,要算计罗十庸的公/司了。也不知道让乔静瑶偷什么东西。”

公/司虽然是罗十庸的,不过也是罗家的财产,所以这事情和罗启有关系,夏叶当然要告诉罗启。

罗启倒不怎么在意,说:“每天都有想要偷罗家机/密文件的人,这倒不是什么大事。”

夏叶想了想,觉得也是,虽然乔静瑶是罗十庸的妻子,但是乔静瑶也不在罗家公/司就职,似乎想要拿到公/司文件也是不容易的。

夏叶说:“为什么乔静瑶会有那样的闺蜜啊,和她的感觉一点也不一样。”

罗启说:“谁知道呢,可能以前是要好的朋友,但是人总会变得。”

罗启这话说的,实在是让人无法反驳,想想当年小时候的谭傲川,夏叶就深刻的感觉到,人真的是会变的,有的时候变的面无全非,让人非常可怕。

夏叶抬头看罗启,说:“你也会变吗?”

罗启说:“那当然了,宝宝没发现吗?”

“发现什么?”夏叶奇怪的问。

罗启笑的那叫一个自信满满,笑的那叫一个苏,说:“我越变越帅了。”

夏叶:“……”刚才的爆米花和可乐都要吐出来了!

夏叶真是服了他了,罗先生说起冷笑话来,那水准真不一般,把刚才的那点气氛都破/坏了。

罗启拉着她的手,说:“宝宝,走吧,吃晚饭去。”

刚才罗十庸介绍了一个餐厅,两个人都没吃过,干脆就一起到餐厅去吃了晚饭,然后才回家去的。

夏叶来大姨/妈了,晚上的睡前运/动只好省了,可把罗先生给哀怨死了,才尝到甜头就要禁欲。

罗启第二天还有很重要的剪彩仪式,第二天一大早就要起来,不能送夏叶去公/司了。夏叶倒是不介意,毕竟每次都让罗先生别送了,罗先生跑个来回,一个多小时都出去了,浪费时间。

罗启走的早,夏叶早起做了早点让他在路上吃,把人送走了,收拾了一下家里,就准备去公/司。

夏叶到公/司很早,助理都还没来呢,前台妹子倒是来了,看到夏总这么早就来了,有些惊讶。

夏叶也不是没事儿跑来抽查的,只是单纯来早了,自己泡了一杯茶,和八卦联/盟组的窗帘椅子桌子聊了聊天。

窗帘说:“叶子这个星期和韩小哥说话的数量都超标了!裤裤哥会吃醋的。”

夏叶奇怪的说:“数量超标?”

椅子说:“是啊,叶子你这个星期和韩小哥说了七十九句话!”

夏叶:“……”七十九句,数的这么清晰!

桌子说:“是啊,裤裤哥会嫉妒死的。”

夏叶说:“不是吧,怎么有这么多?我不记得啊。”

夏叶一头雾水,真的不记得,有的时候碰面了,大家都是夏叶的员工,肯定会跟夏叶问好,夏叶也不是没礼貌的人,一来一去也就两句话,每天两句话也才十四句话,尤其夏叶不是天天都来公/司啊,姨/妈疼就旷工好几天。

窗帘说:“叶子你还想抵赖呢,就是那天,那天你们开/会,你和韩小哥眉来眼去的,你一句我一句,我们都记着呢。”

很好,夏叶终于想起来了,顿时哭笑不得。

的确如此,就是那天开/会,技术部提出一个新方案来,就是窗帘口/中的韩小哥做的报告,夏叶当然要多问几句,不能听了就完了,这一来一去也算的吗!

夏叶都无奈了,说:“我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想问你们。”

窗帘说:“什么问题。”

夏叶说:“你们帮罗先生‘监/视’我,然后呢,怎么样才能告诉罗先生呢,他听不到你们说话啊。”

窗帘:“……”

桌子说:“这个难题我们还没攻克。”

夏叶:“……”所以说不是白搭吗!

眼看着快上班了,夏叶的助理敲门进来,说:“夏总,有一位姓乔的女士找您。”

夏叶奇怪的说:“姓乔?”

夏叶脑子里的第一反应是,乔静瑶,最近接/触的姓乔的人本来就不多,想不出第二个了。

助理果然说:“她说她叫乔静瑶,有点事情想要和夏总谈一谈。”

夏叶说:“把她请上来吧。”

夏叶一想就知道了,乔静瑶八成是因为昨天洗手间里的事情,所以才找过来的。

助理很快请乔静瑶上来了,到了夏叶的办公室,给她到了一杯咖啡,然后关门出去了。

乔静瑶穿的很得体,今天穿着一个矮跟的鞋,不过那身高也让夏叶望尘莫及了。

夏叶说:“乔小/姐请坐,有什么事情吗?”

乔静瑶也没绕弯子,说:“是关于昨天的事情。”

夏叶心里说了一句果不其然。

乔静瑶说:“没想到昨天在影院里偶遇了夏小/姐,可能让夏小/姐产生了一些误会,所以我今天特意来解释一下的。”

夏叶说:“乔小/姐你说。”

乔静瑶说:“不知道夏小/姐听到了多少,我的朋友,她丈夫最近生意不好,所以托了我打听罗家公/司的一些商业机/密,不过这件事情我之前就回绝了,这种事情我是不会做的。”

夏叶当时在隔间里也挺乔静瑶说了,乔静瑶拒绝了她的闺蜜,闺蜜还暴跳如雷的威胁她。

乔静瑶犹豫了一下,说:“我希望夏小/姐,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我丈夫。”

乔静瑶特意来找夏叶,就是怕夏叶把她和闺蜜的话告诉罗十庸。

夏叶其实听得也不全,并不知道乔静瑶在她闺蜜手中的把柄是什么,说:“乔小/姐,我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儿,我觉得你可能需要好好谈谈的人并不是我,而是你那位闺蜜。”

乔静瑶听了,似乎是忍不住竟然笑了一声,说:“我知道,但是我和她说不通。”

乔静瑶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不过眼睛里都是失落。

夏叶说:“好歹这事情和罗家的生意有关系,乔小/姐,你需要什么帮忙吗?”

乔静瑶和她的闺蜜,是从小就认识的,因为两家人是邻居。乔静瑶的爸爸是个教授,很有学问,闺蜜家里也是书香门第,两家人又是邻居,所以乔静瑶从小和闺蜜一块玩耍,感情很好。

就像罗启说的,人是会变的。乔静瑶小时候不爱说话,比较内向,有小朋友欺负她,闺蜜还帮她打架。只是后来,闺蜜的性格一点点转变了,乔静瑶也不知道为什么。

大学的时候,两个人仍然在一个大学里读书,不过已经很少接/触了,甚至见了面也没什么话好说。

乔静瑶只是听说闺蜜换男友了,又换男友了,男友多么多么有钱,男友送了她包,送了她衣服,送了她化妆品等等,除了这些事情,她也听不到别的了。

后来乔静瑶认识了一个人,就是罗十庸,罗十庸是她父亲以前的学/生,父亲说罗十庸特别聪明,只是因为家里的因素,所以没办法深造,只能回家去做生意。

乔静瑶说:“其实我很早就认识他了,只是他并不记得而已。后来……”

后来因为一件事情,罗十庸和乔静瑶就开始交往了,没多久罗十庸就向乔静瑶求婚了,希望乔静瑶嫁给他。

乔静瑶喜欢罗十庸,喜欢极了,喜欢了很久,或许已经十年了,只是对方不知道而已。罗十庸跟她求婚,乔静瑶当然高兴,当然答应。

只是有一件事情,乔静瑶没告诉罗十庸,而这件事情,恰好乔静瑶的闺蜜也知道,甚至和闺蜜有关系。

夏叶觉得故事有点复杂,乱七八糟的,然而又让夏叶想到了之前她和罗启的事情。

乔静瑶说,罗十庸跟她告白,两个人开始交往,其实是有一个契机的,那个契机就是,罗十庸说他们以前就见过,而且乔静瑶帮了他的大忙,所以从那天开始,罗十庸一直心心念念的想着她,没想到就又碰面了。

乔静瑶当时很冷静,心里却凉了一片。那个帮了罗十庸大忙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她的闺蜜。罗十庸口/中的人不是她,而是她的闺蜜。

乔静瑶淡定的说:“就只是这样的事情而已,我……只是没想好怎么和他说,我好像把事情弄得越来越糟了。”

乔静瑶但是什么都没有说,她没和罗十庸解释,不想让罗十庸知道。然而当时,闺蜜也知道了这件事情。

闺蜜当时有个富二代的男朋友,她也不想和男朋友分手,但是听说了罗十庸的事情,就来找乔静瑶了,说能理解乔静瑶,可以保守秘密,让罗十庸永远误会下去,但是乔静瑶要给她好处。

乔静瑶当时还是个学/生,没什么钱,闺蜜要的也不是钱,她要乔静瑶的论文,还要乔静瑶把留学出国的位置让出来给她。

乔静瑶答应了,和闺蜜做了交换,然后闺蜜就欢欢喜喜的拿着论文,出国深造去了。

后来闺蜜在国外认识了另外一个富二代,还结了婚。但是结婚之后过的不好,就又回国了,开始勒索乔静瑶,说乔静瑶已经变成罗太太了,那得多有钱,让乔静瑶拿钱接济她。

乔静瑶的确有点钱,给了闺蜜几次,闺蜜却一点也不满足,三番两次的找上来,不是用罗十庸的事情威胁乔静瑶,就是在乔静瑶面前卖惨,说她们小时候怎么要好。

别看乔静瑶看起来有些冷漠,但是是个心软的人,闺蜜每次都说是最后一次,说没有钱就活不了,乔静瑶就都给她了,但是每次都不是最后一次。

这次闺蜜又来了,不是要钱了,竟然要偷罗家公/司的文件。

乔静瑶说:“就是这样,所以请夏小/姐先不要告诉他,我找个机会,会和他好好说清楚的。”

夏叶想到了自己和罗启,之前也是有这样的误会,那时候夏叶真的很不安,所以她能体会到乔静瑶的感觉。

夏叶说:“乔小/姐,这个事情的确应该你去说清楚,而且的确是说清楚了比较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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