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草稿,今天吃了一个梨,胃疼的要命,现在我这胃,喝酒都没啥感觉了,就怕吃梨,今天其实我就是想试试能不能吃,谁知道还是不能吃,不过也不用担心我,我就是这受罪的命,吃点苦受点罪,才能活的更长久,知道自己是受罪的命,就要享受这受罪的痛,你要是硬是赖着啥都不做,硬是要享福,那这福享不了几年你就该死了。眼下呢,我已经吃过药了,估计晚上就没事了,以后再也不吃梨就是了。
以下是正文:
这一路上,不正常的事儿遇见的太多了,宅子里闹鬼,对我来说已经不是啥稀罕事儿了。
离开饭店的时候,雨还在下着,我依着饭店老板给我说的位置,朝他们村东头走去。
不过,走到他们村十字路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路两边有些家户都养着狗,这时候因为下着雨,路上一个人都没有,家家关门闭户,不过,等我从那些家户门口走过去以后,停不了多大一会儿,那些人家里的狗就开始汪汪乱叫,叫的还挺凶的。
我就纳了闷了,为啥我经过他们家门口儿的时候,那些狗不叫,等我走过去了才叫呢?再说了,狗一般用的都是听觉和嗅觉,雨下的这么大,早就掩盖了我走路发出的声音跟身上的气味儿了。
猛地,我心里突然冒出个念头,我身后会不会还有人呢,或者,我是不是被人跟踪了呢?
猛地回头往身后一瞧,身后空荡荡黑漆漆的,只有雨水稀里哗啦还在下,愣了愣,是我太多疑了吗,转回身继续往前走。
没一会儿,来到了村东头,远远的,我就看见一座跟周围房子格格不入的楼房,这时候,楼房周围那些房子都亮着灯,唯独这栋二层楼房,整个儿乌漆嘛黑的不见半点儿光亮。饭店老板说的那座闹鬼的宅子,应该就是这里了。
来到宅子跟前一看,楼房前面还有个小院子,院墙是那种铁栅栏形式的,
实在有点忍不住了,明天再修改吧。
跟外国电影里的院墙似的,看着挺时尚,院门在中间,也是个铁栅栏形式的,上面挂着一把跟铁栅栏不相称的大铁锁。这种院墙最大的好处就是,人抓着铁栅栏上的横杆,很容易翻进院子里。
扭头朝周围看看,除了稀里哗啦的雨,连一个人都没有,溜着铁栅栏墙根看了看,来到铁栅栏的墙角这里,墙角不是铁的,是一个水泥柱子,铁栅栏一头儿在水泥柱子里嵌着。
提了提劲儿,一纵身,双手抓住了铁栅栏上面的横杆,一脚蹬在柱子上,一脚蹬在铁栅栏的间隙里,两腿使劲儿,把身子往上一提,头露过了铁栅栏,双手死死扒住横杆,把腿脚又往上一提,再次蹬住柱子跟栅栏间隙,再也身子往上一提,上半截身露出了铁栅栏。
就这么的,我越过了铁栅栏,跳进了院子里,卜一跳进院子,身上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就感觉这院子里好像比外面冷的多。
我也没在意,衣裳全给雨水淋湿了,不冷是不可能的,走到楼房门口看了看,房门居然没锁。抬手轻轻推开门,一股子纸灰味儿冲了出来,打眼往里面一瞧,乌漆嘛黑的,啥也看不见。
把门彻底推开,我迈脚就走了进去,进到屋里以后,随后又把房门关上了,屋里顿时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我又往前迈了两步,脚下有东西给我撞到了,像是啥陶瓷一类的东西,哗啦一声,给我撞翻在地上,好像还跌碎了。
我赶紧从兜里掏出打火机,打着朝脚下一看,是个土陶的小瓦罐,瓦罐躺在地上,瓦罐还有盖子,也在地上,不过,已经碎成了两瓣,从瓦罐口气撒出一滩黑水。
瓦罐刚才显然是立着的,刚刚被我踢翻,盖子应该也是给我刚踢碎的。举着火机把整个房间看了看,这是个大客厅,很奇怪的是,客厅墙上贴满了黄符,又一面墙上还扯着一块大红布,房顶上,挂着很多红布条子。
再低头朝瓦罐一看,瓦罐旁边还有个火盆跟香炉,瓦罐靠门口一点儿,香炉跟火盆靠里面一点儿。
举着火机再朝屋里看看,明白了,这房子不是闹鬼吗,这是有人在这里做法事留下的,怪不得刚才进门的时候,一股子烧纸味儿呢。
在地上香炉的旁边,还有两根白蜡,只烧了三分之一,我走过去点着其中一根。
拿着白蜡再朝客厅里打量,客厅左右各有一个套间,右手边的套间还有截楼梯,看样子是往二楼去的。在楼梯的左边,还有一个套间。
三个套间的门顶上全都贴着黄符,我对这些黄符没啥研究,好像是镇宅驱鬼之类的符咒。
三道门也逗没锁,首先推开右边靠北的那扇门,用蜡烛照着亮往里面一看,里面满满当当放着沙发茶几啥的,看样子为了作法,把客厅里的物件儿都搬到了这里面。
又推开楼梯左边的房门看看,里面有一张小床,一个衣柜,还有个写字台,写字台上放的布熊娃娃啥的,看着像是个小女孩儿的房间。
最后推开,客厅左边的房间一看,也是成人的卧室,里面放在一张大床,衣柜梳妆台啥的,这好像是个两口子的房间,我迈脚走了进去,在卧室里四下看看,没啥异常。
朝床上一看,枕头被子啥都有,蜡烛放在床头,心说,就这儿吧,凑合一夜,明天离开。
把身上的衣裳全脱了,拧了拧水,我把它们搭到了梳妆台旁边的一个挂衣架上,然后用手拨拉了一下身上的雨水,把床上的枕头扔到一边儿,直挺挺躺床上就睡,这床还是那种啥“席梦思”床,躺上去特别的软,比胡同里的地面不知道强了多少倍,吹灭蜡烛,躺床上一会儿就睡着了。
睡着睡着,就听见耳朵边儿上有人喊,“地震啦,地震啦!”紧跟着,我感觉身上的床晃动了起来,整个房子好像也在晃,天旋地转的。
我腾一下把眼睛睁开了,就在这一刻,床安静了下来,房子也安静了下来。
从床上坐起来,伸手摸到给我放在床头的火机,打着火机点着蜡烛,借着光亮一看,哪儿的地震,屋里啥情况都没有,房子家具啥的都好好儿的。
我眨巴了两下眼睛,难道说,我刚才在做梦?从床上下来了,拿着蜡烛走到客厅,客厅里也没啥异常,又把整个儿屋子转了一遍,啥情况都没有。最后我又回到客厅,对着空荡荡的大厅说道:“我在这里住一夜就走,你们别折腾我,要不然我可要收拾你们。”
说完,我拿着蜡烛又回到了卧室,这时候,也不怎么困了,躺床上抽了根烟以后,发了会儿呆,合计着罗五他们两个会在哪儿,我估计,他们这会儿应该在我西边的某个地方,应该也正在找地方睡觉,这么大的雨,他们不可能傻到冒雨赶路,想了一会儿,困劲儿又上来了,今天晚上应该能睡了个好觉,吹灭蜡烛继续睡。
没一会儿又睡着了,这一回,不再有人喊地震了,床也不再晃了,但是,也不知道睡到啥时候,我就感觉自己身边好像多了个人。
这是一张大床,旁边应该还能再躺一个人,我迷迷糊糊在床上放了个身,睁开眼朝床上一看,心里顿时一条,就见自己身边躺着一条黑影。
我刷一下又把眼睛睁开了,又是个梦,伸手往刚才黑影躺的地方一摸,我顿时一哆嗦,感觉好像摸到一张冰凉冰凉的人脸,赶紧摸到床头的火机,打着一看,床上空荡荡的啥也没有。
***,我腾一下从床上下来了,大声吆喝道:“我不是已经说了吗,我就在这里睡一夜就走,别惹我,惹了我没你好果子吃!”
我声音刚落,原本关着的卧室门,吱扭扭自己打开了。我顿时来了火气,这鬼东西,非得惹我是不是!
冲到客厅一看,客厅里还是空荡荡的,啥也没有,咬了咬嘴唇,我又在客厅里大声说道:“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是再惹我,我就不饶你了。”
说完,转身回了客厅,这一次,我躺床上,没睡意也强制让自己睡,就等睡着了,这东西再惹我,我好起来收拾它!
迷迷糊糊的,第三次睡着了,这一次,好像睡了很久,后来,就感觉好像有人抬我的腿,不过我也没在意,先叫它折腾吧,等我睡够了,起来再收拾它。
没一会儿,就感觉两个脚踝猛地一紧,好像给啥东西勒住了似的,动了动两条腿,分不开了,好像是给捆上了。
猛地睁开眼,就见眼前有一条黑影,都快趴我身上了,黑影似乎在忙活着啥,我一挺身,想从床上坐起来,谁知道,身上也给捆住了,好像有人用绳子把我跟床捆到了一块儿。
我吼了一声,“什么人!”
“啊啊!”
我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疤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