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躲在虚空当中!”曹杰通过镜花水月感知到有一个人一直躲在虚空当中观察战斗。
镜花水月化成一支透明色的羽箭,曹杰在空中盘旋一圈对准地面射出。
在外围观的众人只感觉到一股剧烈的元气波动,但却并会看到地面出现任何被攻击过的痕迹。
如果在场的有空间属性的人,就会看到镜花水月进入虚空开始压榨整个虚空里的任何物质。
“还是逃掉了!”
神都洛阳黑市,上官信儿在旭日小九郎的引导下往黑市中最大的梅花赌场走去。
“大人,一个女孩子家家的那个地方去不好滴,那里表面是一家赌场,实际上是黑市创始人顾单经营的一家地下妓院,你……”
上官信儿一路上听到二人在自己耳旁唧唧歪歪,终于按耐不住自己的情绪开口道:“快闭嘴吧,你在前面给我带路!”
面对这个鱼龙混杂的黑市,旭日小九郎和姬少爷深知这里面的水不是一般的深,说不定背后还有什么大势力在支持。
“大人!”旭日小九郎曾经有幸进过皇宫在女帝身边看到过上官信儿,两步并做三步跑到前面,在人来人往的大道上直接跪在上官信儿面前。
“你这正经的样子,突然让我有些受不了!”上官信儿不屑的回复了一声道。
“您倘若在这地方出了什么事,在下有愧于大唐的再造之恩,还请您……”旭日小九郎说罢连连磕头,作为过往的行人,仿佛对这一幕见惯不惯,一直在忙于自己的事情。
“我是不会滥杀无辜,可如果有人挡在我的面前,妨碍我去执行大人给我的任务,那就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上官信儿说罢,抓住旭日小九郎的衣领一把从地上拽起,如果不是因为这里人生地不熟,导致自己方向感变弱变成一个路痴,自己完全可以一人找到姬少寒。
“属下斗胆,敢问大人来此目的!”
旭日小九郎继续开口询问,上官信儿微微一笑道:“告诉你也无妨,我的任务就是杀死姬少寒。”
“为什么要杀死我姐姐?”姬无力听到这句话,有些不敢相信,上官信儿根本没有理会他,当然没有看到他眼中流露出反叛的目光。
三人来到梅花赌场门前,看守的两名成员见到上官信儿三个走入赌场,并未阻止二人,等他们走远以后互相嘀咕一声离开,从隔壁巷子的暗门进入地下。
周围的赌客们一个个只顾自己面前的赌注,就算是偶尔有人注意到他们也未曾搭理,见到眼前的这一幕,上官信儿心想:“这个时候应该出来几个作死的小混混,然后装逼打脸,既然没有,那我就砸场子了!”
“不行,上官婉儿是女帝身边的人,我要救她!”旭日小九郎心中是这样想的,而姬无力却想要害两人,一个个心中都各怀自己的小心思。
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上官信儿完全就是属于那种不按套路出牌的人,只见她召唤出闭花羞月。
现如今她也已经参悟妙龄少女不用铠甲就可以直接召唤武器的能力了,羞花闭月刀就是她从曹杰那里直接召唤来的,根本不需要曹杰的同意。
一道凌厉的刀气顺着地面直接将赌场从上到下斩成了两半,旭日小九郎直接不敢想象,上官信儿居然是用砸场子的做法。
周围的赌客们一个个刚要四处逃窜,上官信儿扯开嗓子怒吼道:“男的左边,女的右边,把身上的财物全部都放到身旁的桌子上。”
周围的赌客们虽然说个个都有修为,但刚刚上官信儿那一击确实震撼到了他们,一个看似软弱无骨的小娘子居然爆发如此实力,完全不是他们所能抗衡的。
“大人,我们不是来打劫的呀!”旭日小九郎看到这一幕彻底凌乱了,周围赌客身上的那点钱连他们家产的九牛一毛都没有,上官信儿来打劫一群穷的叮当的赌客。
“是谁搞来我的赌场闹事啊!”一个肥头大耳中年男人坦胸入乳的站在门口喊道。
旭日小九郎向门口看去,而上官信儿却只是稍稍回头撇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问道:“你就是黑市老板顾单!”
“你是何人,为何要到我的黑市闹事,你可知……”
顾单的话还未说完,上官信儿背对着他开口道:“姬少寒在哪里!”
当她说完这句话时,黑市护卫队数十人已经赶来将上官信儿三人团团包围。
“我在问你一遍,如若不然,性命不保!”
对于上官信儿这种居高临下的态度,顾单开始产生了顾忌,虽然说非常不爽,可面前这人很明显不是自己能招惹起的,说不定是哪个大家族出来的。
“敢这么跟我们老板说话,小妮子,我看你是还没有被吧!”护卫长开口嘲笑道。
上官信儿听到周围人都在开口发笑,如同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没有一丝羞耻的感觉涌向心头,回过头去阴沉着脸看向顾单使用时间之力。
等她知道一切信息后,直接开口一句怒吼道:“让开!”
“哟!这小姑娘的模样还长的挺水灵,看来我们这里又要多一个红牌了!”
“我看他旁边的那俩小伙也不错,也挺俊俏的,所以适合当龟公了!”
“怎么?你还喜欢!”
护卫队成员们一个个开始讨论,仿佛三人已经是他们的盘中餐,案上肉!
而上官信儿根本没有搭理他们,发动瞬移能力只接出现在顾单面前道:“你身上有她的气息,给我带路!”
周围的护卫队见到以前的这一幕,一个个都惊呆在原地,纵使他们比上官信儿高大,可是刚刚完全没有看到她移动的身影,顾单见到过一个女子与她使用的功法很像,他知道就算是动手,自己也根本不是对手!
可是就在前不久那个妙龄少女刚刚才满是伤痕的回来,还吩咐过没有他的允许,不可以带任何人前去见姬少寒。
带过去是死,倒不如在这里搏一把,上官信儿早已预料了他的一切行动。
“我劝你最好不要在我耍什么阴谋花招,你jx不少的花季少女,很吸人对吧!”
顾单没想到上官信儿居然已经看透一切,就在他心中准备下今动手的那一刻,上官信儿直接将刀架到了他的脖子上,一滴滴的鲜血顺着刀尖滴下,哪怕是再肥厚的油脂也挡不住刀刃的锋利。
“如果是在以前面对你这种卑鄙无耻的人,我早就将你大卸八块!”
要说之前的妙龄少女是死神,而面前的这位少女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顾单再也不敢耍什么阴谋诡计,下令打开暗门让上官信儿独自一人进入。
“老板,我们是不是又多了一位红牌!”护卫长笑呵呵走向浑身上下已经被汗水浸湿的顾单问道。
顾单现在满肚子的怨气无处发泄,看到他主动上前直接一巴掌扇倒大地破口大骂道:“你这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
看了一眼暗门,想起之前的妙龄少女和刚刚的上官信儿,满身的肥肉就忍不住颤抖心中忍不住想。
“她们究竟是何方神圣!”
护卫长被一巴掌扇倒在地,也觉得怪委屈,而旭日小九郎看到二人这一幕忍不住偷偷发笑。
“哪里来的小畜生!”顾单怒气腾腾的瞪着旭日小九郎破口大骂道。
“挖哩挖理瓦,谴唐使旭日小九郎!”旭日小九郎觉得现在是时候轮到自己装逼了,虽然说自己在这里被骗过几次。
“原来是旭日小九郎大使,快把武器都收起来,看座,看座!”顾单立刻一脸谄媚的上前讨好旭日小九郎。
“看看你这样子,刚刚不是还叫我小畜牲的吗!”旭日小九郎坐在椅子上,十分得瑟的拍拍顾单迎上来的肥脸,顺手拿起了他们递上的茶。
喝了一口继续开口道:“你们可真是欺软怕硬,要我……”旭日小九郎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嘴唇一阵麻木,整个身体无法动弹,在意识模糊之际,脑海里蹦出这几个字,老子又被坑了!
“老板,这小鬼可真是好骗,这样一来,我们手上又有筹码了!”姬无力踹了几脚旭日小九郎,手上掏出两张卡片,一张是蓝色的,上面印有玄武以及八卦的图案,另一张黑色则是一个长着八只脑袋的大蛇。
当上官信儿进入暗门后,看到在烛光映照之下的房间,只见这件屋子的布置十分简单,只有一张可容七八人睡觉的大床,床头还有
一个盒子,盒子里装着各种各样,各种尺寸的情趣工具:衔口球、皮拷、假阳巨、蜡烛、串珠……
看到眼前的这一切,上官信儿的眼中只有愤怒,而大床中间一个四肢被铁链紧紧栓住的娇躯在不停的挣扎,口中的布条让她却始终无法发出声音,身上有个薄薄的床单遮挡住春光。
在床上的一端是穿着粉红色衣裙的妙龄少女,正盘膝而坐见到上官信儿也不离开。
“见过这么多次,但是却没有想到这次在这种地方!”妙龄少女睁开眼睛,面无表情地开口道。
“你为何要这样做,你知不知道一个女子的贞洁意味着什么!”上官信儿一步一步的向前走近问道。
“这个我当然知道,可你不也是来杀她的吗!”妙龄少女发出呵呵的笑声。
“我这是来帮她解脱!”
妙龄少女听到这句话后,笑声更加洪亮道:“那你有没有问过,失去了贞洁,就一定要死吗?”
“那如果换作是你,我,又会如何,贞洁对一个古代女子来说是什么?”上官信儿举起手中的刀刃对准了妙龄少女。
“那她们为什么就不能像21世纪的女孩,男人只不过是她们眼中的玩具,可笑的是男人还以为是玩玩具的人!”妙龄少女呵呵哈哈的笑着。
“无稽之谈,我并不是非要她的性命,人有选择活下去的权利,可你的目的就是让她活着憎恨这个世界,愤恨那些曾经凌辱过她的人,到那时就会变成你的傀儡,会死更多的人,孰重孰轻我自有分寸,失去了贞洁就一定要死吗!”
上官信儿尊重每一个人,有选择活下去的权利,可不能让妙龄少女用姬少寒的怨念来残害更多的人。
妙龄少女看了一眼上官信儿开始与她抗衡空间能力。
“别在这里讲一些冠冕堂皇的大话,你有没有想过假设今天躺在这里的人是你,你会怎么做!”
“舍小为大!”上官信儿冷冷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从始至终她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死,她为何要去死,她做错了什么?!”妙龄少女指着姬少寒问道。
世界对弱者的无情就是如此,哪怕你什么也没有做错。
“有这这样一句话,女人生下来就是被男的,可要记住想要努力活下去的生物,从不卑微,我无权决定她的生死!!!”上官信儿丢下了手中的刀。
妙龄少女站起身来,眼睛直直的瞪着上官信儿道:“我曾经认识一个人,他的后宫,他的女人,可以多到组成一个国家,可那些女人真的喜欢他,还不是因为他的强大,可在如今这个世界上真的还有这种人,那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曹杰,可他却独情于你一人!”
上官信儿低下脑袋道:“我的任务失败了,姬少寒,不,离火朱雀接下来是不是应该出场要大杀特杀了!”
妙龄少女没有说话,只回复了一个是的眼神!
从自己的腰带里抽出一张火红色的卡片。
“凭什么我们女人就只能被当做男人的财产,口口声声的男女平等,究竟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妙龄少女拿起手中的卡片就要插入姬少寒的心脏部位,上官信儿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怎么你还想阻止我?”妙龄少女扭头看向上官信儿问道。
“强者自强,弱者自弱,自然虽然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但真正想活成什么样,取决于你自己,刚刚那一刻,我好像突然明白守护的责任。”上官信儿向她摇摇头劝她放弃。
“不要再跟我说大义凛然的话,这样显得你更加虚伪。”妙龄少女扯开嗓子破口大骂,可是由于之前受过伤一口鲜血喷到了上官信儿脸上。
“这就是我发自内心的话,或许不为了金钱,带上面具而奋斗的我,更能领悟到真实的自己,真实的人性。”
上官信儿没有注意到妙龄少女手上的卡片自由滑落,火红色的光芒立刻在脚下,发出无法直视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