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祖父成全。”曲天枢单膝跪地,语气坚定。
曲长老轻叹一口气:“好吧,这是你自己的选择,琼华金鼎,你可以拿去。”
“多谢祖父。”曲天枢大喜。
吕长老也是在旁边凑趣道:“天枢天赋出众,只要此战能战胜那苏寒,在琼华灵地年轻一辈中,无论是丹道还是武道,都再无对手。”
“我只希望,天枢你能够做到看淡胜负。”曲长老叹道。
待曲长老离开之后,曲天枢若有所思道:“吕长老,祖父好像不太赞同我和那苏寒丹道对决?”
“你祖父碍于面子,自然会觉得你身为琼华灵地第一人,不应该放下身段去挑战那新晋弟子。”吕长老笑道,“好了,我等要做大事之人,不必拘泥于那些,只要你战胜那苏寒,从此琼华灵地年轻一代中,将唯你独尊。无论是那吴微,还是那燕轻裳,都绝对无法和你抗衡。”
“吕长老,你放心吧。只要我战胜那苏寒,我一定帮你弹劾凌长老,助你坐上本草堂掌门人之位。”
曲天枢许下诺言之后,带着琼华金鼎,飞速离去。
洞府内室之中,曲长老负手来回踱步,脸上流露出一丝担忧的神色。
显然,曲长老对于曲天枢这一战,完全不看好。
想了片刻,曲长老终究还是轻叹一声:“唉,为了天枢,少不得只能豁出我这张老脸,去求一求老对头了。”
自言自语间,曲长老已经离开了自己的洞府,朝另一方向飞驰而去。
不出一会,曲长老便来到了凌丹王的洞府。
“曲长老,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凌丹王见到曲长老来访,微微有些意外。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这个洞府,曲长老可是有足足二十年没有踏入了。
曲长老深吸一口气,也不遮掩,苦笑道:“凌兄,你我二人一个是本草堂掌门人,一个是春秋堂掌门人,昔日我没少针对你,想从你手中争权夺利。但今天,我却是厚着脸皮要来求你一件事。”
“哦?什么事?”凌丹王这一下是真的大感惊讶了,曲长老竟然还有要求到自己头上的事?
曲长老见凌丹王并没有要鄙视自己的意思,当下也是逐渐放下心来,轻叹一声:“唉,说来惭愧,这都是因为我那不成器的孙儿曲天枢。”
“此话怎讲?”凌丹王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小子,在核心弟子区域和那苏寒意气之争,非要与苏寒丹道决斗。我此番前来,是想让凌兄你看看,还有没有挽回的余地。毕竟二虎相争,必有一伤,今天我豁出这张老脸来请你帮忙,你能否出面劝说那苏寒,把丹道擂台撤掉,不要接受天枢的挑战?”
“哦?原来是为此事……”凌丹王微微沉吟,随即道,“年轻一辈争斗,的确不宜过度。只是,前一阵子的流言,确实对苏寒、对老夫的声誉都产生了很大的影响。不瞒曲长老你说,现在要我出面去劝说苏寒,不管是对苏寒,还是对老夫,都有些强人所难啊。“
凌丹王也是坦诚,和盘托出,并没有因为在自己面前的是曲长老,就惺惺作态。
“这事,原是我有些老糊涂了,由着天枢和那吕长老一块乱来,并不是我的本意。”曲长老脸色微红,轻叹一声。
凌丹王也没有去追究他这话有几分真几分假,而是沉吟片刻,说道:“曲天枢是核心弟子里头的第一,丹道造诣也是出类拔萃的,曲长老应该是一直以来都很看好他才对。为何这次却要制止他与苏寒丹斗?”
曲长老苦笑道:“一来是天枢此战完全吃亏,即使赢了也不能改变什么,输了反而会把所有的名声都赔进去。二来,我对天枢太了解了,但对苏寒此子,却是完全看不出底细来,所以我认为天枢多半没有胜算。”
凌丹王沉吟道:“但吕长老却不这么想吧?”
曲长老更加惭愧:“此事过后,我必和吕长老之流划清界限。”
凌丹王为难道:“其实丹道擂台之事,我也有耳闻。是曲天枢咄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