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怨我就弄死他!”连蕴冷笑,谁怕谁呢?
谢小宁瞥了她一眼,知道连蕴没有把握是不会说这样的话。
“开工了。”连蕴将需要的仪器告诉谢小宁,谢小宁在旁边充当助手,帮她的忙。
王妃那些人在外面院子等了整整两个时辰,才等到谢小宁和连蕴出来。
“王爷怎么样了?”王妃第一时间上前,着急地问道。
“已经救回来,接下来王爷需要在床上躺十天,他醒来的话,别让他乱动,要时不时给他翻一下身。这是药,一日三次,一次一包,饭后服用。”连蕴叮嘱的同时,将药一起给了王妃。
“每次吃药间隔至少要两个时辰,别给王爷多吃。这一瓶是涂在王爷肚子上的伤口,每天两次,每次要先将干净的棉花浸透这个把上一次的药清洗干净才能用。”
“王妃记住了吗?”
“记住了。”王妃猛地点头,将药接过来。
连蕴想了想,凑到王妃耳边用只有她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药别离开您的视线,最好是你亲自喂药,饭食让信得过的人准备,别假手他人。”
王妃脸色微变,僵硬地点点头。
“饿了,王府可有吃的?”活干完了,连蕴摸摸肚子,活干完了得吃饭,“对了,诊金一千两,麻烦王妃准备一下。”
“姑娘稍等,我这便吩咐人去准备。”
“随便找个人带我过去就行了,你进去看看王爷吧,他还要过些时候才能醒来,不要担心。”
王妃满心都是荣亲王,听连蕴这么说,让身边的大丫鬟带谢小宁和连蕴过去。
“两位姑娘这边请。”大丫鬟恭敬地道。
“姐姐多准备些吃的,她吃得比较多。”谢小宁提醒大丫鬟。
连蕴可是标准的吃货,第一次在谢家吃饭,都把谢家的人给吓到了。
“姑娘放心。”大丫鬟轻笑,她并不觉得两个姑娘能吃多少。
很快,她就被打脸了。
连蕴的饭量让她震惊不已。
幸好王府食材准备充足,不然,真的要丢脸了。
等谢小宁两人吃饱,另一个大丫鬟从王妃那边过来,分别给了谢小宁和连蕴两个荷包:“这是诊金和王妃的一点心意,望两位姑娘收下,若是两位不嫌弃,不妨先在王府住下。”
“行。”连蕴毫不犹豫。
王府的厨娘手艺好,做的饭菜比外面好吃多了。
“不过,我白天还有别的事,晚上才能回来。”
“没关系的,姑娘什么时候回来都行,那我先带两位姑娘去住处如何?”
“走吧。”
王妃给谢小宁两人安排了与正院最近的偏院,院子很大,还安排了几个使唤丫鬟。
看过住处之后,谢小宁和连蕴就离开了王府。
连蕴还得回去研究郁昀景体内的病毒,如今只是用最极端的办法,压制着不让病毒发作。
但这种方法很伤身子,时间久了,怕是郁昀景会承受不住。
谢小宁则在齐城闲逛。
她忽然想起谢青森就是在齐城被秦若云救的,而且那村子就在齐城附近。
谢小宁找了一位老人问:“老丈,请问一下,您知道方河村在哪儿吗?”
“方河村啊?你就从东门出城,沿着官道往东走,大概半个时辰这样就到了,方河村就在官道边,村口有一块很大的石头。”老人热心地给谢小宁指路。
“谢谢老丈。”
“姑娘是要寻亲吗?”
“嗯,我姨母在那。”
“你现在过去可能有点晚了,要不等明天吧,我记得每天中午都会有一辆牛车在东门候着,专门拉人去方河村的,只要三文钱。”
“多谢老丈告知。”
老人走了之后,谢小宁想了想,租了一匹马,打马出城了。
她往东直奔,两刻钟之后,就到了方河村。
村口那块大石头,确实很显眼。
她骑着马停在村口,在那玩耍的孩子都好奇地盯着谢小宁看。
谢小宁翻身下马,将马系在村口一棵树上,带着特地买的零嘴走向那帮孩子。
谢小宁冲那些孩子招招手:“姐姐有些事想要跟你们打听一下,你们要是告诉姐姐的话,这里的桂花糖和花生酥就是你们的了。”
孩子们听到吃的,都咽了咽口水,但没人敢上前。
“放心,姐姐就是打听一些事。”谢小宁微笑。
终于,有个年纪看起来十岁左右的孩子鼓起勇气走过来:“你真的给我桂花糖和花生酥吗?”
谢小宁闻言,立刻掏了一把出来塞给那孩子:“自然,姐姐不骗人。”
得了吃的,那孩子胆子立刻大了起来:“姐姐你问吧。”
“你们村子是不是出了一位将军夫人?”
“将军夫人?你是说云姨吗?云姨嫁给了镇西大将军,她和青璃姐姐在几年前就被将军接入京城了。”那孩子答道。
“我也知道云姨。”
“我也知道!”
剩下的孩子也冲上来,争先恐后抢着说。
“一个个来,大家都有,别挤。”谢小宁坐在那,示意他们排队。
那些孩子为了吃,别提多乖了。
谢小宁从他们口中套出不少话,确定这就是秦若云之前住的地方。
吃了谢小宁给的桂花糖花生酥,孩子们甚至热情地带谢小宁去秦若云之前住的屋子,还将她领去了救谢青森的地方。
大概是因为秦若云的身份不同往日,那茅草屋似乎一直有人修葺,即便是多年没人住,依旧牢固。
村里突然来了个陌生的小姑娘,在墙根晒太阳的村民就问了:“你找谁?”
“姐姐是来找云姨的。”为首的孩子脆生生地道。
“秦若云?她已经去京城了当将军夫人,早就不在这破地方了。”村民说。
“我知道她在京城,就是好奇她说过自己生活的地方,特地来看看,我跟她女儿是好朋友。”谢小宁胡乱找了个理由。
“你是京城来的?认识秦若云?”
“认识,经常见面,我爹也是将军。”
“哼,那就是个没良心的白眼狼,自儿个享着荣华富贵,对家里的兄弟姐妹不闻不问,竟然一点都不帮衬娘家,简直就不是个东西!姑娘,别跟这种贱人走那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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