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鑫走到西萨面前,强忍着他身上满溢出来的臭味,伸手探了探他的呼吸,呼吸尚有,命还在,便抬头对碧昂丝笑道:“放心吧,你哥哥还活着!”
碧昂丝正在掩面哭泣,忽然听到陆鑫那极有磁姓的声音,连忙放下手,凝视着陆鑫:“真的吗?”
陆鑫先拿起手机,拨打了急救电话,然后强忍着心底的厌恶,把右手放在西萨油腻腻的脑袋上,释放生物电流。
他记得现在有些仪器设备可以模拟生物电流来做针灸急救心肺脑复苏,既然如此,那他左臂和右臂产生的生物电流能否进行心肺脑复苏急救呢?
陆鑫很想试试,可很难找到可供他试一试的急救对象,现在恰好遇到西萨昏倒了。
陆鑫正好可以拿西萨来练练手,看看自己产生的生物电流能否进行心肺脑复苏急救。
说白了,他就是拿吕宋佬西萨当成小白鼠练习控电技术。
开始电流微弱,西萨没有反应,依旧昏迷,陆鑫就把电流加大一点,等加到一定程度,电流刺激到西萨的脑垂体,西萨陡然醒,牛一样的眼睛茫然睁开。
陆鑫抬头冲碧昂丝淡然一笑:“你看,他确实还活着!”
他的笑容极其阳光,眼神极为迷人,彷佛有神秘电流。
碧昂丝感到自己被这阳光男孩电了一下,她发现自己遇到了一个比自己还会放电的人,从来没有被任何男人特别是华夏男人吸引过的碧昂丝开始怀疑,华夏男人里也有迷人的男人,就像面前这一个。
西萨挣扎着要起来,陆鑫连忙示意,让他躺着别动:“你有可能脑震荡了,有可能颅内出血了,你现在最好躺着别动,一旦动了,就有可能变成终身的白痴!”
陆鑫刚才萌生过一个想法,要是自己把通向西萨脑袋的瞬间电流增大到超过危险电流,会不会把西萨达成一个真正的白痴,那他以后就永远不会再出来恶心自己了,可他又担心艹作不当,把西萨电死了,那他就会有麻烦了。
下次还是找一个死了残了都不能掀起大风波的人来试试吧。
医院的救护车来了,陆鑫帮忙,把西萨放到担架上,再送到救护车上。
随后陆鑫转过身,准备离开。
了解他的人,应该知道,这个家伙不是一个劳而不获的主!
他慢慢地往前走,慢得像拍慢动作电影似的。
没走几步,碧昂丝从救护车上跳下来,疾步来到陆鑫面前,娇声道:“帅哥,把你的电话号码留给我!”
陆鑫心中大喜,救西萨就是为了得到西萨他妹碧昂丝!
这个碧昂丝虽然妩媚,姓感,到处放电,可据陆鑫对她的观察,她貌似只有十七八岁,眉毛不散,胳膊紧贴身子,双腿并拢得严丝合缝,有很大几率是处-女。
没错,她是处-女!
华夏人总以为洋人开放,实际上,大部分欧美国家,都信奉基督教,特别是美国人,他们很多人都是清教徒,持禁欲主义,有信仰的人们不会随便为了钱而出卖自己,也不会玩什么放纵活动,纵欲的只是纽约洛杉矶等少数几个大城市的娱乐人群,大部分人还是相当保守,比现在的华夏人要保守得多,二十多岁的处-女不乏其人,可华夏国呢,找处-女都要到小学、幼儿园找了,可悲的很!
碧昂丝现在还是处-女的原因有二,她从小上的是教会学校,她从小眼高过顶。
若是陆鑫看得出碧昂丝是电影里那种典型的美国富家女,他肯定弃之如敝屣,根本不会搭理她,好女人都搭理不过来,谁要有心思泡破鞋!
陆鑫转回身,淡淡一笑:“我凭什么把电话号码留给你?”
面对这种自以为貌美擅长放电的女人,男人若是太容易上钩,她会觉得征服起来没有难度而弃之如敝,所以陆鑫要表现得矜持一点!
对,矜持一点,男女之间的战争,谁先主动,谁先输!
碧昂丝愣了一下,她从美国到吕宋,从吕宋到华夏,抢着搭讪抢着给她留电话号码的男人能组成一个团了,她从来没有主动给谁留过号码,也没有主动地向任何男人索要过号码,她自信满满地认为,当她主动地向一个男人要电话号码的时候,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拒绝她的,却没想到,在这个笑容阳光人畜无害的华夏男孩面前,她被打枪了。
“呃,”碧昂丝湛蓝的大眼睛里泛出尴尬之色:“要不是你,我哥哥有可能活不过来了,您是我们的恩人,跟您保持联系,就是想报恩!”
她这话半真半假,要是她对陆鑫没什么兴趣,她完全可以从包里拿出一些钱作为酬谢来打发陆鑫,就是因为对陆鑫产生了些许兴趣,她才想要陆鑫的号码。
陆鑫极为装逼地摆摆手:“感恩就算了吧,我都有点后悔救他了!”
说完,他又要转身离开。
碧昂丝看陆鑫对她的感恩不屑一顾,心里有点生气,不过她是一个不愿意欠人人情的人,疾步上前,拦住了陆鑫:“我喜欢你,所以想要你的电话号码!”
“早说嘛!”陆鑫呵呵一笑,把自己的号码告诉了碧昂丝,然后冲碧昂丝一挑眉:“我比较忙,可能不会及时接听你的电话!”
说完扭头就走了,根本没问碧昂丝要她的电话,他相信,碧昂丝会打过来的。
碧昂丝呆呆的望着陆鑫远去的背影,极为受挫,自己原来引以为傲的脸蛋、身材、姓感、风情,在这个男孩面前好像都成了空气!
她第一次产生了想要征服一个男人的冲动!
陆鑫根本懒得去想这个混血美女怎么想他,现在跟他勾勾搭搭的女人太多,要是每个都患得患失,他的曰子就没法过了。
走回到十字路口,没有看到那个老太太,陆鑫有点恨自己,竟然为了一个混血美女,错过了一个拜绝世高手为师父的大好机会!
他沮丧地往公交车站走去,为了惩罚自己的色心,他决定不坐出租车,改做公交车,在拥挤的人群里,没有出租车话痨司机,没有任何人搭理他,他反倒能安静地想些事情,比如想一下如何克制自己的**。
还没走到公交站台的时候,忽然脑后生风,他急忙躲闪,肩膀上还是挨了一掌:“小伙子,还没吃饭吧,去奶奶家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