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那几十个富二代作恶多端,不过他们的恶,最多是调戏调戏美女,欺压一下老实人,打架斗殴都是使唤别人,哪里见到过如此血腥暴力的场面。薛振东疼的嘴唇只打哆嗦,凄厉的惨叫着。
陆鑫却笑眯眯道:“另一只手也给我。”
他声音很温柔,所有的人却从心底升起一股寒气。
薛振东咬牙切齿,大骂道:“你麻痹!我大伯一定会把你碎尸万段……啊……”
他话没说完,陆鑫已经飞起一脚踩在他膝盖上,寸劲,爆发力惊人,杀伤力同样惊人,咔嚓一声,那条腿,已经废了。
陆鑫还是笑眯眯的,伸着手,道:“把另一只手给我。”
薛振东疼的留着眼泪求饶,道:“鑫哥,你要什么,你说。钱,女人!只要你开口,我一定会满足你。我求你绕我这一次……啊……”又是一声惨叫,另一条腿的膝盖,也被陆鑫踢碎了。
陆鑫还在坚持着:“乖,听话,把手给我。”
在这一刻,薛振东已经彻底有了求死的心,他不敢再威胁,甚至连求饶都不敢,哆哆嗦嗦把另一只手伸过来。如同刚才一样,陆鑫一只手抓着他的手腕,一只手摁着胳膊中间的关节,慢慢增加劲道,在薛振东的惨叫声中,咔嚓一声,掰断了他的胳膊。
陆鑫问:“我刚才告诉你,说出那句话,你就会后悔。现在。你后悔了没有?”
薛振东冷汗直流,浑身疼的都在抽搐,根本没力气回答。
陆鑫笑了笑,道:“我看你还是不够后悔。”
他忽然间猛地踢出一脚,这一脚比刚才所有的出脚力度都大,正中薛振东胯下,薛振东本来是躺着,整个人在地上向后滑出去三四米,又撞翻了几张桌子,压根就没有惨叫出来。直接晕倒在地。
陆鑫转身。没事人一样缓缓来到蒋晚晴身边,解开她眼睛上系着的丝巾,然后重新系在那个早就吓傻了的富二代女孩脖子里。
蒋晚晴刚刚听声音已经知道战况很惨烈,可是当睁开眼睛看到时。和别人一样震惊的目瞪口呆。
她傻傻的冲过去扑倒陆鑫身上。紧紧的搂着他的腰。蜷缩在他怀里像个求宠的小猫。
陆鑫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对着门口几个想溜走的人不冷不淡的喊了句:“这派对还没结束,离场可是对主角的不恭敬。今天的主角是我这个女人,你们对她不敬,我也会对你们不敬的。”
四个想要离场的人,两男两女,其中一个女孩直接吓晕了,另一个哇的一声大哭。
陆鑫冷哼一声,吼道:“住嘴!”
那女孩立马鸦雀无声,眼泪却稀里哗啦往下流,站在那里不停的哆嗦。
陆鑫松开怀里的蒋晚晴,笑眯眯的朝着薛振东走去,抓起桌子上一盒冰镇红酒的冰块,全部倒在薛振东脸上。
那些纨绔一个个瞪着眼睛,如同看到恶魔一般,心里揣测着,还没完?!把人家两条胳膊三条腿全打残废了,这恶魔到底还想做什么?
薛振东吓的脸色发青,望着陆鑫直哆嗦。
陆鑫笑着道:“你帮我女朋友举行生日派对,不会没准备生日蛋糕吧。”
薛振东点着头,话已经说不成句了,断断续续道:“准……准备了……”
“那就拿出来啊!过生日不吃生日蛋糕怎么行?”
酒店服务员腿抖的和筛子一样,推着十几层高豪华蛋糕,放下拔腿就跑。
陆鑫没理她,笑眯眯的张罗着众人,道:“来来来!大家都凑过来啊,点蜡烛,唱生日祝福歌。”
一群平日里无法无天的富二代官二代们,一个个木偶似的,呆呆的移动到蛋糕前,哆嗦着唱起来:“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连薛振东都没省掉,一边看着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骨头茬子,一边麻木的断断续续跟着大家一起唱。
陆鑫帮蒋晚晴吹灭蜡烛,还热情地把蛋糕切开,分给现场每个人蛋糕。
可大厅里遍地躺着被打残打晕的人,鲜血飞溅一地,这些自以为可以笑看薛振东欺负陆鑫的人怎么吃得下,特别是那些靠近薛振东的富家女,从小到大养尊处优,连杀鸡都没看过,看到薛振东被陆鑫打的那个惨样子,吃下的蛋糕全都吐了出来。
陆鑫才不管这些脑残二代的感受,他牵着蒋晚晴的小手,大摇大摆地离开连云酒店。从陆鑫走进这个酒店,到动手折磨薛振东,再到飘然离开,只用了十几分钟,可就是这十几分钟,让连州连云区翻天覆地。
陆鑫随后带着蒋晚晴去了章蓉芳的别墅,章蓉芳当然有点小吃醋,蒋晚晴知道章蓉芳的身份后,心里也有点担心,就乖乖地去了章蓉芳给她安排的客房睡觉。
陆鑫和章蓉芳重温旧梦,又回到自己的房间,刚要睡着,有人在轻轻地敲门。
他打开房门一看,蒋晚晴穿着一件睡袍,光着脚丫子,看样子她是不想惊动章蓉芳,偷偷过来找陆鑫的,这样一来,感觉有点像偷情似的。
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啊,陆鑫的心情瞬间紧张起来,又很兴奋。
陆鑫上下打量了蒋晚晴一下,看她穿着一件丝质睡袍,灯光照射下,有点透明,衣服下白皙娇柔的身躯若隐若现,再加上丝绸料子柔软,没穿文胸,胸前的凸点都能看到。
陆鑫本来是光着身子睡的,为了开门,才勉强穿了一个四角裤,两个人穿着都很清凉,如果**烧起来,几乎不费什么劲啊。
蒋晚晴瞥了一眼陆鑫健壮的身形,粉脸绯红,不敢再看,低着头,羞赧道:“嗯……今天谢谢你了!”
陆鑫看出她的羞涩,穿上一件t恤,呵呵笑道:“刚才在酒店,面对那么多人,你喊我是你的男人的时候,可没有这么见外啊,现在怎么这么客气呢!”
听到陆鑫这有些挑逗意味的话,蒋晚晴霞飞双颊,洁白贝齿咬着殷红樱唇:“你把他打成那个样子,后果是不是很难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