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茹颜捂着小嘴,不住窃笑,就一会儿功夫,陆鑫涨了三辈,她转眼一想,自己差点委身于张胜英这样的痴肥中年人,要不是陆鑫及时出手,恐怕将来后悔痛哭的人就是自己了,想到这里,越发痛恨张胜英,越发感谢陆鑫,对陆鑫以身相许的心思越发强烈了。
“你没提她,我还没那么生气,”陆鑫伸出一脚,将张胜英勾起来,啪地一巴掌,再次把张胜英打飞:“姜姨那么好的女人,你却不珍惜,花她的钱,背着她,在外面吃喝嫖赌,姜姨怎么会嫁给你这样的混蛋,说!”
张胜英苦笑道:“鑫爷,我说实话,你可不能打我……”
他说了当初把姜芳芳搞定的故事,陆鑫听了,更生气了。
原来,姜芳芳和张胜英是大学同学,当时张胜英追求姜芳芳,可他是个纨绔子弟,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姜芳芳根本看不上他,就跟江振华谈恋爱了,张胜英当时断了念想,跟另外一个官宦之女谈恋爱了,后来姜芳芳生下江雪晴,两人几乎没有来往,又过了十几年,张胜英的老婆得抑郁症自杀,他们大学同学十五年聚会,张胜英又见到了姜芳芳,又泛起了心思,张胜英的父亲当时还没退休,地位还挺高,他也是江州市一个实权部门负责人,不少大学同学都甘愿做他的狗腿子,有些狗腿子看出张胜英对姜芳芳念念不忘,就怂恿他对姜芳芳下手。张胜英让一个狗腿子在姜芳芳的饮料里下药,然后又让第二个狗腿子出现,对姜芳芳进行骚扰,在姜芳芳六神无主的时候,按照之前的安排,张胜英出现,救了姜芳芳,当时姜芳芳被下了药,被迫跟张胜英发生了关系,她是一个传统的女人。觉得对不起江振华。就跟江振华离婚,嫁给了张胜英,而江振华的实力远不如张胜英,只得咽下这夺妻之恨。忍气吞声。
陆鑫勃然大怒。准备一巴掌把张胜英打死。诗诗及时提醒道:“少主,您想不想跟姜芳芳发生点什么?”
陆鑫不禁想起第一次见到姜芳芳的情景。
她的肌肤如牛奶般白皙,如婴儿般娇嫩。脸上没有一丝皱纹,再看她的面孔,瓜子脸,柳叶细眉,杏核大眼,琼鼻,红唇,五官中每一个都很精致,组合起来更是完美,最为难得的是没有一丝一毫人工雕琢过的痕迹,没有描眉,没有擦粉,没有涂唇,完全是素面朝天。
她穿着一套没有牌子却剪裁得极其得体的黑色长裙,那超有质感的黑色长裙完美地把她那窈窕动人凹凸有致的身材衬托出来,她乌黑亮丽的秀发盘成少妇锥,她的发型估计是人们最能判断出她的年龄的依据。
黑色长裙、黑丝袜、黑色皮鞋,一身黑色并没有让她变得黯然,反倒让她显得更为娇艳,也许她挑选黑色着装是想要表现得端庄一些,却没想到这样适当其反,越发突显了她骨子里的妩媚性感。
想起姜芳芳的媚态,陆鑫忍不住食指大动,他更加想做的是,把姜芳芳这朵成熟绽放的鲜花,从张胜英这堆牛粪里拔出来,他跟西门庆一样,最看不得好女嫁赖汉的情况。
诗诗看陆鑫默认了,笑道:“少主,这样的情况为什么不让姜芳芳知道呢?”
陆鑫明白诗诗的意思,拿出手机,打开录音模式,对张胜英冷喝一声:“把刚才的事情再重复一遍,我就饶了你!”
张胜英吓坏了,根本没想到这会让他彻底失去姜芳芳那样的好女人。
姜芳芳不仅美貌异常,还是一个能上得厅堂、入得厨房的好女人,更关键的是,她事业还很成功,原来是江州二把手,后来明升暗降,转为一个大型国企的总裁,这样的漂亮女人,换做一个正常的男人,应该疼着爱着不能让她受一点伤流一点泪,张胜英倒好,一直坚持不懈地在外面吃喝嫖赌包二奶,还用姜芳芳的钱,这样的渣男实在没有资格再拥有姜芳芳这样的极品女人。
张胜英老老实实地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然后磕头如捣蒜道:“鑫爷,我说完了,我可以走了吗?”
陆鑫冷哼一声:“慢着!”
张胜英吓得浑身一颤:“鑫爷,您刚才说,我只要重复一遍,你就能饶了我!”
陆鑫冷冷一笑:“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老话,死罪可绕,活罪难免!”
张胜英惊慌地看着陆鑫:“鑫爷,您这是什么意思啊!”
陆鑫扭头看了一眼柳茹颜:“我有一个誓言,谁敢动我的女人,我就让他非死即太监!”
柳茹颜捂着嘴巴,咯咯笑道:“你好厉害啊!”
张胜英大惊失色:“鑫爷,您可不能这么狠啊,给我留下子孙根吧,我只有一个女儿,我还没有后啊!”实际上他还有一个私生子。
“你丫没学过计划生育政策啊,告诉你,生儿生女一样的!你祸害过那么多女人,该知足了吧!”陆鑫飞起一脚,踹在张胜英的下体,一脚就把张胜英那里踢爆,让他一辈子再也不能人道,再也不能祸害女人。
张胜英惨嚎一声,晕了过去。
陆鑫用脚踢了一下他身上一个穴道,把张胜英提醒。
张胜英怨毒地瞪着陆鑫,恨不得吃了陆鑫。
陆鑫冷冷一笑,从地上抓起一块石头,运起真气,捏成粉末:“看在姜姨的面上,我不杀你,可若是让我知道,你敢报警给我麻烦,或者你敢对姜姨不利,我就把你捏成跟这石头一样。”
张胜英看到陆鑫手中纷纷洒洒而下的石头粉末,吓得屁滚尿流,这样的武功高手,惹不起啊,就算报警又能如何,现在那些警察,能奈何得了这样的高手,更何况陆鑫身后有沈家、颜家、傅家、徐家支持,他一个靠着老婆过日子的废物根本奈何不得。
他磕头如捣蒜:“鑫爷,您放心,我一定夹起尾巴做人,不敢恨您!”
陆鑫搂着柳茹颜纤细的腰肢,大笑着,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