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室内道术场议论纷纷,不少考生看着这位“睁眼瞎”的考官,语气有些不善了。
“怎么搞的?赵贡的灵气属性明明比白喝好,为什么他的是丙等,白喝就是乙等了呢?”
“还用说吗?铁定是是有黑幕”
“这次被当众拆穿了,我看这个考官怎么解释!”
……
室内道术场的异动自然惊动了第二军,郑子扬出现的那一刻,“睁眼瞎”考官都快吓地跪下了。
不过,邵子博却走上前来,不着痕迹地扶住了“睁眼瞎”考官。
“陈勋考官,请你解释一下刚才的事情”,郑子扬面无表情,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睁眼瞎”考官陈勋结结巴巴:“我,我也不知道,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嗯?”,郑子扬眉头微皱,有些不高兴了。其实,他对这里面的猫腻也很清楚,不过,陈勋是烈士之后,由不得郑子扬不慎重。
“你确定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吗?”郑子扬再一次追问道。
陈勋考官面有惭色,呐呐不能言。
郑子扬冷冷地说道:“跟我们走一趟吧,陈勋考官。”
“哎”,陈勋考官面如死灰,任凭第二军的军卒扒下他的考官服,然后绑上锁链。
瞬间,整个室内道术场一片死寂,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看着第二军带走步履蹒跚的陈勋。
考官们互相对视一眼,脸上都浮现了一层惊惧的神色。第二军既然已经认定了陈勋有问题,那陈勋下面的处境就不容乐观了。
邵子博也想到了这种可能,就算是陈勋死咬着不认罪,一个渎职的罪名也是跑不掉的。
“哼”,邵子博狠狠地瞪了哈哥一眼,低声的咒骂道:“该死的小奶狗,多管闲事。”
“邵子博考官,你说什么?”哈哥盯着邵子博,表情有些难看了。
“没什么,哈主考”邵子博的语气有些阴冷:“我只是在说,山水有相逢,勿谓言之不预。”
邵子博冷笑不已,威胁的意味几乎就摆在明面上。大家都在京都生活着,谁也料不准以后不落到对方的手里,到时候就别怪他们不客气了。
哈哥不屑地笑了笑:“别拐弯抹角的说话,我一点都不怕跟你们相逢,可是,我很怕跟第二军相逢呢。”
“哈哈哈……”,前面的一堆考生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也怕跟第二军相逢,因为说不定就被关进监狱,出不来了”
“可不是嘛,第二军实在是太恐怖了,我听说里面有各种各样的刑具,能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呢”
“不会吧,那这样的话,陈勋考官不就出不来了”
“就算能出来,也估计不成人形了”
……
考生们你一言我一语,甚至有人在故意地嘲笑陈勋考官。
“闭嘴,全部都给我闭嘴”,邵子博恼羞成怒:“你们知道个屁,陈勋考官是贵族出身,烈士之后,岂是你们能够随意侮辱的。”
“你们这样子做是让烈士蒙羞,知道吗?”邵子博有些歇斯底里。
“没有人能让烈士蒙羞,除非是陈勋自己行为不端”哈哥反唇相讥。烈士是烈士,烈士之后也没有获得违法乱纪的许可证,更不能成为社会公平与正义的绊脚石!
“你怎么知道陈勋行为不端了?”邵子博梗着脖子质问道。
“咦~”,周围响起了一片嘘声,陈勋被带走时的表情大家都看在眼里,这种时候还死撑着有什么用呢。
邵子博犹自不服地嚷嚷道:“说不定是陈勋一不小心看走眼了,这种情况也是有可能发生的。”
哈哥想了一下,不得不点头道:“说得没错,确实有这种可能。”
“嗯”邵子博的脸色有了些好转。
“不过”哈哥语气一转,嘲讽地说道:“一个考官看走眼也就算了,要是有几个考官都看走眼,那就不好解释了吧。”
“小狗崽,你什么意思?你不要以为你是主考官,我就不敢揍你”邵子博撸起袖子,就准备教训哈哥。
“邵子博,你想干什么?”秦宸雨嘴角微翘,冷冷地说道。
瞬间,邵子博的耳边犹如炸响了一道惊雷,让他失神片刻。
秦宸雨轻抚着哈哥的狗毛,低声地宽慰道:“不用担心,你要是出现什么意外,我也知道该找谁。”
考官们面面相觑,都有些不明所以,秦宸雨是何等的身份,为什么要替那只小奶狗站台呢?不过,这种事情不是一时半会能够想清楚的,所以考官们也无法深究。
“唉”,邵子博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既然哈哥有了秦宸雨的关系,那就不是邵子博能够轻易动得了的了。
现在的邵家日薄西山,不得不仰仗着大贵族的鼻息生活,所以对于邵子博来说,任何一个大贵族都是不能得罪的。
资格审查的工作还要继续进行,因为还有相当一部分考生没有测试呢。
邵子博看了一眼白喝,又看了一眼赵贡,眼珠子一转,直接宣布道:“赵贡,乙等土属性,通过。”
“哦耶”,赵贡欣喜若狂,他现在要感谢天,感谢地,感谢伟大的哈主考,给了他一次公平公正的机会。
同一时间,不少考生也对哈主考改变了印象,原来哈主考不仅仅是一条可爱的小奶狗啊!
江道奇也微微地颔首,本来他以为哈主考年纪尚幼,恐怕会是一个打酱油的角色,可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有风骨,实在是让人佩服。
“白喝,乙等土属性,通过”邵子博的声音又一次的响起。
“啊咧?你说什么!”哈哥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邵子博,好像没有听清楚一样。
“呵呵”,邵子博冷冷一笑,故意地高声重复道:“白喝,乙等土属性,通过!”
整个场面瞬间安静了下来,只有白家三兄弟得意的大笑声,显得是如此的突兀。
哈哥恨恨不已,牙根都有些发痒了:这个混蛋邵子博,竟然为了力保白喝通过,愣是降低了资格审查的标准。
“邵子博考官,我怎么记得,您在广海城的时候,好像没有那么好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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