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霸哥首失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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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都已经十五岁,等开春就娶媳妇成家立业的主,现在还活像三岁孩子。

他……贾代善拳头捏得咔擦咔擦响,但紧接着传入耳畔的话,让他身子顿时一僵。

“是我被人欺负了,可是两天时间都没见你回来过,在外替我出头的是你口中那些狐朋狗友,安慰我不怕的是大伯父敬哥,替我周旋的是我岳父,他还是未来岳父呢!太太骂我不争气一回来就惹麻烦,你……”

贾赦豁出去了,双手潇洒的甩开锦被,满是泪水的眼睛故作凶狠的瞪着贾代善:“一个时辰的路程,第一天你没有回来,第二天也没有,现在第三天了,别说的那么轻巧我打死了人你也护着,等你黄花菜都凉了。”

他永远等不到他爹,生辰的时候盼望不到,新年的时候出现一回跟踩了狗屎运一般,也只有偶尔闯祸了,才等了几句训。

以前是他皮痒了找抽,可这回,明明不是他的错,他的朋友更没错,他才不要挨骂挨训,就算祖母不在了护不了他,他也不受气。

守孝三年,他受够了严父慈母一家和睦的画面了。

他走还不成?

他贾赦又不是没人要没人宠的孩子。

贾赦在心里默想了一遍他一连串素日可亲可爱的爷爷叔伯朋友,傲然的哼了一声,自以为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给自己穿鞋穿衣衣柜里寻到个包袱,撅、着、屁股从底箱里拖出个匣子,吧嗒一声打开拿出里面厚厚一叠的银票,又将玉轴圣旨小心翼翼的挂在自己腰间,最后将压在最里层的一串小钥匙往自己脖子一挂。

贾代善沉默的看完。他发觉自己上辈子已经很控制火气了,只是骂一顿罚跪祠堂。

这辈子,呵呵!

贾赦忽地感受背后一阵冷风刮起,抱着自己全部家当转身就想跑,结果还是慢了一步,直接像被拎小鸡仔一般拎到了半空,而且他的宝贝被夺走了!

贾赦看着离他越来越远的私房,祖父临走前特意给他谋划的保命符,顿时挣扎起来:“你还给我!这是我的,我的!不是你的,我没拿你的任何东西走!”

“没拿我的任何东西?贾赦,没老子有你吗?”贾代善气噎,直接一挥手把人往床榻扔,“给我老实点喝药睡觉。这臭脾气哪里学来的?一言不合离家出走?”

贾代善控制不住的撩胳膊,但瞅着人哭红的眼,忍者没一巴掌挥下去,只往旁边的茶几一锤:“嫌老子没第一时间来?你怎么不用你这豆腐脑想想,没我,你拽得起来吗?靠你祖父?看看其他四王八公,哪家袭爵的有你这么蠢,还恩侯?没你爹平袭国公,你恩谁的侯?”

伴随着贾代善的怒喝,茶几嘭得一声后,顿时刺啦声不断,而后碎得四分五裂。

贾恩侯见状吓得一颤,崩溃:“我蠢我傻,那你干什么要生啊?你那么有本事让老二当老大啊!”

贾代善揉额,他孤魂野鬼飘了这些年,早已懂自己先前错哪里了。在家里,他不能跟在官场一样说话婉转,得、他、妈的比在军营对大老粗还直白,否则这些败家玩意尽是乱想,还带自我脑补,结果庸人自扰。

“别给我嚎了。”贾代善将先前扔在桌案上的圣旨拿过,靠近坐在床榻上,塞贾赦怀里,道:“可别把这恩记到你祖父我爹头上,没你爹中了单于一剑,反倒手刃茅盾单于,又立首功,却因是国公,无法再封,没人提前给你恩侯。”

“那我就不要。反正我才十五岁,我自己也可以封侯拜相的,你莫欺少年穷。”贾赦傲气的将圣旨推回,身形不由自主的往后挪。

“呵,有志气!”贾代善抬手又是撸把贾赦脑袋,把人提溜到自己身旁,满是嫌弃的把绣帕往人脸上一抹,“擦擦,贾大少爷,你说说你凭什么呢?文不成武不就,打算靠着自己这张脸吗?”

“我脸怎么了?都说我是京城第一风流贵公子呢!”贾赦不服气,磨牙道。

“哟,厉害啊!没准你以后能当个承恩公?”贾代善冷笑一声,手出其不意的往下掐着贾赦下巴,逼着人视线看向自己,一字一顿,带着莫名的得意:“贾赦,你看清楚了,就你这引以为容的脸也比不过你老子!”

贾赦恍遭雷劈,眼泪顿时止住了,目光傻傻的看着他爹,从来厌恶人提及美貌的爹。

要知道,贾家从他太爷那一代发家,便与相貌有很大的渊缘。

据传,他太爷原本因家里穷讨不了媳妇,靠着好不容易打猎下来的钱买了个很丑的官奴来当媳妇。

结果这媳妇不丑,还漂亮,而且特心灵手巧。于是男打猎女织布,贾家就慢慢攒了家业。

但好景不常在。太爷打猎受伤而亡,太奶奶又牵动心绪难产而亡。只留下两子一女相依相靠。

而后,身为长子的贾演贾大祖父便因护妹妹,打伤恶霸,被判流放。他祖父便带着祖姑姑一路相护,就地从军。

入伍后,祖父因长得好又机灵被选为当时还是前朝征西大元帅李将军的亲卫,跟着耳濡目染学了不少知识。

后来,李将军被奸佞害死,祖父他们便揭竿而起,自立为王了……恩……落地为寇,当了绿林好汉。

然后,某天,未来太、祖司徒烨,当时还是个嘴贱不知愁的剿匪少将军把他祖父当做姑姑,调戏了一句:“卿本佳人,奈何为贼。”知道认错后,更不悔改,还嘴贱着:“难怪剿匪不成,原来使美人计。”

祖父暴怒了,把弟妹当宝贝的大祖父更是怒火三丈,差点砍断人子、孙、根。

太、祖脚有点跛,就是当时嘴贱惹得祸。

后来天下愈发动荡,民不聊生,司徒家也步入李家后尘,满门被杀,司徒烨在忠仆护送下挣得一命后,便真真自立为王,开始清君侧的为皇套路。

此后,神州大地出现十八王,贾家也算其中之一。

后太、祖顺势收服所有起义军后,其中有不少将士恐贾家势大,毕竟贾家当时麾下的义军有一半是昔年李家军,训练有素,比民兵厉害得多,便向太、祖进言贾家也许会自立为王。

□□毫不犹豫驳回,表示大方信任,用人不疑外,人特又嘴贱起来,私下对亲信说:“美人能打江山,我治江山。岂不绝配?”

不管这话谁往外传了,反正贾家便以容貌美丽著称于军中。

他祖父,大祖父他们历经多了,笑着看淡,但他爹,集父母之精华,幼年随军便得军中第一美人之称,非常讨厌有人拿他相貌说事。据闻小时候因自己太白,曾日夜追随太阳,想要健康的小麦色,活活把自己晒脱水了;据闻初上战场,绒寇主将以容貌取笑,他一人一剑入敌营割主将舌头;据闻……

总而言之,军中之花已成为历史,现在提及贾家便是那个可止小儿夜啼的鬼刹。

鬼也愁的罗刹。

能把他爹气的说容貌……

他好想给自己竖起大拇指表扬一下。

贾赦怂了,乖乖把刚才抹脸的绣帕团吧团吧,往嘴巴里塞之前,带着颤音:“您……您别气昏头了,打……打轻点。”

说完,贾赦麻利的把绣帕塞嘴里,还顺带乖乖躺平,捂住了耳朵。一看就特有经验!

人都躺平了,不打……也得出口气!

贾代善揪着人耳朵,澄清:“不是我不第一时间过来看你,我除了是你爹,还是统帅!若带头罔顾军、规,你让我如何带兵?”

“就知道带兵,带兵,”听得出贾代善话语中的一分柔和,贾赦习惯性的顺杆上爬:“看看别人家的爹,都陪孩子的……嗷,疼,轻点……”

“你咱不看别人家孩子呢?能文能武!”

“可是长的丑,人缘没我好!”

“没你头顶的贾,你的人缘是什么,知道吗?”贾代善松了手,话语粗鄙至极,眼里闪过一丝阴鸷:“你祖父没少跟你说古,你到现在都没懂这个道理吗?一穷二白,你的美只会让你成为玩、物!只要贾家落了一步,贾赦,你以为你的好哥们没人跟胡金贵一般心思吗?”

贾赦顿时摇头不信:“不会的,他们都说家里给塞小丫头教人、事了,也就我落后了一步,打算带我去青楼涨涨见识呢。”

“不让你跌个跟斗,永远世界真美好!”贾代善压着欢跳的青筋,拍床:“起来,老子跟你仔细说说这持械斗殴一事为何会闹到皇帝面前。”

贾赦听着“嘭”的一声,顿时眼睛下意识的瞟向地面上碎成片的茶几,忙不迭坐直了,“您说。”

“这……”贾代善刚想开口,听着屋外由远及近的脚步声,顿了顿,听着现大管家贾兵来报太太与二公子求见,面色一冷:“老兵,回去告诉太太,好好整整账册,一日后,查账!”

“查……查账?”贾赦听着外边一声是后远去的脚步声,不由抖了抖:“我……我的私房钱都是祖父祖母还有叔叔伯伯他们给的,还有大牛石头他们带我做入股赚来的。不入公中的。”

“入股?呵呵,几个毛头小子拿自家权势背书,被当肥羊宰都不知道。”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贾代善恨不得一巴掌挥过去,咬牙切齿着:“这比帐等会再算。先说持、械、斗、殴!你们这帮人当年套麻袋的手段跑哪里去了?”

“我……”

“被下套了还往里钻!”贾代善边说,目光不经意转向皇宫,唇畔勾着一抹讥笑。

原来,他自以为朋友的君王,早已开始提防他。

可怜他父亲煞费心思求恩侯之称,表忠心。

可怜他替人挡一剑。

“那庶女教养……”

“我已经够理智的尽到一个嫡妻应尽的责任。”一听此言,贾史氏顾不得心中种种所思,豁得一下站直了身体,眼中带着一丝的愤怒,眼泪愈发不可控制的往下流,陡然提高了音调,望着贾代善:“很好!我的付出比不过三个小丫头片子?你明明知道,知道我从小喜欢你,岂容他人替你生儿育女?!”能留他们一命,算仁慈了!

贾史氏眼角余光扫到紫檀雕螭案,因爱而怒的神志堪堪清明了一分回来,最后一句没脱口而出,不断在心里安抚自己:想来老爷应该只是一时迁怒,他……作为一个能随时随地拆家的武学爱好者,能考虑到她的喜爱,屋内摆放紫檀木,也是够体贴的了。反复几遍回旋脑海后,贾史氏目光带着丝希冀凝望着贾代善,不放过人面上任何一丝的神色变化。

岂料对方神色依旧,仿若高高在上的神佛,浑身上下写着高不可攀。

贾代善不躲不闪望着眼前双泪如泉涌的眸子,忽然间挑眉一笑。

这一笑,五分傲然,三分摄人,还有两分难得一见的风情。

霎时,贾史氏吸了一口气,只觉心跳不自觉的加快了几分,先前怒意的面颊不自禁泛红。

贾代善旋即眉头紧皱,阴沉下来脸,“除了我这脸,你喜欢什么呢?”

所以,他打小就讨厌人提长相,尤其是他爹没事开始叨叨婚事的时候。

别人家是一家女百家求。

轮到他这倒好,全、他、妈的反过来了。

可是他还不能生气,他能一掌把几个凑热闹的男丁给拍上天,可不能一掌把这些娇滴滴的小姑娘给拍出去,毕竟他是贾家未来的家主,有自己的责任。但还是憋着一股气,故而他制定了当朝最奇葩的娶妻门槛:绕着练武场给我跑上五圈。

跑完后,还得签个协议,约法三章。

耳边响起贾代善冰冷的腔调,贾史氏一颤,回过了神,正巧撞上人鄙夷的神色,只觉心跳骤然停止,而后咯噔一声,心碎。若溺水的孩童似抓住救命的稻草,就近的往紫檀琉璃案一靠,贾史氏恼羞成怒,只觉面上火辣辣的疼,多年的不忿从四肢百骸涌向唇舌:“你我夫妻不算情投意合,也算相敬如宾,你就那么看不起你自己?不对!你是看不起我,对吧?哈哈哈,因为我一直倒贴你!”

贾史氏陡然提高了音调,“那你为什么每月家书不断,为什么每逢我的生辰给我送礼物,为什么任我全权处理你的宠妾,我随军那年一开始水土不服,你非但大费周章让人远送食材还亲自给我下厨,为什么你……”

贾史氏觉得自己能举出无数种他们夫妇往昔恩爱的一幕幕,可却不料被一言轻而易举的击溃。

“因为约定的第二点,便是如此。”贾代善听着人诉说过往,神色变了变,沉声道:“对于妻子,对于夫妻关系,我会学着去经营。但是你要记住我首先是将军,而后是家主。”

说完,贾代善拉长脸:“你先前所举的种种,只是一个丈夫应做的。我行事之前派人收集过相关夫妻处事之道的。”作为将帅,他习惯了战前资料收集,战后战术反省,尤其是对待他陌生的领域,更是花费力气专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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