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健民在安轻和他结婚后一直想沾好处,李疏却像个不沾锅,他和李疏关系就变更坏了。
这几年两家一直明里暗里的竞争,安健民多以失败告终,他的空间不断被李疏公司挤压,对李疏的恨意积攒到了顶点。
最近终于被他逮到机会,好好的阴了李疏一把。
一开始起因是李疏公司承揽一个项目,找家外包公司搞拆迁,和外包公司起了一些摩擦,这本来没什么,工程负责人蒋白鹤不以为意,这算什么?
但安健民往上添了一把火。
最先是安十方得知这外包的老总和大舅汪臻子有七七八八的关系。
这老总是外地人和汪臻子在别的地方相识,正好刚来来本地做活,就又殷勤的联系上汪臻子,觉得多个本地熟人总是好的。
虽然妹子和妹夫闹到老死不相往来,汪臻子却还是和妹夫一家保持着良好关系,对两个便宜外甥尤其出息的安十方很是上杆子主动。
一天和安十方聊起来,就无意说了一个老总和他认识,还是同姓,在帮李疏的项目做拆迁。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安十方就告诉了安健民。
安健民便通过汪臻子和那个汪姓老总联系上了,他也不提什么,只是殷勤的吃吃喝喝。
汪虑毕竟人生地不熟,干的事业也不是太入流,难得安健民俯身亲近他,两人很快走近。
一次汪虑和他抱怨他公司和有关人员的龉龃,这些摩擦总是难免。
安健民乘机不断拱火,又帮他连线相关部门人员,汪虑在一次又有不快后,竟然直接把事情捅到征收办。征收办某位领导又把消息转给了李疏方面。
蒋白鹤一开始笑这老总大惊小怪毛手毛脚,像个被蜜蜂蜇了乱跑的人,这时事情闹开,被李疏知道了始末,就和其他方面的人一起去威胁了一番。
事情压了下来,但汪虑心理积压了许多火。
李疏在消息传来后,就找人去查,发现了汪虑和安健民往来密切,他马上就想到安健民在其中的角色,一方面嗤笑安健民竟然和这种人来往,一方面又厌恶安健民的小动作。
安健民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安健民在一个大雨将至的午后,将车停在拆得乱糟糟的现场,透过车窗看外面,天空阴沉沉的,印在他同样阴沉的眼中。
有工人在干活,人员穿梭往来,地上凌乱的丢着钢筋木料,还有一家没拆掉的突兀立着。
他打个手势,司机将车开走了。
过不久,这家拆迁队爆出一项殴人致残的新闻来。
事情被人捅上新媒体,请了人公关,虽然最后被控制住了,但平素也罢了,这次却正在敏感时期,李疏也承受了各方面的压力。
李疏震怒中让人严查,查到了殴人的元凶是一个小混混。那时大家乱成一团,有老人躺在地上,被几个人拖着抬走,随后所有人一轰而上,人们沉浸在暴力的热血快感中,这小混混脑袋发胀,一棍子击在了男主人的脑后。
拆迁队多是临时雇的本地人,这个小混混却是个外地人,却也不是跟着汪虑来的,身份就有点奇怪。
再查下去,他是从一个偏远的小地方来的,来本地不过刚刚两个月,就闹出事来。
而他老家的名字,和安健民老家是一样的。
事情绕来绕去,又绕到安健民那里。
所以这小混混到底是临时起意,热血沸腾之下按耐不住打人的手,还是原本就有所本的。
动机之事,一时难以查明。
李疏心里憋了一团火。
这时他在妹妹家里看到了安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