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疏便和乔白分手后后给李家诚打电话。季家诚也很颓废,在电话里有气无力的。李疏便说改天请他喝酒。
季家诚来了力气,在电话里嚷:“别改天呀,就今天,现在,快出来,请哥儿们喝个痛快。”
李疏看看时间,不算早了,可他还是说:“好了,你出来吧,我就在外面。”
季家诚马上出发,很快来了。
两人找间包厢坐下,季家诚一进来,马上拉拉杂杂叫了一桌子酒,一副不醉不归的架势。
李疏就问他:“你到底怎么回事,真有事了,还是没事?有问题就治,别这么颓。”
季家诚烦躁道:“你说的轻巧,有问题就治!我……我怎么……唉。”
李疏问他:“真有事了?你不说就是为了整那小丫头叫人做出来的假鉴定?”
季家诚手拿酒杯,靠沙发上,有气无力道:“哥儿们完了,硬不起来了。”
李疏差点一口酒喷出,不知怎么,又有点想笑,却知道万不可笑出来,忙做出严肃关心的神色,说:“真的?怎么回事,那丫头不是没……你不是说没割到地方,就划破点皮吗?好了就没事了吧。”
季家诚说:“医生说了,器质性病变没有,意思就是没伤到,可他娘的,那表子拿着明晃晃的刀子往老子那地方扎,对了,她不是扎,她那架势,是想切下来!”
他后怕之极,灌一口酒说:“我决不能放过她,关!给老子关个十年八年的!”
李疏明白了,季家诚本身没事,是心理太脆弱,被吓到了,吓得出问题了。
李疏说:“让你当初非要招惹她!”
季家诚说:“我当初看她斯斯文文的,怎么知道是这么个疯子!”
“哦,对了”,他忽然又神秘兮兮地说:“我查出来,那表子以前小时候得过病的,精神病!还请了一个老教授看过,呵呵,早知道她是这么个神经病,我躲她远远的。”
李疏说:“有这种事?那么如果她做精神鉴定”
季家诚说:“呵呵,我特地打听了,她是抑郁症,不是精神分裂,她割我时冷静的很,就算她真是情绪不受控,狂躁症爆发了,我也要让她好好关着,这辈子别想出来了!臭表子!”
李疏皱眉说:“你别一口一个表子的。事也是你自己找来的,看她保守,又是正经人家的孩子,你就别招惹她,而且你结婚了不和她说,你也有责任。”
季家诚砰的一放酒杯,说:“你现在是站在哪一方,帮谁说话呢!”
李疏面无表情看他:“你别发疯。”
季家诚又颓了下来,靠沙发上,不说话了,一个劲喝酒。
李疏让他喝个够,最后找司机来,把他送回了家。
李疏不想管这闲事,但安轻不放过他,过一阵,他都快忘掉这事了,她又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