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员正在拼死护卫作者贞操,战斗要持续到天明!到时刷新即可!那个冷酷无情的系统监工,就没一次靠谱的时候。要不是她反应快,及时稳住,非一脚踏空掉水里不可。
稳稳心神,站在溪流边的她低下头,本想装作看游鱼来打量此身所处环境。哪知道一低头,差点被如镜水中花枝招展的倒影,吓到大头朝下栽进河中。
金丝蝴蝶钗,成串水滴珠玉,形形色|色小花钿,错落有致插在盘成花的发髻上。身上遍绣玉蝶的藕粉高腰长裙,外披着烟粉的短襦。
幸亏她前生为画画临摹过不少仕女图,不然都叫不出来这衣服的名字。
妈妈咪啊!
这回的世界不会是古代吧!
一个握手术刀讲究快准狠的,要是面对叽叽歪歪的宅斗,她真不敢保证会不会忍不了,宁可不要爱之心能量,直接下包毒|药和宿主所有仇敌来个同归于尽,迅速结束任务啊!
“江江姐姐,我的琵琶取来了,时间快到了,咱们回去前边吧!”
胡思乱想被的打断,估计是叫自己的女人内心茫然随着声音看了过去。是个柳眉圆眼身姿丰腴的女孩,正隔着桥栏大声招呼着她。
还没机会接受宿主记忆的江江抬眼见不远处溪水边,花丛中,同样打扮的贵女们三三两两或立或坐数量不少。
更有些年轻男子陪在左右说说笑笑,实在闹不清情况的她,思忖片刻,硬着头皮走向看起来对她很友善的女孩身边。且打定主意微笑少言,嗯嗯啊啊的应付过眼前在计较其他。
“江江姐姐,一会你吹什么埙曲,听卫大哥说你的技艺又精进了,他都能从你的《雪中梅》里听出清逸抱素,淡然如梦来,虽然今天吹这个不应景可凌波好想也听听啊!”
埙???那是什么东东?
恍惚记得好像是小学乐理课本中提过古代经典代表乐器之一。可她这个向来在ktv里,唱几首学校要求必会歌曲,都常常调子扭曲跑偏,吓走一群听众的音痴。
别说吹出什么淡然如梦来,恐怕就是见了埙那家伙,两人也都是相对不相识的一对蒙圈吧。
见女孩目光灼灼间带着钦佩敬重的眼神,只能装谦虚的江江笑着摇了摇头。“太夸大了,哪有那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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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看起来跟她很熟,说话随意态度亲昵,东一句西一句后忽然红着脸眨了眨眼笑道:“对了江江姐姐,荣王赠的芍药你怎么不戴上,听说是很罕见孩子面大的千层白,一定很美吧?”
......
抿唇不语的江江只能呵呵两声。她怎么知道自己怎么不戴的,再说,荣王是哪一位,哥哥?父亲?
“真羡慕荣王待姐姐这份心,据说那花他一直让花匠调温小心伺弄今早才开就为了姐姐带新鲜的呢,到底是从小订婚的青梅竹马,感情就是不同。
纳尼?
宿主未婚夫是位王爷,难道她所在位面不是宅斗是宫斗?
要是真到后宫,以她如今的道行,恐怕未必能按监工要求熬到寿终正寝啊!把后宫的太后,皇帝,妃子们一窝弄死完成宿主目标,难度也真不是一般大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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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亏这叫凌波的小丫头有些话痨,只要她不时嗯嗯应两声就一个人说的欢乐,不仅没冷场,江江还从她东一句西一句闲聊中,暂时搞清了现在的七八分状况。
此时正是柳绿花繁的三月上巳节,京都有的上号的青年男女都收到请帖,到她嫡亲伯母晋阳公主,私家落霞溪园里来参加游乐宴饮。
呵呵。
听凌波说道不少人都期待今天能听自己吹一曲天籁之音后,面上淡然浅笑的江江内心已急的冒火,转目间一丛别致鲜艳的红花扑入眼帘,灵光闪现计上心来。
听风阁四周,从竹林深处蜿蜒而下的清溪弯弯曲曲环流一周后延伸向远方。坐在凌波身边的江江在欣赏了即兴而作的两支舞三首诗四首曲子后禁不住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
按她听来的分析,原主可是个从小家族精心养育起来,琴棋书画不精,样样也都能来两下子的淑女才女。
就算她今天运气好,逃过了吹埙可其余的怎么能保证不露馅呢?正头疼,身后拉着她袖子的小丫头,惊喜低叫。
哎呀,来了来了,一心想展才的凌波看着越来越近越来越慢飘过来的玲珑酒杯小激动抓住了她的袖子。
结果,老天真是不成人之美,玲珑酒盏正停在江江身前想厚脸皮让给身后小丫头都不行。
“早就听闻郡主埙曲悠扬连绵中情韵动人今天可有幸领教了。”
“是啊,卫朗之前可言之凿凿,说他妹子有绕梁三日的本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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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着恭维,暗中不服的叽叽喳喳中起身的江江还没说什么,凌波已经小炮仗似的对两个隐隐话音不善的姑娘怼了回去。
“江江姐姐的左手被花刺扎伤了,所以天赖之音你们今天是没福气一饱耳福了,不过给你们即兴来首诗词还可以。”
不知道此时历史年代,名诗传世多少的江江可不敢剽窃,至于临场发挥就是韵律全不顾她也胡诌不上来。
幸好天不绝人,上辈子宋季恒对她手把手的严师二十年风雨不误的功夫也不是白费。
袅袅起身的江江笑道:“刚才几位咏春赞花的诗词实在精妙,我才薄不敢献丑就画一幅画吧!”
好,书法绘画也是时人极为推崇的风雅之事,在游戏前各色笔墨纸砚都备了齐全,她在笔海里挑了挑,兑好墨色长呼短吸静下心神,悬腕挥毫。
白纸上简简单单深浅墨色,无鞍无缰,原野上自由自在奔驰的骏马一气呵成。
啊!
这是你画的?
本不以为然的围观者惊讶后异口同声问出傻话。
大师的马那可是惊世之作,造形、明暗样样到位,传统笔墨写意中,西法素描写实配合的恰到好处,就算江江天赋一般,不能领悟十分精髓,二十年笔耕不辍的临摹也硬学了几分形似。
这些没见过此法的人看了,不免为新奇技艺拍手叫绝。
被围到水泄不通的才女,直到过了晚饭时辰,才被十几个还想讨教学习依依不舍的少年男女强行约好再叙时间,暂时放回院子。
呼,坐在窗边矮榻上的江江擦了擦额头细汗,正要抓紧时间接受宿主记忆,有人推了门进来。看穿衣打扮,对自己的恭敬亲近该是贴身伺候的大丫头。
“郡主,口渴了吧,先洗洗手喝杯清露润润喉吧!”
嗯,确实嗓子冒烟的她此时正需要解渴,真是善解人意的好丫头。端起杯子三口喝干的她对不知名的丫头摆摆手。
“你先出去,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会。”
啊,现在就累了,不更衣洗漱吗?丫头愣了下,恭敬行礼。“哦,那奴婢告退,郡主你休息吧!”
清丽可人丫头惊讶后,欲言又止的样子并没有引起江江的重视,还以为是自己与原主平时习惯不同。
等房间里空无一人赶紧躺到床里舒服被子上,闭目养神。
卫江江是卫国公府大小姐,父亲救驾被刺客砍死,母亲听闻噩耗早产生下遗腹子的她也追随夫君地下。
皇帝感念其父忠心恩义,封了没有宗室血脉的她为康安郡主,封地俸禄等同亲王且永不可减等。还把当时襁褓里的她指婚给最宠爱的二皇子荣王为正妃,及笄后就办婚礼。
按理说,出身世家千娇万宠,还有个青梅竹马王爷夫婿的江江,此生命运就算不能万事如意,也能荣华富贵平安到老。
可惜,天不遂人愿。
上巳节曲水流觞宴后,回房洗漱换衣的卫江江小憩醒来后不知怎么浑身发热发软。
更不知为什么勉强睁眼醒来后,会发现三婶的侄子脱光了的王猛,会趴在赤身**的自己身上撕扯、啃咬、横冲直撞。
等不知道为什么来的呼啦啦人群冲进房间时。不着寸缕,已经被男人无尽发泄半晚,折腾的有气无力,起身言语都不能的卫江江。
尽管在总目睽睽下被人看了活春宫,惊讶羞愧的恨不得立刻死去,可药物作用下的身体本能却八爪鱼似的,盘在看起来惊慌失措想要起身离开的王猛身上。
毫无廉耻的抓挠、磨蹭、前送哭求的要着男人别离开,快用力,再给她......把一个女人的脸面,尊严彻底毁于一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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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上巳节?曲水流觞?
那杯清香扑鼻的解渴清露,那个清丽可人奇怪的小丫头?
感觉到胸前发热,腿间麻痒,那种熟悉生理想要纾解交欢感觉,让床上不自觉磨蹭腿间的江江傻掉了。
现在,春|药,被她吃了,是吗?
靠!
想到一会王猛那个家伙就会‘好心好意’来给她做解药。
然后在大庭广众下跟她现场演绎一场激烈的日本教育小片子。还是自己欲|火难耐缠上去要的!
艹!江江是只能爆粗口了!
我好恨!
一起长大的竹马未婚夫,为了个只相处半年的卑贱丫头,就让我在众目睽睽下**成为失德淫|妇,口不能辩。还成了是为我打算的好心好意。
关爱照顾多时的浅柳,当初做通房丫头也愿意,一朝得了娇宠就连侧妃也不肯委屈。还无辜可怜,冠冕堂皇理由一大堆。反倒是什么也没做的我成了衬托她的恶毒,小气。
凭什么,我的尊严,清白,婚姻,人生,凭什么就要被他们的私心左右牺牲。
我不服。
我要道貌岸然的荣王和‘清纯无辜’的浅柳受尽苦楚在绝望中入地狱。
我要那些本来跟我血脉相连的至亲大伯,叔叔们,哥哥们一个个不得好死。
我要不知恩义,德行丧尽的卫家大厦倾覆,所有人从白云之上沦落到泥地里。”
恨意滔天的宿主性子外柔内刚,死的决绝,愿望也决。丁点对人世善意的念头也没有,毁了那些为一己之私伤害,辜负过她所有人的幸福,就是她最后的心愿。
仔细捋顺了遍宿主死后回忆,江江无奈叹息一声,原来宿主只是这个位面男主生命中过路的炮灰而已。
而荣王和浅柳,卫家的将来也不是什么荣光富贵。
可失势不等于落魄绝望啊,吃饱穿暖后半辈子还是过得的,看来宿主对此并不满意呢,所以才要用灵魂再报复,看来这丫头到是跟自己狠绝的性子有几分相似呢!
对于任务,折磨够了那对渣男贱女,在干脆弄死倒也容易。
不过她一个人,想要弄倒开国功臣,有权势滔天公主在的国公府,让所有人沦落到泥地里,那就不好办了。尤其是男丁们都弄死,满门都毁了,那得多大罪啊!
她得好好看看,怎么能让一府的人都给宿主陪葬,陪罪才好!
嗯啊,忍不住的破碎娇吟从唇齿间溢出,双腿越来越软,血脉越来越热的江江顾不得思考之后的计划。
再一次谨慎眺望四周后,靠在廊柱上撩起裙子伸手到腿间,决定自己自足,先彻底解决了这可恶的药性再说其他。
妈蛋啊!
两拨极致潮涌过去后,随着四肢百骸里越来越酥麻涨热的感觉更汹涌,学医出身的她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头。
想想前世,那大家闺秀严守规矩长大的宿主,在中了药后,被男人发泄到浑身无力不成人形,还在众目睽睽下情不自禁主动向侮辱自己的禽兽求欢。
看来这药果然不简单。眼下她也必须要找外援帮忙了。
脱下绣鞋塞进怀里,直接光脚趟进冰冷暗溪的江江,一边在空中廊阁下深一脚浅一脚前行,一边整理宿主死后记忆。想找个能帮上忙的最佳合作伙伴。
在冷水僵硬了双脚小腿,还压抑不住血脉层层热浪的时候,她咬了咬牙,果断用银簪子刺入左手小指指甲里。
一股鲜血从指甲盖下流出,腿间已发麻的搅动暂时平息了些。
幸好这是晋阳公主,自己大伯母的私家园林,对于地形熟悉无比的江江,在把左手几个手指刺到鲜血淋漓惨不忍睹后,终于到了目的地。
三皇子肃王,赵凌临时休憩的院子。
“带我去见你们主子,太子马上大难临头了,要不要救在他这个嫡亲弟弟一念之间。”
在门口惊呆了的亲卫耳边低声扔出个重磅炸弹,江江被迅速请进了内厅。
坐在主位上的肃王赵凌,面无表情看着有贵女中典范之称,如今却狼狈十分的康安郡主。
很想听听她跟自己说什么救太子大哥的良策,却万万想不到她接下来的话是那么不矜持端庄。
“王爷,可以借你手下青云医师一用吗?我中了不知道什么春|药,冷水什么都不管用,现在难受的要死。至于此次解太子之危,就算江江过后的谢礼如何!”
直白坦率过份的坦诚交易,说出条件与要求后,实在顾不得风度修养的江江把身子紧紧缩在凳子里,克制着自己千万不要成为扑人吞吃的野兽,吓到肃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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