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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一个女人,不管是古代也好现代也罢,想要成功,就不得不付出比男人更多的努力才行。
现代还要好一些,可所谓的成功到底指的是什么,从来就没有一个定义,生达富贵,衣服光鲜,人前显贵,这就是大多数女人甚至男人所追求的目标了。
焦玉娇从来都是一个务实的女人,从大学毕业进入社会处处受到钳制之后,她就慢慢转变了思想,女人想要成功,和男人其实没什么两样,要么家底丰厚,要么左右逢源。
更甚至,女人的成功之道应该比男人更多一条才对,那就是依附男人,成功的男人。
对焦玉娇来说,董桉无疑就是一个成功的男人,一个靠年轻资本上位的女人,能够依附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着实是一件难得的事情,值得庆幸的是,董桉就是一个焦玉娇喜欢的男人。
她佩服董桉,明明家底深厚,却能够经营出一个简朴的生活环境和风评,自己两袖清风,却在暗地里神不知鬼不觉的拉动了董孝成。
董孝成现在有多少钱焦玉娇不知道,但是她知道董孝成这次能赚多少钱,这就够了。
一个聪明的女人,知道自己该知道的而不是知道自己想知道的,最是难得,也最让人放心。
董桉很是放心她,因为在所有人眼中,焦玉娇和董桉其实是两个丝毫没有交集的人。
焦玉娇能够左右逢源,不是因为她肯依附在董桉身下,而是没人知道她依附在董桉身下。
接到董桉短信息的时候,焦玉娇正在家中品酒,品的不是红酒,而是皇家礼炮,焦玉娇喜欢这个名字,又是皇家又是礼炮,她们这种女人,抵挡不了这个名字特殊解释下的冲击。
焦玉娇的住所是一个只有80多平米的跃层,两室,却让她装修成了上下两层,她喜欢相对狭小的环境,也许是出于安全感,也许是出于节省,但无论如何,她居住的环境很是优美,最重要的是她很喜欢。
有房子,有车子,能在南津市招标会上给董孝成这有能力的小伙子暗中帮衬一把,焦玉娇的能量比任何人想象中的还要大上那么一点点,就像没有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一样。
其实她什么都不是,然而正因为她什么都不是还能够生活的如此滋润,就更引起了不少人的好奇和啧啧称赞。
一个人品酒,品的其实不是酒而是人生,焦玉娇对自己的人生很满意,也有些不太满足,年轻就这几年,尤其是年近三十,虽然风姿仍存,但是还能存几年?
她们这种人,可没有三十狼四十虎那么一说,虽然生理上有,但是没人会给她如狼似虎的机会,除非她找一个老实巴交的汉子结婚,但那种生活,却又不是她想要的了。
李国际这个年轻人她听说过,也必须得听说过,甚至还见过一次面,也不知道那个优秀的年轻人还记不记得她。
想到这里,焦玉娇似乎是笑了笑,但是并不明显,抿了一口酒,随手点燃一根女士香烟,焦玉娇的目光有些发直,这个时候,实在不该想起李国际来,他太年轻了,比她要小上好几岁,除非,李国际的胃口不同于年轻人。
越想越是有趣儿,焦玉娇忽然咯咯咯的笑起来,笑着笑着,就有些自怜了。
一个人喝酒的滋味,其实并不好受。
好在就在这个时候,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是一条短讯息,一条只有地址和门牌号的短信息。
刚刚还在想李国际,想李国际那健壮高大的身材,平淡总是微笑的脸庞,那迷人的样子,让焦玉娇在酒精的刺激下有些恍然。
看到这条短信息,焦玉娇的呼吸没来由的就急促了,这是本能反应,而正是这种近乎独一无二的本能反应,才会让董桉为她魂牵梦绕。
仔仔细细的打扮了一番,焦玉娇穿上了一件黑色斑点的玻璃丝长筒袜,踏上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哒哒哒的出门而去。
同一时间,李国际正在省城里和盛老爷子下棋。
下的是围棋,李国际不怎么会围棋,不过还是能和盛老爷子一板一眼的继续下去,只是偶尔才说上两句话。
大厅里只有李国际和盛老爷子两人,一个四十几岁的家政保姆偶尔会出现在大厅里,所待时间也不会超过两分钟。
杨连安在主持一个摒腐倡廉的小组会,没能来,两人下的随意,聊得也随意。
一条条大龙被折掉,李国际眉头都不皱一下,只是按部就班的设计着自己的妖刀局。
最终还是输了,妖刀连底子都没打好,被盛老爷子冲击的七零八落。
说来也怪,盛老爷子的路子四平八稳,可就是这么一种四平八稳的棋路,却让奇招倍出的李国际束手无策。
收棋的时候,盛老爷子笑呵呵的说:“都知道围棋中的妖刀让人谈之色变,可是出不了鞘的妖刀,始终还是伤不了人的。”
李国际也不气馁,笑呵呵的说:“正常路子走不通,剑走偏锋被逼成走投无路,破釜沉舟拔一次妖刀,说不定还能扳回点局面来,真要是什么都不做,这棋就没法下了。”
盛老爷子面色略带古怪的看了李国际一眼,看着李国际一颗一颗的收拾棋盘,说:“年轻,是资本,也是掣肘,没有经验,做起事来容易走极端,等你到了我这个岁数,就是到大巧若拙、大智若愚的感觉了。”
李国际收完最后一颗棋子,说:“小人物有小人物的做法,上不了台面也好,难登大雅之堂也罢,层面不是一天连天就能叠加起来的,岁月能积累,但是时间不等人。”
盛老爷子听了这话,微微皱了皱眉,看得出,他是觉得李国际极端了。
李国际也不在乎,能跟盛老爷子坐下来下棋聊天,就没把他当成大人物,最多算是个长辈,跟自己的长辈聊天,用得着藏着掖着或者斟词酌句?
他看了一眼盛老爷子,接着说:“我小的时候,爸爸下班回家给我带只鸡腿,我会啃得满嘴流油,觉得天底下的美食也不过如此了,上大学得时候,看到那些从车上下来的人弹弹衣角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觉得大人物就应当如此了,生来是凡夫俗子,这一辈子就是凡夫俗子了,真想着以涵养和格局示人,那是骗人也是糊弄自己。”
盛老爷子饶有兴趣的看着李国际,笑眯眯的问:“所以呢?”
李国际挺老不客气的先手落子,说:“我有个发小,叫佟佰元,什么都能分享,唯独鸡腿不行,他要是抢,我会跟他干一架,最后脸红脖子粗的,总是我胜,如今再见到那些从豪车上下来的人,我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我现在也能这样。”
最后,李国际说:“所以,天下芸芸皆有招,这天底下没有奇谋,唯有把敌人的强处慢慢麻醉分解,用自己仅有的一点优势去一口一口吞掉,才是正途,总想着以弱胜强,那岂不自找没趣?”
李国际说的很慢,盛老爷子似乎在思考,时而微微笑,时而觉得李国际说的实在是太过荒唐,想要教训两句,待他终于想到李国际话里的问题,想要点拨一二的时候,却愕然发现李国际一子落下,棋盘上一条妖刀已然出现狰狞。
省城里,李国际悄无声息摆出一条妖刀的时候,南津市一处高级酒店套间内,董桉看着身前玲珑白嫩的后背,双手按在一对浑圆丰硕的屁股上,正在冲锋陷阵,就像是万军之中骁勇善战的将军一样,在身前女人起伏跌宕的鼓声中,低吼扬威。
啪的一声脆响,董桉的手高高的抬起,重重的落下,拍在那对浑圆上。
同一时间,房间的一个角落里也是啪的一声轻响,落下了点点碎屑,紧接着便是有什么东西在隐蔽中探了出来,悄无声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