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如果言公子不嫌弃,便请暂居我们杨家,我安排医师替你诊治。”
杨文正笑了一下,对言景行道。
“好,我正还不知道该去哪里,那就叨扰了。”
言景行是正合心意,如果找不回记忆,他都不知道经历了些什么,鬼知道有没有惹到什么仇家,万一随便出去晃,保不准哪天就gaeover了。
见他答应,杨文正也显得格外高兴,而后故作迟疑地道:“言公子,犬子总有些吃力,闲暇时候,能否请你指教一二?”
“指教不敢当,我倒是可以和杨少爷探讨探讨。”
言景行一听就明白了,这是顺便给自己儿子请了个家教啊。不过这杨老爷也是心大,连考都不考一下,也不怕他是个水货,误人子弟?
他却不知道,杨文正倒是想考考,不过在文丰国,很多人,特别是有水平的人,最是受不得别人轻视和质疑,杨文正就担心到时候水平试出来了,人家不干了,觉得受到侮辱了,不肯教了。
更何况,从那气度,从刚才那一句来处来、去处去,就已经让杨文正认定这言景行是个饱学之士,绝非凡俗。
两人一拍即合,旁边杨牧可就不乐意了,合着搞了半天,淌冰水辛辛苦苦拖回来,原来是救了个菩萨回来供着?找个老师放家里蹲着,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最主要的是,杨牧上下打量了言景行一眼,两人年纪相仿,就是大也大不了几岁,凭啥就能当自己老师?
杨牧心中一万个不服。
但是碍于杨文正在此,他也不好发作,只气鼓鼓地走到桌边,捡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