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咏衫把自己关在文府内,整日像个游魂一样,又常常暗自流泪,郁郁寡欢。
文老爷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衫儿,你出去逛逛街吧?我让司机送你!”
“不用!”文咏衫语气冷淡,一点也没有之前粘着爷爷的清热劲。又说道:“我的事您不要再管。”
葛雷在旁边听不下去,说道:“文咏衫,你怎么能这样跟爷爷说话?最紧张你的人可是爷爷!”
“你闭嘴,我的事更轮不到你管。”
文咏衫的眼神很陌生,陌生的竟然让人有些害怕。
葛雷经过多方打听,得知了被害人家里的基本情况。
“你是若方?”
若方正是被害妇女的女儿,也正是文咏衫梦里出现的女孩。
葛雷做了最大的假设,那并是此时的文咏衫已经被若方侵占,正在逐渐变成另外一个人。
“你说我变成了若方?你还真敢想!”文咏衫的嘴角露出了得意的微笑。“我是你的未婚妻,难道你不认识了?”
葛雷只觉后背一阵发凉,再看文老爷脸上的表情很复杂,像是懊恼,又像是愧疚。
“衫儿,你一定要坚强,你看看爷爷。”文老爷说着柱着拐杖走向文咏衫。
“爷爷,您是老糊涂了吧,我又不是要死了,坚强什么呀。”
文老爷高举的手又落了下。
逆子啊,竟然敢用这样的口气和爷爷说话,爷爷气的抬手想要给文咏衫一记耳光,不过最终下不了手。
“你大了,我老了,管不了了!”
文老爷说着招手让保姆把自己扶上了房间。
“我爸爸都不管我们了,您又怎么管得了。”
葛雷第一次听到文咏衫提起自己的爸爸,却也不像悲伤,反而更多的是想要气气文老爷。
文老爷确实被气到了,整个人变得都毫无精神气,在一旁的云姨听不下去,想要帮腔被文老爷制止了。
葛雷看着文老爷已经进了房间,这才坐到文咏衫身边,小心翼翼的问道:“伯父,也就是你爸爸去哪里了呢?”
文咏衫手上刷着手机,看不出一点悲伤,像是从机器人的嘴里冒出来的话一样。
“死了,车祸!”又专心致志的看着手机。
葛雷好奇,抬眼一看,见文咏衫眼里正含泪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正翻看着妇人出事的新闻。
“你想见他?”
葛雷试探的这么一问,文咏衫两眼发着亮,激动的抓紧葛雷的衣裳。
“可以吗?我真的可以见她?”
葛雷又后悔这么一说,安慰道:“不见算了,你想想法医都已经解剥了,血呼啦呼啦的,阿姨要是在,肯定我不想她亲近的人记住她这个样子。”
文咏衫的眼神暗淡起来,又不愿意妥协的样子。
“女生,要听劝!”葛雷摸摸,葛雷的脑袋,又说道:“你说你要是妇人的女儿,你接下来会怎么做?”
文咏衫不带犹豫的说道:“找出凶手,替妈妈报仇。”
葛雷心里咯噔一下,只恐怕事情没那么容易完了。忽然想起电影里鬼上身的情节,于是趁其不备,用手夹住文咏衫的食指,大叫道:“妖魔鬼怪快现身!”
“快放手你这个滚蛋!”文咏衫疼的一声哭了出来。
葛雷夹了一会,也不见有妖魔鬼怪出现,终于放开了文咏衫,只见这食指已经变的青紫。
“你是变态,还是有病啊,你是不是想谋杀我然后再另外娶个老婆?有我在你休想!”文咏衫带着哭腔,痛的恨不得甩他几个耳光,只是手痛的已经没有了力气打人。
“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会这样。”格雷说着拿出了医药伤蹲在文咏衫面前。“我来给你上点药。”
“你走远点!”
文咏衫一推葛雷倒在了地上,只听到噔噔噔的声音,文咏衫跑回了房间。
这真是怪事了,既然不是鬼上身,为什么文咏衫的行为已经变成了变成了别人的行为,难道她有双重人格?
葛雷这样想着,从地上爬了起来,追到了文咏衫卧室外,门被重重的关了起来,葛雷想扭开门锁,又传来反锁门的声音。
“对不起了!”葛雷的语气很诚恳。“是我搞不清楚状况才让你受伤了,对不起,我就是想知道你为什么突然之间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你走开,我现在不想看到你。”文咏衫蜷缩在床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我走,你千万别太激动了。”
葛雷离开了文咏衫的门外,他不想文咏衫因为情绪激动,把好不容易换血得来的平静生活又给打破了,使得血液病再次变异。
换血!葛雷像是突然被人点醒了。难道是血液的问题?血液透过文咏衫身体恢复了自己以前的记忆和行为模式。
可是那么多的血液源又怎么确定是被谁侵占了?葛雷决定一一排查。
“爷爷我能进来吗。”
葛雷不等文老爷回答,已经开了房门入了房间。
“葛雷,你也看到衫儿如今变成了这个样子,你也到倒是想想办法。”
葛雷看着文老爷的着急,不免一阵心酸。
“爷爷,我就是想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情,还请爷爷告诉我当初的血液是怎么来的?”
文老爷面色突然惨白,眼神闪躲,一会又镇定的说道:“这都是从别人那里买来的,我怎么会知道每一袋血的背景呢。”
“血液源应该都会留有最最基本的信息,爷爷这关系到文咏衫能否恢复到自己,您一定得仔细想想。”
文老爷脸色难堪,似乎在想着到底说还是不说。
“我再想想,你先出去。”
文老爷的态度让葛雷更加确定,替文咏衫换血的血源一定是有问题的,而要想知道到底是什么问题,那只有等到文老爷自己说出来了。
葛雷下了楼,正好碰到回府的文咏妃,只见文咏妃做贼般在家里忽然变的小心翼翼起来。
这真是让人琢磨不透的一家人,葛雷抓了抓头皮,一副头疼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