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帮到底是个什么帮?难道真像小说里的那样,分了等级!低级别的去要饭高级别的练打狗棒?
葛雷从农家乐跑了出来,站在马路的十字路口,看着车来车往,人来人去,精神有些恍惚。
这明明是现代化世界,却偏偏冒出一个带着武侠色彩的丐帮出来。
而且听那个秦旺的口气,他似乎知道自己的身世,或者说自己和那个神秘的丐帮有些关联。
葛雷掐了掐自己的人中,又摸了摸身上湿哒哒的衣裳很确定刚才的一幕根本就不是做梦。
一个看着脾气不好的胖子,骑着电动车冲了过来,差点就撞上了,车头一歪,破口骂道:“找死啊,还不快滚开!”
葛雷看着骂骂咧咧的胖子,一拍脑门想起自己本来是要去给李柏芝送补汤的,结果李柏芝不见了,汤撒了,自己也被整蒙圈了。
葛雷也懒得回嘴了,赶快往随心茶庄赶去。
文咏衫曾在李柏芝病床前说漏了嘴,提起何士东常去随心茶庄,葛雷担心李柏芝找去闹事,果不其然,葛雷的担心一点也没有错。
李柏芝从医院出来,多方打听总算找到了随心茶庄。
见何士东一手拿着茶,眼睛却目不转睛的盯着舞台上看,甚至没有发现她慢慢靠近。
等李柏芝完全走近了,站在了面前,何士东一愣,手一抖茶水倾斜倒在手了手上。
“你来坐什么?”何士东抓了一把纸巾擦拭着手,见李柏芝脸上没有表情,又压低声音说道:“这里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你要是敢胡闹,我让你从校长的位置上滚下去。”
“怎么,你还要脸面?”李柏芝嘲笑道:“你既然要脸面怎么能做出禽兽做的的事情!”
何士东没想到李柏芝能找过来,更没想到一向温顺的她气势汹汹,一副要来找自己算账的样子。
何士东虽然名声不好,但是起码没有人敢和自己撕破脸,更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指控自己。
眼看李柏芝要失控了一样,心里不免有些发怵。
“你坐下来,有话好好说!”何士东拉了拉李柏芝的手臂。
李柏芝甩开何士东的手,骂道:“你这个人渣,我现在就报警,我让你一无所有!”
李柏芝说着掏出手机,正按着电话号码,何士东一巴掌打过来,手机掉进了洗过茶的水罐里。
茶厅里的人都低头假装喝着茶,眼睛却竖起来听着这边的动静。
白画看着情况不对劲,走了过来,问道:“这位小姐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吗?”
李柏芝看了眼白画,想起文咏衫说起何士东正追求的女子,一下子明白过来,冷笑道:“你就是白画?我告诉你,你可得别被这假模假样的人渣给骗了,他根本就不是人,是禽兽!”
何士东见李柏芝在白画面前揭露自己,恼羞成怒,拉起李柏芝就往茶厅外面拖去。
李柏芝身子瘦弱,根本无法挣脱,只能任何士东拖着走。
白画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不过很快镇定下来,拉住李柏芝的手,又用法力打了何士东的膝盖,何士东重力不稳扑倒在地。
何士东这回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了一股无形的力量,从白画的手指间射了过来。
看来自己猜的并没有错,白画就是一个会法力的女子!
何士东的这一发现让他很兴奋,爬起身,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笑意,又拍拍膝盖,缓解气氛的说道:“看来我是老了,有个美女我也带不走咯!”
茶厅里喝茶的客人捧场的笑了起来。
李柏芝忽然想要揭开小丑的面具,结果反而让自己变成了小丑,不由心中升起一阵悲凉。
“何士东你不要太得意,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你的所作所为!”
何士东听李柏芝这么说,厚颜无耻的说道:“我的所做所为可多了,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次?”何士东又邪恶的说道:“看来你这是很多不满意了,你应该及时的告诉我,说不定换个姿势就能满足你了!”
白画从大家的笑声里明白了,何士东语言里隐晦的下流,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再看李柏芝在大家的哄笑里,眼泪都要流了下来,抓起旁边的椅子就要砸过去。
何士东用手一挡,夺过椅子轻轻的放心,下流的说道:“你既然玩不起,就不该跟我玩,省出来闹笑话。”何士东又把眼光放到白画身上,说道:“我跟她可是一点关系也没有了,白经理你可别听她瞎说!”
白画又不是瞎子,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何士东就是一个负心人。
不过有没有关系白画又不在乎,只是这一闹,舞台上的节目没人看了,都来看何士东的感情纠纷了。
文咏衫在后台听到前面的闹腾,好奇的走了过来。
“李校长?”
文咏衫见李柏芝憔悴又狼狈的样子,又想起自己正用美人计替她出口恶气,于是,越过了白画和李柏芝,走到了何局的说道:“何局你怎么了?李校长又来做什么?”
何士东倒一副委屈的样子说道:“你们校长发神经了,没人招他惹他的。”
文咏衫当然知道这是何士东故意误导自己,不过却假装天真的对李柏芝说道:“李校长你要是来喝茶的就请坐到座位上去,一会我给您泡茶,您要是来闹事的,那对不起了,请您出门左拐过桥!”
白画难以置信的看着文咏衫,她没想到文咏衫竟然这样是非不分。
“何局,我看你还是先回去歇着,看看你哪里摔坏了没有,好茶我帮你留着下次再来喝!”
何士东知道有一个词叫做来日方长,再加上确实也不想和李柏芝在这里过多纠缠,于是打着哈哈说道:“白经理说的不错,我这把年纪了还是身子骨重要,茶下次再喝!”
何士东说着往外面走,文咏衫主动扶着相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