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咏妃收起了皮笑肉不笑,或者觉得这样也没有什么意思,并冷冷道:“没有!”
周年又望了望文咏妃,他选择了相信。
周年选择了相信,相信文咏妃和何玉佩的消失没有关系,可是人海茫然又该去哪里寻找一个不知来龙去脉的女子。
“我就这么比不上那个何玉佩吗”文咏妃见周年满面忧愁,小声道:“为什么你们都不喜欢我!”
周年见文咏妃脸上滚下了眼泪,心里说不出的滋味,从口袋拿出了纸巾,抽出一张,想要替他擦试然而脑子里闪出了何玉佩的样子。
周年在文咏妃的期待的眼神里,拉过了她的手,摊开了她的手掌,把纸巾放到了手心,说道:“以后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再做傻事了!”
文咏妃不甘心,她始终无法理解,在她将一切都尽力做到最完美,却得不到一份欣赏。
文咏妃甚至放弃了自己的高傲,眼泪婆娑带着祈求般用力的抓住周年的手。在这一刻,她把周年当做一颗唯一能给自己温暖的稻草,可是这颗稻草不属于自己,他挣脱了。
周年决绝的离开了,他想要让文咏妃知道,他们之间,从此没有任何情愫的可能。
在文咏妃看来,这是绝情,是对自己的全盘否定。然而她的骄傲,不允许她服输。
文咏妃狠狠地握紧自己的手,脸上又出现了强势的表情。“我不会放过你!”文咏妃看着周年决绝的背影说道。
周年可不管文咏妃的威胁,她只像只无头苍蝇四下乱窜,寻找着消失不见的何玉佩。
何玉佩此时在陌生的家里,被灌输这就是她日常生活的家,甚至让她自我认知,除了这个陌生的家,她一无所有。
可是不管怎么假装,她都觉得这是一个无法让她融入的地方。
这天刘警官出去上班,独留何玉佩一人在家,和往常一样再三嘱咐,说外面的世界有多恐怖。虽嘴上说这怕她走失,怕她找不回回来的路,但是在她听来,无疑这也是威胁,是恐吓。
何玉佩手抚摸着奇怪的茶几,大理石反射出寒冷的光影,让她不寒而栗。这让她本能的想要逃跑,忽而盯着那扇出口的门,猛然起身走去。
她握住了门的把手,她想要走出去,想知道她缺失的记忆里,外面的世界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可是,她用力拉了把手的门,门居然被钥匙反锁了起来,怎么也打不开。
何玉佩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处在一个不安全的地方,而那个穿着警服自称是自己男朋友的人,很有可能就是想要伤害自己的人。
何玉佩后背一阵发凉,她要离开,她必须要离开这个地方。
何玉佩走到窗户旁边,拉开了窗帘,眼前的一幕让她惊呆了,窗户的门窗居然也让他锁死了,很明显这就是不想让他和外界有任何的联系。
何玉佩大声叫喊着救命,可是,她的声音根本就没有办法透过隔音玻璃。她找出了锤子,她想要锤掉窗户上的玻璃,就在锤子要落下去的时候,看到了下面来往的人。这一锤子到底不忍心落在玻璃上,转而砸在了窗户锁上,铁不安,锤击撞着铁锁,发出砰砰的金属声。
街上闹事的人越来越少,刘警官也有两日没再出警。当然,不是完全没有事故,而是刘警官把心思放在了何玉佩身上,把出警的事安排了下去,并坐在办公室发呆。
刘警官这个时候坐在办公室,隐隐不安,总觉得家里要出事。职业的敏感让她刻不容缓,起身抓起钥匙就往车上走去。
何玉佩听到了门锁扭动的声音,惊恐的盯着缓缓开启的门,不由把手上的锤子藏到了身后。
“佩,你怎么了?”刘警官见何玉佩神色有异,关了门并关心的走向过去。
何玉佩后退一步,身子靠到了内飘窗的窗沿,上身向后倾斜,眼睛看向门口。她注意到了,门并没有被反锁,她想着只要冲过去,就能够离开这个软禁她的地方。
“你怎么了!”刘警官感觉出了何玉佩对自己的戒备,语气有些生硬的说道:“发生什么事了?”刘警官说着眼睛看到了刘玉佩身后被拉开窗帘的窗户,再看那把锁在窗户上的锁已经被砸的变了形。
刘警官明白了,何玉佩这是想要逃走!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刘警官忍着脾气,一心想要得到何玉佩的真心,让她忘记以前,跟自己好好过日子,可是,事不如愿。刘警官怎么受的了自己一无所有,他咆哮了,抓紧何玉佩的手臂,这一抓,看到了何玉佩藏在身后的锤子。刘警官瞳孔放大,抬手就给了何玉佩一个耳光。
何玉佩挨了打,脑袋里忽然出现在车子里与人争持的一幕,她的记忆,只有一个后背,她并不能确定那个和自己争持的人就是眼前的这个警察。
何玉佩忍着剧痛,本能的挥动锤子朝打去,然而,刘警官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锤子抢了过来。
锤子被重重的抛到了地面,发出沉闷的响声,地面溅起的瓷粉和飞起的锤子反弹到了窗户上,窗户上的玻璃啪的一声碎了,发出稀稀落落的声音。
楼下传来哭喊声,何玉佩趴在窗边一看,只见一人被击中了脑袋,当场倒了下去,而旁边的一女子惊叫起来。
刘警官知道闯了祸,一把将何玉佩拉了过来,推倒在地说道:“你不要再给我多事,一切我会解决。”
何玉佩看着眼前的警察,和之前努力维持贴心的形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害怕极了,脑子里不断地出现和人争持的场面,终于,她的脑子里出现了一张狰狞的面孔,这张面孔就是眼前的警察。
“是你,是你让我失忆的!”何玉佩想了起来,狠狠地瞪着刘警官,骂道:“你是什么警察,你就是披着羊皮的狼。”
刘警官知道他的计划完了,什么都完了,既然玉不能据为己有,那么就让她碎成粉末。
刘警官再次露出了狰狞的面孔,半蹲下身子,掐住了何玉佩的脖子,说道:“是的,你终于什么都记起来了!”刘警官掐着何玉佩脖子的手有些发抖,这是他心里想要的女子,他舍不得,可是又不能任由心中的女子离自己远去,更不能任由心中的女子毁了自己。
“你为什么就不知道好歹,我好心待你,为你布置房间,给你制造烂漫,给你吃穿,为什么到头来却换不来你的真心!”刘警官说着,手指用了用力。
何玉佩感觉到了呼吸困难,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她的脑子里出现了千年以前修炼法力的样子,她记起了曾经学过的防身之术。
何玉佩的记忆虽然还是断断续续,也不清楚千年前的记忆是真实还是梦幻,不过,她的求生欲让她仔细回忆了一遍脑子里的防身术。
何玉佩用手从刘警官的虎口抠进去,左膝用力往上面一顶,正中要害。
刘警官痛的松了手,捂住下身只差在地上打滚。
何玉佩一看有了机会,使出全身力气爬了起来,朝门外跑去。
刘警官见了何玉佩准备往外面跑,发了狂一般,也不顾自身的疼痛,一个侧身扑过去,拉扯住了何玉佩的脚。
“放开我!”何玉佩被刘警官这么一拉,扑到在地,她用力的踢着着刘警官的手,可是怎么也挣脱不了。“你个变态,你放开我!”
“你是我的,你不能走!”刘警官吼叫着,絮絮叨叨的吼叫道:“这里的一切都是你的,你看我给你买了最好的化妆品,给你置办了最时尚的衣裳,我给你做你最爱吃的饭菜,我什么都愿意为了你,为什么你还要走,你为什么要走!”
何玉佩挣扎的有些疲惫了,索性躺倒不动,做休息的状态。她从刘警官的话语里听出了,这个变态的男人以为用他自己认为对的方式,而自己就该沦为他的花瓶。
“你如果为了我什么都愿意,你就该放我走!”何玉佩说着,试图爬起身,她感觉到刘警官拉着自己脚的手松开了。
刘警官确实有那么一秒犹豫了,他想过放开自己喜欢的女子,可是,当他看到何玉佩把自己当做变态的眼神,害怕而连忙后退的样子,又激怒了他的内心。
刘警官在何玉佩即将开门的那一瞬间,大叫道:“不,你不能走!”说着又扑向何玉佩,从背后抱紧了她,道:“你是我的,你必须是我的!”
隔着一条门,却是生死一线,何玉佩提醒自己冷静,双手抓住刘警官的手往后面锁住。
刘警官可是警官,岂能轻易被何玉佩锁住,用力一挣,反而锁住了她的喉咙。
这个时候,外面响起了警笛声。
刘警官这才想起自己出门一急,忘记了带钥匙,警队出了警自己竟然不知道。
刘警官害怕自己的软禁何玉佩的行为被暴露,于是将何玉佩锁住脖子拖到了衣柜里,再用手敲晕了何玉佩,关上了衣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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