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问大惊,灵柩更是着急要哭了起来,“你这个女人,你敢算计我们,我们可是宋大人派的人。”
灵柩说完这话顿觉头晕的很,她难受的想说什么,却是觉得眼花缭乱的,身子一个不稳就跌倒在了地上,白素问大惊把她抱了起来,不停的摇晃她的身子,“灵柩,你怎么了,灵柩?”
突然,她想到了那熏香,灵柩去看过那香,什么迷香这么厉害,摸一下也会中毒?
“你究竟是谁,你想干什么啊?”
白素问抱紧灵柩,莲花却是一步步的走了过来,江上的浪子很大,一浪接着一浪的打上了夹板,冰冷的江水打在了脸上,凉透在了心里,白素问有些害怕,不好,被算计了,这下该怎么办?
莲花走到她面前淡淡一笑露出一个好看的梨涡,一双好看的眼眸却是如毒蛇般冷血,她蹲了下来像看猎物一样的看着白素问,“白素问,久闻你爱管闲事,没想到,你还真的爱管闲事,我们想做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小小的仵作来阻止了?”
白素问一听这话脸色煞白,“你说什么?”
“那渔村的事情根本不该你过问,你却带了三个大夫来,这下,可都别想再回去了。”
“你要杀了我们?”
白素问心里紧张的要死,完了,这次失算了,她不仅害了灵柩,还连累了三个无辜的大夫?抬起头迎上莲花阴毒的眼眸,“你要杀了我,也要让我死的明白,你们究竟是谁?”
莲花冷冷一笑站了起身一甩拂袖背过身去,“你的话太多了,还有一盏茶的功夫,就到了魔鬼百慕大,到了那里,这船就会被风浪卷下去,被江狼劈成碎渣。”
“你要毁了船?”
白素问没想到,这些人真够丧心病狂的,那她们?
莲花转身,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她的腰间荷包,“你放心,你和这位姑娘,有人交代了,我不会马上杀你们,不过,你也别高兴,我把你们的命交给江神来决定,你还是好好照顾好这位灵柩姑娘,自求多福吧。”
“你是不是红莲教的人?”
白素问放下灵柩,见事情到了这个份上,大不了一死她也要问清楚,这群人究竟是谁?
她站了起身愤恨的看着莲花,莲花只是轻笑,眼中却是阴毒的很,“南音是因为你们而死的,今日,也要你尝尝,这江水的滋味。”
“喂,你回来说清楚啊,喂……”
白素问想上前拉住莲花,突然,莲花高声喊了一声,“到了……”
船立刻开始倾斜,船头的船夫也跑了上来,船夫和莲花得意一笑,然后跳下了汹涌的江中,消失在了惊涛骇浪之中。。
“不,不要啊!”
白素问抱紧灵柩的身子绝望大喊,突然,船没了掌舵的开始像叶子一样随浪逐流,一股子巨大的浪子打了过来,白素问和灵柩被大浪卷入了下去,大水冲上来,几下就把船给打毁了,沉入了江底。原本星空万里的江面伤顿时刮起了大风和大雨,浪子有七八仗高,声音如雷灌耳。
“素问,素问……”
突然,宋礼从噩梦中惊醒了过来,他醒来发现自己趴在了桌旁,不知何时睡着了,福叔从外面一瘸一拐的走来,“公子,你怎么在桌上睡着了?您做噩梦了?”
宋礼满头大汗,定了定神,“福叔,我梦到了素问,他们的船出事了。”
福叔轻声安慰,“公子别吓自己了,怎么会呢,那船是你亲自安排的,船夫的手艺可是很好,这江面上今夜虽然起大风,但是不碍事,您放心,不会有事儿的。”
“外面是不是下雨了?”
“已经停了,刚才是下的很厉害。”
宋礼站了起身觉得头疼的很,刚才那个梦太真实了。
他走到屋檐下看着满地的水塘,暴风暴雨,行船真的安全吗?
不远处,阿彪匆匆来报,“大人,有个船夫说要见您?”
“船夫?叫他进来……”
不远处,一个中年男人匆匆而来,然后对他拜了一拜,“草民参见大人。”
“是您啊,阿伯,素问他们安全送到了吗?”
船夫满脸的不解,“大人,小人根本没看见白姑娘他们啊,小人的船开到码头等到了现在,都不见他们,所以才大胆来府衙问问,大人是不是改变行程了?”
宋礼听到这话顿时站了起身,“什么,你没有见到素问她们?”
船夫一脸懵逼,“没有啊,小人的船在码头等到了现在都没见人啊。”
宋礼顿觉不好,“不好,他们现在没回来,会去哪了?”
船夫一听,大概也明白了,轻声劝慰,“大人别急,草民回去再问问同行,看看是不是白姑娘他们上错船了?”
“上错船了?”
船夫点头,“是的,因为我们的船都差不多,也许会上错了也不一定。”
宋礼很清楚,怎么会上错,明明交代的很清楚?
“本官交代的是丑时到,你是否是丑时到的码头?”
阿伯一听,“哎呀,这是小人的疏忽,小人在江中下网耽误了一点时间,白姑娘她们是丑时准到吗?”
“那是自然,本官算的很精确。”
“大人,小人该死,可能是和白姑娘错过了,大人也别担心,也许是她们上错了船,小人回去问问同行。”
宋礼知道,现在怪谁都没有用了,就是骂这阿伯,也改变不了这事实。
“那好,你回去再问问,明日天明还没有消息的话,请您速来通知本官!”
“是,大人!草民告退了。”
阿伯走后,宋礼再也无法镇定了,“福叔,你去把下午的两个马夫找来。”
福叔在一旁也听到了,白素问她们没有上大人安排的船,会去哪了?怎么会上错了?白素问那么精明的人,应该不会那么容易被人骗的。
“是,公子,你别急,老奴这就去交来!”
三更天的时候,内室中烛火通明,宋礼来回的走动怎么都无法安静下来,他刚才做的那个梦那么的真实,该不会真的出什么事情了?
一想到素问可能会出事,他的心里就难受的很,什么事情都无法集中精神。
屋外,福叔把两个马夫喊了来,“公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