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二匆匆跑了出来满脸责备,“你这死丫头,夜不归宿,你去哪了你?”
林二担心死了,这丫头一天到晚的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爹,我没事,我去看一个孩子。”
“孩子?什么孩子,对了,晚上有位公子找你。”
林仙儿顿时大惊转身,“爹,什么样的公子?”
林二一愣,“你这丫头在外面都认识些谁啊,一个长得眉清目秀的公子,我说你出去了,他就走了。”
“他可有留下什么话?”
林二想了一下,“有一张纸条,在这呢?”
“纸条?”
林仙儿脸色煞白,接过捏紧在手中,“爹,我们回家吧。”
“你这丫头还瞒爹呢,他是谁啊,长得不错,你们可以好好聊聊。”
林二挺高兴的,只要她不再盯着宋礼,跟谁他都高兴。
林仙儿一把勾住爹的胳膊,“你别问了,我们快回家。”
四更天了,宋礼的马车刚到府衙门口,张严便欣喜上前微微一拜。“启禀大人,抓到那对夫妇了!”
“什么,抓到了?”
宋礼下了马车有些不可置信,怎么会如此快速?
张严得意洋洋,“是的,属下也觉得这事儿很奇怪,属下和华子穿着便衣去了跑马赌场,没想到,就瞧见一对看似夫妇的两个人鬼鬼祟祟出了跑马场,驾车准备离开,我和华子觉得此事有蹊跷,就把他们堵了,本想核对一下身份谁知道怎么着,在马车的后面放着两个大箱子。
“大箱子?”
“是的大人,属下让华子把他们两个制住,叫了城门口的兄弟帮忙,这才把箱子打开了,您猜怎么着,竟然是两个被迷晕的孩子。”
“什么,孩子在哪?”
“启禀大人,就在内室!”
宋礼松口气,今晚的收获可真大。没想到,如此的顺利就抓到他们了,看来,他的诱饵之法派不上用场了。
“走!”
内室中,两个孩子被喂了汤后都醒了,宋礼进来的时候,福叔忙道,“公子,他们醒了!”
宋礼看到两个孩子坐在椅子上,他们身上穿的都不错,应该不是乞丐。
“你们是谁啊?”
“咿咿呀呀……”
福叔顿时一惊,“公子,他们好像不会说话?”
张严上前去检查顿时大惊,“大人,他们的舌头被人割了。”
“真是可恶,这究竟是谁干的,太过分了!”
福叔心疼看着这两个孩子,气的他想骂人,见惯了阴谋诡计的福叔也不觉此事太过分了,简直是畜生才干的出来的。
宋礼见两个孩子害怕的要命,两个孩子年纪大约五六岁的样子,满脸的惊恐,由于不能说话,他们只能发出呜咽的哭声,哭声让人觉得心疼的紧。任凭铁石心肠的人,见到如此可怜的孩子,恐怕,也有所动容吧?
“那对夫妇在哪?”
“启禀大人,已经押入死牢了。”
“福叔,你把孩子送下去好生照顾,张严,把那两个狗东西给我带来!”
张严一楞,“大人,你要夜审吗?”
宋礼没有回答,“让华子派几个人盯着跑马场,明白吗?”
“是!”
四更天了,内室中却是烛火通明。
一男一女被捆的五花大绑带了进来,“跪下!”
一男一女跪下,男的低垂着头一言不发,女的却在撒泼,“大人,你抓我们干什么,我们没有犯法啊?”
女人被绑住身子动惮不得,却一直在吵吵闹闹,宋礼抬眸看了两人一样,男的大约二十五岁左右,女的二十岁左右,一人穿着青色的袍子,一人着枣红色的衣衫,果然和阿瓜说的几乎一样。
“冤枉?你们叫什么名字,为何会在箱子中藏匿两个孩子,那两个孩子究竟是怎么回事,一一招来吧?”
女人磕头,“大人冤枉啊,那两个孩子是民妇的,他们在哪啊?”
“你的?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抬头,“民妇贱名林三娘。”
“他呢?”
他看向她身旁的男人,林三娘忙道,“启禀大人,他是聋哑人听不见的。”
“什么?”
宋礼让福叔亲自去检查,福叔检查过竟然发现,这个男人的耳朵和舌头都被人给弄聋哑了,怎么会这样?
“公子,他的耳朵和舌头却是被人害了。”
宋礼倒吸一口凉气,难怪,这个男人从进来开始就一直低垂着头,他以为他是没话说或者想抵死不认,没想到,竟然会被人害聋哑?
“林三娘,原来你们就是拐卖豆豆的那对夫妇,老实说吧,为什么要杀豆豆,又为什么要分尸?”
林三娘一听忙磕头,“大人,民妇冤枉啊,民妇没有杀人!”
“没有杀人?本官问你,为何会半夜运孩子出去,你们想去哪?”
“这……”
林三娘没想到这么快就暴露了,难道他们是被人给出卖了?不然,这官府怎么一抓一个准,她可是好几日没有动手了,好不容易选择今晚,怎么会这么巧,刚刚出去就碰见官府的人?
宋礼冷冽的道,“不用在本官面前狡辩,人证物证都有了,就冲你们今晚干的事,本官就可以把你们定罪!”
“大人,我……”
宋礼起身走到林三娘身旁,“说,为何要拐豆豆,又为何要杀了他?”
“大人,民妇真的不知你说的豆豆是谁?更没有杀人?请大人明察!”
宋礼见眼前的女人嘴巴很紧,“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福叔,带他们去受刑,一直到说为止!”
他是说过不会对犯人用刑,他也是一直这样做的,他希望用证据让犯人俯首认罪,而不是屈打成招,可是,今日和往常不同,这两个人已经触碰了他的底线,不打,不足以平民怨!
“是,公子!”
就在福叔要拉那男人起来的时候,林三突然阻止起身大喊,“不,不要打他,我招了,我都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