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初雪和冬夏是案子的关键,就一定要想办法拿下她们。”
宋礼沉默一刻,素问说的也有道理,不如冒险一试。
“我再试试。”
灵柩满脸郁闷,“白姐姐,现在这案子好复杂啊,死了元宝,又死了豆豆,现在,连嫌疑人鬼爷也被劫走生死未卜,又死了这镖局的狗子,他们为什么会死啊?”
灵柩想不明白这事情,明明就是碎尸案,结果却牵连出如此多的人出来,而且每当查到一个嫌疑人,他很快就会出事,白姐姐,这案子,是不是受了诅咒啊?”
白素问白眼,“咒你个大头鬼,傻丫头,他们会死,都是因为根源的孩子。”
“孩子?”
灵柩抓头,“可是,我还是不明白啊?”
“问你宋大哥。他明白!”
灵柩抬头,满脸的你知道,宋礼摆手,“现在只是推测而已,没有证据!”
“大人,你一定要查出狗子是怎么死的啊?”
屋外,老鸨哭哭啼啼的就进来了,宋礼微微蹙眉,“老鸨,我问你,这狗子可还有什么亲戚,平时都是一个人住吗?”
老鸨擦了泪水跪了下来,泪水打湿了精致的妆容显得有些滑稽,她叹口气,“哪还有什么亲戚啊,除了我就没别人了。”
“这么说平时都是他一个人住的,那他受伤的事你知道吗?”
老鸨想了一下,“知道一点,这狗子就是嘴巴大,以前也没少吃亏,谁知道这次竟然被害死了?”
老鸨又是低垂头哭,宋礼起身,“你怎么断定是害死的?”
“若不是那龙虎镖局打他,他怎么会死啊?”
宋礼沉思片刻,这老鸨的话虽然没道理,不过,这事情却是和龙虎镖局,脱不了干系。
“老鸨,我问你,这狗子可有什么遗传病没有?”
“白姑娘,你这话什么意思?”
白素问起身,“狗子的屁股上确实有伤,可是,伤口就算溃烂也不会致命,他的死因,我推测是伤口溃烂导致的高烧不退,可是,高烧也不会死人的。”
“这……”
“你好好想想,狗子是不是有什么遗传病?”
老鸨被白素问这样一提醒,仔细想了一下,“哎呀,我听我那死鬼好像有提过,他小时候是有心疼的毛病,可是,这狗子有没有,我就不知道了啊……”
“心脏有问题?”
白素问突然明白了,这就对了,可是,怎么会这么巧?
“可能是吧。”
“老鸨,你不是狗子的婶婶吗?为何对他的事情一无所知?”
老鸨叹口气,“大人有所不知,民妇是开青楼的,您也知道,干这行亲戚都远离的,自从我男人死后他们家就没和我们联系了,还是这两年,我哥哥嫂子都去了,我男人临死之时,托付我要好生照看这个侄子吗,我这才偶尔去看看他,好歹,他也喊我一声婶婶,哪知道,这才多久没去,他就……”
老鸨低头又嘤嘤的哭泣,她对不起死鬼,也对不起哥哥嫂子了。
白素问却是依旧在捉摸狗子的伤,如果从表面上看,狗子是死于高烧导致的心脏病,是意外,不是被人害的,不对,哪里不对?
“好了,你先回去吧。”
“大人,狗子一定是被镖局的人害死的,他们要是不打他,他能死吗?”
“你先退下吧,此事,本官会查个水落石出。”
老鸨磕头谢恩哭哭啼啼刚走,屋外,张严带人匆匆而来,“大人,龙虎镖局虎子和猴子带到!”
两个男人哆哆嗦嗦走了进来,一瞧宋礼顿时跪下,“小的虎子参见宋大人,大人,您找小的来府衙做什么,小的可没犯法?”
虎子是个大胖子,年约二十岁左右,他抬起头的时看到了白素问心里一惊,哎呀,这不是今天早上在面摊看他的那个女子吗?她怎么在府衙里面还坐在宋大人身旁,不会是因为自己得罪了她,来报官了吧?
虎子自作聪明,“姑娘,今早上的事儿多有得罪,是我嘴臭,您就别计较了。”
白素问一愣,这是什么事儿,难不成这虎子以为他出言调戏自己,她就跑来告官了?她有那么闲吗?
“是啊姑娘,你就别计较了,我们只是随口一说,有贼心没贼胆啊!”
猴子也随声附和,张严没听懂,“闭嘴,瞎说什么,大人问话!”
“是,是!”
两个人跪下不敢抬头,满脑子都在想,犯了啥事儿要被官府传唤?
“你是虎子,你是猴子,对吗?”
“启禀大人,是小人。”
两个人同声附和,宋礼点了点头,“本官问你们,你们可认识狗子?”
虎子一惊,和猴子相互对望一眼,“认识,大人,他和我们一起押镖,我们是兄弟。”
“你们有多久没有见他了?”
“这……”
虎子和猴子想了一下,虎子道,“大概有十多天了。”
虎子不明白,大人找他们问狗子干什么?
“十多天没有见他?你们不是兄弟吗?为何这么久没见了?”
“启禀大人,狗子前段时间犯了点错被赶出了镖局,我们兄弟是去看过他一次,后来这镖局事情多,我们就没有去了。”
“是吗?”
“是啊,大人,您问狗子作甚?”
“闭嘴,哪有你说话的份,好好回话!”
猴子被张严吓到了不敢吭声,宋礼起身走到她们面前,看起来年纪都不大,一个胖子,一个瘦弱,他阴沉着脸,“狗子死了,你们知道吗?”
虎子和猴子一听,顿时吓坏了,脸色煞白,“什么,大人,您说狗子死了,怎么会死啊?”
天啊,狗子怎么会死了?
“你们是什么时候去看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