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健有力的身体将她完全的覆盖,柔软的娇躯仿佛是世间最舒适的所在,令南宫问天恨不得将她立刻完全的占有。
澄清的湖边,摇曳的荷,叠颤的男女,一刚健,一柔软,仿佛是世间最合适的一对。
龙飞烟不再压抑自己的热情,双手牢牢的搂着他的脖子,尽情的感受他发自灵魂深处的深情,任由他的唇在她的脸上细细的描绘,任由他双手解开她的衣衫。
她软软的躺着,感受着身体因为这陌生的激情而涌上的异样渴望和……敏感,敏感的令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震颤起来。
龙飞烟一心以为今日是她两辈子脱处的日子,可当南宫问天的手滑到她的腹部时,忽然胸腔处传来一阵极剧的疼痛,如同千万把刀在砍着她的心。
只眨眼之间,她的额头就疼的满头是汗,浑身惊搐,嘴里情不自禁的发出痛呼,她沙哑着嗓音,低低的叫着:“问天,我疼……疼……”
南宫问天自然感觉到龙飞烟的异样,忙停下动作,将手从龙飞烟的腹部拿走,一个翻身从龙飞烟的身上爬了下来,什么旖旎,什么**,都被他甩到十万八千里之外,只神色紧张关切的盯着龙飞烟:“哪里疼?烟,你哪里疼?”声音之中是掩饰不住的担忧。
当南宫问天的手从她的腹部离开,龙飞烟奇异的感觉到那种入股的疼似乎消失了,浑身的疼痛也在减轻,当他整个人离开她的身体,那种疼痛的消失的感觉就更清楚。
这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她的身体自带贞洁带么?男人碰不得要紧部位?
龙飞烟眉头蹙的紧紧,不信邪的拉了南宫问天的手再度覆盖站在腹部,果然那种千刀万剐的痛再次袭击她,令她疼的喘不过气来。
靠,这什么鬼玩意?
龙飞烟不信邪的再次实验,这一次直接抓住南宫问天的伸进了裤子里,她倒要看看是腹部这样,还是整个要紧部位都这样。
南宫问天被她这生猛的动作弄得整个人都跟被雷劈到了一般,一张俊脸反常的涨红了起来,碰触那柔软神秘地带的手指都颤抖起来:烟,太生猛了,有没有?
这一次疼痛来得更为剧烈,疼的龙飞烟差点都没喘上气来,忙将南宫问天那颤抖的手掌拔了出来,狠狠的甩在一边。
该死的,龙飞烟这一次百分百的肯定,她的身体上自带贞洁带!
这个认知让龙飞烟的双眸不敢置信的瞪大起来,浑身上下惊出了一身冷汗,觉得整个世界都玄幻了。
自带贞洁带,这……太不可思议了吧!
龙飞烟神色之间的变化,以及脸上的表情,都一一的落在了南宫问天的眼里,他虽然不知道自带贞洁带的出现,却也敏感的察觉到事情似乎很有古怪。
“怎么了?”南宫问天凭着男人的本能感觉到龙飞烟身上的不妥,她的心已经接受了他,可是她的身体似乎很排斥他。
“我……我……”龙飞烟额头的的汗珠儿一滴快过一滴,她睁着一双明艳的大眼睛,里面似乎都有眼泪滚动,却极力隐忍,终是狠狠的一咬牙,坦言相告:“南宫问天,我……我……怕是只能柏拉图式的谈情说爱了!”
“柏拉图式?”什么玩意?
南宫问天即使满心的好奇,但看龙飞烟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也不敢再刺激他,伸出修长白润的指尖轻轻的覆上她的额头,细细的拭去她额头的汗珠,心中反复琢磨柏拉图式的谈情说爱,是个什么鬼玩意,竟然将他的烟吓成这副模样?
还有刚刚是怎么回事?怎么忽然之间,烟的表情像是万箭穿心似的疼。
“烟,你别害怕,有我在,没事的!”南宫问天轻拍她的后背,温柔的哄着。
就是因为有你在,才有问题啊!
但却因为南宫问天的话,她整个人平静了一些,疼痛感也减少了一些,深深的看着南宫问天,神色无奈,双手紧紧的握着南宫问天,一狠心咬牙,问:“问天,若是……若是……咱们不能做……你还愿意……愿意么……”
南宫问天一愣,显然有些不太明白龙飞烟这话的意思,什么叫做不能做……是表示夫妻生活吧!
但是他知道此刻他不能有丝毫的迟疑,他的烟眼神透着些许的惊恐,似是有什么了不得的问题在困着她一般。
“自然愿意!”他几乎毫不迟疑的说道:“我喜欢你,并不是只喜欢你的身体,更重要的是喜欢你的灵魂,因为是你,所以我才想要做,若是不能做,又有什么关系,这么多年来,我又不是没过过!”他说得风轻云淡,仿佛刚刚要将龙飞烟吞掉的人不是他一样。
不管南宫问天这话有几分真,但龙飞烟的神情似是被安抚住了,有了些许的放松。
不想做和不能做,虽然都是不做,但是之前还是很有区别的。
南宫问天见她神情放松了一些,也暗自吐了一口气,用沉醉如烈酒的声音,柔柔的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我瞧你脸色不对,能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吗?”
“我自带贞……”龙飞烟脱口而出的话忽然嘎然而断,莫名不太想告诉他自己自带贞洁带的事情,太荒谬,也太匪夷所思了,若非此事不是发生在她的身上,只怕连她自己也不会相信的。
“别有什么顾虑,你告诉我,咱们有什么事情,一起解决!”南宫问天耐着性子温和的劝着,仿佛从来都是个温柔和蔼的男人,就好像冷酷的摄政王殿下,从来就不曾存在过一般。
“我……”龙飞烟一咬牙,都这等境地了,脸红这东西,要它做什么,狠狠心,对着南宫问天近乎气急败坏的嚷道:“我……我……不能人道!”
“咳咳咳……”南宫问天闻言一阵咳嗽,仿佛是被龙飞烟这话给吓到了,半响才回过神来,睁着一双深邃的眼,无语的看着龙飞烟。
烟,你是女的,不能人道正常,能人道才奇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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