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挖掩体的时候,意外在哑巴的房间里发现了一条通往外面的地道。
这让我又是激动又是担心。
激动的是如果这条地道是通往外面的,那么我们万一守不住木屋。就可以从地道出去。可我又担心那些黑帮也知道这条暗道。并且从这条暗道进来攻进木屋内部。
“先不要管了。不到万不得已,我们先不去动它!”我把暗洞的木门又盖上。
为了防止有人从里面钻出来。我又搬了一大袋土压在上面。
我们在木屋里搞土方施工,构筑防御工事的时候,我不时通过预留的观察孔向木屋四周张望。但没有发现什么动静。
这也很正常。
那些劫匪非常狡猾,他们知道我在木屋里。
绝不会大白天冲进来给我当枪靶子。
但是到了晚上可就不一定了。
夜幕掩盖下,外面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上来多少人,在哪个方位我根本看不清。那也是他们进攻的最好时机了。
所以。我把精力全都放在室内坑道上了。就指望这这条十米长一米多深的拐尺状坑道保命。
当然,为了挖这条坑道,我们也都累得要死。
我的右臂又累得抬不起来了。
这让我很懊恼。
手枪可以用左手扶着右手开。但步枪我是用不上了。
我们三个本来就我一个算有经验的战士。现在我也成了伤病员,光凭两个女人又怎么能挡住那些如狼似虎的黑帮呢!
“给我揉揉。”我喊过郑爽,让她通过按摩放松我肿胀的右肩膀。
郑爽急忙过来按照我的吩咐做。
她的手虽然大但很轻柔。按摩起来也很舒服。
看着她满脸灰土,眉头微蹙的认真样子。想着今天早上我对她做的事儿,我对她也很怜惜。
“我弄疼你了?”郑爽见我扭头看我,缩了缩头。不知道我什么意思。
“没事儿。再用点力。揉开就好了!”我咬牙坚持说。
在这期间,我们只喝了点水,并没有吃东西。
我们没有多余的时间,另外。我们也不知道要在这里呆几天。出去太危险了,现在我们只能靠木屋里有限的储备坚持了。
到了傍晚。坑道终于全部完工了。我也没让她们上去休息,而是躲在坑道里相互靠着假寐。
而我则不时走到墙角的窥视口内向外观察。
海风吹拂下,树木发出沙沙的声响,海浪拍击岸礁的声音也很吵。
要想凭借声音判断有没有人接近很难。
昨夜他们没来,也许今夜也不会来。
但我却不能有一丝懈怠之心。
就在天将要完全黑下来的时候,我忽然听到木门那边咚的一声响,似乎有人在用石头之类的东西扔在门上。
“难道是那些山羊回来撞门了?”
但接下来,我感觉不对劲儿。
“喂,通差,别像乌龟那样躲着不出来,我需要和你谈谈。”外面,一个沙哑男人的声音喊叫道。
他们果然来了!
我刷一下拔出手枪,顺着声音传出来的方向向外望去。
外面树影摇曳,但却看不到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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