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晨看着他们的竞争的场面,嘴角露出一抹浅笑,六阶灵器比起玄阶高等武技功法就要贵上很多,即便是皇城中的大势力,也不是全都具备五阶以上灵器。
青州城这种小地方出现六阶灵器自然是让无数眼红,即便是出身在华王府的华南阳也不例外。
价格依然在上涨,短短数分钟已经达到了六万,杨天晨薄唇噙着一抹不易擦觉的微笑。
场内诸人都在注视着那件六阶灵器,紧张的心跳声,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下,牙齿打颤,大汗涔涔。
激烈的呼喊声持续不断,而价格也是越来越难以接受。
华南阳目光看向杨天晨,见到他似乎没有药竞争的意思,顿时间有些差异。
光是看场内诸人的心情就知道这六阶灵器有多重要,即便是他也难以压抑心中的那股冲动,但看着这位神秘的少年,华南阳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似乎他对这六阶灵器似乎没有兴趣,难道是因为拍卖精神秘术,灵玉都已经耗尽了吗?
想到这里,华南阳也没有再多想,毕竟在这种地方,花出十万多的灵玉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况且现在价格已经抬到这么高,恐怕这人是没有足够的灵玉了。
“七万四千枚!”
胡浩冷哼一声,完全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如今没了精神秘术,这六阶灵器他可不能再失去。
青州武府诸人不甘心,但灵玉也就只有那么多,即便是将所有人手中的灵玉凑到一起也不足九万。
胡浩手中的灵玉超出十万,自然是没有任何胜算,况且还有一个华南阳,这人什么东西都没有拍到,想必手中的灵玉至少也有十万。
而银月宗已经果断放弃,另一方则是青州城城主府,城主府的财力并不弱于青州武府,对于六阶灵器他们也是充满了**。
“林城主,华老弟还请看在老夫的面子上,将这件灵器让与老夫。”胡浩拱了拱手,说道。
林傲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从未有过的迟疑,毕竟胡浩和城主府还是有着合作关系,城主府的武器完全来自于炼器师公会,若是这个时候得罪了胡浩,对他来说并非是一件好事。
但是对于六阶灵器的诱惑,他又无法抵抗,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华南阳则是没有任何顾虑,胡浩在青州城的确有身份有地位,但他可没有任何顾虑,毕竟身为华王府的人,岂会被他震慑住。
“哼,面子是自己争取的,可不是别人卖你的,谁出价高,便是谁的,你这一套对我没有任何作用。”华南阳冷哼一声,冷冷一笑,带着一丝讥讽和不屑。
“……”
胡海咬了咬牙,面色凝重,那双冰冷的眼眸中闪过一道冰冷的寒芒,冷漠的吐出几个字:“华老弟既然如此,老夫也不废话,谁胜谁负听天由命!”
“哦?是吗?”华南阳饶有兴趣的说道。
“八万!”
华南阳直接叫价八万,青州城以及林傲等人面色铁青。
“八万一千枚”
“八万五千枚!”
“不愧是华老弟,老夫也不是软柿子!”胡浩冷哼一声,说道:“九万!”
华南阳冷冷一笑,不屑地挥了挥手:“是不是软柿子很快就知道了,我想你手中的灵玉也就十万多一点,而我身上却还有三万,你觉得你有机会吗?”
胡浩顿时愣住,脸色阴沉沉的,身子霎那间凉了一大截。
的确,正如华南阳所说,他身上的灵玉只有那么多,否则精神秘术也不会落入他人之手,只是他想不到,华南阳竟然还有那么多灵玉。
他听到最后一句话,绝望地明白,抬起头来,两眼是泪,他好像掉进冰窟窿里,心理从头冷倒脚,万念俱灭,一个接一个的失败,让他整个人都陷入了沉寂,如同死尸一般。
“九万一千枚!”
华南阳不屑的撇了一眼胡海,脸上满满的嘲讽。
华南阳拍下六阶灵器,心中激动万分。
而在贵宾室中的杨天晨则是满脸怒气,撇了一眼胡浩,心中十分不满,被华南阳这么一说就失去所有信心,很真是够废。
若是换作他,即便没有可能,他也绝不会让他人轻易得到,至少也要使劲抬高价格,好好的坑他。
逆苍知道杨天晨心中所想,给他一个白眼,淡淡的说道:“小子你就知足吧!九万中品灵玉已经很不错了,小心撑死你!”
杨天晨嘿嘿一笑,轻轻点点头。
随着六阶灵器拍出,拍卖会也进入尾声,而最后一件拍卖品也登场。
同样是压轴货,而且还是最后登场的,想必也不会太差。
只见一名身材婀娜多姿,肌肤洁白如玉的女子端着一块拳头大小的奇异石块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混沌古棺中,逆苍看到那块奇异的石头,蓦然怔了怔:“咦,没想到竟然还有这种东西。”
梦雅魔鬼般惹火的身材扭动着,清澈明亮的眼眸,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性感诱人。
含笑看着场下的众人,悦耳的声音响起,说道:“这便是我们拍卖会最后一件拍卖品,我想你们都一定很疑惑,现在我就为大家介绍下。”
“你们看到的这块奇异的石头称之为天髓晶,想必诸位都听说过,这种天材地宝十分罕见,它内部的天髓元力拥有提升武者实力以及淬炼血肉,洗涤精髓和强化灵脉的功效。最重要的便是天髓玉是神轮境突破融天境是最重要的资源,在突破融天境时利用天髓玉,成功率至少增加三成。”
诸人听到天髓玉三个字,满脸骇然,他们没想到这次的拍卖出现了玄阶高等武技功法,精神秘术,甚至是六阶灵器,而现在竟然还出现天髓玉这等宝物。
一时间,诸人都难以置信,心像着了火,眼圈发红,那一双双贪婪的、发亮的、邪魔的眼睛睁得很大,嘴和鼻孔也张开着,贪婪地吸着空气,直视着前面,似乎想要把它占为己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