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几月时间,才还原出常郜死后的第一秒时间是什么样子的。
而那没有紧闭的双眼,也被他们完好的复制出来,除去人不是一样的,其余的和现场发生的一模一样。
他们去现场时,常郜是闭着眼睛的,所以他死后,一定有人去过,那会是谁呢?
当时的情况发生得突然,没有人注意到地上的脚印,和大厅没有关的门。
这案子到最后为何产生这么多疑问?怪不了谁!
四年前,寻休回来那日就是鬼节,和所有人比,他的徒弟相比之下是最为重要的,所以为了他徒弟,那日他也只好抓紧了事赶时间的回寺。
顾凉心里哆嗦一声,往后院厢房走去。
“咔嚓”脚下踩断一根树枝。
槐木枝!
拾起被她踩成两段的槐木枝,拿到眼前细看,还没来得急,被出声的寻休下了一跳。
四年时间,寻休说话变得有种老者风范,走到顾凉身边,从她手里拿过槐木枝,往反方向走了数十步,停下,回头的看着她道:“徒儿,不可,为师还未查清这槐木枝的来临,断然不可拿到眼前细看,否则……总归是不妥……”
“为何?”条件反射的从嘴里说出二字。
这四年,顾凉都在怀疑这任务是不是已经完成了,这寻休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原主还让她保护个什么,道士的想法,她这个傻妞还是猜不到的。
寻休叹气的摇头,他也不知道要作何解释,反正就是不妥。
“徒儿,四年前那信和白菊花可还在?”转念一思,像是想到什么一样,寻休扭头问道。
那菊花像是假的一般,四年都是新鲜如初,唯独那信,变成了血红色。
若不是那菊花细软的触感还在,她都想怀疑那是不是谁拿来恶作剧的了,可有哪个人有那样的闲心,无聊到写恐吓信了拿来吓人了?
妹子,不是人,是鬼!
顾凉头一疼,眼前出现一副副诡异的画面,她看到自己满身是血的站在一个男人面前,手里拿着花。
她想走近那个男子身边,男子却从她身边走过,她清楚的看到那个男子的面容。
萧慕言!
低头,看着手中的花,眼前模糊得只看得清那花的颜色,白色!
慢慢地把花放在眼前,菊花,白菊花!
“嘶”嘴唇泛白,虚弱地回着寻休刚才的问话,“…在…”
白菊花和黑纸白字信二者中到底有什么样关系,为什么出现这两样的时候,她的眼前就会出现特别诡异的画面,而当她每次清醒后,嘴唇都会泛白,而且都会很虚弱,弱到风吹倒地般。
“徒儿,你可又犯病了?”寻休担忧的瞧着顾凉苍白的脸色。
顾凉没有告诉过寻休她为什么时常会变得这样,寻休问起时,她也随口说的是自己生病了,休息一会就好,瞒了几年,最近也没出现,顾凉就当做是好了,可没有想到,寻休今日提起,她比以前更觉得痛苦,出现的幻觉也越发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