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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和米歇尔聊天,隼人将厚厚的资料“翻”了一遍。
米歇尔瞥了一眼隼人,拿过其中一叠资料,挑了挑眉头,说道:“各位观众朋友们,现在是学术十项全能竞赛国家赛,我是主持人米歇尔琼斯,进入抢答环节,答对一题加一分,错误扣一分。第一题,宇宙中含量最多的元素是?”
“叮!”隼人人工机械音配合,真是个小机灵鬼。
“有请6号选手回答。”
“氢!还有为什么是6号。”
“正确,加一分。你们天朝不是最喜欢6吗?66大顺!第二题,地壳中含量最多和最少的元素是?”
“叮!氧和砹!”
“正确,加一分。第三题,世界上熔点最高和最低的元素分别是?”
“叮!碳,3550c。氦,1个标准大气压不存在固态,25个大气压时熔点为负-2722c。”
“……”
“……”
一问一答,持续了十几分钟。随着时间流逝,米歇尔问题涉及的科目越来越多,越问来越偏,越来越复杂,但隼人依旧游刃有余,全部都是秒抢秒答。
全部正确!
米歇尔瞪大眼睛,盯着隼人说道:“你也是其他学校竞赛队伍的队员对不对?而且是王牌吧?”
她对天朝裔的影响是,聪明且努力,但不擅长交际。
在交际这方面,米歇尔不见得有多强,基本上也是独来独往。
隼人笑道:“你觉得是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哼,我问的问题,我自己也会。”米歇尔嘟起嘴,和平常酷酷的样子形成反差。
有点小可爱的说……
“看什么?”
“没有。”隼人下意识地扭开头,“要不你问点自己不会的?”
米歇尔咬咬牙,决定来一记狠的:“听好了,证明:任何一张平面地图只用四种颜色就能使具有共同边界的国家着上不同的颜色。用数学语言表示,即‘将平面任意地细分为不相重叠的区域,每一个区域总可以用1,2,3,4这四个数字之一来标记,而不会使相邻的两个区域得到相同的数字。039”
隼人一愣,然后笑了,这不是为难我胖虎吗?
米歇尔的问题哪里是什么学术十项全能竞赛的题目,而是四色定理,曾经的世界三大数学猜想之一。
这个猜想于1852年提出,直到1976年才由计算机做了100亿次的判断才完成证明。一百多年间,难倒了无数才华横溢数学家。
但在数学证明方面,至今仍旧只有实例证明。
隼人从没接触过这种类型的数学题,如果是以前,隼人来题目都看不懂,更不要说解题。就算别人把答案说出给他听,还详细解释,他也听不懂。
但隼人早已今非昔比。
他的心渐渐沉静下来,无数的想法在脑中生成。剔除,最后形成了一道道清晰的思路。
“笔……纸……”隼人已经进入忘我的状态。
接过米歇尔递过来的纸和笔后,开始刷刷刷不停地写。
一张纸,两张纸……很快,隼人画的图形和公式写满了十几张纸。
呼~
隼人吐了一口气,感觉非常的棒。他的心中隐隐有种明悟,对于真理的认知似乎更上一层楼。
这还是第一次,隼人如此真切而清晰感受到,学习使我快乐!
真理可不是指力量,力量只是人对真理的粗糙的应用而已。
米歇尔看着十几张稿纸,翻来覆去,没看到,“我说,你不会是胡乱写写画画吧。”
“你觉得是怎么样就怎么样吧。”隼人伸了个懒腰。
米歇尔嘟囔道:“又是这句话,一点新意没有。”
从底下往上看,正好是隼人的斜侧脸,宛如素描纸上光暗分明的雕塑。阴影的存在反而让少年看上去如同发光一般闪亮。
米歇尔觉得心跳得好快,她用手背试了试脸颊。
烫!
“我,我,我有事先出去一会儿。”米歇尔拿着稿纸,快步走出去。
战斗敏锐的隼人没意识到,他用传说中极少见的理科撩妹法成功撩妹。
几分钟后,洗了把脸的米歇尔面色如常,回到小礼堂。之后,一直有意无意的瞄向隼人。
自诩情圣的隼人,有时吧……咳咳,一言难尽。
内德拉着彼得瞧瞧的笑道:“你的富豪朋友和米歇尔对上眼了。”
彼得:“什么富豪朋友?”
内德道:“你瞧,隼人穿的衣服……”
“超市买的,t桖十美元一件。”
“你怎么知道?”
“废话,我陪他一起买的。”
“额~这不是关键,都是表象,有钱人用来伪装成贫穷的伎俩而已,看到没有……手上宇宙绿的那块手表,起码要两万美元……”
“你怎么知道?”彼得插话。
“额……穷玩车富玩表,作为未来的亿万富翁,为了彰显品味,现在提起稍微关注了一丢丢。”内德摇头晃脑地说道,“两万美元的手表耶,虽然比起几百万美元,甚至上千万美元的,算不上什么,但一个学生戴在手上就不寻常了……喂喂,你听到我在说什么没有,是不是不相信我的话?”
内德发现彼得有点恍惚。
倒不是说彼得不相信内德说的,只是恍然如梦。算起来认识隼人到现在,满打满算不到24个小时,但是隼人总是一直在刷新他的认知。
强大、神秘、无所不能。
冷酷的像嗜血杀手……
单纯得像浸淫美食的厨子……
天真得像个孩子……
千人千面,每一面都真实而纯粹,不做作……
如果隼人知道彼得的想法,只会嗤笑,脑补太多了吧,说白了就是为所欲为而已。
回家路上。
彼得一直盯着隼人的手表,忍不住问:“这块手表哪里来的?真的值两万?”
注意:彼得问的是哪里来的,而不是哪里买的。
说明他对隼人的行事风格有所预料。
“战利品。”
果然……
“值多少钱我就不懂了,反正就是觉得还挺好看。”说着,他从斜挎包里取出另一块手表丢过去。
彼得稳稳地接住。
“送给你的。”
彼得一眼就被红色的烟熏表盘吸引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