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事情就像是排练好的在众人面前演出。()
现在的刘武躺在床上若有所思,但是刘钦却丝毫都没有发觉。老牛护子,再怎么样刘钦也会以儿子的生命安全放在第一位,刘钦着急的从床边站了起来,时不时的望着门外,嘴里嘀咕道:“怎么还不来大夫怎么还不来”
看着刘钦着急的模样,刘武的心里就像是被猫抓了一样,他想要跟刘钦全部坦白,但是事关整个将军府包括自己父亲的性命,他拼命的压制住自己的心,紧紧的闭起了眼睛,不去看刘钦。
“小武,你是不是哪里又疼了?”刘钦见刘武紧紧的闭上了眼睛,还以为他是难以忍受身上的伤痛,赶忙上前问道。
刘武睁开了双眼,说真的,身上的伤口真的很疼,但是最痛的还是心伤。他勉强的对着刘钦笑道:“父亲,孩儿没事”
“大夫呢!都死哪去了!”刘钦根本就不停刘武解释,对着外面就是一阵大吼,外面的几个侍卫奴才都不敢接近,生怕下一刻自己就变成了炮灰。
终于在刘钦的暴吼之下,大夫这才颤颤巍巍的来到了刘武的院子里。刘钦毕竟是个武将,性子也有些暴躁,看着大夫的样子,二话不说,直接像拎小鸡一样拎到了刘武的面前,然后丢到了刘武的面前,说道:“快给我儿子疗伤,若是治不好,你的脑袋也不保!”
“是!”这也是苦了这位老大夫了,他将背在身后的医药箱放了下来,然后手搭在刘武的手腕上把起脉来,闭上眼睛,聚精会神的感受着。
过了半盏茶的功夫,老大夫的眼睛睁开,然后对刘钦描述道:“刘公子的外伤并无大碍,只要敷上外药,不出三日便可行动自如。只是这体内的毒,老夫却是解不了啊!”
“毒?!”刘钦大惊,一把揪住了老大夫的衣领,把他拎了起来直接面对着他:“你说我儿中毒了!”这下不仅是刘钦,就连刘武也被这一诊断的结果给弄懵了。
“不错,贵公子的确中了毒。”老大夫郑重的说道:“而且这种毒老夫解不了。”
刘钦一听,顿时勃然大怒,那张老脸都变得通红,暴怒道:“什么!解不了!那老子要你何用!”说完,刘钦刚准备一掌把老大夫给劈了,这个时候就听到外面传来一声急喝声:“刘老将军且慢!”
刘钦刚想要劈下的手掌顿时停住,老大夫紧闭的双眼慢慢的睁开,忽然惊得一身大汗,刘钦的手掌离他的鼻尖也只有仅仅五毫米的距离,老大夫顿时两眼一翻,两腿一瞪
君逸天带着辛月恒前脚来到刘武的院子,后脚君岚墨派的御医也跟了过来。
“见过明王殿下。”刘钦压制住自己的怒火,对着君逸天行了一礼,辛月恒没有看刘钦,而是第一时间看向了被刘钦扔到一边的老大夫,不由地摇了摇头:怎么死不好,非得活活吓死
辛月恒没有向刘钦行礼,刘钦也顾不得许多了,看见了君逸天就像是在茫茫大海之中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立刻跪在君逸天的面前,磕求道:“明王殿下,请您救救老臣的孩儿吧!”
“老将军莫着急,父皇已经派来了御医前来,不会出什么事情的。”君逸天弯下腰来,将刘钦扶了起来,从他的身后走出了一位身着官服的官员走了进来,肩上背着大夫的标志木箱,刘钦悬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
御医来了,应该没事了
这位御医来到刘武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从药箱中拿出了把脉用的垫枕把它放在了刘武手腕下,然后手指就搭在他的手腕上,闭着眼睛细细探查。
众人都安静了下来,尤其是刘钦,他恨不得让所有人的呼吸声都停止,免得打扰了御医的诊断。
不多时,御医睁开双眼收回了手,然后几步来到了君逸天面前,对他行了一礼,说道:“明王殿下,刘公子身上的伤乃是皮外伤,而体内的毒甚是罕见,这毒的根本来源是来自于两仪山的蝮虫,这毒的毒性虽然不强,但是有着控制的作用,轻则头晕恶心还可伴有呕吐的症状,重则神志不清,不出十日就七窍流血,承受钻心之痛,活活疼死啊!”
“竟是这么可怕的毒!”君逸天皱起了眉头,而刘钦直接大脑当机,自这御医说到这毒是来自两仪山的时候,整个人都石化了。
这两仪山远在千里之外,而且还是在莫宇国的境内,高若凌若是想要弄到这样的毒,根本就是不费吹灰之力。可是为什么,自己多年以来一直为莫宇国任劳任怨,给莫宇国带来了巨大的功劳,现在居然对自己的儿子下如此重手刘钦的心都寒了。
辛月恒垂下了眼帘,悄悄的往刘武那里瞄了一眼。刘武的脸色变的越发苍白,额头上不停的冒着虚汗,他似乎在忍受着什么,胸口起伏的特别厉害。终于是忍受不住了,刘武一个翻身顿时就吐了一地。刘钦顿时大惊,周围的奴才都忙的手忙脚乱的,那吐出来的味道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刘钦皱起了眉头,急忙对君逸天行礼:“明王殿下,这里不宜久留,您还是到偏房休息一下吧!”
君逸天看了辛月恒一眼,心里想着:这样的场面,如此难闻的气味,就算是一个铁打的汉子也无法忍受坚持下去,对于一个十岁的孩子,而且还是一个小姑娘而言,这里实在是呆不住。出于这样的考虑,君逸天同意了刘钦的要求,准备跟着刘钦往偏房走去。
但是令人震惊的是,辛月恒不仅没有面露嫌弃的神色,反而还走向刘武的床边,拉着他的手腕站在他吐的残留物的旁边把脉。那阵阵刺鼻的恶臭不断的往鼻子里面钻,而辛月恒却像没事人一样站在那里。刘钦原本想要走上前制止辛月恒,但是被君逸天拦了下来,一脸复杂的看着辛月恒的背影。
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想必写的就是这样的一番场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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