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死木头,坏木头,干嘛一声不响就走人嘛。不说就不说,你不用这么拽吧。”萧月气愤地跟在锡身后喊。由于锡的步伐快,萧月几乎是用跑的,累得气喘不说,跟到锡的房门口他依旧什么也不讲就重重关了门,把萧月凉在外面。
“搞什么嘛,居然对我摔门!哼!有什么了不起的,亏我还当你是朋友,以后再也不理你了。”萧月气呼呼地转身离开头也不回。
死木头,臭木头,亏我当你是朋友。也是,或许你根本就没当我是朋友过,我是大笨蛋。怕是人家平常怎么看我出丑呢。可是再怎么样,也不能不理人吧,居然走那么快,还摔门,那摔给谁看啊。萧月越想越气,心下觉得委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其实锡当时被萧月气的脸一青一白,可又不敢在她面前发火。从见到她起他还没对她发过火,他怕吓到她于是想一个人离开把气撒了再说。哪想她却一直跟着自己,直到自己房门口,他迅速关门不想让她见到自己忧伤的怒颜。哪想她却在门外说把自己当朋友让自己又喜又悲,直到听到她说不再理他,一颗心更痛了。她误会他了,他好想开门和她解释,但又怕她见到现在的自己,隐忍着。指甲深陷掌心,感觉到的只有心痛。
明天和她解释下吧。锡强打出笑脸。
那天后萧月就再没去找锡,偶尔有事撞上面也只是为了来找司空谈公事,根本连看都不看他。不是把他当空气,而是根本不当他存在过。
锡看着萧月,心揪着疼,想和她说但却找不到开口的话语。
司空起初疑惑两人一冷一急的表情,但见两人都不表态也就安分地在一旁看着。谁都看得出萧月很生气。
几天后,言康来信说明沁山庄在扬庆城的“分属地”已初建完成,希望听取萧月的进一步指示。萧月想想觉得还是自己亲自去看一看比较好。一方面,这计划以及山庄的基本建设规划是她提出的,自己去验收也在情理,或许还有些细节需要再修改;另一方面,山庄内的比赛也只剩两场且已接近尾声,爷定是去不了,不过两边同时进行顺利的话就可以同时完工。萧月不想拖,决定动身了,就去找司空简单交代了下然后和送信来的一个仆人一起离开了沁山庄。
萧月找司空时锡正拿着刘呈准备好的名单往回赶,当他从司空口中得知消息时萧月已经出了山庄门口。
萧月走得很急很赶,没有惊动山庄里的人。有时她想幸好司空是山庄的幕后**oss,因此那时她才能走得那么安心。毕竟什么口讯都没留,一庄之主突然消失是不能想象的。
“驾——驾——!”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萧月并没有细想来人是谁,但从那方向来看必然是山庄里的人。是有什么事吗?
她掀起车帘正对上来人的目光,是他。
火气蹭的一下又上来了。可心下一想,该来的总会来,更何况现与他还是同事关系,会照面也在情理之中。于是她压抑着反感的怒火,话语冰冷:“怎么,爷有什么要交代的?”
一席话如一盆冷水浇在他头上,心凉了一半。原来她还在生气。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是爷身边的侍从,她是不是永远都不会理自己了。“萧月……”喊着她的名,可众多众多想说的却哽在喉咙里。
“爷要交代的是什么,快说吧!”一脸不耐烦打断那个半天挤不出一句话的人。
“你…还在生我的气?我…我那天并没有对你摔门,你误会了。”他没有想到那次的误会让她那么气他,也没想到她果真如她所说再也不搭理他,他没想到这个有些古灵精怪的女子发起火来火气会这么大、时间会这么长。早知道,早知道那样,那天他该冲出房门和她解释的,那样的话她的气会消么,她还会像现在这样怪自己么。或许她还是有在乎他的,要不就不会对他生那么大的气吧。心想着不免有些安慰。
“……”听着他那满怀歉意的话语,她心一下子软了下来,火气瞬间降了三成。如果没记错,锡很少会露出这种表情不是么,更何况他现在主动找自己道歉。
“我那天…其实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所以急着回房了。”犹豫该不该说出来,到最后却撒了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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