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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睁开眼睛,白色的简单绣边纱帘悬挂在她的上方,侧头看床外的布景,她看得真切不留一个小角。房间里除了她外一个人也没有,外面隐约有点人声。
就那样静静地平躺着,出奇意外的是,自己没有一蹦而起冲出这个房间。萧月只是盯着她正上方的白帐发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眼角有湿润的东西慢慢地淌出,在她毫不知觉的情况下。
锡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副情景:女子安静地躺在床上,气息平稳,可走进时才看到她的眼角淌着泪水,象永远不会枯竭的细泉一样,但表情却安祥地宛如脸上那两行清泪只是幻影。
察觉到身边的脚步临近,萧月微微偏头就对上锡那充满怜爱的目光。在略微的惊讶后,牵动嘴角露出微笑,萧月率先与锡打招呼:“hi,好久不见。”
微微张开嘴却完全不知道这时候该说些什么,想责备她,想询问她,更想安慰她,可是现在却什么也做不了。现在看着她的强颜欢笑更加让他觉得心痛。
走到她床边坐下,将她的手握在掌心,像对着怜惜的孩子般,锡的每一举动都温柔至极。
“干嘛,这么久不见,一见面就吃我豆腐啊。”
“……”
“喂,你哭丧着脸对着我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啊。有就说吧,今天小姐我心情好,不介意当你的垃圾桶。”
“……”
“呐,你是锡对吧。”
“……”
“可恶,不要无视本小姐啊喂。”
这次回答她的是他的拥抱,狠狠地拥抱,紧得她快透不过气来。
“放开,锡你搞什么啊。快放开!”她在他怀中拼命地挣扎,可是他依旧没有松开的意思,反而拥得更紧。
“快放开,你想闷死我呀。”萧月还想挣扎,可是效果甚微。
“萧月,萧月,…”
从耳边传来的沉沉的呼唤,让她停止了挣扎。他沉痛的声音让她很有负罪感,她让他担心了吧。
‘这孩子’,萧月看着埋在她肩头的男子,‘没想到在这个地方还是有人在这样关心着自己’,在认识到这点后心中有种暖意,原先的那种孤寂感略微淡化。
萧月小心翼翼地摸着他的头象对待一个哭泣的弟弟般尽管他并没有哭泣安慰着,“在呢,姐姐在呢。”
错谔,是从未想过萧月在这种时候居然会…,脸不可抑制的开始泛红。似乎和她之间从未如此亲密过呢。虽然知道她的心还是没有全放开,不过现在这样是否意味着她已经开始振作起来了呢。
将她从臂腕中拉至眼前,看她的眉眼,看她的脸,才发觉这么久不见她真的消瘦憔悴了好多。
“吶。”女子忍不住打破如此怪异的‘暧昧’气氛。
“嗯。”从鼻腔里发出的声音自然温柔。声音的主人还没意识到对方的抗议。
“你,你谁啊你。”猛得推开眼前的人。‘搞什么啊,这家伙。’实在不是萧月要故意怀疑他,只是他的举止实在太反常了。他那种暧昧的行为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
她,她不会睡了一觉又穿了吧?!‘不,不要啊。这是什么剧情发展啊。……’
正在萧月惊慌失措地胡思乱想,锡看着她挣扎的样子不知所措时,房门被再次推开,一袭白衣飘然入内。
“怎么,醒了?”
寻着声音对上他的眼,来者不是那个司空公子又是谁。不过这样一来,她应该,还没穿吧?萧月有些鄙疑地瞟了眼还坐在她床边,没有站起的意思只是意识性的对那白衣人喊了声爷的锡,然后才瞥向司空越,“呐,敢问,你哪位?”
刹时,司空脸上的暖意消失,语气略带着嘲讽:“怎么,睡一觉把爷是谁都给忘了?”
“你是?司空公子?”
“看来你还记得。”脸上的暖意恢复。
“这样啊,看来我还在这地方,幸好不是又穿了。”小声的嘀咕,轻拍着胸口安慰自己。孰不知身边的两人早已将这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虽说你这次昏睡了整整三天三夜,不过身子还很虚弱。出发的事定在两天后。”说完司空越就跟没事人一样转身离开。
三天三夜?呀,可以创我有生以来的吉尼斯记录了。一向短眠的夜猫子还从未睡觉超过12个小时的。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睡得太久了还是这三天都没吃东西,现在全身无力啊。
“想吃点什么?”一旁温柔的声音及时响起。
“嗯。说实在的,我也不知道。随便吧。”
“嗯。我这就去拿。”像得了蜜糖似的,锡微笑着跑出房间留下为此满脸疑惑的萧月。
‘这锡到底吃错什么药了?该不是我在做什么奇怪的梦吧。’轻轻拍了拍脸颊,‘没做梦啊。奇怪。’看着锡离去的方向萧月除了疑惑还是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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