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你也来一起帮我挑挑。”这次的货色是虞惠子特意托那粗衣男子找来的。若是仔细一看,还是能找出他们的一些共同点:年轻、朝气、容貌善佳。
衣衫褴缕阐明了他们现今的经济问题,也暗示了他们能来到一直被观念束缚带来的如此“风花雪月”场所的这种被动的接受力。
越冰楼一直以来都是以女性为主体表演的,和其他同类的场所一般,招来的男性多为乐师、保安之类。因此当那些青年男子们得知自己是以男性表演者的职位来应征时,受到的冲击可想而知。
可惜,他们与那些被拐的无甚差别,都已不是自由身能够自己作主。无论来此之前是因为何理由沦落此境地,他们也只能怪自己命中注定、如此命运坎坷。
不过看看越冰楼的装潢,以及台上这里工作者脸上呈现的精神,他们多少也会自我安慰:就算在这样的环境工作,衣食住行多少能得到基本的保证,生活或许还能过得去,若是失去这次的机会,不知道自己到何时能再在摊上这样的,或是那男人还会将自己贱卖到那些糟糕的男倌院里。毕竟卖男倌与卖苦力这价钱还是差很多。
“姐,这…”
“这?这还是你的主意呢。怎么,现在你想逃?今天,你还非得给我选出来。”
“…”顿时,接受了一排刺毒的目光,萧月背脊发凉,“我什么时候…”
“就是前几日,是你说如果有男性在后面伴舞什么的。”
“可,…,就算是,但也不现实啊,他们不见得有那些舞蹈根底或是艺术细胞,这样一来不是…”
“嗯,那慢慢来吧。总之,今天他们既然来了,你就先选下一些吧,到时再看看留下来做什么。”
姐,你好随性哦。萧月看着虞惠子突然觉得好挫败。
“那,我真的选,没问题哦。”萧月眨巴眨巴眼,不可置信的样子。
“对啦,都交给你了。”虞惠子抓了一把高脚椅很随意的坐下,看着萧月带着长辈似的宠腻。
“那么,”萧月转回专注于虞惠子的视线,对着那排男生悠然平静地说了一句:“把你们的上衣都脱掉吧。”
“啪!”一把扇子掉落地上,将原本凝结的空气瞬间打破,随之而来的各色的“爆破”声,琴弦之破音,女子惊慌的躲闪。看着虞惠子差点从高脚椅上滑落的滑稽样,萧月表示无辜:“干嘛反应这么夸张,不用这样吧。”
反观那排男生,各个紧紧抓着各自的衣襟,看萧月就像看吃人的猛兽般。
“拜托,你们都不是我的菜。有点男生的样子好不,就你们这样我还吃不下呢。”
该如何说呢,月妹妹,你那样一点说服力也没有啊。虞惠子暗自抹汗,她这妹子出招之狠不比她弱。
“速度,别浪费我时间,不服从的马上就可以离开。”指了指门口,萧月连倒数的机会也懒得说。拜托,你们当她愿意来挑人吗,还是一点心理建设都没有的情况下,而且你们那些眼神和动作是怎么回事,谁能给她解释一下。
底下人左看看,右看看,一副副为难委屈的媳妇样。直到有一个人开始犹豫地解开腰带时,唏唏唰唰的声音才传来。
先前的喧闹也顿时静了下来,许是那些男生这种被动的解衣还让他们有些尴尬,个个静着处在那,偶有楼上一两个耐不住好奇又跑来偷看一眼的女子发出惊呼声,也完全不影响此时这种微妙的境况。
萧月打量着他们各自的表情,不觉有趣。羞涩的、別扭的、愤恨的、紧张的、无措的还有面无表情的,此景甚是有趣,妙也。至少难得一见不是。
应该说萧月还是很敬业的,咳咳,那啥,她也不是完全没目的的随口一说。在她看来,之所以要请男性伴舞,还是在以女生为主演的舞台上,以她**狼的审美观点,绝对接受不了不协调的情景出现,自然这前提是她有主控权。虞惠子不是简单的角色,从她要求人牙子挑人的情况来看,她自然已经把外貌这点抓住了。那么其实剩下的最重要的是他们的乐感以及是否能真正胜任这份工作。
萧月其他大点不见得抓得住,那不是她的工作,她也没有实际的主控权,虞惠子会让她挑目的在于什么她也不愿猜,只是她个人觉得男人的身材也很重要。请原谅她作为同人女那敏感纤细的神经,她对这点就是会在意的说。比如他们上下-身的比例啦,腰身啦,腿啦,站立的姿势啦等等。
萧月绝对不算刺辣的目光逐个地扫视着他们,最后点了几个稍满意的,其中还包括一个用强烈愤恨目光盯着她的人。
这时,一直一言不发的虞惠子走向萧月,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以之鼓励,那眼神传达着‘同志,你辛苦了’的意味。“怎样,就这些人了?”
萧月满面凄苦地望着虞惠子,点点头:“你觉得呢?不用给我留面子,这些人终归还是要听你一句话的。”
“就先照着你说的,留下已选定之人吧。说实话,姐也是很挑的。宁少精勿多烂。在说,这还没完呢。”
“哈?嘛,下面的不要叫我。反正我不挑了。”
“呵呵,妹妹不挑可以,但下面缺了你可不行。”
“…姐,我真不想说,‘那什么意思啊’,可你能别用那眼神逼我吗?”
“妹妹,你是知我心的。”
“我不知道!”555萧月欲哭无泪,虞惠子就是个阴谋份子,她今天就不该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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