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妖神会的队伍退回了要塞,飞魂等人也跟着回了要塞。
当他们回到大厅看到那个巨大的和蛋一样的光球的时候,都是惊了个呆。
“这就是完全体的妖神?”飞魂问道。
妖长点了点头:“不出意外的话,只要经过一段孵化时间,真正的妖神就能诞生了。”
“那我们的计划……”
妖长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接着问了一句:“绝影呢?”
飞魂摇了摇头:“情况依然不妙,虽然性命保住了,但是受的伤实在是太严重了,暂时还不能说完全脱离危险。”
妖长眯了眯眼鄙视的说:“你这说的话前后矛盾的,又说保住了命又说没有脱离危险,你这样该怎么挑起大梁。”
飞魂也是青筋暴起:“你特么是跟那个混蛋小子打交道被传染了吧,天天就知道挑刺。”
妖长摊了摊手不置可否,走到一旁开始看一堆的文件。
“这次的损失有点大啊。”妖长揉了揉太阳穴说。
“是啊,没办法,那小子不知道从哪里捞出来了那么强者来,除了那个用火的有些眼熟的,还有一个比他差不了多少的空间能力者,真是棘手啊。”
炎风华已经重生过了,血脉之中还加入了其他元素,而且当时的战争飞魂也不是亲自参与,他自然不可能认得出炎风华。
“他把血神空间的人找来了。”妖长一边处理文件,一边淡淡的说。
“你说什么?”
飞魂一下子就跳了起来,这可是件大事,虽然现在妖神已经被召唤了出来,但是血神空间一直都是处于他们的目标计划之一。
本来血神空间和外部是单向通道,外面的人可以想办法进进出出,但是里面本土的人是绝对出不来的。
而现在妖长突然和他说,血神空间里面的人被言杰带出来了?
以飞魂的情报来看,能做到这种事情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成为了血神空间的位面之主。
妖长拍了怕飞魂的肩膀,示意他先坐下:“你别激动,他还没有成为位面之主。如果他成功夺位,现在血神空间早就已经成为七界以外的第八界了,但是一点迹象也没有,肯定还没有成功。而且如果他成为了位面之主,血神空间向上攀升成独立位面,他借助这位面创世之力,不可能还被我们打的没有还手之力。”
听到妖长的话,飞魂虽然心里也是安下心来,不过却也嘀嘀咕咕:“你哪里好意思说打的他毫无还手之力,明明是我们差点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吧。”
“你说什么?”妖长装作没有听清的样子,问了一句。
“咳,我是说,我们守护骑士现在四个也只剩下一个了,妖神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活过来,接下来的战斗怎么办?”
虽然这一次的交战双方都有所损失,但是战争是一个长期的过程,要说这一次战斗就结束,那也有些不切实际了。
而下一次的战斗,对方可以说是高端战力完好无损,自己这边简直就是缺胳膊少腿。
最强的杀手锏妖神化茧看不到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关。
这要是打起来,凭他们现在这几个人,还真是有点不够看的。
从这个角度来说,帝国这边倒还真是占了大便宜,起码帝国这边的高端战力一个都没有损失,当然,这也多亏了言杰的奸计。
“怕什么。”妖长依然是不急不缓。
“你是说,妖神马上就能出关了?”飞魂欣喜的说。
“想什么呢,这个样子没个三五天恐怕是出不了关了吧。”
“你知道吗,我真的很想一拳头给在你的脸上。”飞魂怒气冲冲,真的要气死了。
“哎呀,别激动啊。”
“你要我怎么不激动,我们这边战力受损严重,他们战力完整不说,还有血神空间的人助阵。血神空间穷山恶水,那边的人战斗力普遍强大。虽然不可能会出现称号级,但是伪称号级也不少,等于是全方位补充了战力,我们情况很危险啊。”
妖长笑了一下说:“你觉得为什么言杰一开始不派血神空间的人出来参战?”
飞魂被问得一愣神,说道:“难道不是因为他想打我们个措手不及吗。”
妖长说:“你想好嘞,他可是言杰,和我们不一样他把人的命看的比什么都重要。血神空间的战斗力如此之强,参战那就是强大的实力补充。有这种补充,他们这边的人伤亡就会大大减少,你觉得以他的性格,会选择用人的性命来打我们措手不及?”
仔细想了想,飞魂觉得妖长说的好像也有道理:“你的意思是……”
“他不是不让血神空间参战,而是不能让。估计是因为他没有成为位面之主,用其他的办法将两个位面连通,从里面拉人出来的原因,能够召唤出来的人是有限的。不然的话,直接把所有血神空间的人都拉出来,那不是直接碾压我们了。”
确实,以言杰的性格不可能会拿帝国这边的人性命做赌注,这么想来,难道确实是血神空间的战力靠不住?
“但是就算他不能把所有人都召唤出来,他们现在还是占据优势,我们高端战力缺失的事实依旧没有改变。”
“你别担心,这不增援马上就来了么。”
“增援?”
……
两天之后。
天上乌压压一片云,就像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夕。
已经停战两天,但是不意味着战争就结束了,相反,大家都知道接下来来的,才是真正的战争。
如果是以言杰的性格,必定会趁着这两天的时间前去玩几波偷袭。但是现在言杰外出找人不在,城内又损失较为惨重,因此双方也是维持着一股微妙的平衡就这么等着。
妖神会一边在等着妖神重新现世,帝国一方在等着言杰带着机甲归来。
只是等待也不可能一直持续下去,果不其然,这一天妖神会开始有了动作。
而帝国这一边,白天下一个人负手而立,飘在城墙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