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含发现自己在一个四周漆黑的空间里,亦含心想:“我在哪儿,这儿怎么这么黑呢?妈妈,妈妈奶奶”哇的一声亦含哭了起来,边哭他边在四周寻找。她的正前方有一点弱弱的亮光,她慢慢的靠近,突然这点光亮变强了,而且越来越强,亦含正好奇着,突然一道白光打在了脸上,亦含下意识抬起右臂遮挡,同时将脸转向左边,亦含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腿脚发软使不上劲来,她竭力撑起来。
这道白光将脚下的支撑点照出一块大洞,亦含瞬间向下掉落。
“啊啊救命呀,这是哪儿呀?妈妈,救命呀”亦含大叫着。
明慈刚把几个孩子的衣物清洗干净,提着油灯进入房间,看见亦含左右摇着脑袋,那张烂糟糟的脸上显现着痛苦,嘴巴微张的发出“嗯嗯”,明慈将手里的油灯挂起来,轻摇着女儿边喊着:“亦含,亦含,你怎么了亦含。”亦含突然从下坠的过程中醒来,眼前妈妈正在看着他,亦含愣愣的看着妈妈,一时暂时不能回神。妈妈安慰到:“亦含,你怎么了呀?”亦含吱吱呀呀的也没能说清楚,明慈拍拍亦含,渐渐的亦含安静下来了。
翌日,天还没怎么亮云笙月突然一惊,猛的起身,三两下套上衣服,半拖着一双鞋往火坑跑去。一看孩子的衣物并未有任何损伤,一颗心终于落下了。
将衣物拿到屋后一块空地上,这块空地上用几根竹竿困成两个三角架,一根竹竿横架其上。这便是衣物晾晒的杆子。云笙月匀速的将衣物晾晒在横置的竹竿上,转身进入厨房,首先做的是将水灌入一口大大的铁锅,接着绕着灶台走向灶门,弯下腰在地上乱七八糟的拾着些草,塞进灶洞里,再折断一些细小的干枝桠也塞了进去,接着拿着火柴,对准火柴盒上的打火装置一滑,火柴头“呲呲”地冒出火花,她把带着火光的火柴小心翼翼的放在灶洞里的杂草下,瞬时灶洞里燃气了一团烈火,她随即将身边较大的木棍轻放于烈火之上。
紧接着到另一间小屋里剁着地上的各种杂草枯叶,不一会儿云笙月把这个稀碎的杂草枯叶倒进装着水的大锅里。
她这才去洗漱。
与此同时赵淑琴也做着类似的动作,只是赵淑琴的速度要慢一些。
亦含在家里算是醒的早的了,明慈总希望她能睡得久一些,这样也就不会分心去照顾她了,干活的效率也会快很多。这几日明慈为了照顾亦含也总是急急忙忙的去干会儿活,又立刻跑回来看看亦含。
亦含这天醒来习惯性的抬手揉揉眼睛,她忘记了自己的脸上有伤,她一揉立刻哭了起来。明慈正好过来看她,明慈说:“亦含你醒了就醒了,哭什么哭呀?你这段时间越来越嗲了。”亦含却哭着说:“疼疼疼啊”明慈感觉有些莫名其妙,问亦含:“你哪儿疼呀?别哭了,你说哪儿疼?”亦含却未停止哭泣,用手指了指下眼角以及颧骨位置。明慈一看才发现亦含指的这些地方有些掉疤的样子,鲜红的表皮像是马上要流血似得。
明慈问:“你这怎么了?”明慈到不担心她用手蹭着了,她更担心的是孩子摔到床下被地板亲吻造成的。此时明慈心里焦虑指数已经达到顶点,瞟了一眼另一架床上的丈夫,她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亦含哭声渐渐减弱,她对明慈说:“我我抬手揉眼睛,就揉到这儿了。”她边说边指。明慈悬着的那颗心松懈了,语气严厉的说:“活该!”亦含却不懂母亲深层含义是关心她,她只知道母亲责备了自己,她突然停止了哭泣,像是自己犯下了滔天大罪似得,低头一语不发,心里却想着:“我脸上疼痛得厉害,妈妈不进不关心我疼痛,却说我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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