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希辰一听,立刻急了:“哥,你怎能这样呢?说好的我帮你顶锅,姑奶奶她们虽然现在走了,可下回来不还得闹吗?她们一闹,我肯定冲出去挡在前面!哥,你不能说话不算数,咱们的交易不能作废!”
“贺兰希辰,听你这意思,你是特别希望姑奶奶她们来闹事?”
贺兰希言很没同情心的给他挖坑。
贺兰希辰被他这话一堵,不敢回答,只能小心翼翼扫了眼贺兰老夫人以及贺兰昀,那表情委屈的差点哭出来,“哥,反正咱们说好的事,你若不认账,我就……”
“你就怎样?”贺兰希言威胁的眯起眼睛,“贺兰希辰,你现在是胆子肥了,敢对你哥我放狠话了是吧?”
贺兰希言委委屈屈的对手指,一脸敢怒不敢言。
贺兰希言见状,无比得意。
贺兰老夫人斜了两人一眼,转头就给贺兰昀使了个眼神。
贺兰昀秒懂,当即伸手拍桌,“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
他脸色漆黑,语气不善,首先瞪着贺兰希言,“你个臭小子,谁准你动枪的?谁给你的枪?你还敢躲在暗处偷袭人,看来最近是我太忙没时间管你,让你的皮又厚实了,没关系,今天老子来好好给你松松!”
贺兰希言浑身一僵,下意识的相反驳贺兰昀,最近他明明天天都在被罚,腿都快跪断了,哪里皮厚实?
他皮松死了好吗!
贺兰昀没给贺兰希言反驳的机会,随即又瞪了瞪贺兰希辰:“还有你,一天到晚不学好,就会跟着你哥屁股后面瞎胡闹,你们两个都给我听着,今晚不准吃饭,好好去祠堂反省,一万字检讨,这次谁敢抄袭或者交白卷,我打断你们的腿!”
贺兰希辰懵逼脸,他就是个背黑锅的,他做错什么了?
听到一万字检讨,贺兰希言一张俊脸拉的老长,差点耷在地上:“爸,不要吧,我都二十三了,你怎么总把我当小孩子,天天写检讨,我还怎么出去赚钱?我好歹也是个老板……”
“对啊,家主,我还是个学生,要以学业为重!”
贺兰希辰跟着他哥一起抱怨。
贺兰昀冷笑一声,“你们两个这是在跟我讨价还价?”
这语气,明显充斥着一股危险的意味!
坐在贺兰昀身边的文欣连忙给贺兰希言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乖乖听话。
贺兰希言早就跟文欣默契不已,马上乖巧坐着,双手放在膝盖上一副淑女坐姿,“爸,你放心吧,我肯定好好写检讨,绝对不会敷衍了事,希辰也尽管交给我,我一定监督他不交白卷,一万字检讨,我们可以!”
贺兰希辰正想反驳,心道你可以你上!
可他还来不及说什么,大腿就被贺兰希言悄然伸手过去狠狠一掐。
“啊!”
贺兰希辰尖叫一声,委委屈屈看着他哥。
贺兰希言目不斜视,快速保持着刚才的坐姿,看的贺兰昀有气没处发,于是再次狠狠拍桌,“最好是这样,否则……哼!”
说完,贺兰昀拍拍西装裤站起身,面向贺兰老夫人时,表情秒变微笑脸:“母亲,天色不早了,咱们用晚餐吧?”
贺兰老夫人看了看沈轻寒和贺兰砜,和蔼又慈祥,“砜儿,轻寒,我们走吧,别管这两个小子,他们就是欠收拾。”
沈轻寒回以笑脸,“好。”
然后传音给贺兰砜:“小白,管管你表弟!”
竟然又学她的坐姿,是想上天吗?
贺兰砜眼眸一闪,又是一道内力朝贺兰希言打过去,这次毫不留情
砰!
坐姿乖巧的贺兰希言突然连人带沙发往后一番,莫名倒地!
“靠!”
正跟在贺兰老夫人身旁,准备去餐厅的贺兰昀转身一看,勃然大怒:“贺兰希言,你这是在用行动反抗老子的命令吗?反天了你!”
说着,他手速极快,端起茶几上的果盘就直接朝贺兰希言砸过去!
莫名其妙的贺兰希言毫无防备,刚巧被砸了个正着,捂着头疼的连连叫唤:“爸,你轻点,我没有反抗你,我是无辜的,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突然摔倒了……”
文欣想要阻止贺兰昀,却无能为力。
听见贺兰希言的狡辩,贺兰昀更加生气,就连贺兰老夫人也不悦的看着他:“希言,你爸罚你是为你好,你这气性也未免太大,还不快跟你爸道歉。”
“母亲,你别管这臭小子,今天我若再不教训他,我就枉为家主!”
贺兰昀举起卷头就要去揍贺兰希言。
文欣又急又焦虑,见贺兰昀是真的生气,她连忙吩咐贺兰希芸:“快拦住你爸!”
贺兰希芸耸耸肩,表示自己不参与内部斗争:“妈咪,希言这次是有些过分,也该管管他了,现在只是摔椅子,若爸爸不管,那以后他是不是敢摔桌?”
贺兰老夫人十分赞同贺兰希芸,当即制止文欣去救贺兰希言,“希芸说的对,让他爸好好收拾一顿,看他还老不老实!”
文欣讪讪一笑,只能心里干着急。
而全程围观的贺兰希辰则是暗暗握紧双手,给贺兰昀打气:家主万岁!对对对,就是这样,拳头出击……用脚踹啊!快,不能让他跑了……
一阵鸡飞狗跳后,满身狼狈的贺兰希言从主楼逃窜而出,郁闷到了极点,完全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他怎么就突然连人带沙发摔了,还莫名其妙被他爸狠揍了一顿。
说多了都是疼,太疼了!
贺兰希言捂着脸,欲哭无泪……
作为罪魁祸首,沈轻寒完全没有内疚感,跟贺兰家的人用完晚餐,她便和贺兰砜回了房间。
洗漱完出来,沈轻寒拿着毛巾擦头发,见贺兰砜半躺在床边翻着一本书,好奇的走过去俯身看了一眼封面,顿时笑的满脸灿烂,不可置信看着他:“小白,你何时对育儿教育感兴趣了?”
贺兰砜竟然一本正经在看儿童心理成长研究,真是太好笑了!
贺兰砜见沈轻寒出来,面无表情,缓缓合上书籍,示意她将毛巾给自己,淡淡说道:“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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