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也很快。
二十分钟左右,沈重山就在大师傅的指导下打开蒸笼盖,然后看着那一笼新鲜出炉,方方正正的绿豆糕,高兴的手都在颤抖!
大师傅见绿豆糕成型,赶紧在心里松了口气。
然后满脸夸赞,表扬沈重山:“沈将军不愧是我h国第一将军,动手能力一流,这才第一次下厨就做出了绿豆糕,实在可喜可贺!”
沈重山双手叉腰,也很满意自己的表现。
看,他虽然做菜暂时还不行,但至少做点心还算有天赋。
迟早他能做出一桌子若水和轻寒爱吃的菜,让她们刮目相看!
沈重山抬手看了看时间,也顾不上再耽误,连忙让大师傅将他做的绿豆糕装盒,他要去药门探班!
门口,奉命前来目睹这一切的侍卫立刻回去禀报。
楚延得知沈重山是去厨房做点心后,无比纳闷:“这个老东西,到底吃了什么药,精力居然如此充沛!不是说他昨晚一夜没睡吗?怎么今天又是跑马,又是下厨,还准备去药门看望林医生,他不累吗?”
两人都是一个年龄段的人,楚延还比沈重山小几岁,看到沈重山今天的体能,说实话,楚延很羡慕。
当即就带着小情绪给贺兰砜打了个电话。
这时,司法部明亮宽阔的办公室里,贺兰砜坐姿笔直在笔记本上浏览文件,接到楚延的抱怨电话后,他一边盯着屏幕,一边听楚延吐槽沈重山。
听到沈重山故意找借口带楚延去赛马,实则是为了炫耀自己的好体力后,贺兰砜忍不住勾唇一笑:“沈将军何时变得如此幼稚。”
楚延终于找到了共鸣,迫不及待说:“何止是幼稚,简直就是没把我这个国王放在眼里!早知道本王就让他在西北多待几年,被他手下的兵走火打死算完!”
听到这话,贺兰砜但笑不语。
楚延没得到贺兰砜的回应,眉头一拧:“怎么,你不相信?”
贺兰砜这才淡笑道:“我不予评论。”
这两人,一个是他父亲,一个是沈轻寒的父亲,他敢说什么?
况且楚延跟沈重山的感情向来深厚,毕竟是几十年的交情,表面是国王和臣子,但私底下却是知己好友。
绝对是可以为对方两肋插刀的那种!
所以他们互相伤害,贺兰砜表示自己不参合。
果然,楚延很快就转移话题:“砜儿,你知不知道昨晚轻寒给沈将军吃了什么药?那老东西都快五十岁的人了,能有今天这个体能,肯定是因为轻寒帮他调养了身体。砜儿啊,本王现在也算轻寒的父亲,你帮我带句话,让她千万别厚此薄彼,本王好歹也是堂堂h国国王,让一个将军比下去,让本王这脸往哪儿搁?”
贺兰砜忍俊不禁:“好,我一定把话带到,但如果轻寒不愿意,我不会勉强。”
毕竟洗筋伐髓的过程很痛苦,天一水阁除了沈重山外,其他人都有内力护体,所以他们的过程比较顺利,沈重山却是实打实的在沈轻寒的帮助下硬抗过来。
别看沈重山今天在楚延面前如此瑟,昨晚他痛到打滚泪流的时候,贺兰砜就在旁边围观呢!
听到贺兰砜的话,楚延连连叹气,哀怨道:“哎,果然是儿大不由爹,娶了媳妇忘了父亲,天天不回家,还胳膊肘往外拐,本王白生你这个儿子……”
闻言,贺兰砜捏了捏鼻梁,漂亮的脸上全是无奈。
楚延这话听上去怎么跟沈轻寒说他是上门女婿时如此相似?
他郁闷:“父王,我马上有个会议,不跟你多说了。”
嘟嘟嘟。
果断挂了电话。
楚延瞪着眼珠,满目怨气:“本王话还没说完呢!养个儿子有何用?”
国王陛下很感慨!
与此同时,药门后院。
药房院子里,十多个药门弟子被抽调到这里待命。
十多双眼睛齐齐盯着何长老三人在一排的药罐子前忙绿着。
三位长老今日难得和谐共处,花长老拿着一本笔记翻开,时不时念出笔记上的字:“大火煎至沸腾,然后转小火慢熬两刻钟……期间加入几位药材。”
根据花长老的口诉,何长老和刘长老两人忙不迭在墙边那排药罐前添药材,控制火候,两人一头大汗,却无比精神。
等待小火慢熬时,三位长老不断交流:“这样就行了吧?药材都没错,步骤也是严格按照门主的方式来煎制,这洗筋伐髓的配方如此珍贵,咱们可不能浪费!”
“放心吧,老何,门主熬药时我全程在旁边看着,记录的很准确,不会有错。”
“嗯,这老朽倒是放心,反正这是我药门传承的配方,就算稍有差池,也不可能害人,顶多就是失败而已。”
“肯定不会失败,步骤都对……”
花长老对自己的笔记很有信心。
很快,两刻钟过去,何长老几人将药罐里的药水挨个倒出来。
然后对等候在旁边的药门弟子招招手:“你们都过来。”
药门弟子训练有素,且尊卑有别,在何长老的指挥下,大家都很听话。
“把这些药喝了。”
弟子们挨个过去,端起药碗就缓缓喝下去。
花长老连忙翻开笔记本新的一章,随时准备记录这些弟子洗筋伐髓时的状况。
十分钟后,第一个喝下药水的弟子有反应了,他渐渐满脸痛苦的捂住肚子:“三位长老,我……我肚子痛……”
何长老很兴奋,问:“是不是有种骨头被人打碎了的感觉?”
花长老也很激动,顺手就写下这反应。
那弟子迟疑片刻,摇头:“不是,我想……拉肚子!”
说完,他再也憋不住,转身就朝洗手间跑去,生怕晚了一步会控制不住,就地解决。
花长老手一顿,停下记录,蹙眉说道:“不对啊,昨晚沈将军明明是脸色发白,浑身疼痛,后来整个人还散发出一股恶臭……”
“长老!”
花长老话没说完,第二个喝了药的人也有动静了。
他弯下腰,站都站不住,“我好痛……”
何长老又兴奋了,忙不迭问:“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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