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秦时也说了,可能这幅画不在我们这儿,我们才会更安全,现在那些犯罪者智商都很高,你要从各个角度来考虑这件事情啊!”
各个角度。
还真别说,王舒云就是想在这句话这儿挑挑毛病了。
不过她还没有进行挑毛病,陆云琛却先是回来了。
屋外是凌凌寒风,陆云琛进屋倒是将屋里添了几分冷意。
“你们在这儿讨论什么这么严肃?”
陆云琛一边脱着大衣外套,一边眼神看着他们,显得有几分疑惑。
秦时先是起身问候着他,又才说着实情。
“陆总,我们在谈关于那幅画的事情!”
“画,什么画?”
陆云挑动着眉尾,语气里带着一丝冷漠。
他最近忙着陆氏的事情,到时没怎么来了解家里的事情来。
何子桑便在一侧补充到说:“就是前几天馆长送给妈妈的那些画作里面的一幅画,秦时想要转为收藏。”
陆云琛听着她的话,在门口换了拖鞋,倒是一脸放松的慢慢的朝着他们走了过来。
“不过一幅画的事情,那便给秦时收藏好了啊!”
他不是什么吝啬之人,何况对于画作,他没有太多的收藏兴趣。
虽然会有一些鉴赏,可是对于收藏本身,他是无感的。
所以王舒云这才说了话。
“云琛啊,那怎么说也是你杜叔叔送给我的,就这么转送给他人怎么也不合适吧?”
陆云琛倒是轻笑了一声。
“你什么时候也这么在意这些了,有用的东西都是在有人欣赏的情况下才能发挥作用的,我知道你很有鉴赏力,可是你还不是只把那些话当做是装饰家里的装饰品吗?他既然是作为收藏,自然是比我们更有欣赏力,何不成人之美呢?”
总之,他也不缺这些。
不过是一幅画作而已。
不过这和何子桑说服王舒云一样的套路,真是让人毫不怀疑他何子桑的夫妻关系了!
何子桑在心中也是隐隐的觉得有些好笑。
果然是一家人啊!
毕竟此前他也没听见她说服王舒云的话,可偏偏大家却是同样的思路说着这番话。
不过即便是他这么来说,可是大家的氛围依旧是有些严肃的。
他顿时拧了拧眉。
“或者,你们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何子桑听着这话,顿时眼神有些慌张的往四处看了看。
秦时和王舒云则是微微低头。
这氛围像是被老师抓到他们在做小动作一般。
不过他们这也不算是掩饰,更不是紧张。
只是觉得这背后的一些事情说来总让人有些骇人。
接连着大家的沉默,到底还是秦时跳出来十分诚恳的给陆云琛解释着。
“其实,这幅画已经被国外的人高价悬赏,如果继续放在你们陆家,只会给你们带来更多的不便。”
陆云琛听着脸色骤变。
“秦时,你若是想好好收藏,也不用杜撰这些吧!不如你仔细和我说说,怎么就带来不便了?国外高价悬赏不是说明这画具有更高的价值嘛?”
陆云琛的眼神三分带着疑惑,七分带着冷漠。
他倒是想看看秦时打算如何解释。
秦时倒是一点也不在避讳,这才一一把这件事情说明。
这件事情要从三年前开始说起。
对于何子桑和陆云琛来说,这些隐藏在明面下的故事,总是带着阴暗颜色,他们不接触,但是不代表不存在。
此前,因为市面上流传着世界末日之说。
有很多人感到惶恐不安。
都想着如何能躲过这样的劫难,
彼时便有人告知大家,有一个组织,可以帮助他们,如果加入他们的组织,便能得到上天的原谅,不受末日的惩罚。
这样的说法明显是欺骗人的,可是被抓到内心惶恐的人,却都信奉着加入了。
而为了让大家更加相信这个组织,他们更是以女人和玫瑰这幅画作为象征和供奉的对象,将这个组织成立并不断扩大。
那些人也将女人和玫瑰这幅画当做是他们的信仰。
每一个颜色都是一种势力,每一个角色都有一个独特的组织说明。
而这个组织是什么名字,而这些组织下的组员被称为什么,没人知道,
他们在背地里做着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却是被合理化。
无论是以人作为祭祀,还是以当众观赏男女,交,合为娱乐项目,都成为这个组织神圣的存在。
秦时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此前他的一位朋友,为了探寻这个组织的秘密牺牲了。
他不确定这位朋友是因为被洗脑成功,然后被人们当做供奉者而牺牲的,还是他未被洗脑成功被发现,而被除掉,甚至用以杀鸡儆猴了!
总之,他能感觉到那个组织的危险。
而在一年前,那个神秘的黑暗组织一直供奉的这幅画,无端被人偷了出来。
然后,这幅画便在市面上流传着。
就因为一些暴利商家,将这幅画不断的炒作,也不断变成了让无数富人争相想要去收藏的珍品画作。
国外更是有很多富商,是把这画作为权利的象征,因为得到了这话,几乎也就得到了整个组织一般。
而后才有了那幅画出现在馆长所在的美术馆,甚至出现了拍卖事件。
这一系列的事情讲完,王舒云也终于意识到事情有一些危险。
只不过她此时也十分快速的补捉到了一个重点。
“如果按照你的说法,那老杜知不知道这副画背后有这么多问题?”
这倒是个问题了。
秦时也是一脸的歉意。
“伯母,你问的这个问题我暂时也回答不了,我上一次去参加美术馆拍卖会的时候,顾萌也在,馆长好像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可能他也不太清楚吧!何况他们把这么危险的东西送给你,最主要的还是为了表达他的谢意,应该不会故意的吧!”
当然这只是他的猜测。
听着这话,王舒云却是一脸的气恼。
故意?
杜然要真是故意的,呵呵,估计王舒云心里能把他千刀万剐了。
这不是明摆着把他们当箭靶子吗?
不过怎么想馆长应该也是不知道这件事情。
毕竟大家都是很单纯的觉得馆长为人如此,应该不会这么坏。
何子桑却是凝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