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有了,就生(1 / 1)

江延东把成绩单给了江婉盈。

在江景程家给的,江延东下班以后,先去的江景程家。

江婉盈正在吃苹果,挺奇怪的,为什么自己的成绩单给了二哥。

“邱宁估计是暗恋你,思念成疾。”江婉盈说。

“明天告诉她,我结婚了!”

“二哥,你别这么残忍好不好?”江婉盈说到,“我可是挺喜欢这个老师的。”

“事实就这么残忍。”

江婉盈没招了。

江延东忽然间想起了什么,问江景程,“你当年是不是有个姓乔的情敌?”

江景程的神色果然正经下来,“乔?乔正业?”

“真有这么个情敌?”江延东又问。

这个乔诗语既然设计延远,肯定是上一代的恩怨,江延东只是这么猜猜,想不到竟然猜准了。

江景程嗤之以鼻,“他也算情敌?顶多长了副情敌的样子,不,情敌的样子也算不上,又土又穷,眼光还次。”

“能看上我妈,这眼光可不次。”江延东反驳。

“没有主见一男人,心软,别人说什么是什么。别跟我提他。”江景程摆了摆手,仿佛对乔正业嗤之以鼻。

江景程并没有说,他是从乔正业的手里把周姿抢来的。

江延东也知道,乔诗语是报复来了。

当时父亲没有得逞,女儿继续报复江家。

她已经把江延远拖下水了。

而且这个女人暗设心机,跟毒蛇一样,满满的全都是心机。

他不出手,好像不行了。

“乔正业怎么了?你怎么突然问起姓乔的?怎么知道他的?”江景程也起了疑心,“延远为什么这么容易放弃掌珠?”

江景程突然回过神来。

当时是余世中给他打电话,让余掌珠嫁给江延东,江景程也顺势把这件事情做了。

延远驾驭不了掌珠,掌珠家的财产的确该有延东管理更合适。

而且,延东对掌珠,欲说还休的感情。

可是按照江延远的性格,他不应该是这种反应。

他应该大闹,找江景程说理。

默默地接受,这根本不像他。

因为他平日里,是一个特别阳光的人,为什么江景程一说让他出国,他就同意了?

江景程前段时间一直在忙着江延东的婚事,和余世中讨论,竟然忽略了延远的情绪。

江景程本来以为延远吃了一个哑巴亏,余世中钦点的江延东,没他的事儿,他闹也白闹,所以,远走美国。

看起来,不是——

“我?我今天在公司里听人说的,简弘亦说起来当年的事情。”江延东说到。

延远被人算计了的事儿,绝对不能让江景程知道。

不过,即使江延东这样说,江景程还是起了疑心。

如果简弘亦随便说说,按照延东的个性,不会特意来问的。

江延东也知道江景程起了疑心。

江延东起身,回家了。

……

邱宁送成绩单,在江延东这里受了冷落,心情特别不好。

看起来,江延东也不搭理她,不冷不热的。

邱宁觉得自己好歹是斯坦福大学毕业的,又是博士,这种有钱人家不就是喜欢能给自己家里带来书香气息的知识分子吗?

是江延东真的对她不动心呢,还是她追的不够?

她希望江延东能够看到她的内秀。

想来想去,她回去就给江延东写了一封信。

说了江延东一直是她偶像的事情,她对他的仰望,对他的敬仰。

这是第一次,一个女人主动追男人。

江延东是邱宁第一个追的男人。

邱宁追江延东,很有小女孩初恋的气息,很文艺很清新。

这封信写了足足有十来页。

可怎么给他,是个问题。

本来想让江婉盈给他的,可她不好意思的,江婉盈毕竟是江延东的亲妹妹。

若让江婉盈知道自己的老师给她的亲二哥写这个,那她的脸别要了。

邱宁想到了上次,江延东和邱宁相亲时候带着的那个小姑娘。

她觉得可以给她,让她送给江延东。

可怎么找到那个姑娘,是个问题。

邱宁想想,算了,还是直接寄到邮局吧,又怕邮局寄丢了。

总之因为暗恋江延东,邱宁二十五六的人了,一颗心,按耐不住,又起伏不定。

……

这几天,按照余掌珠的要求,江延东的家搬入了余世中给买的别墅。

余掌珠别提多痛快了,没有同事住在这里,而且,又是她爸爸买的房子,心理上就有一种挺霸道的情绪。

房子里什么都有,两个人根本不需要搬家,就是人过来就好。

余掌珠看着,心里特别敞亮,说了句,“现在终于感觉你是我的人了。”

“以前呢?你是我的人?”江延东反问。

余掌珠抬眼看着江延东,“那我嫁给你,自然就是你的人了么!”

江延东看了她一眼,“以后日常就在这里住了。我偶尔回芳甸堂。”

余掌珠“嗯”了一声。

这座小区名字叫做美墅公馆,算得上丰城最顶尖的小区了。

余掌珠说今天下午晚点回来,要和代玮去逛街。

江延东同意了。

下午,她和代玮在路上走着,一边吃着冰淇凌。

“掌珠,你老公怎么看着那么熟悉啊,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代玮问。

“嗯,上次你去另一个城市,那个酒店叫什么名字来着,就是他先去住的,那个酒店两点钟退房,我不知道,结果提前去了,碰到他了。后来他离开的时候,你可能看了他一眼。”余掌珠说到。

代玮恍然大悟,“哦,想起来了。你们那时候就认识了啊?”

“嗯,很早了。”

“上没上过床?”

“看你问的。”余掌珠的脸红了,意思就是默认了。

“是你搬到江家以前上的,还是之后上的?”代玮又问。

“之——之前吧。”

“一见钟情?还是——”代玮又问。

“哪有那么多一见钟情?我有目的的,章哲你不是知道吗,我为了告诉他,我有男人了,就这样。”余掌珠说道。

后来住进江家,和江延远好的事情,她没说。

两个人一人拿着一个冰淇凌,一边逛街。

正好江延东的迈巴赫从这条街上,远远地便看到了余掌珠。

这条街很窄,主要走行人,两边都是店铺。

这次是江延东的司机开车,他坐在后面。

先是司机看见了掌珠,“江总,好像是太太。”

余掌珠背影窈窕,很容易认出来。

“看见了。”江延东说到。

走过余掌珠身边的时候,江延东的车窗放下来,说了句,“又吃冰淇凌?”

余掌珠侧头才看到江延东,伸出一根手指头,“就吃最后一个!”

“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家?”江延东又问。

“不要。我的车停在街头。你今天怎么从这里走?知道我在这里逛街吗?”余掌珠弯着身子和江延东说话。

“猜的。早点儿回家。要不要回家去吃饭?”

“不要了,我和代玮在外面吃火锅。”余掌珠说。

江延东的车玻璃放上去,开车走了。

他的车走了一阵子,经过同样走着的邱宁的时候,邱宁正若有所思地低着头走路,没看见。

再说,江延东车多,邱宁并不知道他有什么车,也不认识他的车。

江延东只是看了邱宁一眼,继续闭目养神。

心想着,邱宁和余掌珠走了个对面,会不会碰上?

十分钟以后,邱宁果然和余掌珠碰上了。

余掌珠很诧异。

邱宁很兴奋。

邱宁心想着,怎么自己想什么,就碰上什么了啊?

她就想让这个姑娘把情书送给江延东的,果然碰上了。

邱宁走到余掌珠跟前,说了句,“姑娘,这封信,是我写给江延东的,能不能请你转交给他?”

余掌珠一摸,挺厚。

余掌珠知道这是上次和江延东相亲的邱宁。

自然知道这是情书。

真是有意思了。

暗恋者让老婆把情书送给自己的老公。

余掌珠很想看看这知识分子写出来的情书是什么模样。

代玮更是跃跃欲试,要看看。

吃火锅的时候,余掌珠没顶住代玮的撺掇,两个人把信放在火锅边上,把信封上的胶烤开了,然后看了。

不得不说,邱宁好文采啊,这情书写的,让余掌珠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余掌珠这才知道,邱宁打小就喜欢江延东,喜欢了这么多年了。

余掌珠忽然觉得自己有一种占了别人位置的感觉,委屈邱宁了。

饭后,两个人又把信封粘好了。

回到家,余掌珠把信递给江延东。

江延东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漫不经心的样子。

余掌珠站在他一米开外的地方。

江延东左右翻看,“怎么有股火锅味儿?”

“我不是去吃火锅了么,正常。”余掌珠回答。

江延东拿出来,一目十行,面无表情。

看完了,就把信放在那里了。

到到余掌珠站在那里,几分失落的样子,江延东促狭的目光,问,“怎么?吃醋了?”

“怎么会?我怕追你的人这么多,将来有人往我脸上泼硫酸,我这花容月貌可就毁了。”余掌珠又说。

“信偷看过了?”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就是对着太阳光看了一眼,说什么,从小就暗恋你,看见你,心就砰砰地跳——”

“都晚上了,哪来的太阳?”江延东又问。

余掌珠方才知道,自己没打草稿就撒谎,撒错了,“我说的是日光灯,火锅店的日光灯——”

“你也学学。”

“学什么?”

“学学别人怎么写情书。学习一下感情怎么发自肺腑。”江延东又说。

余掌珠顿了一下,坏了,让他看出来了。

余掌珠刚要转身,就被江延东抓住。

整个人被他圈在怀里,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了她的头顶。

余掌珠感觉到浑身一阵战栗。

他的手放在余掌珠的胸上,心跳都加快了几分。

“大姐让我们明天去她家。”江延东俯下身子,在余掌珠的耳边说到,磁性的口气,让余掌珠心痒痒。

“去她家?干嘛?”

“她要请一下他的弟媳妇。”

“那我明天,要请假?”

“如果你不请的话,我亲自告诉路子昂。”

“不用,不用,你的好意我领了,真不用了。”余掌珠又对着江延东讪笑了几下。

特别心虚。

和路子昂请假的时候,路子昂说,“掌珠,你虽然做出了点儿成绩,可千万别骄傲,你最近这事情怎么这么多?总请假?”

“我——”余掌珠语塞,还不是怪他?亲戚这么多?

“好了,好了,去去,给你一天假。”

余掌珠千恩万谢。

这也是当草根的好处,能够体会到各种的人生情感。

若路子昂知道她是Richard的女儿,那可就无趣多了。

第一天在美墅公馆住,别提余掌珠的心里多痛快了。

第二天余掌珠还没睡醒,便被江延东弄醒。

余掌珠整个人魂不守舍的,很想骂人,吃了江延东做的早餐,上了车,还迷迷糊糊。

江婉宁她就见过一回,婚礼上见的,并没有什么交集。

那么多人,她认识都费劲。

不过倒是听说,江婉宁小时候有白血病,江延东的出生是因为这个。

江家在丰城何其有名?

这些事情当年整个丰城都知道,到现在也还有影响。

余掌珠也是偶尔有一次听说的,说江延远是江景程和周姿两个人好了以后的第一个孩子。

“你的出生是因为大姐,你的骨髓给大姐了,你现在会不会有后遗症?”余掌珠侧头问到旁边的江延东。

江延东唇角上扬了一下,仿佛觉得这个问题很可笑。

“不影响。”

“不影响什么?”余掌珠问到。

“床上,不影响。”

余掌珠的唇角动了几下,果然自己又挖坑把自己埋了。

一路上,她都没再和江延东说话,到了江婉宁的家。

江婉宁的家果然气派非常,不愧是本城的首富。

江婉宁的两个孩子看到余掌珠,都叫“小舅妈。”

叫江延东叫的是“大舅。”

江婉宁是一个明媚而且和气的女子,三十岁出头,不过看起来也就二十几岁。

她的工作是设计,听说夫家的厂房,办公室都是她设计的,在本市也非常有名。

江婉宁见到余掌珠也觉得特别喜欢她,一直说,“不愧是掌上明珠。”

余掌珠和江婉宁的两个孩子玩的特别好。

江婉宁说,“掌珠既然喜欢,就自己生一个。或者,生六个。”

余掌珠的脸红了一下,她偷眼看向江延东,好在江延东并未注意到他,他在给孩子们讲解一份说明书。

回去的路上,余掌珠说到,“你信用卡的副卡,还在我这里,要不然以后就给我吧?”

江延东看着余掌珠,一副对钱无限渴望的样子,像是一个财迷,压根不像一个出身富贵的小姐,也对,她所有的钱,江景程都给管起来了么。

“好。随便刷。”

余掌珠就笑,笑得特别谄媚,“看起来商业联姻还是有点儿好处的。”

“不准备生一个吗?”江延东又问。

一说这事儿,余掌珠更加心虚了,生——

看起来,大姐说的话,他听到了。

“我现在年纪小。再说了,怀不上得上,也不是我说了算,那是你的事。”

“种上了,就生。”

“嗯,”余掌珠沉思片刻,“如果种不上,那可就不怪我了。”

江延东沉思了片刻。

到家以后,余掌珠睡觉了,江延东还没有。

他坐在沙发上,好像在想什么问题。

过了一会儿,余掌珠听到了翻箱倒柜的声音,响了很久。

余掌知道,江延东在找什么。

证据这种东西,余掌珠哪能那么容易让他找到?

她早就扔了,在芳甸堂的时候,她就扔了。

江延东进房间的时候,余掌珠问他,“你在找什么?”

“没什么,明天开会用的文件。”

呵呵,他也以为余掌珠不了解他。

开会用的文件,他什么时候丢失过?

从来都从容不迫,游刃有余。

上床以后,江延东压在余掌珠的身上,问了句,“还不成?”

“嗯,后天?”余掌珠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说。

江延东把余掌珠整个人捞过来,上上下下地抚摸她,睡了。

第二天,余掌珠上班的时候,接到了一个姓孙的客户。

余掌珠现在是业务经理,大部分的业务都是她亲自接手的。

这个姓孙的客户提出的要求是:把江延远挖到他们公司,做兼职传媒顾问。

“而且,余小姐和小江总不是——那种关系么,应该容易。”

余掌珠盯着这个姓孙的,觉得他是来嘲讽自己的,江延远和乔诗语睡了的事情,虽然只有小范围内知晓,可姓孙的一旦说起来江延远,就仿佛在啪啪地打余掌珠的脸。

自从结婚,她从未和江延远联系过。

余掌珠说:对不起,江总现在在美国。不方便。

起身就来开了。

“你这个姑娘,就这么对待客户的?什么态度?还业务经理?埃森猎头让你当业务经理简直是瞎了眼。”姓孙的在后面破口大骂。

这个姓孙的也是余元的人,不过他们公司要找一个兼职传媒顾问是真的,想找江延远,也知道是难如登天,江延远这种人,是不可能为了钱屈就的。

不过余元坚持,让他在余掌珠面前,提江延远。

最好让江延东和江延远兄弟内讧,搅黄江延东和余掌珠的婚姻是最终目的。

余掌珠拒绝了孙总这件事情惊动了路子昂,路子昂出来当和事佬,说延远最近去美国,不过他们公司有一个人在美国,要不然让这个人做做江延远的工作?

姓孙的同意了。

余掌珠心情特别不好。

感觉这个姓孙的是来挑衅的。

又挑起了她的伤心事。

江延远是余掌珠的初恋。

初恋无论如何,都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

看到他和别的女人上床,余掌珠心伤。

虽然她之前也曾经和江延东上过床,但那是在认识江延远之前。

她和江延远,是认真的,虽然有些小孩过家家的意思,但因为这样,才轻松,也难忘。

江延远和乔诗语的事情,她一直憋在心里,不敢问。

而且已婚了的身份,也让她没法问。

晚上,余掌珠没吃饭。

以前都跟打了鸡血似的,今晚整个人没有一点儿精气神。

江延东上床的时候,余掌珠已经睡着了。

今天晚上,睡得特别不踏实。

先是梦见了和延远在别墅里的情形,又梦见了他和别的女人上床,那个女人还是自己的下属,最后,乔诗语一直在嘲讽余掌珠。

余掌珠从噩梦中醒来,口中叫了一句,“延远——”

胸口还跳得厉害。

她侧头看了看旁边还在睡着的江延东。

好像还没醒,可据余掌珠这么久的了解所知,江延东的睡眠没有这么深。

她躺下,背对着江延东,继续睡了。

身子却被江延东紧紧地揽了过去,一下子就贴在他的身上了。

江延东起身,在余掌珠的身上深深浅浅地问候了一个遍。

江延东很猛,他向来衣冠禽兽惯了。

余掌珠现在能够承受了。

余掌珠在江延东的身下,用快憋疯了的口气问,“延远是什么时候和她上的床?为什么会上床?是在我结婚前还是结婚后?”

江延东的动作更加猛烈了,“想问好久了吧?”

整个过程,听不到两个人说话的声音,肉体的声音,以及余掌珠被动承受的声音。

完事后,余掌珠有些虚脱,在低喘着粗气。

江延东已经躺到了床的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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